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時候,白色女人突然冒了出來,她聽到屑狐狸的話,直接就回懟了過去:「這沙發分明是我的,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床?」
屑狐狸被懟得啞口無言,支支吾吾:「我不是……平時都是我睡的,所以……」
「所以什麼?」白色女人語氣之間充滿了威脅,可見這屑狐狸平時都遭受了白色女人何等的欺凌。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屑狐狸差點沒給嚇哭了,只能委屈地打碎牙往肚子裡咽:「沒事……」
白色女人理直氣壯跟屑狐狸說道:「這沙發呢,你想睡我准許,但你要知道我才是這裡的女主人,明白了沒?你也不想被我丟出去以後流浪吧?」
屑狐狸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生怕自己錯一點就被白色女人丟出去,要知道她不久前才被白色女人丟出去過。
我在這邊看著這兩人之間一唱一和,差點沒憋住笑意,但不得不說,就連我都覺得這白色女人確實有點對屑狐狸有點過分了,雖然屑狐狸確實給人一種特別想欺負的感覺。
這種感覺還跟輕語或者凶蘿莉那種容易讓人產生壞壞想法的欺負不太一樣,仔細想想的話,更像蠢蘿莉那種?
小燈葉和輕語那種想要欺負,已經上升到想犯罪的程度了,但這屑狐狸的話……顯然沒有那種想法,就好像……大概沒人會對一隻狐狸有想法的吧?雖然這隻狐狸長得是挺眉清目秀的。
不過這兩人我也懶得管了,現在重要的還是自家的兩個老婆,她們倒在沙發就睡,屬實有點不大好。
但我無奈現在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依賴其她人,但白色女人正在教訓屑狐狸,輕語看起來好像不太想幫我,畢竟她難得找到機會和我獨處。
那剩下的就只有……我看向了一邊的凶蘿莉。
無音回來以後就回了房間,大概是回去睡覺去了。
如果平常的情況下肯定會先幫我把雨煙和凌月送回房間,這一次她沒那麼做,恐怕是真的累到了極限。
無奈下我現在能依賴的就只有那隻凶蘿莉,要想拜託這小傢伙,就得動下嘴皮子說點花言巧語。
這種想法讓我不禁有一種說不出的負罪感,我是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像渣男呢?
「嗯?像?難道不是嗎?」正欺負屑狐狸的白色女人突然轉頭看過來反駁了我一句。
頓時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人……擁有直接讀取人心能力的白色女人也太麻煩了!
我當場白了她一眼,轉頭請求凶蘿莉的救援,凶蘿莉給了我一個嫌棄的眼神,問我想幹嘛:「先說好,奇怪的事我可不會幫你。」
我一聽這話愣住了,這傢伙開口就讓我往奇怪的方向去想,某種意義上也算是一種天賦了……我突然有點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去這凶蘿莉有著某種特別的癖好了,可能跟她這非常刑的天賦有那麼點關係?
「哦?奇怪的事指什麼啊?」我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反過來問她。
結果這傢伙的臉瞬間就紅了,果然這小傢伙開不起玩笑,稍微那什麼一點的話就那麼大的反應。
「就是那種……」她支支吾吾,手忙腳亂的樣子就讓人忍不住想笑,但是我又怕她看出來我其實知道她的意思,那樣估計就會被她活活咬死。
現在我身體動彈不得,這要是惹怒了她豈不是一個活靶子?雖然被這凶蘿莉給咬某種意義上還挺令人期待的……
「喂,你到底在想什麼,表情好噁心……」她鄙夷地瞅著我,不自覺後撤了好幾米遠。
看到她這嫌棄的樣子,我這心裡居然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不過咱至少還是得收斂一下本性,不然得把這傢伙給嚇跑,於是乾咳了一聲:「咳,那個……我是想讓你幫我把這兩個傢伙送回臥室,你看我動也動不了,總不能讓她們睡在這裡吧?」
凶蘿莉聽到我的話後想了想,覺得我說的在理,便主動試圖幫我將雨煙先送回去。
結果凶蘿莉剛抬起雨煙的手,睡夢中的雨煙下意識一個翻身,嘴裡還喃喃說著夢話:「先生嘿嘿嘿……」
然後凶蘿莉就被雨煙當成抱枕給鎖在了懷中,頓時凶蘿莉漲紅了臉:「餵……救我……」
看到這一幕的我已經無語了,沒想到凶蘿莉這麼快就陣亡,屬實離了大譜。
但我也很無奈,只能嘆了口氣:「我也愛莫能助啊,誰讓我動都動不了呢?」
這話是實話,所以凶蘿莉想朝我撒氣都沒道理,硬生生把氣給咽了回去,但是能從她小臉上的表情看出她現在非常氣憤。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那是藏不住的,而凶蘿莉現在看向我的就是這樣的一種眼神……
現在我只希望自己身上的毒趕緊消退,不然很可能在毒消退之前,我先死在這凶蘿莉的報復下。
在我因毒素而動彈不得的時日裡,似乎得罪了凶蘿莉又招來了饑渴的輕語,如果再這樣下去,可能我還堅持不到見到那女人和小語秋我人就先沒了。
「這你倒不需要那麼擔心。」欺負夠屑狐狸的白色女人突然開口安慰我:「大概體感時間有個一天左右你就可以活動身體了。」
被她這麼一說,我確實能感覺到四肢的麻木感比之前減輕了許多。
之所以會有這麼明顯的感覺差別,是因為之前的時候,我連自己的脈搏血管都感覺不到,但現在能明顯感覺到那些,可見白色女人應該沒騙我。
聽到她的保證,我就鬆了口氣,如果只是體感一天的時間,那還是能勉強撐過去的……就算這期間輕語按捺不住對我下手,只要咬咬牙肯定能挺過去,咳,突然心裡沒底兒,大概,也許,應該……能挺過去吧?
一想到輕語剛剛吃掉了那麼多黑影怪物,現在的她在過去可能從未像今天這麼狀態好過……
這……
想到這裡,我好奇問白色女人:「話說輕語這一次進食,能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