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極案高手:威力閻王追魂貼最新章節!
花了兩個小時,我們抵達了D.I.E,途中裴奚貞聯繫過朱曉燕變性前的閨蜜,對方表示關於她戀愛的事並不知情,始終以為是單身狀態。看來閨蜜也不是親密無間無話不談啊。我們直接來到臨時病房。西門望東躺在床鋪上,喜怒無常的盯著天花板。裴奚貞清了清嗓子,他似笑非笑的道:「今晚你不是西門望東,你是朱曉燕。」
西門望東猛地坐起身,他不解的道:「裴警官,你什麼意思?」
「呵呵噠,我們挖了你的墳。」裴奚貞道。
西門望東莫名其妙的說:「我活得好好的,哪來的墳?」
「紅頂山墓園,衣冠冢。」我把雙手從背後挪到身前,晃悠手中的相冊,「眼熟嗎?」
「無恥之徒!」西門望東咬牙切齒的道:「未經我同意,竟然翻我的私人物品。你們究竟是警察還是土匪?」
「拜託,你現在是西門望東,已經和朱曉燕byebye了,我們翻的是朱曉燕的墳,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裴奚貞伶牙俐齒的道,竟把西門望東噎的說不出話來。
西門望東鬱悶的說:「那你們現在來找我,究竟有何貴幹?」
「這裡是D.I.E,老子的地盤,想來就來。」裴奚貞朗笑了幾聲,拿過我手中的相冊,翻到最後一頁,他用手指向其中被摳掉臉的男人,「這傢伙是誰,能不能講一下?」
西門望東將計就計道:「抱歉,我是西門望東,不是朱曉燕,對於她的事情,一概不知情。」
「干!」
裴奚貞沒想到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沉思了幾分鐘,眼珠子一抖,露出狐狸式的笑意。
西門望東預感不妙,他警惕的注視著我們。
裴奚貞在皮包里掏出了長方形的扁盒子,與此同時,西門望東眼皮揪緊,老狐狸視若不見,他把盒子打開,捏住那縷頭髮,象徵性的拉動,「蠻有韌性的。」
西門望東緊咬住嘴皮子,顯然認出了此物,畢竟是他女兒身時的紀念。
「咔吧,咔吧。」裴奚貞另一隻手取出打火機,不停地按動,火苗頻頻閃現,並將兩隻手間隔了能有一米,他下了最後通牒,「我數十個數,期間打火機不斷的向頭髮靠攏,如果到期你沒能給我滿意的答案,這縷頭髮將燒焦化為灰燼。」
西門望東眼中透著猶豫。
我真心佩服老狐狸,怪不得他唯獨把頭髮拿著呢,敢情是用來拿捏西門望東的。
「10,9,8……」裴奚貞猥瑣的漾著笑意,打火機向頭髮不停地接近,已然縮短為半米,他不緊不慢的數道:「5,4,3,2……」
「停!!!!」
西門望東尖著嗓子咆哮的說:「夠了!」
裴奚貞的手忽地頓住,朝向火苗那一側的頭髮已經打了卷,他急忙熄滅了火機,詢問的道:「西門望東,別這麼急躁嘛,讓我猜一猜,貌似你改變了注意?」
「是!」西門望東恨恨的瞪著老狐狸,仿佛受到了無盡的嘲諷,如果眼神具備殺傷力,裴奚貞和我早已爆碎成粉末。
「嗯……這才乖嘛。」裴奚貞重申的道:「這張相片中的男人是誰?」
「現在你們所查案子中的一位被害人。」西門望東脫口而出,他眨了眨眼睛。
觀其清澈的眼神,他不像是在撒謊。
裴奚貞猜測的道:「難道是傅勒佑?除了他也就只有刁田七的外籍老公了。哦不,現在刁田七下落不明,疑似被奔波兒灞抓走,是刁田七?」
「傅勒佑不夠老。」西門望東唏噓不已的道:「我和刁田七本來就是戀人啊,地下的。我們相互抱怨,我和他說做女人多不舒服,刁田七說做男人真累,於是我們就決定互相換下性別,做一對特殊情侶。」
