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懷也被請了過來,因為午宴比較簡單就在湖心亭大家隨便吃些,主角是今天的晚宴。
「您這女兒天真可愛,果然是林老教的好。」看著正在打鬧的這一群年輕人,他非常羨慕,自己從出生開始就身負使命,從沒有輕鬆的生活過。
「讓殿下見笑,我女兒這性子也就殤兒能壓得住。」林懷笑而不語,小兒女的事他也是樂見其成。可對這兩個都不開竅的人來說,看來成其好事還是要多費周章。
殤兒突然想起來時路上聽到的歌「徐兄,小弟有一事不明,想當面請教一下徐兄。」
「賢弟不必多禮,請講。」徐何剛才還見他與瀟瀟鬥嘴突然這麼認真,也是一驚。
「來時路上聽到一曲山歌,聽說是出自徐兄之手,小弟非常喜歡此曲所以特來問問徐兄是不是出自您所做。」殤兒不知道為什麼對此事她會如此上心。
「是我教藥農所唱之曲嗎?」徐何想了想,又見殤兒點頭,所以笑了「哪是我一位朋友所愛之曲,為兄也極為喜歡就交了藥農一起唱之,平時可助興,消遣一下勞頓之苦。殤兒兄弟是否也喜歡?」
「是的,非常喜歡總覺得在哪裡聽過。讓徐兄見笑了。」殤兒望著遠方有些出神。
「噢!你聽過此曲?」徐何認真打量著殤兒,夕陽的餘暉照在臉上。現在的他非常耀眼,明眸清澈明亮,比她這個實打實的女兒身都好看。最重要的是他有一種氣質,沉穩而不沉悶,溫柔而不可欺。這一刻讓她想起母親,這首歌是母親教的從小就在耳邊吟唱。她一定要查出殤兒是誰,會不會是失蹤多年的小弟?可他為什麼沒有玉佩?難道是被拐時遺落了?
天色已晚,徐何起身去準備宴會。
湖心亭的各位也尾隨著來到正堂,這裡燈火通明丫環和小廝忙碌著。諸位落座之後,宴會也已開始。
左清一直不太服氣殤兒,當然是因為文華的態度,還有他是個直性子凡事要論個短長,最好是能打的過他讓他服氣「殿下,我有個提議不知當講不當講?」
仲邱不是沒發現自己這兄弟今天一天都黑著臉,只是不知怎麼了「左清,有話直說。」
「我想向殤兒兄弟討教一下,不知殤兒兄弟客服賜教?也望殿下成全。」左清看了看殤兒,見他坦坦然然沒什麼情緒。
「左清,不要胡鬧。刀劍無眼大家都是朋友,不可如此。」仲邱也沒想到左清會有此提議,才剛剛熟悉他還不想因此好了氣氛。
「殿下,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不會傷到離公子。再說大家都是年輕人,相互較量也是相互學習對不對?請殿下恩准?」左清可不想失了這次光明正大挑戰殤兒的機會,以後這殤兒要是為殿下所用他就沒機會了。
「不知離公子是何看法,左清從小習武最是崇拜武藝高強之人,請離公子不要介意才好。」仲邱知道他這次要是攔了,左清心裡必是不服,以後要在一起共事難免會有矛盾。
「但聽殿下吩咐。」殤兒一直就覺得此人都自己有敵意不知是出於何故,今天大家都高興又不好拂了殿下的面子。
「請教」
「請」
左清出手就是一拳,殤兒以手相搏瞬間已過兩招,左清武功高強嗎,但明顯的簡單粗暴適合行軍打仗。殤兒拳腳速度快可力度方面明顯處於弱勢,一時還真是難分勝負。
在場的各位沒幾個見過殤兒出手,也就沒人知道殤兒的武功有多高。徐何上次與殤兒交過手,知道左清不是對手,但自己何嘗不是有所隱藏,所以還是作為個外行人比較好。
包子一臉不悅,這個人沒事比什麼武,知道殤兒武功不弱但還是免不了擔心。
白招之後,仲邱看出殤兒有所保留,他可不想未來大楚的將軍輸的太慘「好了,兩位可以住手,左清你輸了」
「我還可以再戰……」左清知道自己輸了,可是有點不服氣。
「退下,要不是離公子讓著你,你早輸了。還不多謝離公子想讓。」仲邱瞪了左清一眼,自家兄弟當然要壓著點。
「多謝離公子賜教,左清輸得是心服口服。望離公子不要與我這個粗人計較。」他燕左清壓實輸得起的漢子,難得有一個讓他佩服的人,怕是對方有所保留負責自己確實會輸的很難看。
「燕將軍過謙了,小弟還要多謝燕兄賜教。」殤兒說話間端起酒杯「來燕兄,兄弟敬你一杯。」他看得出這人武功剛正比不是心胸狹窄之人,可能之間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他離殤從不是為了這點小事就記仇之人。
燕左清見這著殤兒,不但沒生氣反而還不失大度的敬自己酒,他也就不再計較文華喜歡殤兒一事裡,男子漢在女人面前各憑本事才好。「好,賢弟你以後就是我燕左清的兄弟了。來,為兄先干為敬。」
徐何知道蕭舜不舒服,就趕緊叫家丁準備一些補品準備你去探望。沒想到家丁給他送來一封信『徐兄,由於小弟身體不適就先行告辭了,望仁兄海涵。麻煩請轉告殤兒我先回山莊等他……』徐何收起信件「蕭舜這是怎麼了,以他的性格這麼熱鬧的事,恐怕在生病也要參加的……」
「徐管家,怎麼不去喝酒呀!」仲邱是酒喝得有點多所以乘機出來透透氣,正好看見徐何在這裡嘴裡還嘮嘮叨叨的才過來尋問一下。「殿下,您怎麼出來了?」徐何看著有點搖晃的仲邱趕緊來拂著,「沒事,喝多了出來透透氣。對了你不說上次告訴你客棧有天狼人的那位義士也回來嗎?他在那裡我怎麼沒看見!」索性仲邱也別端著了整個人都靠在了徐何身上,他還真有點醉了。
徐何臉一紅「殿下,不如我們先座一下?」仲邱靠著徐何很是舒服「沒事先靠會,一會我還要進去把他們都喝趴下…」仲邱看徐何手裡還拿著一封信「這是什麼?」
「啊!這個?他就是我說的那位朋友留下的信件,今天因為一來就不舒服所以先回去了,望殿下恕罪。」徐何趕緊解釋,蕭舜這傢伙竟給他惹麻煩。
「這樣呀!沒關係有緣下次再見,說好的還要賞他的…徐何陪我繼續去喝一定要把這幫傢伙喝趴下…」徐何只得扶著仲邱往裡走『男人,是不是都很幼稚,這酒誰把誰喝趴下有那麼重要嗎?』。這個男人從小她就認識,可她卻始終躲著他,這個人他招惹不起。
就這樣回到宴會上的仲邱,到底先把殤兒先喝趴下了才甘心。眾人看氣氛越來越好,也就喝開了大家相互推杯換盞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