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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佳豪正在著手打造他的堡壘,把乾坤酒樓經營的雨打不進。他出身貧寒,比任何人都明白勢力的重要性。後來好不容易被當朝國師選為弟子,但是這個師尊在朝堂之上混得也很不得意。不但對於這三名弟子無暇看顧,反倒時時處處需要他們幫襯自己這個師傅。
但是他終究待自己如同家人。小爺我不管別人如何,誰敢欺負老子的師傅,老子就跟他玩命。不過自己畢竟只有一條性命,被人拿去了就再也無計可施了,所以必須要壯大才行。
陳大人一句話要壯大,整個天機營就行動了起來。
老餛飩更是為了訓練新兵忙得暈頭轉向。陳大人說了,最近兩天就會有一次大的行動,必須要在行動之前練出來一個樣子才行。
什麼行動他並不知情,也沒有必要知道,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著怎樣把這幫俘虜變成大人的鐵軍。其實在最初的時候他並不喜歡這訓練團的職位,但是兩天接觸下來之後,竟然對訓練新兵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原本是赤風城老牌幫會裡面的人物,講道義重感情。為了復仇,他放棄了自己的修行。人到中年也不過凝氣七層的修為,常年經營了一個餛飩攤子。他本來以為終生也無望復仇了。沒料想突然就出來個少年,很是乾脆利索地就幫他達成了心愿。
在陳佳豪幫他剷除了殺害自家幫主的兇手以後,雖然他嘴上面不說出來,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跟隨在陳佳豪身邊。
他親眼看著自己大人從最初的三十多人,慢慢壯大,到如今更是達到了數百人的隊伍。從一座簡陋的客棧,發展到現在一家鼎盛的酒樓。
大人是修行中人,從他平時的一貫作風可以看出,他的志向並不在升官發財上面。自從酒樓建立起來,他就把管理的權限下放給這幫老兄弟,平時對於賬目更是不堪一眼。現在新兵的管轄也直接就丟給了自己。
既然大人信任咱,那麼就算拼了我這把老骨頭,也絕對不能給大人丟人!
天機營的老人都是這樣的想法。自從陳大人上任以來,一樁樁好事接連而來。大家也從最早的報仇、活命這樣簡單的目的,上升到了民族大義,家國思想的層面上了。現在誰在話里話外不說幾句「戰略思想」、「行動方針」之類的話,都不好意思張嘴。儘管這幫泥腿子實際上並不能理解具體是什麼意思。
就在整個天機營都熱火朝天地談論著發展、壯大的時候,朝廷的賞賜下來了。
來的是一封加急的八百里密報:鐵翼軍麾下天機營,因在此次的打劫敵軍糧草行動中有重大功勞,特嘉獎白銀三千兩,全體隊員提升一級,主要指揮官陳佳豪升為長水校尉,頒發一級子爵襲號。
此時的天機營早已不是當年那幫窮哈哈,幾千兩銀子在他們眼中不算什麼,還沒有咱們在酒樓裡面的分紅多呢。不過官位全部上升一級,這到是件大事。男兒保家衛國為功名嘛,沒聽說過「官大一級壓死人嘛」,官做得大些,總是好事。
作為總指揮官的陳佳豪得到的賞賜更是嚇人,不但被封為世襲一等子爵位,另外從原來的官職一躍到了軍中四品官員長水校尉啊。這是從從五品到了正四品,連升三級啊。自從暗夜國建國以來,也很少有這樣的賞賜了。
得到了朝堂的重視,一幫泥腿子心中異常興奮。這些是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另外更大的興奮還再等著他們呢,陳大人說了,這次打劫來的糧草都是寶貝。對於咱們來說那是尋常的糧食草料,對於駐紮在關外的大軍來說,那可就是保命的法寶。這不,現在就來了一批人正準備討要這些法寶呢?
來的是風暴軍的人。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他在風暴軍裡面任職虎佩將軍,聽說是個不小的官,按照品級來說,比咱家大人還要高上一些。不過誰又給他講什麼品級了,在這赤風城裡,在這天機營中,陳大人就是天,就是老大。管他什麼虎佩獅佩的,到了這裡他就是個配角。
出於面子上的需要,陳佳豪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由自己親自接待這虎佩將軍。
虎佩將軍姓胡,叫做胡德寶。生就得一副好身板,膀大腰圓,肩寬腿粗,一眼看上去就很是魁梧的樣子。他臉上長著滿臉的絡腮鬍子,面相兇狠,一張口說話,就是一股子鐵血的味道:「哈哈陳大人恭喜你連聲三級啊,這在我暗夜國的歷史上面都是罕見啊。」
人家笑臉說話,咱也不能伸手打人不是,儘管陳佳豪對於風暴軍的人充滿惡感,但是仍舊笑嘻嘻說道:「大人謬讚,在下愧不敢當。」他早已看出來,這人雖然有把子氣力,但是修為不高,不過和老餛飩在伯仲之間罷了。
胡德寶聽見他口稱「在下」,就有些不喜歡,你既然身在軍中,咱官職又比你高,你就應該以「下官」相稱,什麼在上在下的,又是不要搞那房中事?他當即老臉一板:「本官此次就為了那糧草而來,蔡元帥說了,陳大人佳豪聰慧,想必也能明白這筆糧草對我軍的重要。現在你就把糧草取出,本官取了糧草就走。」
吆喝,你想要糧草還不願意出錢,世間哪有這般好事?小爺我率領一幫兄弟浴血奮戰,這些糧草可就是咱們弟兄的血汗錢呢,你一句蔡元帥就想把咱們的血汗抵消,你也太看得起蔡合這兩個字了。
他也不說不行,只是含笑說道:「胡大人遠來是客,這一路跋山涉水,想必也是倦得很了。咱們先吃了酒飯再說。」他話中的意思是說,在這赤風城裡面,小爺我就是主子,別給我提什麼風暴不風暴的,他老蔡家的人小爺又不是沒有打過,你牛氣個啥,還拿他來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