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貪歡:撩婚99天 第065章 只求個明白

    這番話,安寧說的也是真心實意,毫無隱瞞,坦蕩磊落。還一點都不矯情。

    嫁?不嫁?

    這決定權真不在她手上。

    她是痛快的嫁了,還是果決的不嫁,決定權……永遠都在他權五爺的手上。

    他要娶她,肯定有什麼目的。她都不需要他直言相告,她只是要他一個最簡單不過的理由,哪怕只是含糊其辭的一句敷衍話兒,他也都不肯給。

    這樣不坦誠的男人,要她怎麼嫁?

    真嫁了,她死的那天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死的。

    不明不白的,她沒法兒嫁!

    她要的,還真不是什麼別的玩意兒。她就是想要個明明白白。

    這個要求,很過分嗎?很強人所難嗎?

    她總要知道,一個男人娶了自己,到底是為什麼。

    不管他權五爺有什麼宏圖偉業要謀,她在這其中又扮演了什麼角色。

    左右逃不過一個『明白』二字。

    活的不明不白,這不是她的性格!

    權煜皇只是帶著嘲弄的撇著她,「安小妖,知道的太多,會死。懂?」

    連這道理她現在也不明白麼。

    安寧斂眉,神態不卑不亢,「任你權五爺隻手遮天,我若不肯嫁,你奈我不何。」

    頂到天他也就是一槍崩了她麼。他要真想要,成啊,給他個鬼新娘,看他權五爺敢不敢娶!

    「橫豎五爺也沒指望你這狼崽子能滿口答應。」權煜皇一臉早就猜到的模樣,不驚訝不慍怒。

    都說女人是百變的妖精,安寧反到覺得他權五才是百變的千年老妖!

    每當她覺得自個兒稍微有那麼點兒了解他的時候,這人又會在她面前展現出與之前都截然相反的一面。

    時間久了,對於他的『千變面孔』便也不覺得好奇。反而還挺期待的,下一次,這人又會拿出那一張面孔出來?

    陰狠玩意兒、潑皮無賴、市井流氓、腹黑羔子、暴戾變態。

    哪一個都是他,哪一個也不是他。

    權煜皇懶洋洋的伸手刮蹭著她的臉頰,安寧不閃不躲,任由他像騷弄一隻在陽光在懶洋洋曬太陽貓兒一樣的騷弄著自個兒。

    這樣過分親密的接觸,對性.冷淡的人來說,早就超過了底線。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壓在身下演了好幾場成人小電影兒的緣故,他這樣的舉動,安寧並不排斥。

    他拇指上美玉太過晶瑩剔透且沒有一點雜質,到了看起來挺像是老.胡同街攤兒上十塊錢一雙的玻璃玩意兒。

    入手,一片冰涼。

    蹭的她臉頰有些刺痛。

    很長一段時間,她與權五爺都沒有開口說話。

    她心裡惦記著前些天一直困擾著她的疑惑,在逐字逐條的分析著,全部都能跟這男人對號入座。至於他心裡在琢磨什麼,安寧就有點摸不透了。反正她也沒磨頭過這位爺不是麼?

    半響,權煜皇才用食指中指兩根手指,『蹦兒~』的一聲,不輕不重在她眼尾彈了一下。

    「婚事兒麼,不著急。我給你時間慢慢考慮。」

    「那我該謝謝權五爺?」

    「謝就免了,五爺跟你說點事兒。」

    安寧涼薄的拉開唇線。這個權五爺,終於要說正事兒了。

    虧他也能沉得住氣,忍耐上這麼幾個月才拿出來跟她說!

    「五爺說吧,我洗耳恭聽。」

    拖得時間已經夠久了,對她的保護也已經到了火候。權煜皇不再藏掖,連點鋪墊都沒有,就那麼直接進入了正題。

    「死的那傢伙,是九處的骨幹探子。」

    只一句話,便足夠安寧判斷出對方的性格。

    謹言甚微、小心謹慎、低調的讓人很容易忽略他的存在。

    的確是個骨幹探子的標準形象。

    畢竟她是唯一的目擊者,對於案件,她也是一直在關注的。死者住在很老舊的家屬小區,房子是租的,一住就是十多年。街坊鄰里對他卻毫無印象,警察例行公事詢問的時候,街坊鄰里給出對死者的印象,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好像小區裡有這麼一號人,也經常能見到他的身影,卻幾乎對他沒有任何的印象。

    探子麼,想來就是得站在人海里也一點兒沒有特別之處,讓人過目就忘的。

    權煜皇的第二句話是:「他死在追查毒蛇下落有了點眉目的時間點。」

    安寧輕輕的『哦』了一聲兒。

    那個毒蛇的身份之前屬狗軍師簡單的解釋過一句。她記憶力雖然不好,但也不差。還記得這毒蛇是國際頭號通緝犯,專門竊取各國機密的。

    這麼一來,死者的死因以及作案動機,就十分清晰了。

    死者一定是調查出來了什麼東西,才會被殺人滅口的。

    而權五爺幾個月前在十八公館找上她,也是為了這事兒。誰讓她是那兇殺案唯一的目擊證人呢?

