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小燈葉的話,那可太刑了,而我也早就發現了,我對這隻小燈葉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雖然說不清,但這種安心感是之前跟其她人在初步接觸時候絕對沒有過的。讀字閣 m.duzige.com
以至於不管是欺負還是往那些奇怪的事上面聯想,如果是小燈葉的話,我覺得我可以……
如果是小燈葉的話,就算被大老婆給打死我都心甘情願那種,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死刑不虧那種程度。
然而這只是我單方面的一廂情願,小燈葉那邊根本就不買我賬,在桌子下面一腳蹬在我膝蓋上,這小腳丫子一點都不留情,差點給我把膝蓋都給踢碎了……
但我比起她這小腳丫子為什麼有這麼大腳力,更好奇她是怎麼伸過來的腳……畢竟從這傢伙的腳到我這,距離可不短。
凶蘿莉跟看渣滓一樣:「嘁——」
這傢伙看屑一樣的眼神不但沒讓我失落,反而更加亢奮起來,就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好像覺醒了某種奇怪的癖好……
「韻……雖然我不是理解不了你,但你的口味暴露地也太明顯了吧?」輕語下意識往後撤了撤,仿佛不願意跟我為伍,怕丟人似的。
我啞然失笑,這傢伙說得好像在理……讓我自己想自己,好像都確實有那麼點不要臉。
雖然人不要臉可以天下無敵,但沒皮沒臉還是有點不大合適,雖然這話讓我說就沒什麼說服力。
不知不覺間,一桌子的各種蝦肉已經被吃了個七八成,什麼炸的,清蒸的,白灼的都有,可以說吃到滿足。
在龍帝那邊吃的,每次頂多只有一兩種吃法,加上這個時代實在沒那麼多調味料,尤其在處理這種巨型食材的時候。
而在白色女人這邊就不一樣了,這傢伙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搞來的,就調料來說,可以做到要多少有多少,自然我們就不需要客氣。
恐怕也只有在這裡才能吃到這麼爽,吃到我打了個飽嗝:「舒坦,滿足了……」
一吃飽人就犯困,我這倦意上來,就想找個地方打盹。
剛準備回房美滋滋睡一覺,結果突然想起來今晚上我不能回去找雨煙和凌月。
「先去洗個澡。」白色女人跟我說:「你今晚上跟我睡。」
「哈?你認真的啊?」一說到這個,我頓時就精神了,倦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以為這傢伙最開始只是玩笑話,結果沒想到她居然認真的,真要我跟她睡一起。
雖然大概率只是借她床睡一宿,但這心裡還是忍不住浮想聯翩,男人嘛,就是這樣,明知道什麼都不會發生,還是忍不住會有各種奇怪的想法,這就是人性。
我打了個哈欠,無奈只好答應下來,反正也沒地方去,我可不想留在客廳陪著這隻屑狐狸,某種意義上,呆在這隻好吃懶做的屑狐狸身邊才是更危險的,畢竟這傢伙能算狐狸精,搞不好跟妲己還有那麼點關係……
如果剛才吃下去的那麼多的蝦肉真有效的話,這隻屑狐狸對我出手我還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韻,你先喝點湯,我去給你準備洗澡水。」輕語化身賢妻良母,又是做飯,又是為我打湯,現在連洗澡水都要給我準備。
看到為我這麼忙碌的輕語,我這心都軟了下來。
白色女人趁機拱火:「你看輕語對你這麼好,你不得好好回應一下人家?」
這傢伙……我強忍著現在想揍她的衝動,因為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她。
「我看你還是歇息吧,就算我真對輕語有想法,那也得過了明天,找凌月和雨煙說明白以後。」這點輕重緩急我還是分得清的,所以白色女人的計劃恐怕是沒什麼用了。
然而我的想法,我總覺得什麼地方怪怪的,好像忽略了什麼不該忽略的。
看著眼前碗裡飄著一層油的湯,我突然整個人開始變得恍惚,有一種身在夢中的錯覺。
而且身體有些微微發冷,額頭流出了汗。
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這似乎是一種寂寞感,然而這不可能,因為在這裡明明有這麼多人,而且是我最重要的人。
跟她們生活在一起,她們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讓我漸漸變得離不開她們。
這種幸福的包圍感讓我甚至有了一種如果有一天離開她們,我可能會活不下去的錯覺,這是一種絕對的依賴感。
可明明就是在這樣的依賴感下,她們此刻離我這麼近,我卻突然變得這麼寂寞,這是為什麼?
一股無形的力量仿佛出現在了我周圍,仿佛要將我拉離這個世界。
我看向白色女人,想要向她求救,在這種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是這個讓我又哭又笑的神秘女人,而我也是這一刻才注意到自己是多麼依賴她,多麼信任她。
這種信任,似乎我根本從未給過任何人,她在這一刻對我而言是那麼特殊。
在我眼中的白色女人無所不能,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相信她能救我。
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發出聲音,那股無形的力量出現仿佛一個漩渦出現在我的腳下,牽引著我要將我帶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明明前幾秒還好好的,此刻卻仿佛破防了一般,心裡仿佛被針扎一般的痛,有一種想要大哭一場的衝動,但卻又擠不出一滴淚。
這種情況下,如果我大哭一場也許反倒會好很多,可關鍵別說哭了,我就好像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的內心掙扎著,想要白色女人注意到我,如果是她的話……如果是無所不知的她,應該會注意到我現在的不對勁。
突然,就像我所想的那樣,白色女人頭轉向了我,她只是愣了下,但很果斷起身向我走了過來,此時的她,在我的世界中就好像一個救世主一般。
她到了我的面前,我就那樣靜靜看著她,無助感充斥著我的全身,此時的我,多想要緊緊抱住她,但我卻根本動不了。
白色女人就像抱著一個孩子似的,將我攬入她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