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從任千堂身上下手,從他那裡拿到李明德的把柄?」光哥詫異,從來沒有人敢得罪任千堂,更不要說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勸道:「這太危險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有句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去試一下怎麼知道?」妖皇笑道,對此不以為意。什麼危險他沒遇過?這個倒是不值一提。反倒覺得光哥有些大驚小怪了。
「其實任千堂還有一個外號。」光哥看著妖皇說道。
「什麼外號?」妖皇好奇心起。
「瘋狗——」光哥說道,這兩個字也是一個忌諱,在外面他是絕不會說的。避免有心人聽到。惹上什麼麻煩。「道上的人都這麼稱呼他。得罪誰也不要得罪瘋狗,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以前有個小幫派的老大就是因為在背後說了他這個外號讓他聽到了,最後在明海就再也沒看到他。」
「那就更要會會他了。」妖皇笑道。能夠讓道上的人都避諱的人不見識見識實在太可惜了。說不定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
瘋狗?
有意思——妖皇心裡笑道。
「需要我幫忙嗎」光哥還想說些什麼的,不過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妖皇,也就不再勸說了。
「不用,你們能做的已經做了,接下來的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妖皇說道。然後站起來準備離開。
「要走了?」
妖皇點頭,說道:「這幾天辛苦你們了。」
「能幫你做點事,我也心安一些。」光哥嘆了口氣,他心裡愧疚,希望幫妖皇做點事能夠彌補他之前的過錯,說道:「——還是那句話,需要我幫忙的話就聯繫我。」
「會的——」
——是夜,千堂大廈。
光從這棟大廈的名字就知道,這座高樓便是狂狼幫的總部。除了道上的人,一般人都不會將它和狂狼幫總部聯想到一起,當然,也不可能知道,最多也就是一棟普通的寫字樓。但是在道上混的人都清楚,這是瘋狗的住所。
一樓是一個大型酒吧,也是任千堂名下的產業。
由於酒吧的位置選在明海的繁華地段,人氣相當火爆。裡面正放著勁爆的音樂,嗨起來的人早已跟隨著音樂扭動了起來。酒吧充斥著各種各樣的人,女的濃妝艷抹,穿著鮮艷,一些男的目光流轉,開始物色今晚的獵物——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和心儀的美女來段美好的***。
當然,也有白領或者上班族只是單純來這裡消遣和朋友喝喝酒的,無關其他。還有一些穿著校服的學生,不過從他們好奇的眼神里可以知道,這是他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與此同時,三樓——任千堂的私人房間內。
一個全身chi露o的女人正跪在床上,小嘴裡發出綿綿的**聲,任由身後的男人在她的身體裡面搗鼓著。
「怎麼樣,我厲害吧?」任千堂滿臉興奮的說道。
厲害個屁!
女人一陣鄙視——那東西本來就短,再加上有那身肥肉擋住不能深入還能舒服到哪裡去?心想就你那根棉花針一樣的東西還不如我手指來的快活呢。
不過,這樣的話她是絕對不敢說出口的,萬一惹怒了這位大爺她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所以即使不爽她也得裝出很爽的樣子,然後一邊賣力**一邊十分配合的尖叫了幾聲。也就一分鐘,任千堂已經結束了戰鬥趴在女人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在任千堂身下的女人體內感受到一股熾熱,竟然還沒來得及尖叫就立刻昏了過去。見此,任千堂還以為是自己的威猛所致,正得意的時候往窗外一看,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
「你——你是誰?」任千堂一臉驚恐地說道。將女人推開,迅速用被單將自己的裸體蓋住。他可沒有在別人面前裸體的愛好。
而在陽台外面,一身黑色裝扮的妖皇似笑非笑地看著任千堂。說實話,妖皇也沒有想到剛來到這裡任千堂就給自己上演了一部活春宮。
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只可惜時間有點短了,才三分鐘不到,再加上姿勢單一,沒什麼看頭。這不得不讓妖皇替那女的嘆息,裝得那麼辛苦,又爽不到哪裡去,到最後還被自己嚇暈了。對此,妖皇很過意不去,心想做女人也不容易。不僅要來大姨媽,還要裝高潮。
「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任千堂再次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妖皇。他想叫人過來,但由於不清楚目前是什麼情況,只能先忍一忍。
「任幫主還真是老當益壯啊,連人都被你弄暈了過去。」妖皇推開窗戶,走進房間,拉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任千堂,完全無視身邊那具暈過去的白嫩軀體。
「你是怎麼進來的?」任千堂很憤怒,一雙眼睛就要噴出火來。
「我是怎麼進來的這個不重要——」妖皇說道,空氣中彌散著一股荷爾蒙的味道令他眉頭微皺,「我今天來,是想在你這裡拿點東西。」
「我與你認識?」任千堂說道,心想這哪裡來的傻子?