    可她有點想不明白了,「你亮出身份雖然我依舊不知道九處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但我不可能不配合你們的工作。為、為什麼……」

    為什麼在十八公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沒問出口,就將她壓在身下逞凶?好像……在刻意迷惑什麼人的樣子。

    權煜皇玩味的看著她,「你可知,那大喇叭又是什麼人?」

    豬臉大喇叭?

    他不就是有一個家財萬貫的姐夫,所以京城但凡有點名氣身份的館子都有他的一份麼。不對……一個居住在老舊家屬院,靠打零工過活的人,都能是權五爺手底下九處的骨幹探子,豬臉有其他什麼身份想想也不奇怪。

    這年頭,誰身上還沒點秘密了?

    這姓權的自然不必說,哪怕知道了他是九處的老大,可她依然不知道他的職業是什麼。

    就連她……不也藏著秘密麼。


    「豬臉也是九處的人?」

    「就他?」權五爺真是要被安寧的話逗樂了,「九處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安寧靈光一閃,「你在十八公館忽然把我壓在身下,是因為那豬臉忽然出現在包廂的門口了!」

    九處忽然死了一個調查出了眉目的骨幹探子,她身為唯一的目擊證人,跟九處的老大共處一個包廂。這還能是什麼?肯定是九處的老大在調查手下的死因唄!

    而他忽然將她壓在身下,偽裝了一個強.奸現場,是為了迷惑某些人。更是為了……保護她。

    對於他們的身份,她還是一知半解。但這並不妨礙她了解他們這些人的手段之狠辣,行事之陰毒。他權五爺的手下,說弄死就弄死,更何況是她這個沒靠山沒背.景的小塵埃?

    開什麼玩笑,一個國際頭號通緝犯誒,人家要她死,那還不是動動小拇指的事兒啊。

    豬臉又是什麼人?

    「那個頭號國際通緝犯的人。」

    「算你這小娘們沒笨死。」權煜皇輕輕的『滋兒』了一聲,因為剛才安寧太過激動,雙手捏住椅背狠狠的晃悠了一下,牽動了他脊背上的傷口。

    對於自己『不小心』牽扯到了人家的傷口,安寧很誠懇的道歉,「對不起,弄疼你了吧?」

    她眼角眉梢的奸計得逞毫不掩飾,權煜皇豈會看不出來?

    懶得與她一個小娘們一般見識罷了。

    「豬臉知道你的身份不?」

    權五爺沒說話,只是拿看智障的眼神兒斜睨她。

    安寧撇撇嘴。

    就算身為十八公關的三老闆豬臉不知道,那他身為國際通緝犯的手下不知道也得知道了。

    她這個問題,問的的確很智障。

    沒在被她碰著的案發現場第一時間殺她滅口,也很明顯了麼。權五爺的手下也不會是什麼酒囊飯袋,一個調查處了眉目的骨幹死了,肯定很快就會有人趕來。搞不好,那兇手急急忙忙的離開還與她不小心的碰撞,就是身後有人在追。

    那種情況之下,再殺她滅口,耽誤時間,還有被暴露的可能。

    後來一直沒殺她滅口。更不想猜了,她只當普通的殺人案報了警,案件很快被審理,她也沒有再多問半個字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國際犯罪組織她雖然沒待過,但電視劇看的多了她用腳趾頭也能猜出來。

    她又沒多嘴也沒多管閒事,案子都已經結了。再殺了她這個唯一的目擊證人,不被人懷疑也要給人懷疑了。更何況……權五爺的人肯定在底下也一直追查這案子呢。

    所以麼……她這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一想到自己經常在鬼門外繞圈子,安寧背後就忍不住發涼。

    當時她若對案件有一點點的疑問,那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是一具屍體了?還是被拋屍荒野,幾個月之後都已經高度腐爛才被發現的那種屍體。

    權煜皇一雙鷹眼,銳利的能劃破空間,撕開空氣。

    他一撇安寧小臉兒上的後怕,便冷笑連連,「知道這幾個月你跟死神近距離了多少次不?」

    安寧哼哼唧唧的瞪著他,到底是沒好意思開口懟回他的惡劣語氣。

    「傻娘兒們,還真當自個兒福氣高照呢不是?!」

    之前沒當回事兒的『意外』此刻都一一清晰的浮現在了眼前。

    從成為了唯一的目擊證人之後,她的身邊,的確是發生了不少的『意外』事件。

    因為對審判結果心懷怨恨的傢伙持刀闖入了律所,要給自己的『不公平待遇』討要一個說法。還沒襲人之前,就被『恰巧』在律所樓下巡邏的片警制服帶走。

    好幾次過馬路的時候,她站在黃色的警戒線之內等紅燈,總有『行色匆匆』的路人把她撞出去,在車流穿梭的街道上,她被駛來的轎車刮蹭了許多次。律所的同事還開玩笑說她是不是犯了個太歲,要她找個廟去拜拜,再不然去給自己買點什麼人身意外險之類的玩意兒。總好過被撞傷撞殘連醫藥費也拿不出來。

