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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站起身來,想要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可穿的衣服,她跳著腳四顧一下,才發現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古老的房間,這裡居然沒有一件電器?
她沒有多想的時間,看到床頭有一堆衣服,便抱著鑽到了翠綠色的玉石屏後面去了。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本站地址更改為:,手機閱讀更改為
「哎喲……」陳佳豪只感覺頭暈暈的,雖然他沒有暈倒,但也被打得頭直發脹,他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後腦,一邊看著眼前的這個圍著自己的碧色床單的女人,像一隻小麻雀一樣跳著抱著自己的衣服就躲到屏風後面去了。
這個女子從剛剛就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
單是那個手刀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那不是憤怒而是好奇。因為自打他記事以來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待自己。
陳佳豪一對劍眉緊緊聚在了一起。眼睛也瞪得老大,噌——地站了起來。
「你!你!敢打我?」陳佳豪站在屏風的外面大叫著。
白澈在慌亂之中找到了從衣服堆里找到一件看起來很像是襯衫一樣的白色衣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太大,已經像一條未及膝的短裙了,白澈正在地上翻找看有沒有褲子的時候,那張臉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這一回白澈才看清楚那個男人居然**著上身。
「啊——」白澈尖叫了起來。那聲音就好像看到了怪獸一般,因為從她出生到十六歲以來,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男人**的上身,而且是在自己這樣的狀態之下。
就連劇烈的頭疼也被她拋到一邊兒了,白澈隨手抓起了什麼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接著不由分說地那些抱了進來的一堆衣服一股腦兒地扔了過去。一邊扔還一邊罵著:「!$#%$^¥~¥#¥!¥!(我打你怎麼著,誰讓你對本公主不敬!)」
「呃?呃……你說什麼?你說的是什麼?你,你是誰?哪裡來的野丫頭……」那個男人斥責的話,倒讓白澈不知所措,因為上一刻她還在一場生死戰亂之中,這一刻居然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更奇怪的是白澈明明知道他說的不是蘭斯大陸的語言,可是居然能聽得懂。白澈的腦子裡閃了一念。
怎麼是古代的語言?幸虧母后讓我選修了這個科目,如今還能用得上。白澈像一隻受也驚嚇的小獸把身子又蜷縮在了屏風後面的一個角落裡。
「我問你呢,你是誰家的女兒,為何會在此!」陳佳豪把那堆衣服扔在一邊,額頭上暴起了青筋。但眼前這個女孩兒的反應,還是讓他大吃一驚。
一般的女孩子只要在自己的床上和衣躺上那麼一會兒,就會高興地叫著謝三王子的恩典,不等陳佳豪說什麼就往門外一站,跟在外面的等候的管家說自己已經是三王子的人了。
然而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卻一反常態,剛剛還在對自己用武力?
陳佳豪一臉疑惑地又把頭抻了過去,可那個小女人還是在那裡一動不動只用那雙大眼睛恐懼地看著自己。
「你出來吧,出去回家,不要待在這裡!」向來冷傲的三王子沒有了耐心,因為他午睡之後通常是約好的一群將軍家的公子去湖邊的習武場上納涼。
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女子身上,也許這不過就是她想要博得王子歡心的手段而已。
白澈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這是她努力也做不到的一件事,因為她的腦子裡還是一片混亂。
「啊——怎麼會這樣,你睡了我?」她又用雙手去捧起自己那還在疼痛的頭的時候,陳佳豪高高地揚起鼻樑,從眼角里灑下一點不屑的目光。
又想耍什麼花招兒……
「你還不走?快出去!給我滾!滾!」陳佳豪這一次是真的憤怒了。
然而在白澈看來這個人是敵是友難以分辨,自己現在的處境為什麼會是這樣,她只能在混亂之中選擇與這個傢伙大打出手。
白澈向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又是一個手刀就臂了過去。
背對著她的陳佳豪感覺到了一股殺氣,難道這個野丫頭還想動粗,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佳豪的眼睛瞥了一下地上那迅速接近自己的影子,眉梢只輕輕地一挑,輕輕地向左邊閃了個身,便一把攔腰抱住了準備從後面再次偷襲他的白澈。
她纖細地腰身剛好在陳佳豪粗壯的臂彎里。白澈現在看起來像一隻被擒住的小動物。
白澈可不是生來的小綿羊,她哪裡會老實地被眼前這個高大無理的傢伙輕易地俘虜。
只見她一隻手扣住了陳佳豪的腰間另一隻手把握著他的前臂,自己的雙腿在這樣的借力之下騰在空中,白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就輕易地彈了起來,「啪!啪!」兩聲之後,陳佳豪的後背又挨了兩下。
「啊……」陳佳豪想順勢把她扔出去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她抓得倒牢,反而把自己的雙腿拼在一起在空中掄了過來,陳佳豪見狀情急之下把頭一低,躲過了這重重的一擊。
「噹啷……啪……」清脆的響聲打破了他們扭打的緊張氣氛。
陳佳豪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現在瞪得如銅鈴一樣了,「你,你,你打碎了我的玉壺!呃……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在咆哮。
白澈被這突然的斥責弄得一愣時候,已經被陳佳豪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的玉壺,我的……玉……」。
這位看起來對任何人都冷若冰霜的蘭地三王子任誰看也是一個奇怪的人,他似乎對任何人和事物都持著一種讓人難以接受的冷漠,然而對於這些玉制的器皿卻有著常人無法想像的熱愛,甚至可以說達到了痴迷的程度了。
「我的寶貝……呃……我的……寶……貝……」
陳佳豪蹲在已經被打碎的玉壺的旁邊,眼眶裡似乎燃燒起了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