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呵呵。」白墨司的話讓慕容嫣飄渺嘲諷的笑了。
她的笑讓白墨司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嫣兒,你笑什麼?」白墨司緊張兮兮的看著她。
慕容嫣目光空洞,悲嗆的看著白墨司:「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啊,所以才能輕易說出不要糖糖的這句話,糖糖是什麼?是塊抹布麼?礙眼的時候就會隨手丟棄掉是麼?白墨司,糖糖是我的親生女兒,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是我的寶貝,你竟然跟我說,不要糖糖了,呵呵,白墨司,如果說之沛的孩子生下來,我跟你說把那孩子賣了吧,我們不要了,你會答應麼?」
白墨司的臉僵在那裡,開口解釋:「嫣兒,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讓糖糖跟著獨孤烈挺好的。」
「呵呵,所以就讓我拋棄我的女兒?」慕容嫣淒冷的笑,哀怨的看著白墨司:「再怎麼樣,你和糖糖也生活了五年,你真的是連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啊,如果糖糖是你的親生女兒你還會說出這番話麼?」
白墨司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嫣兒,我愛你,但我不希望獨孤烈和糖糖成為我們感情之間的絆腳石。」
「墨司。」慕容嫣淒涼空洞的話響起,這兩個字好像從地獄裡飄出來的似的。
她拖著筋疲力盡,被掏空的身子下了床榻。
「嫣兒,你幹什麼?」白墨司一怔。
撲通一聲,慕容嫣跪了下來:「墨司,我錯了,這五年我犯了太多太多的錯誤,我對不起你對我的感情,我對不起你對我的付出,我浪費了你的時間,你的光陰,對不起,墨司,我希望你原諒我,我們不要讓錯誤再繼續下去了好麼?到此結束吧,墨司,你有之沛,她有了你的孩子,以後你和她好好的幸福生活,好麼?」
「呵呵。」白墨司看她為了一份休書竟然如此的卑微,不由得冷笑:「嫣兒,這麼多年,你把我當成什麼?」
「兄長。」慕容嫣誠懇的看著他悲傷的眼睛:「一個讓我非常尊敬的兄長。」
「呵呵,唯獨沒有把我當成夫君,是麼?」白墨司自嘲的笑:「我白墨司真的是太失敗了,整整五年,都沒有融化你的心。」
慕容嫣跪在他腳下:「墨司,你可以打我罵我,我只希望你能放我走。」
「你休想!」白墨司嫉妒的火焰慢慢的升起,只要想到今後獨孤烈和慕容嫣雙宿雙飛,他的心就無比的煎熬,難受。
她不做聲,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
白墨司看不下去這樣的她憤怒的拂袖離去。
慕容嫣幾乎癱在地上,這種感覺好累,好累。
她想了,拿到休書以後會求舅舅幫忙把孩子搶回來。
獨孤烈,白墨司,每個人她都要不起。
她從早上一直跪到晌午,中間白墨司來了一趟,看她臉色蒼白,藥不吃,水不喝,一副要與自己抗爭到底的樣子。
他捏了捏拳頭,打算狠狠心。
可慕容嫣的意志力也是強的,堅決不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