    還有更嚴重的情況,好端端的走在馬路上,門牌燈『忽然』、『恰好』掉下來,就砸在她腳邊兒。她要是稍微走慢那麼一步,那門牌燈肯定得不偏不倚的砸在她腦門上。現在回憶起來,不是她運氣好,純粹是當時身後她有個在人行橫道上騎自行的傢伙,不停的吆喝的讓行人躲開。

    不懷疑則以,一懷疑,她發現這幾個月來她遭遇的每次都『幸運』躲了過去的『意外』還真是不少。

    零零碎碎數下來,十多次!

    不用想了,她每次都能逢凶化吉,顯然是眼前這位爺的護她周全了。

    幸得有這位爺護她周全,她是該感謝。但無奈這人態度太高高在上,姿態也是囂張倨傲,她橫豎說不出口一句感謝的話兒來。

    尤其是撇見他拿鼻孔看人的樣子,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

    「成,就算我之前的意外得了你權五爺的相護。那豬臉碰見你跟我待在一起會要我的小命,可你憑什麼認為你把我壓在身下,豬臉就不會懷疑了?」安寧狐疑的拿狐狸眼兒掃射他。

    莫非……這位爺經常一言不合就把不認識的姑娘扯進包廂里干那檔子事兒?所以他當時才會把她壓在身下逞凶,豬臉也毫不起疑。

    嘖嘖……真特麼無恥下流!

    這小狼崽子心裡想些什麼,權煜皇一清二楚。

    他寒著音兒,冷著臉兒,「豬臉沒跟你嚼舌根,說五爺不近女色?」

    「您近不近女色只有您心裡最清楚。再說了,您近女色還是不近女色,跟我有關係麼。您老人家犯得著跟我解釋?咱們倆,有關係?」

    安寧習慣性的懟了他一句,真的是下意識的,不帶任何的刻意攻擊。純粹就是習慣使然!

    估計是傷口的疼痛終於發作了吧,權煜皇只是擰了擰眉頭,沒怎麼搭理她。

    對於案件,安寧決定表現的專業一點。

    把私人感情什麼的暫且放下。

    歪著腦袋想了想,她又道,「行,就當你把我壓在身下兩次是為了保護我吧。我就不感謝你了,畢竟你做的事兒也挺傷天害理。你也還攪黃了我的訂婚宴,算是扯平。可屬狗軍師都說了,我妥善保存好的血衣早就被人家掉了包。當時天黑,我也沒看見兇手的長相,你找我來也問不出什麼的。血衣都沒了,肯定調查不出來兇手。」

    「血衣算個屁。」權煜皇嗤笑一聲兒,俊峭的臉龐上都是輕蔑跟不屑。

    好像……她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得。

    質疑她?

    沒問題。

    質疑她的專業?

    那就是不行!

    安寧橫眉冷對:「既然死者是大名鼎鼎九處的骨幹探子,那麼想來怎麼也得有個三腳貓功夫。死者與兇手糾纏對峙的期間,就算沒能弄傷兇手,留下胸口的血跡。但他也一定觸碰到了兇手。只要觸碰,肯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現在國安科的設備技術發達的不得了,就是一根頭髮都能破解出上千個線索信息。那兇手把我結結實實的撞在地上,我身上的衣服沾了血。只要血衣在手,肯定能調查出來線索!權五爺,你們九處孤陋寡聞,就以為全天下還跟你們一樣生活在侏羅紀時代呢?」

    「那是針對普通的兇殺案。傻娘們!毒蛇的檔案你有麼?老子就是把他的手指頭剁下來給國安科,他們能追查到毒蛇的身份麼?」權煜皇沒好氣的大罵,「毒蛇就是站在你面前,你能認出他麼?能跟老子鬥了這麼多年,身份從來沒曝光的國際犯罪組織幹部,那他媽能是你一件血衣就揪出來的小角色?老子找你來有別的用處,你他媽乖乖配合行不行?!」

    「問東問西,你有勁沒勁!」

    被他這麼一吼,安寧也火了,「那你找我有什麼用處你倒是直說啊!」

    男人操著他那性感到犯規的聲線,寒著音兒說道:「沒看清兇手的長相,是你自以為。」

    「什麼叫是我自以為?」安寧實在不想跟他爭執鬥嘴,但無奈這人太欠,上找著要她懟回去,「目擊者是你還是我?眼睛長我臉上還是長你臉上?我說沒看見就是沒看見,權五爺你當真聽不懂人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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