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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如意看著顧容珩,指著他身後的四月道:「昨夜那個丫頭,是四月嗎?」
四月的身體一抖,頭壓的更低,不著痕跡的躲到了顧容珩的身後。
顧容珩長身玉立,看起來十分坦然,只是眉間有幾分不耐煩:「嗯。」
顧如意不敢相信的捂著唇:「怎麼會……」
顧容珩徹底沒了什麼耐心:「我要走了。」
顧如意見顧容珩轉身,連忙拉住了顧容珩:「大哥……」
顧容珩立住,看向了顧如意:「怎麼了?」
顧如意就問道:「上次王府里抓到的那個姦夫,真的是那個賤婢的相好麼?」
顧容珩一笑:「是不是很重要麼?我只要個結果。」
顧如意愣了下,問道:「那個人大哥是從哪找來的,可靠嗎?」
顧容珩淡淡道:「這事不用我出手,我只需讓人問了消息,自然有人願意替我找個合適的人。」
「天下人皆為利往,站在足夠高的位置,多的是人巴結,許多事就不用你動手了。」
「至於可不可靠……」顧容珩的聲音很冷:「死人自然可靠了。」
顧如意頓了下,隨即一笑:「還是大哥有辦法。」
顧容珩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看了眼顧如意:「這次不過是我路過順手幫你處理了,往後再有這樣的事,你也該有主母的樣子。」
顧如意連連應聲,笑道:「大哥放心就是,下次這種事,不會再有了。」
顧容珩只笑了下,轉身往外面走去。
跟在顧容珩身後的四月卻聽的心驚膽戰,那日那個妾室的死狀她是看見的,她只是沒有想到這樣殘忍的事情,竟是顧容珩安排的。
幸好她找大夫開了藥方,不然她不知道顧容珩在娶徐家小姐之前,會不會也這麼對待自己。
來到門口,門外停了足有四五輛馬車,守在馬車外面的幾十名侍衛整齊的站在馬車兩邊,前面更騎著四名探路的侍衛,瞧著陣仗便大。
顧容珩回身看了眼顧如意:「不必送了,若是出了大事,就寫信回來。」
顧如意點點頭,卻又將視線放在了四月的身上。
猶豫了下,顧如意還是說道:「上次徐姑娘就與大哥定了婚期,這個時間,大哥當真要帶她回去?」
「要不等大哥娶了徐姑娘進門後,我再讓人將四月送回來。」
顧容珩的臉色徹底不好,冷著臉:「先管好自己。」
顧如意啞了口,不再開口。
只見顧容珩上了最前面的馬車,接著他掀了轎簾,對著還站在下面的四月皺眉:「上來。」
四月聽見,連忙上去馬車內,進去後才發現馬車內十分大,軟墊上不僅放著小几,連入座的地方都可讓人躺下。
感受到顧容珩的目光,四月坐在了顧容珩的身側。
伴隨著轎內顧容珩的一聲:「動身。」馬車開始緩緩的向前駛去。
馬車駛了一段距離,四月才對著身邊看著書的顧容珩問道:「上次只有幾個侍衛,這次怎麼這麼多人?」
顧容珩眼皮也不抬:「上次我是抽身來見你的,剩下的人在驛站等著。」
四月哦了一聲,看看自己身上的男子衣裳,還是有些不懂:「那我為什麼這麼裝扮?」
顧容珩這才看了她一眼:「欽差大臣出使公務,路上卻跟著一個丫頭同處在一駕馬車內,回京了若傳出去,豈不是背後被人指摘?」
四月頓時紅了臉,只是她想到自己昨夜一直跟著顧容珩,她房間裡的東西還沒拿,顧懷玉送給她的東西也還在屋裡,她這些年存的積蓄也是,不由臉色一白,看向了顧容珩。
顧容珩此時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書上,沒注意到四月的表情,四月掀開帘子看向外面,見已經走出了城郊,不由急出了汗。
她看顧容珩看書認真,不敢打擾他,可她的東西對她重要,她猶豫了半天,還是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顧容珩流光白的寬衣袖:「大公子……」
顧容珩嗯了一聲,依舊未給四月一個眼神。
四月只好又扯了扯顧容珩的衣袖:「大公子,我的東西還在晉王府。」
顧容珩又是淡淡嗯了一聲,四月頓時有些慌了。
她也不敢直接拿掉顧容珩手上的書冊,讓顧容珩調轉回去也是更加不可能的,她只能軟軟道:「大公子能不能讓人回晉王府替奴婢把東西拿回來?」
顧容珩這次直接沒說話,四月心慌,知道顧容珩這是不打算理她了。
換做以前,四月在對著顧容珩的冷臉時,歷來是害怕的躲的遠遠的,可是如今四月避無可避,且還要求他,她咬著唇,心裡又覺得委屈,想著落在晉王府的銀子,和瑪瑙吊墜,她就有些心痛。
她又過去靠著顧容珩,又扯了扯顧容珩的袖子,想引起他的注意。
這回顧容珩總算放了手中的書,揉了揉眉間,看向了四月:「昨夜那麼晚才睡,我怎麼瞧著你倒精力好的很。」
四月臉一紅,緋色飛快的紅至耳垂,她見顧容珩總算理了自己,拉著他的衣角楚楚可憐道:「大公子,四月的東西還在晉王府。」
顧容珩沒怎麼在意,將四月拉過來抱在懷裡,重新拿著書看:「落下就落下了,你先睡會。」
四月在顧容珩懷裡咬唇,看自己說了這麼多次,顧容珩根本不上心,忍不住從顧容珩懷裡起來,有了些小氣性:「大公子不願讓人回去拿,那奴婢就自己回去拿。」
顧容珩看向四月,微微皺眉:「當真?」
四月愣住,她不過說的氣話,她也不會騎馬,這麼遠的路,她怎麼回去。
四月張了張口,在顧容珩淡淡的表情中,她終於敗下陣來,軟軟重新靠在顧容珩的懷裡細語服軟:「大公子,留在晉王府的東西真的很重要。」
顧容珩完全不吃這套,捏了捏四月泫然欲泣的臉:「你先睡一會兒再說。」
四月快要哭出來:「睡一會兒就更晚了。」
顧容珩就挑眉:「那就算了,隨你。」
四月被顧容珩逼的沒法子,只好被他攬著腰,在馬車的顛婆中,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