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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武器的裝備,還是身體素質,以及那無畏的心態和整齊統一的動作,都說明了這支隊伍絕對不簡單。
而且,結合之前黑袍人的言行,這支隊伍竟然是專門守衛的,那麼被守衛的那個人究竟是怎麼樣的大人物啊。
跟在騎馬的黑袍人後面的族長,一路上細細的觀察著,而越是觀察和對比,他就感覺到這支隊伍的強大。
作為一族之長,他也不是沒有和帝國的軍隊打過交道,可是縱觀之前所有的軍隊,他發現和現在這支隊伍比起來都要遠遠不如。
他清楚的知道,從剛才他踏進這支隊伍的視線的時候,在最前面的士兵們就已經把手搭在武器上面了,然後也不管是由黑袍人將他帶進來,士兵們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子。
並且,經過長年累月和危險種在生與死之間搏鬥產生的危機感,不斷的想著他的腦袋傳遞著危險信號,告訴著他此地的危險性。
看著周圍身邊那些目視前方的士兵們,族長微微皺眉著,他十分清楚,一旦自己做出了什麼奇怪的舉動,這些目視前方的士兵們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將自己打成塞子。
這樣的軍隊,幸好剛才沒有發生衝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呼~~
深吸一口氣,將腦袋裡一些不好的念頭甩出去。
見識到了這支軍隊的強大之後,族長為剛才自己的舉動有些慶幸。
要是剛才發生衝突。恐怕現在自己和艾斯德斯都死了吧。然後還有連累族裡的人。
族長這樣的想著。心中的牴觸心理也越來越重。
不過,族長的牴觸心理沒有花費多長的時間,僅僅在看見陳逍遙的那一剎那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就是巴魯斯特族的族長?」
從未見過的豪華馬車的車窗里出現的那美麗到了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完美臉蛋和那讓人一聽就仿佛連靈魂都沉醉了的聲音。
這一瞬間,對於黑袍人態度的不滿,對於艾斯德斯的愧疚,對於造成這一切的人的憤恨...之前的這些牴觸之情,在這一刻統統都被丟到爪哇國去了。
眼裡,心裡。靈魂里,都是在豪華馬車裡的那個人(陳逍遙)的一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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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討厭,討厭...這樣的爸爸最討厭了!」
小艾斯德斯一邊在口中如此的大喊著,一邊則在漫無目的急速的奔跑著。
就這樣,跑啊跑,跑啊跑,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小艾斯德斯跑不動了才停下來。
「這樣的爸爸最討厭了!!!!」
攤倒在雪地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的小艾斯德斯大聲的喊著,巨大的喊聲一直在空曠無人的雪地里傳遞著。
明明是他先瞧不起爸爸的。我明明是幫爸爸,為什么爸爸反而還要對他道歉。而且還對我吼。
小艾斯德斯想不明白,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不過,雖然小艾斯德斯想不明白,但是小艾斯德斯知道她現在非常生氣和委屈。
她需要發泄,發泄心中的委屈和憤怒。
而對於發泄的最好辦法莫過於狩獵,於是,小艾斯德斯將自己的短劍抽了出來,然後看了一下四周圍知道了一下自己所在的方位之後,就馬上選擇了一個方向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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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剛才還是我們這邊失禮了,還真是對不起,現在我就替3號給你道歉。」
在了解了剛才的一番事情之後,陳逍遙誠懇的對著巴魯特斯族的族長說著,而陳逍遙的行為瞬間就讓族長和黑袍人都不知所措起來。
「逍遙大人,您怎麼可以道歉啊,犯錯誤的是我,道歉也應該由我來道歉才是。」
3號,也就是黑袍人如此急忙的說道。
「啊,是...不是...這個...」
而一旁的族長則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畢竟一旦他要是開口承認了,那麼不要說,肯定就是要得罪黑袍人的。
「哼,好了,你們也都不要在推脫了,剛剛的事情就這樣結束,真是的,你們兩個的矛盾到頭來,還得讓父親大人來解決。」
在陳逍遙懷裡的水銀燈瞪著兩人,口中也很不客氣的埋怨著,而聽到水銀燈的話的兩個人,因為理虧的原因自然也無法反駁,只能沉默應對。
「是啊,就像水銀燈說的,事情就這樣結束吧,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你的女兒艾斯德斯,畢竟現在邊境可不太平。」
而就在陳逍遙派人尋找艾斯德斯的時候,小艾斯德斯正在邊境的西南角的一個山谷里隱蔽著。
這個山谷的谷口周邊都是風雪形成的雪丘,然後周圍又被其它的大山遮掩住了,導致原本因為狹小的洞口就更加顯得隱蔽。
砰!
