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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容珩這一場便是許久,四月沒答應他,怕他傷著孩子,顧容珩只是想要與四月親近,倒只是親了親沒做其他。
他的動作是極溫柔的,四月難得聲音變得甜膩,第一次體會到了有些歡愉。
暖帳內一直到了暮色才罷休,恰好又有賓客上門,長林在外頭冒著冷汗叫了幾次,顧容珩才饕足的掀開了帳子。
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暗色,顧容珩穿好衣裳又探身往帳內吻了吻四月那微腫的唇畔,性感的啞聲叮囑:「歇會了就去沐浴泡會兒,你身子弱,泡了夜裡也暖和些。」
「我晚些再來陪你。」
四月軟的連睜眼都費力,聽見顧容珩的話只嗯了一聲,沙啞又無力,直聽得顧容珩又是深吸了一口氣。
好不容意顧容珩終於走了,春桃才忙上前去伺候,看著帳內的一片狼籍,她的臉也刷的紅了起來。
連忙叫外頭的丫頭去倒熱水,春桃過去替四月蓋好了被子。
她坐在床頭看著四月還泛著紅暈的臉輕聲道:「姑娘今日怎麼與顧大人生起氣起來,奴婢在後頭都聽得膽戰心驚的。」
「姑娘正受顧大人寵愛,要是惹怒了顧大人怎麼辦?」
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下去,四月懶懶眯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瓶花細聲道:「我現在的身份不得不為將來打算了。」
說著四月柔軟眸子看向春桃:「我次我回了家才明白,娘家永遠也不能成為我的依靠,我只能靠我自己。」
「我只能趁著大公子對我正寵時為我的將來打算。」
說著四月撐著身子靠在身後的軟墊上,細指將白色衣襟拉攏在胸前,擋住了大片雪白的春光。
一雙細眉微微蹙起,弱柳的身姿恰如梅花冷清清的暗香浮動,四月看著花紋繁複的錦被出神:「今日母親說的沒錯,徐將軍家的畢竟不會久容我得了寵愛,等孩子生下來我就更是身不由己了。」
「我已是走不了了,即便走出去懷著身孕亦是艱難。」
「如今我得了大公子的承諾,即便往後大公子沒有兌現,好歹對我還有一兩分愧疚,他這樣身份的人,厭倦了我也能因著愧疚對我安頓一二,也不會讓我過得太過無助。」
春桃呆呆看向四月,眼中都是驚訝:「顧大人真的對姑娘承諾要娶姑娘為妻?」
四月淡淡笑了一下:「徐若芷是京城裡人人知曉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大公子怎麼會棄她娶我這樣一個平民女子,若是徐若芷沒有犯下大錯,大夫人老太太是不會同意的。」
「但若是大公子說的是真的,我更要顯得被動些,讓大公子對我懷著愧疚,這樣我或許還有些機會不被徐若芷壓制著。」
細細嘆息一聲,眉目間便有幾分落寞:「其實我也不是非要爭妻位,只是我如今也不得不這樣做,徐若芷對我笑裡藏刀,我也防不勝防。」
「但即便大公子許諾不了我妻位,我也得讓大公子為我爭些傍身的東西,到時候我還能有些產業出府,也不會連累娘家。」
春桃便有些傷心:「可到時候顧大人會放姑娘出府麼?」
四月低著頭輕聲道:「所以我與大公子發了脾氣,不過是想逼著他承諾我,為我往後鋪路。」
春桃愣愣看向四月,沉默了下才道:「姑娘如今終於知道為自己打算了。」
四月一怔:「春桃,你知道我沒法子的。」
