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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張三的房中。
「妞,你啥時候情商這麼高了。」張三輕輕颳了刮小妮子的翹鼻,滿臉讚賞。
下午齊瑾瑤給雷妖兒送了個台階下,讓她不至於這麼難堪下不來台,倒不是因為她心懷惻隱,而是想著能不能改善下張三和雷妖兒之間的關係,畢竟這倆人老是這麼勢同水火的也不是辦法。
齊瑾瑤眉毛有些得意地微調,得到張三的表揚讓她感到心情大好,頓時笑道,「還不是為了你和船上那麼多人,龍門海的危險難以想像,雷妖兒要是真的在關鍵的時候撒手不管,到時候哭都來不及,你呀,和一個姑娘家家的置什麼氣,這就那么小?」
說著,齊瑾瑤伸出右手的纖纖食指,在張三的胸口處輕戳,示意張三的心眼兒要放大,別和那雷妖兒斤斤計較。
小妮子是無意,可是張三被戳的胸口頓時就是一熱,一股無名火起,眼中頓時燒起了一股難以言狀的火焰,說話的聲倏地變得有些沙啞,出口後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誰讓那個女人老是偷聽我們說話,而且她就是沒你好看,至於麼。」
原來張三還記著試煉時,被雷妖兒陰的那下,男人心眼是要大,心胸是要開闊,但是一定要記仇,有仇不報非好漢,這也是張三的處事理念。
有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沒道理人家都弄得你吐血了,你還能哈哈一笑就過去,外加上雷妖兒自己說話做事就沖得很,所以面對張三時,倆人之間的火藥味兒才會如此之重。
「好吧,好吧,管不了你了,但是你答應我,沒事兒別去和那雷妖兒槓,有什麼事下了船再說。」齊瑾瑤頗為認真地看著張三,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的目光已經逐漸發生了變化。
「嗯。」張三喉結鼓動,輕嗯一聲,開始慢慢地俯下腦袋,雙眼炙熱地看著某個還不明情況的小妞。
「哦,對了,那個薩霓的事兒怎麼樣,宋前這麼說?」小妮子一拍腦袋,又響起件事兒,說是引薦宋前給薩霓看看身體狀況,看看能不能發現沙人詛咒的根源,但是這事兒說來話長,得先和宋前把那沙人的歷史給捋一邊,也不知道張三辦得如何了。
「咱能不能別提別人的事兒了,先來解決下我們自個兒的事兒行不行,你個小話嘮。」看著齊瑾瑤的小嘴嘟囔個不停,張三隻覺得一陣乾渴,這兩天顧及這某個偷聽癖的女人,他連句情話都沒和小妮子說過,但是真到這會兒,他可不管有沒有什麼人聽牆角,先吃口再說。
「哎……你等等……我還沒說完……唔!」小妮子這才注意到張三的變化,臉上有些潮紅,口鼻中喘著粗氣,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她的臉看,雖說他們親吻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但是每一次小妮子總是會極為的羞澀,又在這種密閉的空間,心中警鈴大作,不過還來不及扯開話題,她的雙唇已經被另一個柔軟覆上。
張三的舌尖輕觸在齊瑾瑤的唇瓣上輕輕滑動,感受著懷中人兒的輕顫,一鼓作氣直接撬開了守門大將,長驅直入,抓住了某隻四處躲避的小魚兒,一時間,軟香滑甜四個字直接占據了他的腦海。
深入、深入、再深入。
齊瑾瑤只覺得自己口中的一切都被身前的男人瘋狂掠奪,一時間羞澀之情混雜著窒息之感縈繞心頭,漸漸空白了她的腦海,最後從被動的接收漸漸轉化成了主動的迎合。
而張三隻覺得一切是如此的美好,懷中的人是如此的溫軟,口中四溢著小妮子的清香,還帶著一股淡淡的紅果味兒,這是她最愛吃的水果。
感受著後腰處,環抱著的兩隻小手抓得越發用力,一股氣勢洶洶地火熱從後脊處猛地竄進了大腦,然後又直線回落到了下腹某個緊緻之處。
雙手頓時開始有些不安定起來,沿著某妞的身體曲線開始上上下下的遊走,只是某妞現在還處於腦海一片空白的階段,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於某種危險之中。
張三的右手輕拉在了某妞的腰帶上,只需要再這麼一扯,某妞的衣衫就會散落,只留下貼身的褻衣。
「轟」
「哦,不……。」船身的劇烈搖晃,讓張三瞬間縮回了手指,隨後摁著太陽穴從小妮子的身上滾落到床邊,開始焦躁地蹬起腿來。
老天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生病的!張三的心裡止不住地哀嚎,這麼大的轟響聲,又是夜間的時光,用腳趾頭想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現在就是他想繼續,也不能繼續,只能讓自己一口氣憋死。