山谷的地面輕微的一響,這是由巨大物體走動非常的聲音。
聽到這樣的響聲,小艾斯德斯迫不及待的就伸出頭去看了看,然後又馬上縮了回來。
「好的,獵物已經到了,而且還是這個傢伙,哼哼,這一次我一定要讓爸爸好看。」
躲藏起來的小艾斯德斯將自己的短劍拿著手上,然後口中略帶著不滿的語氣說著,而在她身邊的不遠處的地下,就有一隻死亡了的鳥類危險種正倒在一旁,鮮血也留了一地。
緊接著。山谷的洞口處另外一個巨大的身影慢慢的走動了過來。這個身影赫然就是剛剛族長狩獵到的危險種。
這個危險種。在周圍嗅了嗅,緊接著聞到了血腥味的它急忙向著鳥類危險種的屍體靠近著。
「吼~~~」
巨大的吼叫聲在山谷里響起來,這是痛苦的聲音。
只見,現在這個危險種的腹部赫然就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這正是剛才小艾斯德斯趁著這個危險種張開血盆大口去咬地上的鳥類危險種的時候,被躲藏在一旁的小艾斯德斯抓住機會來了一刀。
「啊,可惡,剛才居然沒有全部劃開。」
小艾斯德斯氣惱的嘟囔著。剛才她雖然是成功的傷害到了危險種,但是卻因為個子矮小的緣故,導致攻擊的地方既然大部分都沒有碰到,導致這一次的傷害並不大,距離原本她預料中的一擊重傷可差遠了。
而且,艾斯德斯的攻擊反而讓危險種激起了凶性,對著艾斯德斯怒吼著,仿佛就是在憤怒自己竟然被這么小的東西傷害了一樣。
「唔~~~大嗓門了不起啊!」
被突然的怒吼吵鬧的只能捂著耳朵的小艾斯德斯很不爽的就大喊著。
可惡,剛才爸爸朝我吼,現在你這個畜生也敢朝我吼!
看著朝著自己怒吼連連的危險種。一下就想到剛才那讓人氣憤的一幕,小艾斯德斯冰寒靚麗的冰藍色雙瞳中透出憤怒的情緒。在族裡和小夥伴們在一起的時候,通常都是她欺負別人的,哪有別人欺負到她頭上的時候!
而且,族裡的所有人看見她誰不是客客氣氣的,誰看見她的爸爸不是露出敬佩的目光。
可是,就在剛才,一個黑袍人竟然露出那樣不屑的眼神,而且,自己的父親還卑躬屈膝的向他道歉,還對自己吼,並且,父親這樣輕易的丟掉我巴魯特斯族的驕傲,這怎麼不讓人活大啊!
所以,為了讓對自己吼的父親大吃一驚,艾斯德斯才打算狩獵一個和剛剛父親捕捉到的危險種一模一樣的危險種。
「給我去死!」
艾斯德斯再一次的揮舞起短劍,向著危險種腹部刺去,這迅捷的出手速度,加上同樣迅捷的身形,配合著冰藍色的長髮和潔白的服飾,就猶如在太空中划過的一道藍色流星。
不過,艾斯德斯的速度快,但是,危險種的速度比她更快。
之前,腹部被艾斯德斯開了個口子的危險種見艾斯德斯在剛才的偷襲之後還敢攻擊,就將自己的的身子一轉,在身後的尾巴就順勢的那麼一掃,速度和力量完全就在艾斯德斯之上。
而面對著這樣的一擊,雖然艾斯德斯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但是這個危險種攻擊的速度實在太快,快到讓艾斯德斯想要躲閃的這次攻擊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現在的艾斯德斯還是輕裝上陣,身上的穿著只是普通的防寒衣物,並沒有穿戴鎧甲之類的,所以要是艾斯德斯承受下這一擊,恐怕不死也重傷
就這樣,眼看危險種的尾巴攻擊就要落到艾斯德斯身上的時候,艾斯德斯將身子往後半傾斜,接著雙手撐起短劍,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噹!
