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感覺到,楚漢和大秦之間的決戰已經越來越近了,一旦戰爭打響,一切的一切都會立刻發生改變。
在朝堂上,秦皇嬴政的臉色不太好看,前不久剛巡遊回來的他,遭遇了那麼多事情,心力交瘁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等也是齊聚一堂,站在秦皇嬴政的兩邊。
「諸位愛卿,現如今敵人已經集結而成,季漢和西楚已經聯盟了,並且諸國餘孽也已經動員了不少人,敵人的數目恐怕有整整百萬大軍,一旦戰爭打響,後果不堪設想。」嬴政眉心發黑,顯然命不久矣。
王翦這麼說,周圍擁護王翦的人也紛紛點頭。
「父皇,我大秦乃是天命所歸,他們縱然有百萬雄師又如何?!在大秦鐵騎的鐵蹄下,他們不值一提!」公子扶蘇說道。
此時的蒙恬看待我的眼光不是很好,我心說應該是公子扶蘇他們說了我不少壞話吧。
公子扶蘇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也紛紛符合。
而我們的目光落到了一邊的公子胡亥身上,現如今他能夠登得朝堂,眼下公子扶蘇發表了自己的建議,他若是不發表,肯定嬴政會有所想法。
公子胡亥咳嗽了一下,上前一步說道:「哥哥此言差矣,其實我們可以頒布一個招安令,讓敵人去打敵人自己!」
此言一出,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酒囊飯袋沉迷酒色的公子胡亥怎麼就忽然開竅了呢?!
這是什麼情況?
但接下去,公子胡亥的發言更是讓人意想不到,他說道:「諸位大臣,你們想想,為什麼他們會聯盟叛亂?其實仔細想想,道理很簡單,他們叛亂,那是因為他們活不下去了,為什麼活不下去?乃是因為我們之前收容敗者的策略不好,讓他們輕而易舉的被敵人給籠絡,如果我們孤立了季漢和西楚,那我們的難度也會大大的降低!」
「哦?!胡亥,你繼續說!」秦始皇顯然也來了興趣。
公子胡亥渡走兩步,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緩緩抬頭:「我們可以重新分封諸侯,讓魏國、齊國等國家的諸侯,得到和自己之前封賞一樣的好處,那他們還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呢?」
「皇弟,你這話就不對了,他們既然選擇了叛亂,如何會在乎這些?」
「公子扶蘇,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王翦冷哼。
「皇兄,你說他們有飯吃,有女人睡,有酒喝,每天瀟灑十分,他們還在乎什麼?這一次顯然是敵人之中有大才,這個大才將散亂的力量聯合到一起,如果真的沒什麼動作,硬碰硬的話,這無疑是下策,敵人已經有所準備,但我們大秦鐵騎也都是血肉之軀,不是天兵天將!」胡亥懟了扶蘇一下。
扶蘇顯然十分不痛快,但沒說話。
胡亥繼續說道:「而我們沒損失,畢竟用分封諸侯的方式去籠絡他們,然後趁機將西楚和季漢消滅,留下來的諸侯國,我們再對付,這豈不是更好?」
「胡亥公子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們這麼想,敵人肯定也能預料到,那敵人如何會被我們籠絡?」灰衣走了出來,灰衣依然是十三太保之中的智囊。
「父皇,我大秦乃是天命所歸,他們縱然有百萬雄師又如何?!在大秦鐵騎的鐵蹄下,他們不值一提!」公子扶蘇說道。
胡亥微微一笑:「如果父皇親筆書信,那就不一樣了,他們不可能不相信。」
此言一出,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酒囊飯袋沉迷酒色的公子胡亥怎麼就忽然開竅了呢?!