這句一聽就有問題,況且他的眼神暗藏陰謀的意味,和上一句時的坦誠眼神截然不同。
「他娘的,你滿口胡話。」裴奚貞按動打火機,威脅的看向對方,「最好如實交代。」
西門望東猶如任爾處置的小受,他躺回床鋪,「只有這點了,愛信不信。」
「看來你的老姘頭一定是傅勒佑了。」裴奚貞推測的道:「傅勒佑與你父親是同事,刁田七屬於雍大生的競爭對手,有交集的概率還是前者多點。你故意說是刁田七,以此來掩飾傅勒佑。」
西門望東委屈的說:「真的不是傅勒佑,是刁田七。」
「老子被犯罪分子的話給搞得無奈,你是第一個!」裴奚貞把頭髮胡亂的塞入口袋,他狠狠地把塑料打火機往地上一摔,「砰!」和我一塊離開的臨時病房。
我們來到了辦公室,打開電腦,調取了傅勒佑與刁田七的相片,想核對下體形的,但是與五年前身材必然有變動。於是我撥通了卜箋簞的手機,讓她幫忙能不能查到五年前這兩個人的舊照。
耐心等待了二十分鐘,卜箋簞發來一封郵件。
第一張是傅勒佑的,源於當年雍家產業崛起登頂的慶祝儀式,觀其身材,與相冊中的微瘦男子大有出入!第二張是刁田七五年前宣布破產時,記者拍的,胖瘦程度到是與相片上被摳掉臉的一樣,但是那時刁田七留的頭髮是光頭,這照片的時間在他破產後,卻是中分,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不可能長出來這些頭髮,唯有一種情況能解釋,刁田七戴了頭套。我把照片發給了鑑證大廳,老張憑藉諸多細節鑑定完,這與朱曉燕合影的「無臉」男子頭髮竟然是真的。
千萬別說是用了霸王生髮藥劑……
裴奚貞狠狠地朝相片砸了一拳頭,他鬱悶的道:「看來西門望東再次的一本正經跟咱們扯淡。他如果不是重傷在身,我分分鐘電服他!」
同樣手段用兩次效果肯定折扣,因此,這張照片的價值暫時歸零,連同朱曉燕的頭髮封入了檔案袋。
夜深了,我跟裴奚貞在休息室對付了一夜。
清早我醒來時,他竟然一邊喝茶一邊看文藝的愛情片,尺度在脖子以上的那種,老狐狸夠純情的。我們分別洗漱完畢,蔣天賜晃悠個大軀體進入辦公室,他打招呼的道:「裴兄,早啊。」、「凌宇,早上好。」
即便是收斂,也難以掩飾嘴角流露的笑意。
印象中,蔣天賜這副模樣,只出現過兩次,他和芷昔確定戀愛關係和定下婚期時,莫非這次有了新的進展?
「誒?」我朝裴奚貞使了個眼色,低聲道:「老蔣今天心情貌似格外的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猜他……」裴奚貞八卦的說:「無外乎與芷昔有貓膩!反正咱閒著沒事,不如審上一審?」
「贊同。」
我點了點頭,拿著手銬繞到蔣天賜近前,「老蔣,借你的手腕試試新手銬的效果。」
他痛快的探出雙手。
「咔嚓。」我輕而易舉的將其拷住,道:「演練下,抱頭蹲地。」
蔣天賜猶如憨呼呼的大熊,兩隻粗厚的手臂捧住腦袋,蹲於牆角。
我和裴奚貞掏出電擊劍,按動了密碼,藍色電弧流竄於劍身,我們一上一下的指著蔣天賜,裴奚貞審視道:「老蔣,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沒有呀,陰天,哪兒來的太陽。」蔣天賜撓了撓頭髮,他憨呆的說,「凌宇,你和裴兄還想試試這電擊劍的威力啊?」
我笑了笑,像審訊犯罪分子一樣,笑裡藏刀的道:「少裝蒜,說,你今天究竟有什麼事瞞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