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離傲天只是有些失落罷了,他平時也挺賣力的,為何遲遲沒有動靜呢,想到這兒他有些心塞。
離傲天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怕小玉樹心裡不舒服,兩個大掌對著搓了起來,直到把手掌搓熱了,才把大掌探到她的小腹上輕輕的揉著,將溫熱傳遞到她的肌膚上:「疼的厲害嗎?」
小玉樹點點頭,其實就是絲絲拉拉的疼,還是可以忍受的,她膩歪在離傲天的懷裡:「皇叔,我沒有小樹樹你還會對我好嗎?」
「瞎說什麼胡話。」離傲天本想彈她額頭,卻害怕她更難受了,只好由彈改成了吻。
沒有安全感的小玉樹總算安心了,離傲天端來了一盆熱水讓她泡泡腳這樣能緩解涼意,他一邊蹲著替她按摩腳心,一邊訓斥著:「胡鬧,春風刺骨,眼下這麼冷昨夜還私自跑出來,今天定會肚子疼。」
「我哪兒知道會來月信嘛。」小玉樹嘟囔著,聲音愈發的小。
水溫了,離傲天用面巾把腳擦起來,而後給她套上襪子,套完一層又套了一層,她看著自己腳丫上裹著的厚厚的兩側襪子不由得噘嘴:「皇叔,怎麼穿這麼厚啊,還能走路嗎?」
「怎麼走不了,又不是把你的腳綁起來了,別跟本王談條件。」離傲天看她欲張開的小嘴兒搶先把話壓住了:「從今日開始多穿一些,腳要暖暖的,每日都要喝紅糖姜水。」
「啊?」小玉樹覺得自己慘無天日了,她躺在床榻上:「皇叔,那個東西難喝的很啊。」
「有藥湯子難喝?」離傲天聲音幽冷,想到了涼藥,一定是這個小東西上次喝了幾口涼藥才沒有懷上小樹樹的,涼藥太傷身子了,他得讓她好好的補回來。
「沒有。」藥湯子才是巨大的陰影啊,小玉樹一骨碌爬起來了,變的特快:「皇叔,我忽然覺得那紅棗薑湯其實還是很好喝的。」
最起碼比藥湯子好喝啊。
看她如此識趣的樣子,離傲天面上的陰鶩也消散了一些:「本王的王府太涼,沒有地龍,你在這兒睡遲早生病,穿好衣裳本王送你回宮。」
小玉樹懶洋洋的歪著:「皇叔我不想動彈,一回宮就要嚴肅起來,難受死了,既然這冷就多燒點碳火嘛。」
她撒嬌。
撒嬌也沒用,離傲天毫不留情的戳穿她:「你在宮中何時嚴肅過了?上躥下跳的跟個跳馬猴子似的,碳火會讓你咳嗽,不行。」
皇叔左一句不行右一句不行的,小玉樹只好跟著皇叔回宮了。
短短的路程,離傲天就給她換了好幾個暖爐,那個溫了他立馬換一個更熱的暖爐來,生怕她會涼著。
到了皇宮,離傲天偏頭想喚她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鷓鴣」
鷓鴣停下,把車簾卷了起來:「本王把皇上抱進去。」
鷓鴣一怔,這未免太明顯了吧。
離傲天看出來他眸底的擔憂了,抱著小玉樹跳下馬車隨即讓鷓鴣把斗篷蓋在小玉樹身上,把她的腦袋也蓋住了:「走吧。」
「是。」鷓鴣跟在他身後。
卻不知今日是中了什麼邪,恰好有不少大臣要去找離傲天說朝廷的事情,離傲天抱著皇上的這一幕全被那些大臣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