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泥的淡淡清香味兒散在空氣中。
離傲天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從背後牢牢的抱住小玉樹柔軟的身子,他閉著眸子,眸下有一層淡淡的黑眼圈,聲音粗噶深沉,帶著濃濃的思念:「玉樹,別對本王這麼冷淡。」
她一向熱情如火,整日嘻嘻哈哈的,現如今她對所有人都一如既往,唯獨對自己冷冰冰的,這讓離傲天怎能受得了呢。
「不想理你,不想理你,不想理你。」小玉樹重複了三遍,一遍比一遍聲音高亢,她的小手撕扯著離傲天的手指頭,一根一根的掰開。
掰開,合上,來來回回,反反覆覆。
男女之間的力量是懸殊的。
離傲天把沾染著陶泥的手掌探到了離玉樹的衣擺下,而後如一條泥鰍似的鑽到了離玉樹的肚兜下捏住了那柔軟的糰子。
「皇叔,不許摸朕,你討厭,討厭,朕討厭你,你不要總是欺負朕。」小玉樹跺地,踩他的腳,小手去摳他的手臂,可離傲天的手臂如一個堅硬的螃蟹鉗子,根本就摳不動:「不要,我不要你摸,你去摸別人。」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不摸你摸誰,恩?」哄女子他不會,法子就要挨個嘗試,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離傲天涼涼的唇含住她的耳垂,含了一會兒,盯著她濕漉漉,紅彤彤的耳垂道:「寶貝,原諒本王。」
「不原諒,就是不原諒。」離玉樹覺得糰子髒兮兮的:「嗷不要,你弄髒我了,我要沐浴,我要沐浴。」
「別跟九千歲學那潔癖的臭毛病。」離傲天又捏了一下:「本王帶你沐浴。」
他箍住離玉樹不盈一握的腰肢,把她提了起來,抱著來到龍榻上,摁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吻了一會兒,他抬起頭,問:「要不要原諒本王?」
「不要。」離玉樹倔強道。
不要?
好,又吻。
他每吻暈一次離玉樹都會問一遍同樣的問題,離玉樹回答的他都是不原諒,不原諒。
「有本事你再把朕關進牢房裡面去。」離玉樹朝他吼:「關啊,關啊。」
「沒本事。」離傲天淡淡道,黑曜的眸里倒映著小玉樹憤怒的小小縮影,他的長指點了點她的唇:「不誠實。」
從她的唇遊走到她的臉蛋上,手掌同時捏住,揉了揉:「你總是喜歡說謊,不乖。」
離玉樹瞪著他,瞪的她眼珠子特疼,後來又不瞪了,改成咬牙切齒了。
「小花貓。」離傲天晃了晃自己沾滿陶泥的大掌,而後把她的衣裳撕開。
「皇叔,你知不知道朕這身中衣是上等的好料子,你憑什麼說撕就撕啊。」離玉樹怒了,只剩下一個薄薄的肚兜了,她趕忙爬起來,生怕離傲天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情。
「無妨,本王命內務府給你做一件,想要什麼樣的都有。」離傲天盯著她的肚兜看,她的肚兜中間竟然刺繡著一個小白兔的圖紋,真是幼稚至極。
不順眼,既然不順眼就撕,於是,肚兜也成了碎片。
「皇叔,你幹什麼?」離玉樹擋住了胸前的兩個白糰子,不,準確的來說變成了兩個黑糰子。
作者的話:
凌晨先更四更,白天十點還有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