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芷全身的衣服褪盡,她的嬌軀禁不住戰慄起來,心中充滿了一絲害怕,一絲好奇,一絲興奮,更有一絲期待。)
看著眼前的佳人如yu,韓漠伸出手,輕輕撫摸上那修長渾圓卻又結實的yu腿,蕭靈芷的雙腿頓時戰慄抖動,身體更是微微痙攣。
韓漠前.戲十足,將她帶入亢奮之中,可是此時此刻,她心中依然充滿著一絲恐懼感,而且嬌軀luo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哪怕這個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卻也讓她依然有些不自在。
韓漠的大手緩緩往她大腿內側撫摸過去,蕭靈芷鼻中發出「嚶嚀」一聲嬌.yin,攝魄,感覺到韓漠那隻魔爪已經往自己的芳草地殺到,頓時神經一緊,條件反shè般,迅速拿過一隻手來,擋住了韓漠那隻大手。
「別怕……!」韓漠柔聲道:「我會輕輕的……!」
蕭靈芷手兒離開臉上,便顯出玫紅yàn麗的臉龐來,美眸看著韓漠,那男人唇邊帶著溫柔的笑意,她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白波dàng漾,可是男人臉上那溫柔的笑容,讓她內心的緊張和驚恐之感微微減輕了不少。
這一次蕭靈芷沒有閉上眼睛,只是咬著紅唇,美眸泛chun,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韓漠微微一笑,收回手,終是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褪盡,露出了古銅sè的結實身體,蕭靈芷頓時臉一紅,偏過頭去。
韓漠這一次沒有客氣,輕輕壓上去,大手探入兩.腿之.間,那美處竟是被茂盛的芳草阻隔,一時難探究竟,但是芳草之上,卻已是珠露積滿,cháo濕一片。
「軍師……原來這般濕了……!」韓漠湊近蕭靈芷耳邊,低聲逗趣道。
「你……!」蕭靈芷粉面發燒,「你流氓……!」
「軍師不想嗎?」韓漠似乎要收回手,「那……那我便不敢了……!」
蕭靈芷又氣又急,這個可惡的男人將自己身上的情.yu引you到極點,此時卻故意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又湊過去,在韓漠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當蕭靈芷停下,韓漠再次吻上她粉潤的香唇,在她豐挺的酥胸肆意rou捏,輕輕擠壓,任那白ru在自己的手掌之下變幻出各種的形狀,而那汗珠兒,覆蓋身軀,更讓韓漠感覺到一股豐膩之感。
蕭靈芷嬌軀顫慄,一雙美眸半眯著,都要噴出火來,鼻中發出勾魂的輕yin,身體輕輕弓起,漸漸迎合著韓漠下面那隻手的動作,柳腰輕擺,帶動豐.tundàng動,形成美妙的波làng,而她燃燒的chun.情,已是讓她漸漸放開了心懷,擊退了矜持。
她一隻手輕輕撫在韓漠那結實的胸膛,感受著男人肌rou的韌性,比重更是聞到男人身上那種陽剛的氣息。
她是處子,未經男女之事,所以動作很生疏,更不知道如何去挑逗男人的情.yu,只不過動作卻完全出自自然,而這種清純的自然動作,反倒比故意挑逗更讓男人充滿了yu望。
韓漠引導著蕭靈芷進入最後的狀況,房內chun.情瀰漫,說不出的幽靜。
「啊……!」
蕭靈芷一聲極低的輕呼,卻是韓漠已經將她翻轉過去,背面朝上,露出極是幽美的背面來,雙肩如刀削,yu背平坦,但是向下收縮,那是極纖細的腰肢兒,再往下去,輪廓豁然大起來,纖腰之下,便是那兩爿白的耀眼的tun.瓣,圓潤光潔,féi膩渾圓,高高翹起,tun.縫卻是緊緊閉合,只是一條細細的線兒。
韓漠曾經亦是不小心碰過這渾圓美.tun,知道它的rou感彈性,今日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卻是頗有些激動,而這美麗雪白的白tun,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完美,還要豐潤。
韓漠的手在那兩爿細膩柔軟.rou感十足的tun.瓣上rou捏搓捻,蕭靈芷這樣的黃花處子,何曾被這樣褻玩過,俏臉兒貼在香枕之中,整個身體如同爛泥般癱軟在香榻之上,不敢抬頭。
品玩許久,韓漠在那兩爿白tun上親了幾口,這才環臂抱住蕭靈芷柔軟的細腰,讓那白花花的美.tun兒翹起來,跪移著到得蕭靈芷tun後,又將白tun往上拉了一拉,將那被茂草的桃源處對在自己槍前,低聲道:「芷兒,我……進去了……!」
蕭靈芷這羞人的姿勢,讓她既是興奮又是羞澀,更是懷著一種緊張心情,不敢回答,猛然間感覺一團火熱靠近再將濕潤無比的桃源處,豁然想起什麼,急忙低聲道:「不……!」
