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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飛又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位龍祭祀,雖然用慈祥這個未免把她說老了,但她確實給齊飛一樣穩重而祥和的感覺。雖然哈撒辛或許在外形上更適合龍祭祀這個身份,但哈撒辛卻總是讓齊飛感覺缺少一些什麼,如今齊飛從面前這位龍祭祀身上找到了那個東西,就是人味。
哈撒辛就是缺少了那麼一點作為一個普通人,為**、為人母、為人祖母的人味。
胡亂想了些有的沒的之後,齊飛再次將思路拉了回來,他將腰間的聖劍抽出來雙手遞給龍祭祀卓婭道:「這個就是您說的那把卡里奧斯了,您怎麼知道我會有這把劍的?真有預言嗎?」
「當然有,不然我怎麼會知道有你會來幫助夏娜,雖然會有一些難以預料的事情,但基本上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定數。」卓婭玄乎七玄地回答道。
「那既然有預言了,那預言有沒有說我們是怎麼殺死深淵的?還是那個預言裡有沒有提到另一個世界裡還有另一個龍祭祀啊?」齊飛又問。
「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可是我只能看到一些片段。就在你們來到樓下的時候,我看到了夏娜站在一尊女神的雕像面前,將深淵投入到了無盡的虛無之中,在夏娜的身邊站著一位英俊的小伙子,現在我知道了,那個小伙就是你。」卓婭微笑著對齊飛道。
齊飛很喜歡英俊這個詞,他也忍不住咧嘴一樂。
「所以,你不清楚具體怎麼幹掉深淵,但是看到了我們幹掉深淵的一幕,那裡有一個女神雕像?」齊飛一邊彎嘴樂著一邊問。
「預言的細節其實你不用去在意的,有些時候當你知道結果了,你在做一些選擇的時候就會出現偏差,那麼預言就會出現偏差,所以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就像我最初把你和夏娜捆綁在一起,其他的我沒有給你們任何幫助,你們不是一樣走到了我的面前,並且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好像脫胎換骨一樣,而且還有了這麼多朋友的幫忙。」卓婭一邊說一邊也朝著門口索蘿她們那一行人點頭示意了一下。
隨後龍祭祀卓婭又回答了齊飛的另一個問題。
「關於另一個世界的事我想我應該是最清楚的了,因為在兩個平行的世界之間有著一條紐帶,深淵就是被困在這條紐帶里,歷代的先祖龍祭祀將這個困住深淵的地方叫做次元監牢,我們的祈禱歌其實就是開啟這個監牢大門的儀式,祈禱儀式的舞蹈就是將深淵投入其中的魔法施法動作。」
「喂喂喂!等等!」齊飛突然意識到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你的意思是說,深淵其實只有一個,表世界和里世界的深淵都是同一個東西,它要麼從里世界這邊冒出來,要麼從表世界那邊冒出來,無論從哪頭冒出來都會被塞回去!如果你的話我沒理解錯的話,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龍祭祀卓婭點點頭道:「是的,你說的一點都不錯。」
「那……那另一邊的龍祭祀哈撒辛可是要利用夏娜控制深淵的,她說夏娜早晚有一天會與深淵融為一體,這是怎麼回事啊?她說她也見到過什麼預見之書了。」齊飛又道,同時他也把哈撒辛過往的所作所為向辛雅詳細說了一遍。
對於這個問題龍祭祀卓婭並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覆,倒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對另一個世界的情況也知之不多,至於另一邊的龍祭祀她也沒有辦法與其交流溝通。不過有一點卓婭倒是給出了一個明確的說法,那就是深淵如果在另一個世界被那邊的龍祭祀所控制了,那麼就不只是另一邊的表世界被征服,深淵還可以通過次元監牢突破里世界這邊的監牢大門。
「所以我們在找到消滅深淵的方法之前首先要阻止另一邊的龍祭祀控制深淵!你想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吧?」齊飛又確認了一下。
龍祭祀卓婭面露猶豫,在想了一下後她才回答道:「其實我並不確定那位龍祭祀是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想要控制世界。我相信你說的話,那位龍祭祀或許在做法上有些過激,不過她會不會也和里卡多的尹依將軍一樣,一切的目的都是好的,只是方法上有些偏激呢?」
「這我可看不出來!怎麼看她都是個壞蛋,殺人不眨眼的!」齊飛完全不想贊同卓婭的看法,他反駁了卓婭一句後立刻望著同行的眾人。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表示對齊飛的支持,可唯獨夏娜露出了遲疑的表情。
齊飛發現了夏娜的表情不對勁,連忙道:「夏娜?你不會覺得哈撒辛是好人吧?」
夏娜搖了搖頭道:「我說不清楚,不過或許她真的像外婆說的那樣只是個做法偏激的人,你說她殺人不眨眼,可是我真的沒見過她動手殺過任何人。」
「沒親自動手不代表沒人死吧?表世界那邊的雷迪就是因為她才死的,還有李征,如果不是咱們出手救她,她現在也已經死了!另外,她可是把我和艾米露都扔到幽冥界了,如果不是我命大,早就死在那邊了!」齊飛語氣強硬地反駁著夏娜。
夏娜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在思考了一會之後她最終還是選擇沖齊飛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了齊飛的想法。
看到全員都已經意見統一了,齊飛再次望向龍祭祀卓婭道:「我想我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了,首先我們要回表世界把那邊龍祭祀的麻煩解決掉,至於殺不殺死她我還沒有想好,這個到時候再說。我主要想確定的是,以夏娜現在的能力,如果那邊的龍祭祀倒下了,夏娜她能不能**將深淵送回到次元監牢裡?」
卓婭拉著夏娜的手沖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轉頭看向齊飛回答道:「夏娜現在的實際魔力上限比我高出一倍,只不過魔力等級最高只劃分到龍祭祀,所以不能給她一個明確的等級界定。所以說,我現在就可以將完整的封印儀式教給她,她已經有能力做下一任龍祭祀了,而且絕對可以將深淵封印在次元監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