小妮子的意識也終於回歸了大腦,回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兒,和差點發生的事兒,頓時羞紅了臉,匆匆忙忙地跳下床,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和散亂的頭髮,看著張三低罵了聲,「色狼」,隨後就慌慌張張地開門而去了。
張三此時正抱著自己的枕頭感嘆老天的不公,想著這次失敗,下一次小妮子願意和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挫敗之情油然而生。
唉聲嘆氣的理好衣服,走出了房門,待到甲板上時,才發現所有人正一臉古怪地看著他,而小妮子正臉色酡紅的躲在角落,還要裝著一臉淡定的模樣。
原來,轟響聲驟起的時候,幾乎是所有人都第一時間來到了甲板之上,就連拉克斯都慢悠悠地踱到了眾人身邊,卻唯獨少了張三和齊瑾瑤倆人,直到有一陣子,齊瑾瑤才慌慌張張地從船艙內跑出,臉色潮紅,嘴唇有些微腫,看到眾人時眼光竟然有些躲閃,隨後就自顧自地躲到角落裡去了。
再過後,張三才一臉欲求不滿地出現,想著這倆人竟然支開了拉克斯,還雙雙反應遲鈍地出現,之前一定是去做了什麼事兒,不由得曖昧地看向倆人。
宋前更是暗暗給張三比了一個大拇指,嘴唇微張,看口型應該是單字,「牛」
原田旭更是頂著一張曖昧不明的表情湊到了張三的身邊低聲道,「三哥,什麼時候,傳授小弟兩招唄。」
張三哈哈一笑,拍了拍原田旭的肩膀,說著好,不過現在的重點好像不是這個吧,這半夜三更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海獸攻擊。」自摸兒甩手朝船下丟了幾根利箭,水聲,還有武器入體的噗噗聲,不絕於耳。
「什麼海獸?」張三有些好奇地走向船邊,看眾人還算輕鬆的樣子,看起來這海獸並不棘手。
「很難說,我們到現在還沒見到這海獸的模樣,到現在為止,都是一些騷擾攻擊,但是自摸兒說他的攻擊切切實實地打到他了,所以他肯定是受傷了,但是傷到什麼程度,太還有多少力量,我們還不確定。」宋前搖了搖扇子,那海獸只要不出水,他的攻擊就很難抵達,這也是他優哉游哉地原因,原田旭就更悠哉了,難不成還要他下水去控制那海獸不成。
「它?」張三敏感地抓住了這個字眼,宋前說的是它而不是它們,那也就是說,襲擊他們的,是一隻單獨的海獸。
張三可沒有忘記,在龍門海中碰到單獨的海獸意味著什麼,看起來船上的氛圍只是由於敵方還摸不清態度而形成的表面上的輕鬆,心底里,其實都壓著塊石頭。
「哼,那又怎樣,只要它上來,就是找死。」雷妖兒一個人站在船頭,海風將她身上僅有的幾片布料吹得獵獵作響,臉上閃過的,是自信。
雷妖兒有多厲害,張三他們摸不透,因為她的實力遠高於幾人,只知道肯定是庚級以上的高手。
但是從她那詭異莫測的出手方式,和現在體內湧出的自信來看,想必修為是不會多低的,這也無形中給眾人的心裡增加了不少安全感。
就這麼一會兒,船身又被攻擊了幾次,產生了劇烈的搖晃,攻擊是從水下而來,直接攻擊的是浸在水下的那部分船體,這也使得眾人只能被動承受,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的船是用極為昂貴的特殊金屬打制,但是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讓他們有些心慌,長時間下去,再堅固的船,也能打沉吧。
「要不我下去看看?」張三趴在船欄處朝下張望了一下,不過由於已經是夜晚,除了黑漆漆的海面以外,啥都看不到。
「不行,下面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下去太危險。」這還是小妮子出了船艙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只見她的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那不正常的紅暈已經褪下。
「沒事,我又不是第一次下海。」張三這麼順口一說,眾人並沒有說什麼,封元隊的人還有雷妖兒和薩霓並沒有這麼多好奇心,而小妮子幾人則是以為他說的是海藍之焰那一陣。
事實上,張三是想起了在死亡航班上,和莫綠在一起的時光,他和莫綠之間在那時還是初識,但好像已然就已經配合無間,十分默契了。
想到往事兒,不由得神色一黯。就在這時,船身又是劇烈一晃,就在眾人以為又是那海獸的試探攻擊時,一根藍黑色的觸手,從船欄邊猛地竄出,直直卷向一直在船邊朝水下扔著攻擊的自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