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極品貼身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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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七再往前看,有一排豪華精緻的辦公室。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用問,這定然是蔣東渠的據點。
燕七故意問蔣東渠:「想必這第一排的豪華建築,就是蔣侍郎的辦公室吧?」
蔣東渠很是得意:「算你還有幾分見識。」
燕七一臉『渴望』:「蔣侍郎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也是中過榜眼的,想必辦公室特別的有品位。」
蔣東渠得意的昂著頭:「這句話還算中聽。」
燕七看的津津有味,滿是『仰慕之色』:「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參觀一下蔣侍郎的辦公室?讓我這個土包子開開眼界?」
蔣東渠有心炫耀一下辦公室,讓燕七羨慕嫉妒恨,大搖大擺的晃著頭:「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三品大員的辦公室。」
燕七跟在蔣東渠後面,嘴角泛起狡黠的笑意。
你這廝,上當了。
一進辦公室。
溫暖如春!
通紅的炭火燒的正旺,就像是春天一般。
在這麼溫暖的屋子裡,冬衣根本穿不住,最多穿一件棉質衣服,也就夠用了。
四位副侍郎,諸多員外郎,郎中令,感受到了溫暖,呼啦啦擠了進來。
剛才在大廳里開會,實在太冷了。
蔣東渠的辦公室特別熱乎,剛好取暖。
燕七四處望望,就覺得這哪是辦公室啊。
就看這豪華的裝修,倒像是私人別墅。
名貴的字畫,黑亮的硯台,碧綠的玉如意,價值不菲的檀木桌子,諸多瓷器,擺滿了窗台。
燕七點點頭:「不愧是蔣侍郎的辦公室,果然大氣。」
蔣東渠背著手,十分得意:「你羨慕也沒用,這是我的辦公室,好啦,好啦,都出去吧。」
「著什麼急呀。」
燕七假裝打了個冷顫,對四位副侍郎,以及後面的員外郎,郎中令說道:「瞧瞧,你們好好瞧瞧,蔣侍郎的辦公室多暖和啊,一室皆春,暖和的穿不住袍子,再看各位大人的辦公室,冷的要死,能把活人凍成狗。同樣都是侍郎,只不過前面加了個副字,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此言一出,立刻變得不和諧了。
尤其是四位副侍郎,心裡百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他們也沒想到,蔣東渠的辦公室這麼暖和,自己的辦公室卻冷的像是冰窖。
我們好歹也是從三品的大員好不的?
蔣東渠心裡咯噔一下:「燕七,你胡說什麼?少在這裡挑唆我和各位大人之間的關係。」
燕七笑了:「這可不是挑唆啊,我的意思是,蔣侍郎和我們身份不同呢。我們畢竟是副侍郎,蔣侍郎是正的,高了我們半級。」
「而且,蔣侍郎出身高貴,身嬌.肉貴,像是瓷器,受不得半天風寒。咱們工部煤炭供應有限,優先供給蔣侍郎使用,也是應有之意。縱然蔣侍郎獨家享用,也是分內之舉,我也是舉起雙手歡迎。大傢伙,你們歡迎不不歡迎?」
各位大人還能怎麼說,只好硬著頭皮道:「歡迎,自然是歡迎的。」
心裡,越想越是悽苦。
自己好歹也是從三品的官員啊,竟然還要挨凍。
要說一起挨凍也行啊。
可是,蔣東渠這傢伙將自己的辦公室燒的一室皆春,我們的辦公室卻成了凍死人的冰窖。
還能有比這個更過分的嗎?
蔣東渠心裡咯噔一下,意識到上了燕七的當了。
這廝哪裡是來參觀辦公室的,分明是來挑撥離間的。
早知道,就不讓燕七這廝參觀自己的辦公室了。
這不是引火燒身嗎?
蔣東渠臉色難看:「燕七,我只是今天爐火旺了一些,平日,也是十分節儉的。」
燕七用力點頭:「理解,我當然理解了。」
蔣東渠瞪大了眼睛:「你真的理解?」
燕七笑了:「當然理解了,你腎虛嘛,身子骨受不得凍。」
蔣東渠大為光火:「你才腎虛呢,我不虛,我一點也不虛。」
燕七一副很懂蔣東渠的樣子:「別嘴硬,我還不知道你,你看你眼袋灰黑,暗淡無光,就知道你腎虛,而且還是重度腎虛,搞不好已經不.舉了。哎,蔣侍郎,我真是替你操心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舉了呢。」
眾人聞言,好一陣冷笑。
「笑什麼笑?假的,都是假的。」
蔣東渠氣呼呼拍桌子:「我身子骨好著呢,別聽燕七瞎說,我腎一點也不虛,我還有十八房小妾呢。」
燕七反問:「既然你不是腎虛,為何把自己的房間搞的這麼暖和,比夏天還熱呢?」
「這……」蔣東渠完全答不上來。
燕七又道:「你不是說要勤儉節約,節省煤炭,為國家,為大華省些銀兩嗎?這話說的好高雅,好感人,讓我天真的以為,蔣侍郎是一位難得的好官。」
「不過嘛,進了你的辦公室,我才明白過來:是我想多了,誤會了蔣侍郎!你所謂的勤儉節約,只是要各位大人節省自律,而你蔣侍郎卻可以鋪張浪費,四溢燒煤。」
蔣東渠尷尬的要死。
燕七這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臉呢。
工部眾位大人聽了,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總之,很憋屈!
不是一般的憋屈。
蔣東渠怎麼這樣做事呢?你這麼幹,誰願意跟著你、做你的小弟?
蔣東渠再也不敢讓燕七說話了,大聲爭辯:「胡言亂語,胡言亂語,燕七,你怎麼那麼大的意見?各位大人都沒有說話,唯獨你,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
燕七哈哈大笑:「各位大人怎麼會有意見呢?尤其是四位副侍郎,風餐露宿慣了,鍛煉出了一副好身子骨,縱然冷一些,也還受的住。」
「再說了,他們也知道蔣侍郎是高高掛在天上的皓月,璀璨的很,自己僅僅是螢火之光,怎麼敢與皓月爭輝呢?縱然冷一點,也是應該,對不對?各位大人?」
眾人哪裡敢接燕七的話?
但是,不接的話,似乎又是另一種沉默的反抗。
總之,說話,或者不說話,都得罪了蔣東渠。
哎!
尤其是四位副侍郎,越想越憋屈相互對望,心裡別提多堵的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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