「但是你這麼一來,就算成功的對付楚漢,那到時候六國依然是蟄伏的隱患。」秦始皇說道。
「那就是我們子孫後代的事情了,相信只要能夠剿滅楚漢逆賊,我們便不用再懼怕其他勢力的反撲,畢竟楚漢的實力,已經相當恐怖了,跟我們也所差無幾,如果真如皇兄這樣打起來,那我們也會元氣大傷,父皇別忘了,我們的北方還有一群狼,匈奴的狼。」公子胡亥說道。
周圍人也紛紛點頭。
王翦說道:「胡亥公子說的沒錯,如果我們打的兩敗俱傷,就算滅殺了楚漢,那又如何?匈奴的大軍就會越過長城,然後朝著我們開展進攻,所以硬拼是絕對不可取的!」
王翦這麼說,周圍擁護王翦的人也紛紛點頭。
我感覺十分不可思議:「難道說,剛才是用了什麼法術?」
我看到了公子扶蘇雙眸裡面的怨恨,同時我也看到了在公子胡亥的身上,有一張黑色的符籙。
我感覺十分不可思議:「難道說,剛才是用了什麼法術?」
秦始皇沉默片刻,他好不容易才說道:「容朕好好想想。」
「其實匈奴,也許我可以幫上忙。」我說道。
周圍人紛紛看向了我,那公子扶蘇更是冷哼一聲,直接說道:「該不會林將軍不是楚人,而是匈奴麼?」
「公子扶蘇,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王翦冷哼。
秦始皇說道:「林將軍,你有什麼主意?」
「半年前,大秦鐵騎殺的匈奴連連潰敗,所以現在我們有足夠談判的資本,讓我作為使者,我有一定把握去說服他們,如果匈奴幫助我們對付內亂,那就再好不過了。」我說道。
「父皇,我大秦乃是天命所歸,他們縱然有百萬雄師又如何?!在大秦鐵騎的鐵蹄下,他們不值一提!」公子扶蘇說道。
「但他們一定會提建議,況且現在匈奴人正在和大月氏的人打仗,他們如何能夠撥出人手?」秦皇說道。
大月氏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部族,這在歷史上很少有人知道,因為大家都將目光落在秦始皇的身上,卻不知道,北方還有強悍的大月氏。
尤其是在中國秦代,月氏的勢力很強大,其與蒙古高原東部的東胡從兩個方向脅迫遊牧於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
匈奴不得已,只好送質子於月氏,到了秦朝末年,匈奴質子自月氏逃回,並殺父自立為冒頓單于,之後舉兵攻月氏,月氏大敗。
從這時起,月氏便開始棄河西走廊而向西遷徙,之後冒頓單于再次擊敗月氏。
到了漢初,大月氏再度被匈奴攻擊,當時冒頓單于的兒子老上單于還把大月氏的國王殺掉,並把國王的首級割下帶返匈奴,把他的頭蓋骨作杯來使用,月氏人為此深恨匈奴,但苦於沒有支援力量。
後來漢武帝聽到月氏王被殺這個消息,就立即傳詣召募能出使月氏的人,希望能夠聯合西域各國的力量,共同對付匈奴。
此時張騫前來應募,他只帶了百多人向西而去。
因為出使月氏必須經過匈奴,張騫出了隴西,果然遇到匈奴的騎兵,張騫一行人全被活捉,並帶到了單于面前,匈奴單于將張騫扣留在匈奴十年,逼他娶妻生子,希望消磨他的意志。
但張騫始終記得他的使命。終於有一天,張騫趁看守不嚴逃了出來。
他翻山越嶺,向西走了幾十天,來到了西域的大宛。
王翦這麼說,周圍擁護王翦的人也紛紛點頭。
「主公請隨我來。」賈詡說道。
「只有如此,才不至於讓胡亥出局。」郭嘉說道。
郭嘉臉色很難看,就仿佛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底細,他看到我過來,立刻將符籙給撕開。
而我之所以說這個,也是因為我知道潘金蓮成為了匈奴的大祭司,也許她的手裡有契機能夠讓我化解這場危難。
「奉孝讓我用移魂之術,剛才說話的並不是胡亥本人,而是奉孝。」蘇恆緩慢的說道,他將一個瓶子放到了懷裡面,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我正納悶,但還是跟著賈詡來到了偏殿,這才看到了郭嘉和蘇恆都在,郭嘉的身上也貼著一張黑色的符籙,我恍然大悟:「難怪我說剛才胡亥開竅了,原來是你們在搞事!」
這也就是絲綢之路的起始故事,北方的勢力非常複雜。
「奉孝……你……」
我感覺十分不可思議:「難道說,剛才是用了什麼法術?」
此時張騫前來應募,他只帶了百多人向西而去。
我大驚:「什麼?」
散朝的時候,我看到公子胡亥的走路方式非常奇怪,就像是體現木偶一樣,而來到了殿外,賈詡正在等我,我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容朕考慮考慮。」秦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