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激動,憤怒,五味陳雜的情愫交織在自己的心頭。
獨孤烈幽冷鷹隼的眸驀然刺嚮慕容嫣才想說什麼。
她整個人痛苦的撲到了自己的懷裡。
久違的溫香軟玉讓獨孤烈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著,但,他的心卻是冷的。
雙手緊緊的繃在兩側,就是不去抱懷裡的女子。
「獨孤烈,救救糖糖,救救我們的女兒。」嗅著他冷冽,霸道的氣息,她的心頃刻間亮了,她知道這個男子是江湖上的第一宗主,一定會有法子迅速打聽到糖糖的下落的。
她顫抖的從獨孤烈的懷裡退出來,玉手抓住了他的斗篷,淚花布滿了滿眼:「白老夫人知道糖糖不是墨司的孩子就十分氣氛,今日,今日趁著我不在的時候把糖糖拐走了,說要賣到青樓裡面去,糖糖還小」
「你說什麼!」獨孤烈陰惻惻的眸醞釀著暴風驟雨,手背上青筋凸起,牙齒咬的嘎吱嘎吱作響:「這個老刁婆!」
獨孤烈推開了慕容嫣。
轉身。
黑色的斗篷被風捲起,吹的呼呼作響,他那雙鷹隼的眸染著嗜血之意,他大喝:「影子。」
「宗主,屬下在!」
「立刻讓京城的危雄來見我!讓他將青樓全部封鎖,交出本宗主的女兒,否則提頭來見!」獨孤烈嗜血的眸噙滿了殺意,轉身離開。
大掌被女子的纖纖玉手握住。
獨孤烈擰著俊朗的眉頭,回眸,面無表情的看著淚眼汪汪的慕容嫣:「獨孤烈,謝謝你。」
「呵。」她的道謝換來了獨孤烈一聲嘲諷的冷笑,甩開了女子的手,道:「那是本宗主的女兒,本宗主救她天經地義,不必跟本宗主道謝。」
說罷,轉身離開。
「我會在你的那處私宅等你和糖糖。」慕容嫣朝漸行漸遠的獨孤烈吼。
馬背上,獨孤烈健碩的身軀漸漸遠去
京城某處青樓。
這是一家極小的青樓,不算起眼,是普通老百姓們都能玩的起的地方,這樣一個小小的青樓是沒人注意的。
「嗚嗚,娘,娘」小糖糖驚恐的望著周圍一切,那雙霧蒙蒙的眼睛布滿了眼淚,小身子蜷縮在一起害怕極了。
「野種,哭什麼哭!」白老夫人一腳踹在了小糖糖的身上,她疼的小臉兒皺在了一起。
「嗚嗚,娘,救糖糖。」小糖糖看著陌生的環境,只想著跑,小腿噔噔噔的往外跑。
「快把這個小賤種關起來。」白老夫人對老鴇說:「你可千萬別讓她跑了啊,等關上個個把月的,孩子的模樣長開了,以後想找也找不到了。」
老鴇牛哄哄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囂張的開口:「怕什麼,你可知道我背後可是有危爺撐腰,危爺是誰,京城所有的青樓都是他說的算。」
聞言,白老夫人開心極了,再那裡點著銀票子,那雙布滿皺紋的老臉上樂呵呵的,說話的時候笑紋都擰在了一起:「這還差不多,這個小賤蹄子能賣到這個價格也算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