「母親的心不向著我,大夫人和大太太更是視我為眼中釘,如今我能依仗的只有大公子,我只能為自己的以後早做打算了。」
「且我現在懷著孩子,出府後獨自撫養孩子也不一定好過。」
春桃心疼的伸出手牽住四月的手:「無論姑娘以後去哪,奴婢都跟著姑娘的。」
四月笑了下,眼中浮著感激:「我知道你的……」
外頭的熱水倒好,四月穿著裡衣披了件外裳就出去了,好在浴房裡熱氣繚繚,旁邊還有炭火燒著,也並不覺得冷。
泡在熱水中,四月緩緩閉了眼睛,剛才床帳內的疲憊才微微舒緩了些。
春桃站在屏風外面,浴房內只有主僕兩人,春桃咬著唇,終於還是問出自己早就想要問出的問題:「姑娘,你喜歡顧大人嗎?」
四月撐手靠在浴桶邊緣,眼眸半合,濕發貼在頸間,在白皙的過分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四月沒有回春桃的話,她也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
對於她來說,她所求的不過是一個長久穩定的依靠,那個人可以是顧容珩,也可以是別人,無關於情愛,她只想安安穩穩的活著。
或許她會在安穩中喜歡上一個人,那個人必然也是一顆心裡全是她的。
只是這樣多少是奢望了。
外頭的春桃見久久得不到四月的回應也沒有再問,只是回想著顧大人看向姑娘的眼神。
溫柔倦怠的神情,她也不知姑娘看見了沒有。
沐浴過後,四月剛靠在床榻上,外頭丫頭就笑著端著碗梅花酥酪進來:「這是大公子讓人送來的,說姨娘沒胃口,先吃口這個暖暖肚子,過會兒再用些魚羹,都是好入口的東西。」
春桃連忙笑著接過來:」顧大人在前堂忙著還不忘了姑娘呢。」
四月接了過來,舀了一勺入口,入口便化了,滿口的梅花香氣,不由多吃了兩口。
那丫頭看四月喜歡吃,就笑道:「姨娘要喜歡吃,我再去叫廚房做些過來。」她說著就往外面去吩咐。
四月看著她出去也沒叫住,且她也愛吃些這些,便沒再攔了,小口小口竟也沒多會兒吃完了。
顧容珩夜裡回來時,一靠近四月便聞到股甜膩奶味,不由伸手颳了四月鼻子,笑著道:「這是貪吃了。」
四月手上捧著小杯溫熱的雪花米酒,眯眼含了一口,見顧容珩坐在身邊,就伸手遞過去:「大公子可嘗嘗?也暖暖身子。」
顧容珩看了眼那青蔥玉指間的粉瓷杯子,淡淡甜香縈繞,他笑了一下,撐在床沿上一低頭就吻住了四月的紅唇,貪婪品嘗著裡面的甜膩。
末了好半天他才抬起臉,看著那張春水臉蛋啞聲笑道:「味道極好。」
四月的臉幾乎紅透,將杯子放在顧容珩手上便羞的埋在被子裡不理他,顧容珩飲了米酒放在一邊,將人給撈起來抱在懷裡嚴肅盤問她:「可是只吃了酥酪?」
四月眼色躲閃:「才沒有……」
顧容珩一眼就識破了四月撒謊,大手掐了那軟腰,皺眉道:「往後可不許貪吃,那些甜點不過給你墊肚子的,哪能當成主食了。」
四月生了氣,一扭頭不理他:「大公子就只擔心子嗣。」
顧容珩見人又氣了,明明是為了她,偏偏又與他置氣,氣的將人用力吻了吻:「小四月既這般誤會我,我只能又做惡人了。」
說著將人按在塌上又要親人,四月嚇住了,連忙拉住他的手求饒,顧容珩看她這會倒乖了,挑眉問她:「可還生氣?」
感受到衣料上遊走的手指,四月就紅了臉連忙搖頭。
嬌嗔嗔的乖巧的很,顧容珩俯身抱住了人,溫聲在她耳邊吐氣道:「好四月,何時才能明白,只有我與四月的子嗣才能讓我歡喜。」
「比起子嗣,我更歡喜四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