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罵我是神經病!不理睬好不好?否則,吐出火來,如何焚身都不知道!
我心裡不服,大聲嚷嚷:「你吐!怕你就不是人?」
她不想吐,忍一忍,哼哼:「神經是不是?讓啄木鳥來,好好治治?」
黃茵茵妹妹聽出味;一扇翅膀落到王后肩上……
她搖晃幾下,居然接受下來,問:「要去哪?」
黃茵茵妹妹考慮半天,沒有答案,只好說:「邊走邊看,反正大家心裡都明白。筆神閣 bishenge.com」
王后不願聽,憋著悶氣;正要飛……
洪紳士一扇翅膀,落在我肩上……滿以為有把握讓我接受……
沒想到被一掌打飛;火球落在一邊,「轟」一聲炸響……
黃茵茵妹妹驚呆了!情不自禁喊出聲:「想殺死你爹嗎?」
我又沒接受?哪來的爹?況且情況比誰都情楚?
王后決定忽略;閃一下,飛出一萬里……
我緊緊跟著;心裡很鬱悶:想當爹;也不看夠不夠格?
黃茵茵妹妹急壞了!如果把它弄丟了,不是又要守寡了?忍不住喊:「王后,把你爹找回來!」
王后不能接受:「他不是我爹!我有父親。」
黃茵茵妹妹倒會圓場:「知道,你指的是前世。」
明明這樣,非要那麼說?如果把對牛彈琴用在她身上,又顯得不太合適;連閃幾下,十萬里過去。
黃茵茵妹妹著急問:「還能飛回去嗎?」
王后要它取消這個念頭:「如果你的翅膀,一萬里需要飛兩個多月;那麼十萬里;需要加零;不知飛多少年,才能……」
不知黃茵茵妹妹怎麼冒出一句:「如果我寂寞了,怎麼辦?」
王后又不是孩子,當然明白,大口馬牙說:「我幫你找個比它強百倍的人?」
黃茵茵妹妹始終不放心:「萬一,我不是……」
這個問題很簡單,不值得回答:「要麼就別找?」
黃茵茵妹妹故意扯著嗓門喊:「都來看呀?還有沒有天理!兒子把老子打傷,逃到十萬里……」
這句破話,細細叨叨囉嗦一個多小時,還是沒人來。
王后終於動了隱之心,也沒商量,閃幾下,回到以前的地方……
黃茵茵妹妹到處都看過了;就是在這裡打下去的,依然找不到。
我本不想管;找到又怎樣?還不是要我承擔責任;如果真是我爹,情況就變了……
黃茵茵妹妹像孩子似的,搖晃著身體號啕大哭,嘴不停叨叨:「打死人了,誰也不管!它是你們的父親;還有沒有人性?」
這聲音把王后都哭煩了!很想把它從肩上扔下去;又考慮不太合適,才忍下來;用仙眼到處掃瞄;各種鸚鵡很多,就是沒它。
這話被黃茵茵妹妹聽去,當然有話說:「這麼遠,誰看得清!說不定娶二房太太了。」
我覺得它很神經病;既然被打傷,就沒能力娶親,不知說這些幹什麼?
王后根據仙眼顯示,閃一下,來到大樹邊,這裡到處是密密麻麻的鸚鵡……
最著急的是黃茵茵妹妹,挨個靠近看……
其中一隻大紅鸚鵡挺漂亮;紅紅的鳳頭像雞冠一樣;脖子上的綠羽毛閃閃發光,兩隻黑爪子高高踩在樹枝上,用肉紅的嘴,對著鸚鵡群高聲唱。
「哎,四方妹子在等待;哥哥有情能恩愛;不是哥哥不想你;只盼妹妹投入懷……」
莫說我好奇,連王后也邁不動步,很想了解一下。
黃茵茵妹妹把眼睛移到大紅鸚鵡臉上,張口唱:「哎;哥哥哥,等等我;妹妹有話跟你說;不是傻等孫二娘;只想鑽進熱被窩……」
王后厲聲制止:「不許唱,太難聽了!」
黃茵茵妹妹對著王后耳朵「嘁嘁嚓嚓」說一陣;她卻點頭不吱聲。
大紅鸚鵡直接把目光對準黃茵茵妹妹,放聲唱:「哎,妹妹是否是姑娘?有沒做過第二房?哥哥娶的是處女,絕不可以亂撒謊……」
還沒等黃茵茵妹妹唱,對面有隻小綠鸚鵡先喊出聲:「哎,要找處女這邊來;少女純情多可愛;不為紅花綠葉生,只盼哥哥你來摘……」
如果鳳姐在肯定要罵人了;會唱出這麼煽情的歌,是不是想愛人要快瘋了?
王后怕黃茵茵妹妹再唱,大聲提醒:「我們是來找人的,要仔細看……」
突然歌聲響起,一聽就是雄的:「哎,小妹妹,快到這邊來;哥哥心思你已猜,白天不去找別人;晚上飛來把門開。」
黃茵茵妹妹驚呆了,忍不住喊:「洪紳士,我在這裡?」
它好像聽見了,看一眼,把目光移到小綠鸚鵡臉上繼續唱:「哎,哥哥晝夜想妹妹,大腦始終有縈迴;誰知思戀多心苦;只盼妹妹喝酒醉。」
王后左思又想不得其解,把目光移到黃茵茵妹妹臉上問:「喝酒醉,是什麼意思?」
黃茵茵妹妹心裡一直憋著話:「要喊媽,才告訴你;哪有這麼忤逆的人?」
王后為了獲得信息,這樣回答:「不是不喊,在沒確定之前不能這麼做。」
我也有意見;不知王后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驗那愚蠢的血?大腦是不是搭鐵了?
黃茵茵妹妹輕輕揪一下王后的耳朵喊:「過去看看?」
大家都不知發生什麼情況?跟著王后擠過去,來到剛唱歌的雄鸚鵡面前……
映入眼帘的模樣,把我們驚呆了!它身體強壯;黑紅的羽毛非常漂亮!頭上有一撮綠鳳,肉紅的鸚勾嘴跟洪紳士一樣。
黃茵茵妹妹情不自禁喊出聲:「孩子它爹;害我找苦了?」
它露出陌生的眼睛,緊緊盯著黃茵茵妹妹說:「你認錯人了?我還沒娶親;否則,來這裡幹什麼?」
黃茵茵妹妹很失望,明明是他,怎麼會昧著良心說話?到底是不是人?
王后看出問題,閃一下,就是兩公里,隨便解釋:「不是,也不看準才認,丟不丟人?」
黃茵茵妹妹咬著不放,非說就是他;身上所有的毛都看過了,連氣味都一樣,難道還有假?
王后只說一句:「聲音呢?一聽就明白了,還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