韓漠本來槍至洞口,yu要緩緩而入,聽蕭靈芷突然這般說,不敢往前,兩隻手依然抱著她那小蠻腰,柔聲道:「不要怕……!」
「不是……!」蕭靈芷咬著嘴唇,「你……你等一下……!」她伸出手,在枕邊摸了一摸,摸出一張極大的白綢來,回手遞給韓漠,顫聲道:「墊在……墊在下面……!」
韓漠先是一愣,但是瞬間就明白蕭靈芷的意思。
黃花處子的初夜,以此來落紅,證明自己身子的清白,而蕭靈芷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告訴韓漠,她是將自己一個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了自己。
韓漠小心翼翼將白綢墊在下面,這才溫柔無比地輕聲道:「芷兒,莫怕,我……進去了……!」
蕭靈芷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輕輕「嗯」了一下,隨即便感覺一陣灼熱緩緩進入自己蜜.汁泛濫的桃源之處,雖然韓漠動作極其輕柔,但是蕭靈芷還是感覺到了一種疼痛感,蹙起眉頭,回過一隻手臂,握緊了韓漠的手。
韓漠一隻手與蕭靈芷yu手相握,另一隻手則是扶在一爿雪白豐滿的白tun上,因為汗水的浸染,白tun滑不留手,潤膩無比,極輕柔、極憐愛地進入了這個美人兒的身體,那種濕潤緊湊的感覺擠壓著自己的長槍,一陣舒服到骨髓里的感覺涌遍全身,而蕭靈芷的身體卻是戰慄著,情不自禁地微擺白tun,一片白sè的波làngdàng起,唯美而you惑。
……
……
夜sè幽靜,皇宮深處,乾心殿書房內,皇帝一隻手撐著額頭,雙目閉著,似乎已經沉沉睡去,只是一陣極輕微的腳步聲,讓皇帝頓時驚覺,豁然抬頭,便看見自己的親信易空霆正緩步過來。
皇帝臉上立刻起身來,迎上前去,易空霆卻已經躬身道:「聖上!」
皇帝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才低聲問道:「得手了?」
易空霆沒有多說,從袖中取出一枚玄鐵所制的令牌來,呈給了皇帝,皇帝眼睛先是一亮,接過玄鐵令牌,細細看了看,眼眸子漸漸顯出憤怒之sè。
「假的!」皇帝將玄鐵牌扔在地上,冷笑道:「那小子果然是狼子野心!」
易空霆將玄鐵牌拿起,道:「果真是假的?」
「模樣倒似真的,但是西北兵符的刻字卻不是這樣。」皇帝背負雙手,緩緩道:「而且當初選的兵符玄鐵,就是為了防止偽造,選了一塊嗜血玄鐵。」
「嗜血玄鐵?」易空霆皺眉道:「嗜血玄鐵世間罕見,極是難得,便是千金也難求啊!」
「不錯。」皇帝嘆道:「燕武陛下當初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假冒兵符,所以費盡周折,終是得到了一塊狼頭嗜血玄鐵。那塊玄鐵有一處暗紅血跡,形若狼頭,製成兵符之後,那血狼頭亦在上面,只要稍微細看,便能辨別出來。而這塊兵符之上,根本沒有那血狼頭!」
易空霆微微點頭道:「如此看來,韓漠是故布疑陣了。」
「是朕眼拙,沒有看出那小子竟然是如此深藏不漏野心勃勃之輩。」皇帝握緊拳頭:「恐怕他也早料到朕會派人盜兵符了。」
「韓漠野心勃勃,不能留下。」易空霆眼中寒芒乍現:「若是真的被他完全掌握西北兵權,到時候便更不好控制了。」
皇帝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若有所思。
易空霆湊上前來,低聲道:「養虎為患,韓漠當朝欺君,野心勃勃,斷斷不能留下。聖上,不如……!」說到此處,易空霆抬起一隻手,做掌狀,爾後狠狠切了下去。
皇帝皺起眉頭,沉yin片刻,終是搖頭道:「暫時還不能動他。」
易空霆立刻道:「聖上放心,老奴自信還能解決他,絕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不是朕信不過你。」皇帝輕嘆道:「老易,你是朕最信任之人,你的武功,朕也是極有信心。韓漠武功雖然大有長進,但是你若出手,他是必死無疑的。」
「那聖上還有何擔心?」
「韓漠暫時還不能死。」皇帝搖頭道:「雖然沒有確切的消息,但是蕭懷yu十有已經死去。如今韓漠手掌兵符,而且自稱是蕭懷yu所命,以此倒也能夠暫時鎮住西北那幫將士。可是這個時候韓漠若死,西北軍群龍無首,只怕要生出大的變故來。」
易空霆頓時明白過來,恭敬道:「還是聖上思慮周全。只不過……聖上難道就如此放過韓漠,讓他回到西北掌兵?」
皇帝立刻寒聲道:「自然沒那麼簡單。」頓了頓,輕聲道:「只不過此事卻不能急於一時。韓漠狡詐多端,此番平luàn,已在西北軍中大有威望,只怕不少西北將士已經欽服於他,再加上他身後還有世家支撐,想要立刻奪他兵權,難上加難。」他冷然一笑,「不過想要順利掌握西北兵權,可沒那麼容易,朕豈容這等黃máo孺子在我大燕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