宛如鋼鐵撞擊的聲音響起。
「啊嗚~~」
艾斯德斯口中發出略微的痛苦之聲,剛剛危險種的一擊直接就將艾斯德斯給抽飛了出來,落到了遠處的一個厚厚的雪堆中。
可惡,沒想到力量竟然相差這麼大。
艾斯德斯急忙從雪地的掙扎著站起來,幸好剛才見情況不妙的艾斯德斯她,立馬將短劍當著盾牌,並且做好了防衝撞的準備,可是,她沒有預料到這一擊的力量竟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將她擊飛了。
而且如果剛才將艾斯德斯擊飛的那一下,艾斯德斯不是落在厚厚的雪堆里,而是落在石頭上面的話,恐怕就可以直接讓艾斯德斯喪失戰鬥能力,而不是像現在僅僅只是雙手的手臂和身體的一些部位感覺疼痛之外,就沒有其它的任何傷害。
所以,這一次可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
「吼!」
見到艾斯德斯那因為疼痛而顫抖的樣子。危險種吼叫著撲了上來。像趁此機會一舉解決艾斯德斯。
這樣主動的情況也很自然,畢竟,當看到獵物在受傷的時候,狩獵者在這個時候往往都會先下手為強,可惜,這個危險種的動作也激怒了艾斯德斯。
爸爸欺負我,外人欺負我,現在你也敢欺負我!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這一刻,艾斯德斯看著飛撲過來的危險種,就宛如看見了剛才的那個黑袍人,口中頓時爆發出憤怒的怒喝聲。
「啊啊啊啊~~~~」
艾斯德斯虛晃了一個假動作,騙過了危險種,然後高高的躍起,將自己的短劍那被打磨光滑的,散發幽幽的寒光的劍身一下子就刺進了危險種的脖子裡。
「噗嗤!」
艾斯德斯狠狠的在危險種的身上刺的一刀讓鮮血頓時就噴灑出來,熱騰騰的血液落在雪地上面。一下就給雪染上了一成色彩。
吼!
危險種痛苦的怒吼著,雖然憑藉著身體強悍的這個原因。讓它不至於被艾斯德斯那致命的一擊殺死,但是,這一擊的痛苦也是相當大的,而且艾斯德斯也沒有停止攻擊,反而一隻手抱住頭細長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就用短劍快速的往它脖子上面刺著。
不要說,面對著這樣的攻擊,危險種那少的可憐的智慧也清楚的告訴它,要是在這樣持續下去,它絕對難逃一死,而在受到生死危機情況下,這個危險種就馬上開始劇烈的搖晃自己的脖子,想要將趴在它脖子上的艾斯德斯給甩下來。
「去死,去死,去死!」
無視危險種的掙扎,艾斯德斯每一次的攻擊都更加迅猛,每一擊都是找到危險種脖子的防禦薄弱處進行攻擊,或者重複的攻擊原本被刺出的一個個細小的血洞,使得危險種的鮮血不斷的噴涌而出。
「吼吼吼吼吼吼!」
危險種狂躁了起來。
雖然,它不明白艾斯德斯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脖子的疼痛以及生命的流逝,卻是讓它幾欲瘋狂,作為捕食者的它竟然被獵物威脅著自己的生命,這對於它來說是莫大的諷刺。
所以,不顧一切的它選擇了自殘的方法,直接就跑到山谷里的山壁周圍,將自己龐大的身體撞向山壁,然後脖子也使勁的在山壁上抽打著。
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
艾斯德斯口中發出痛苦的大喊聲,她剛才沒有料到危險種的這個做法,結果在危險種用自己的脖子抽打山壁的時候,並沒有將自己的手臂收回來,導致自己的環抱住危險種脖子的手臂伴隨著危險種和山壁的撞擊,也撞擊在了一起。
巨大的衝擊了,一瞬間就將艾斯德斯手臂里的骨頭撞斷了。
再也不能夠穩定自己身形的艾斯德斯被危險種甩了下來,重重的落到了地上,一口鮮血頓時就被艾斯德斯從口中吐了出來。
「啊...咳咳...好疼。」
倒在地上的艾斯德斯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左臂現在哪怕只是略微的動一下都鑽心刺骨的疼,而自己的短劍也因為剛才被甩落的時候,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要知道這柄短劍是艾斯德斯身上唯一的武器,也唯一可以對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危險種的唯一取勝之法。
可是,現在這唯一的勝利條件卻被自己丟失了。
看著現在脖子上滿是大小不一的傷痕,一副命不久矣樣子,但是還是憤怒的對著自己張開血盆大口的危險種。
看著那血盆大口,看著那鋒利的牙齒,艾斯德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可惡,如果我要是還有武器的話,如果我在小心謹慎一點的話,如果我在強大一些的話......
「誰來救救我?!」
心中不甘的艾斯德斯從心底里說出這樣的聲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