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陳美花拿著那枚金元寶露出笑得詭異的表情,劉雲朵真的以為她是受了委屈。一筆閣 www.yibige.com
「春花,你說人怎麼會那樣?為了錢竟然連自己的清白都能出賣。」劉雲朵實在想不通,被豬啃著難道不會想吐嗎?
「見多也就習慣了。」陳春花拍了拍她的肩膀,捏著馬爽兒的臉笑著說:「世界還是挺美好,就像你們這麼可愛。」
想來陳美花早就對那枚金元寶動了心,也深知拿了人家的銀子就會被占便宜的想法。到時受委屈對方給她點賠償也就理所當得,同時她在賭,賭姜氏對她的那一份心軟。
這樣一來她不僅能拿到銀子還能讓姜氏打消了把她早點嫁出去的念頭,從而多支持她比賽。
「爽兒,見了剛才的事情怕不怕?」馬爽兒搖了搖頭,反倒受了些鼓勵,「春花姐,雲朵姐,你們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
相反她要見更多的人才能分辨好壞。
馬爽兒去跟那人見了見面,或許是雙方都不怎麼投緣,見面之後也就不了了之。
她們走回去等到最後終於輪到她們上了,「爽兒加油,按照你剛才的發揮就好。」
「爽兒,正常心對待,別緊張。」
馬爽兒點了點頭,從容地好上了台,她的嗓音如同天籟之音,輕靈美妙,仿佛透過她的嗓音就能看到美好的景象,讓人充滿希望。
表現十分出色,就連蔣氏都忍不住誇了一句,「看不出來你們老馬家也有這個基因。」
馬大妹哼了哼,也是頗為自豪,「那是當然了,我家爽兒那聲音從小就特別好聽。」
馬爽兒笑著下了台,然後就見劉雲朵上了台。
「加油,加油!」
「我不帶怕的。」劉雲朵瀟灑地走上台,那股勇氣和魄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獨特的人格也是魅力所在。
走過趙喜兒旁邊的時候,楊志高還是忍不住叫住了她,「雲朵,加油!」
劉雲朵表情淡淡地看著,坐在其他女人旁邊給他加油,還不如不加。
她不受任何影響上了台,紙筆已經準備就緒。她站在那,手中的筆洋洋灑灑,隨心所欲勾勒自如,臉上淡然,眉眼間自信飛揚。
看著的人半點都不覺得枯燥,好像從她臉上就能看到一種歲月美好的現象,甚至是對未來那種嚮往和憧憬。
說她在作畫,倒不如說是在傳播她著身上的自信和樂觀。
就連楊志高也看得專注,因為劉雲朵這樣安靜的一面是他從未看得過的,她那麼愛折騰沒見過她這樣沉得下心來。
正當他看得如痴如醉,旁邊的趙喜兒有意無意地開口,「雲朵表現得真好,想來是這些日子在書店裡受到各種文化的薰陶才練就如此沉穩的心性。」
楊志高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看著台上臉上沒有之前那麼高興。
聽說陳銘文多年在外奔波,幾乎樣樣精通,想來她在書店跟著陳銘文學了不少。
達到自己的目的,趙喜兒唇角不自覺勾起。
沒一會,劉雲朵說好了,專人把畫拿出來供大夥看,畫一出來大夥不禁吃驚。
能在短短的時間內畫出如此巨作,筆鋒蒼穹,氣勢磅礴,仿佛是大師手筆。
幾個村長也被這一幕震撼了,怕看不清楚紛紛站起來看看。其中幾個村長對畫畫頗有探究,例如謝渡村的村長謝書運,在這方面頗有一番造詣,他當即誇了夸劉雲朵一頓,「不錯,不錯,不錯。畫風隨意自由但不失大氣,精品!真當精品!」
連續三個字「不錯」足以說明他對劉雲朵的看重,之前也沒少選手畫過 畫,可都沒達到他過的好評。
三個「不錯」那就說明劉雲朵畫的那真的不錯。
「呀,這不是沙溪村的光景。」
「對呀,這是我們沙溪村呀,你看前面村口那大門就是我家呀。」下面的人有人認了出來,凡是沙溪村的人基本都能認出來。
「沒想到劉雲朵平時毛毛躁躁的還有這能耐,嘖嘖嘖,看把咱們沙溪村畫得多漂亮呀。」
「真是不能小看了她。」
以為人家三天兩天跑去外面不把比賽當回事,人家是有真本事傍身才不怕呢!
孫喇叭知道自己女兒喜歡畫畫,可沒想到還能把她們沙溪村給畫在紙上,那麼真實生動,這丫頭的表現著實讓她驚艷。
劉雲朵這番表現,陳春花很清楚,雲朵似乎天生就有畫畫的天賦,加上性子樂觀隨心,短短几個月幾乎超越她的畫工。
沒辦法,有些人天生就是靠這吃飯的,羨慕不來。
「你們沙溪村真是能人居多。」其他幾個村長紛紛說著,陳旺笑得鬍子直翹。
雲朵這丫頭真是給他長臉。
趙喜兒和陳美花也萬萬沒想到劉雲朵表現得那麼好,原來不是畫著玩的是真的有這本事。
之前有一個陳春花就已經夠難的,沒想到還來一個劉雲朵,劉雲朵的畫工還一致得到了幾大村長的首肯。柔順到時她在決賽也畫畫,那幾乎是帶著優勢的。
兩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接下來有必要做點什麼來阻止她們。
劉雲朵一番表現是第二個讓八大村長打五星的,上一個是馬爽兒。
原以為看到後面會越來越枯燥,沒想到一個比一個出彩,看得他們越發激動。
劉雲朵有如此精彩的表現,大夥對後面陳春花的比賽更是越發期待。
劉雲朵下了台走回來,「春花,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陳春花笑了笑,沒打算高調來著。
「春花,你表演什麼呀?」蔣氏忍不住問了問,前有馬爽兒和劉雲朵表現得那麼精彩,也不知道這丫頭要表演什麼?
其他人也挺好奇地看過來,抱著很大的期待。
陳春花從兜里撿了撿一片葉子,笑容輕鬆,「吹葉子!」
一看陳春花手上的葉子,似乎不像是說假的 ,大夥覺得她是瘋了。
就連陳美花和趙喜兒都忍不住笑,一個葉子能吹出什麼花樣來。
虧她們還以為陳春花會有什麼能耐,這是自信過頭了她。
蔣氏也覺得很離譜,這丫頭不會是被刺激得不正常了,「春花,葉子能吹出什麼曲來?」
虧她還以為這丫頭老神定定在憋什麼大招,這葉子又不是笛子之類的,能吹出什麼玩意。
大夥看著陳春花的眼神都帶著玩味,劉雲朵卻大力支持,「春花說能吹就能吹。」
陳春花淡定地走了上去,一聽到要她要吹葉子,下面全場幾乎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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