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紅蓮發出驚呼的同時,她便感覺身體一僵,再也沒辦法控制身體進行任何動作了。
頓時紅蓮公主感覺一荒,滿心緊張的發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讓你老實一會。」鍾圖笑道。同時自凳上站起身,慢步走到無法動彈的紅蓮公主面前,伸手,將她手裡的青銅匕首給取了下來,放在掌間雙手一合,青銅匕首就在紅蓮略顯驚恐的眼神中扭曲、崩潰,變坐一堆碎片撒落到了地上。
「所以說你想多了,魚死網破?魚可能會死,但網,可不見得會破。」
「你,你,你不要亂動!我警告你,就算你能控制得了我的身體,也休想改變我的意志!只要你敢對我做些什麼,就算拼著名節不要,我也要向父王告狀,讓他處理你!」慌亂的一筆的紅蓮公主見狀沒轍,只能繼續威脅道。
「呵,你認為你父王會信?」鍾圖好笑道。
「為什麼不信?」紅蓮有些楞楞然的反問道。
果然是年輕不歷事,完全不像後來的赤煉那般,滿心的詭詐心思。
「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就算真對你做了什麼,又能怎樣?合理合法的事情,就算是你父王也沒辦法。」一頓,鍾圖又壞笑道「何況,你父王仰仗我的地方還多著呢,又怎麼會為了你的區區抱怨來找我的麻煩?你還是熄了你那些天真的想法吧。」
然後也不給紅蓮再說話的機會,就再次說道「好了,夜深了,我們休息吧。」
「你,你,你要幹什麼?!」紅蓮大驚,驚慌的大叫道。
「你說呢?」
說完,鍾圖手臂一揮,熄滅臥室中的燈火,攬著身軀僵硬的紅蓮的肩頭,將她按倒在了床上。
當然,也只是按倒而已,至於更進一步的事情,鍾圖卻是沒做。
他又不是見女人走不動道的傢伙,看見個母得就想發生些什麼,喜歡你情我願,可不會仗著身份什麼的就強來。
起碼他暫時沒有想強上紅蓮的意思。
沒看他連自己和紅蓮的衣服都沒脫嗎?目的就是嚇唬嚇唬紅蓮,讓她明白一下自己的處境,以及習慣一下自己的存在,這樣才好讓後面的事情繼續,進而讓紅蓮真得變成自己的女人。
鍾圖半抱著紅蓮在自己懷中,閉上眼睛,很是安然的休息起來。
然而他是美了,紅蓮卻擔驚受怕了一宿,深怕什麼時候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落到鍾圖的魔掌里,失了清白。
雖然,戰國時代因為戰亂和各國人口的關係,對女子清白什麼的並不是很講究。
所以直到將近第二天天亮時分,紅蓮才實在熬不住身心的疲憊和精神上的困頓,傻傻的窩在鍾圖的懷裡睡了過去。
見狀鍾圖微微一笑,也是跟著睡了過去。
何著,他也是一宿沒睡啊。
然後就如同慣例,不管紅蓮如何掙扎,每到晚上,鍾圖或鍾圖的人總會找到不想回府的紅蓮公主,用她說不出話來的藉口或是半強迫的方式把她請回府邸,並依照結婚洞房那天晚上的模式抱著她睡覺,直到她漸漸放棄抵抗,一副認命的架勢為止。
而在這過程中,新近併入秦國版圖的韓國也沒閒著,在鍾圖的影響下,逐漸改變了一些治國的策略。
比如修路這件事,在原有基礎上鍾圖不管不顧直接上馬了鐵路。
為何?還不是因為對鍾圖這種掌握超時代科技的人來說,修鐵路要比修混凝土馬路簡單的多?直接各種黑科一上,鐵軌一鋪,數十公里立刻就能變成坦途,比之還要平整路面,下路基,做基底,然後再行鋪設路面並等待風乾的混凝土不知到快到了哪去。
所以為了方便鐵路的整體規劃,鍾圖直接一狠心,用大量的納米機器製造出了一顆小型的量子衛星,將其送上了秦時世界的太空,然後藉助其觀測到的地理山川河流圖景與未來的國家鐵路布局相對照,再結合實際分析,重新設計出了一套鐵路網。
而且是直接含蓋七國的鐵路網。目的就是為了避免等統一六國之後還要重新設計,反不如藉此機會一氣搞定。
然後各種設施上馬,開始了秦韓鐵路的先期建設。
以念端為守的醫家被單獨列舉出來,重新為其建造學院、校舍、圖書館和教室,徹底將醫家向後世的醫院及醫生培養體系轉變,增加醫家影響力,培養醫生,以補充韓國未來的醫療人員不足狀況。
興修水利,安排種植,架設通信網絡,全面開始了韓國往小康社會轉變的歷史進程。
全國上下一片忙,在讓其他五國鬆口氣的同時,也不由得開始思考,到底要不要學習韓國,改變一下自己本國的狀況。
只不過最後沒有一個國家選擇跟叢,不是保持原有模樣不變,就是零星的借鑑了一點,學的貓不像貓,虎不像虎,真正效果看起來還沒有改制前來得有效。
所以沒過多長時間,整個新政就又被荒廢,重新恢復了老樣子。
鍾圖沒管這些,只是逐漸在暗地裡執行起了整個『取而代之』計劃的第四階段。
某天,某夜,太子府。
一副年老色衰,模樣看起來頗為娘氣的韓國太子正赤著身體,埋首在身下的美姬懷中辛勤耕耘。
一身大汗,虛弱的他沒兩下就累癱了,不由得翻躺過來,讓身旁的兩名美姬自己來,他躺在那裡默默享受。
對此,美姬到也沒什麼疑惑,畢竟跟著太子時間長了,自然知道自家太子是個什麼德性。便也沒流露出什麼表情,按照繼往的習慣伺候起了自己的主子。
只是服侍服侍著,她們突然發現,太子好象睡著了?便彼此對視一眼,收了功夫,也跟著休息了起來。
卻沒成想這一休息就休息出了大事。
第二天,一道驚呼聲突然從太子的臥室中傳了出來,並在隨後不久傳遍了宮闈,傳遍了新鄭,讓此時還居住在新鄭的其他人士臉色紛變,流露出了怪異的表情。
「韓太子竟然因為縱慾過度暴斃了?!」依舊一身漆黑袍服的東皇太一看著眼前向他匯報消息的月神語氣怪異道。
早不死晚不死,偏偏韓國強大的時候死,是該說他沒有成為人君的運數呢,還是這背後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他感覺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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