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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幹什麼?走,今天是什麼日子你不記得了?」說著郁環索性把胡玲的手拉起,向著小巷子的另外一端走去。筆硯閣 www.biyange.net本站地址更改為:,手機閱讀更改為
一股強烈的香氣,從這位皮膚白淨,面容平和的將軍府三小姐的身散發出來。胡玲被嗆得輕輕地向外側別過臉咳了兩聲。
「三姐……」胡玲正試著用另一條記憶線里的一切來繼續將軍府四小姐的人生。
「怎麼?妹妹?你應該不會是忘記今天是個大日子吧?」郁環眨著一對杏眼,先是稍稍一愣接著又是一輕輕地把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安慰說道:「不要緊,不要緊,我們不過是去站一站,聽一聽就是了,沒有大礙。」
幾個轉角之後,她們來到了一個大院門前,夜色微薄,看來有貴客,還沒到掌燈的時候就已經點起了明亮的燈火。
大廳里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老媽子與小丫頭在忙碌著,盤盤盞盞上面的擺滿了佳饈珍饌。
一定是有什麼貴客,看來是要舉行一個大型的宴會,不然這將軍府里上上下下還能這麼熱鬧。
胡玲邁著隨意的步子跟在仍是一身香氣的郁環的身後,進了大廳。
大廳里倒還寬敞,正中主位與兩側次位擺著淺浮雕的花草紋的紅木家具。四周的燈架上是跳動著火苗兒的碗口粗的紅蠟燭。
「見過母親!」郁環來到主位面前行了一個曲膝禮,跟在她身後的胡玲也不合節奏地跟著行了一個禮。但眼神里卻沒有了平時的怯懦。
坐在八仙桌的後面一頭金飾的略微肥胖的中年女子很雍容地笑了笑,把手一伸說道:「快起來吧,環兒,嗯,不錯,很得體。」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胡玲之後,眼皮一搭,嘴角撇了撇,冷冷地說道:「胡玲,即使你是庶女,也是主子,怎麼能穿成這樣兒,一會兒王爺與公子們到的時候,你要給我們郁府丟臉不成?!」說著用她手裡的白色羅帕,輕輕地一揮,又與郁環說笑去了。
站在她身後的一位穿著綢緞的老嬤嬤上前一步,幾乎像拎一件東西一樣是用力拽著胡玲的後衣領就出了大廳的側門。
「還不快去換衣服,讓夫人給你操心!」說完那老媽子往地上啐了一口,轉身就進到大廳里了。她頭上那極不相稱的一隻銀步搖在空中擺動著的聲音還響在胡玲的耳邊。
胡玲把用手去撫平了她弄皺了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布衣看了又看,又透過側門細細地看了看她們的打扮,才想到大概這些衣著也是有講究的。
換衣服?我還不想參加呢?什麼破宴會,有什麼了不起的,母后常常請那些貴族到我的宮裡來,我們一起開最high的party……,我什麼場面沒見過!
胡玲回頭瞥了一眼那幾個珠光寶氣影子,打算玩一個失蹤。一個轉身正看到從正門邊兒跑過來的點兒。
「小姐,小姐,我去把您的衣服取來了,沒想到您就跟著三小姐過來了,您也太不小心了,還好今天是特別的日子,不然哪裡能這麼輕饒你。」點兒的上氣不接下氣兒的捧著手裡托盤引著胡玲去旁邊的耳房更衣。
她們輕輕地從左房門進去的時候,隔著木製紙窗聽到右邊有兩個人輕輕地說話聲音。聲音不大,但細聽卻能聽清說話的內容。
點兒怕是下人,正想大聲知會那邊兒的時候,胡玲把食指往嘴前一豎,點兒馬上會意地把嘴唇咬住。
胡玲看到托盤裡的衣服都是絲綢質地,還有一個不大的手飾盒,她習慣性地把手一伸,還好點兒一向等候麻利,幫她換起了衣服。
「她回來了嗎?今天晚上我們可以看熱鬧了……」一個聲音帶著奸笑說道。
「回不回來都是一個樣兒,若是留在了三王府,我們就在母親面前告她一個不媒**的罪名,這樣一來,那個冷血的陳佳豪王子就能幫我們除了這個眼中釘,若是回來了,我們就當著眾公子的面戳穿她已**的事實,看她怎麼辦?」
接著又是一陣輕輕淫笑聲。
「我真想看看左將軍知道自己的沒過門的兒媳成了陳佳豪王子的人,那表情?哈哈哈……」
……
「大小姐,二小姐,夫人請二位快過去,公子們已經在門外了。」一個清脆地小丫頭的聲音打斷了二個人的談話。
點兒正在給胡玲插釵的手一抖,一隻金鑲紅玉的釵落在了地上,在右耳房裡的人已經走遠,她們並沒有發現這邊換衣服的胡玲已經把所有的事情聽了個明白。
看著點兒有些發抖的手,胡玲把眼睛重重地眨了又眨,她眼珠轉了轉,彎腰拾起了那隻釵,輕輕地吁了一口氣說道:「看來宴會還真得參加。」
一大早就被一起送進了王府之後,在偏殿裡喝了一杯茶就一直睡去的點兒,這會兒也從那二人對話里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胡玲身上裹著大床單被人從陳佳豪王子的寢殿裡抬出來醒來之後,就有哪裡不對?
若是之前,別說參加宴會,怕是四小姐自己早就找一口井跳進去了,今天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居然連半點兒眼淚也沒有掉。
點兒一臉狐疑地看著目光沉靜的胡玲。
幾種打擊樂器與弦樂器交織在一起的節奏很慢的古典音樂從大廳里傳來。看來客人到齊了,宴會已經開始了。
「走!」胡玲正了正還不太適應的頭飾,大步走出了耳房,繞到了大廳的正門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
客人很多,她沒有看清楚都有哪些人,但坐在側位後面的一胖一瘦同樣長著一對三角眼的兩個女子的嘴巴張得老大,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樣,驚異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胡玲學著剛剛郁環行禮的姿勢,得體地給主位上的郁將軍、夫人及客人行了禮,從容地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輕輕地欠身一坐。
餘光里她看得到那兩個人正在交頭結耳地說著什麼。正當她坐定看著正前方的時候,發現對面全是一個個打扮得像中世紀的歐洲貴族男子。幾乎都是半彎的捲髮,只是發色有黃有褐有黑,各不相同。白襯衫外面像是統一了一樣穿著像燕尾服似的禮服。
她目光平靜地從最後一位掃視到次位的時候,發現了一張熟悉的臉正用一種似乎冷淡的目光望向自己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