「不認識。」
「那是誰派你來的?」
「沒有人派我來,我自己過來的。」
「說吧,是誰指使的。」任千堂沉住氣問道。心裡活動開來,將與自己有接觸的人都過濾了一遍,思索到底誰這麼大膽竟然派人到自己的房間裡向他要東西。
「我已經說了,我自己過來的。如果真的要說是誰指使,那個人就是我。」妖皇笑道。
「如果你想耍我,你的目的達到了。」任千堂陰沉著臉說道。
「任幫主,你說錯了,我沒有耍你,只是想向你借點東西而已。」妖皇笑道,見桌面上有支鋼筆便順手拿起來在手指間輕輕轉動著。
「我說了,沒有你要的東西——」
「是嗎?」妖皇冷笑道,「你和李明德暗地裡做了那麼多交易,難道就沒想過為自己留條後路,留點證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任千堂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真的沒有嗎?」妖皇嬉笑道,手裡的鋼筆轉得飛快,然後手一收將鋼筆抓在手中,一臉戲虐的樣子看著任千堂。
任千堂心裡緊了緊,手慢慢的探入枕頭裡,說道:「我與李明德基本沒什麼交集,更沒有你所說的東西。你是聽誰說的?」
「任幫主,何必裝糊塗呢?昨天你在足浴城不就和李明德見過一次面了嗎——怎麼,任幫主那麼快就不記得了?」妖皇提醒道。
「你怎麼知道——」任千堂剛說出口,便暗道不好。
「任幫主記起來了?」
「你跟蹤我——」任千堂坐不住了,他和李明德會面是很秘密的事,只有他和野狼知道。野狼對他忠心耿耿,絕不會透露出去。唯一的解釋就是李明德那邊——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只要李明德的把柄,任幫主,我只說這最後一遍。不要跟我說沒有。」妖皇說道。「你也不想有隻鋼筆插到你身體裡,對吧?」
任千堂被妖皇這話嚇到了,趕緊說道:「昨天我只是剛好在足浴城碰到李明德,沒其他的事——」話還沒說完,妖皇手上的鋼筆脫手而出,插入了任千堂的大腿上。
「啊——」
整支鋼筆有一大半深入到肉里,任千堂立刻捂著腿痛叫了起來。妖皇一個箭步來到任千堂面前,右手瞬間掐住了任千堂的脖子阻止他叫出聲來,但是腿上那劇烈的疼痛令任千堂的額頭青筋暴露,冷汗直冒。
「我沒時間跟你那麼多廢話,你要是再不說的話,我不介意在你的另一條腿上再插一支,直到你說為止。你要試試嗎?」妖皇冷冷地說道。
任千堂不敢試,這幾年順風順水,早就將他當年的野性磨滅,要是再插上一支——他承受不了這種痛苦。無論怎樣,目前先讓這個惡魔離開這裡才是最重要的。說道:「我有——那些東西我有——」
「任幫主,早點說就不用遭這個罪了。」妖皇鬆開手,任千堂如獲新生。不過腿上的傷還是痛得他直抽冷氣。「昨天你和李明德見面說了些什麼?」妖皇問道。
「我有批貨需要他幫忙。」任千堂如實答道。動不動就讓人見血,他實在是怕了這個魔鬼了。也幸好剛才沒有把枕頭裡的那支槍拿出來對著妖皇,否則憑妖皇剛才亮出來的那一手就可以瞬間將自己斃命。
妖皇冷笑,說道:「如果我說的不錯,你的那批貨是毒品吧。」
「你——」任千堂眼睛瞪得老大,「你還知道些什麼?」
「任幫主還有怕被別人知道的嗎?」妖皇笑道,「我要的東西呢,在哪?」
「就在我桌子最底的抽屜里,底下有一個暗格,裡面的東西就是。」任千堂指了指自己的辦公桌。他現在只想妖皇拿了東西後趕緊走人好讓他叫救護車,要不然就算他不痛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妖皇按照任千堂的話將辦公桌最低的那個抽屜拉出來,果然發現在抽屜背後有一個暗格,裡面藏著一些資料,甚至還有錄音。將其中最重要的資料拿走,妖皇臨走時還不忘對任千堂說道:「任幫主,謝了——對了,流了那麼多血記得叫救護車。」然後就消失在陽台外面。
任千堂看著妖皇消失的背影,目光陰冷。只見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後說道:「立刻到我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