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從龍祖的口中知道,那阻礙自己採摘海魂衫的最後罪魁禍首名為鎮獄後,大概了解了一下其過去的事跡,經過一戰而精疲力盡的田甲申暫時沒有妄動,而是選擇在角界島上調整狀態。讀爸爸 m.dubaba.cc
畢竟經過之前的一次碰撞,田甲申已經知道了自己與那鎮獄海獸差距。
哪怕是驪都君主,但如今的田甲申也只能施展出神仙九境的修為,即便憑著其人強橫的個人實力,勉強能夠與半神境的凶獸雜戰鬥,可顯然鎮獄並不是一頭尋常的半神境凶獸。
相反,鎮獄本真就擁有越境廝殺的戰力!
而也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所以田甲申不做無用功,在角界島上養好傷勢後也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時隔許久之後,再次投入到修煉悟道中去。
有驪都君主這麼一個身份,尋常大道規則于田甲申而言,就像喝水吃飯一樣簡單,而這也是田甲申蛻變如此迅速的主要原因之一,不過要參悟死亡與輪迴道則的話,即便是田甲申,也不能隨隨便便。
只有掌握了死亡與輪迴的真正奧義,田甲申才能成為當之無愧的驪都君主,就如同酆都大帝那樣。
雖然在之前與鎮獄的一戰中打得身軀破爛,不過一具肉身如同靈寶,痊癒能力驚人下,田甲申只用了一個月便將身上傷勢盡數痊癒,而後去找燭九陰去了。
在沒有掌半神境的修為與實力下,田甲申不打算再去找鎮獄,即便其知道現在時間緊迫,還得忙著回去打造驪都。
哪怕是驪都的君主,不過就目前而言,燭龍老祖所參悟大道,于田甲申而言,還是十分具有參考價值的。
所以在離開角界島後,來到燭龍祖地中的田甲申幾乎每天都在和燭龍老祖探討仙道,當然也會和燭九陰比試切磋。
如此,兩個月的時間又匆匆而過,不過在兩個月的時間裡,田甲申的進步同樣肉眼可見,尤其是龍祖感受最為明顯,因為田甲申這兩個月內一直都在與之商討大道。
「那鎮獄海獸雖然沒有如其他太古血脈那樣的族群流傳下來,但是這樣的生靈,只要出現,就沒有一尊是平庸之輩,而南海下的這一尊,甚至掌握了混沌至寶一元重水,與之戰鬥,還是需要留心才行。」
相處兩個月,見甲申又要去角界島上後,燭龍老祖也善意提醒。兩個月的時間裡,對田甲申改觀太多下,如今的燭龍老祖顯然要熱情熟絡了不少。
「龍祖放心,我這人最擅長的就是跑路,要是這次還打不過的話,我再跑回來就是。」
雖然在說著逃跑這樣的事,可田甲申一點也不覺得丟人,龍祖等也不會覺得丟人。
以低境挑戰高境,本來就是一件嗜神之事,更何況田甲申要廝殺的對手,還是一頭擁有不弱於燭龍一族多少的太古血脈,並且還掌握了混沌至寶!
在大海上動用一元重水的話,於鎮獄來說,簡直如虎添翼!
見甲申性格依舊豪爽灑脫,龍祖只是微微一笑,而後朝離開的人揮手示意。
「實在難以想像,在不到三年前,甲申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在兩月的時間裡,同樣抽空又與田甲申切磋比試過後,此時的燭九陰也滿懷感慨的開口。
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歷,誰又能想到,三年前那連接受比試都要收取費用的狡詐之人,竟然已經具備了如今這般的帝王之威。
「三年前甲申就已經很是不凡了,九陰你聽說過一個人類能在同輩之中將燭龍一族的血脈都戰敗嗎?」
「便是當今率土之濱上的三尊人族皇帝,當年與我同境一戰時,最終也是以五五分開而收局的。可在三年前,甲申就已經在化劫境上戰勝你了。」
聽到龍祖這話,燭九陰不再說話時,相當於默認了。
「那個地府判官之所以會讓甲申來南海採摘海魂衫,是想要藉助海中的凶獸讓甲申快速蛻變,以掌控驪都吧?」
甲申的強大毋庸置疑,也不再需要自己再去指手畫腳下,燭九陰換了個話題。
「冥界大量亡靈溢出,酆都大帝坐視不管,甚至放任此事,凡世間與天庭一定不會安靜,屆時新舊更替之下,死去的亡靈,就要由驪都接管了,所以九陰你所說,也不無道理。」
「不過以我對酆都中那尊大帝的了解,其若是想要甲申迅速蛻變的話,應該不會讓甲申來南海,而是讓甲申去第三十三重天,畢竟那裡更適合甲申這樣強橫到不講理的生靈。」
「所以,甲申也很有可能是來採摘海魂衫的。」
「畢竟是那個楊柳依依的請求嘛。」
想到之前在艷陽天中見過的楊柳依依,燭九陰神色疑惑。
因為與甲申關係不錯,而且還掌握了混沌至寶三十六品創世青蓮的原因,所以當初在艷陽天中,燭九陰也關注了一下楊柳依依,故而還記得其人。
「甲申明明如此強大,而且地位超凡,為什麼總是要聽從楊柳依依的呢?在艷陽天中的時候也是這樣。」沉思之後,燭九陰發出這樣的疑問。
「三界之中,最複雜的就是凡世間,而凡世間中最複雜的,又是人類,畢竟是萬物之靈長。所以他們在想些什麼,只有他們知道。」
雖然只是在陳述一個本就如此的事實,不過卻被龍祖說的有些高深莫測後,燭九陰又再次陷入到了沉思中去。
「莫非,那個楊柳依依也是一個什麼潛在的絕世生靈?」
「可是,三界之中,還有什麼生靈能比驪都郡主這樣的身份更高一籌嗎?」
龍祖遠去時,獨自沉思的燭九陰自言自語開口。
從燭龍祖地離開後,田甲申並沒有登上角界島,而是扎入汪洋海洋中找鎮獄去了。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在來到海域深處後,田甲申直接將一身氣息都盡數釋放,以防止一些不強但也不弱的生靈上來找茬。
只是當田甲申再次出現在依稀能看清海底的深度時,不安於熟悉的氣機驟然出現!
神色驟變的瞬間,田甲申已經朝身後出手,不過鎮獄來得太猛,出現得又太過詭異之下,時隔數月之後再見,田甲申還是第一時間成了吃虧的一方。
雖然只是廝殺過一次,不過對于田甲申的氣味和氣息,鎮獄熟悉無比。因為在漫長的歲月里,敢挑釁並傷到鎮獄的,田甲申還是數千年以來的頭一個!
海里的戰鬥有多兇猛,海面上就會有多麼駭人的景象出現,平靜的海面如同杯子中被劇烈搖動的水一樣起伏巨大時,激起的海浪再次鋪天蓋地的朝著角界島而去。
而這次因為好奇閻帝到底會與那頭鎮獄海獸打成什麼樣下,地府判官也選擇就近觀戰後,沒有了防禦的角界道頓時變得脆弱不堪。
哪怕角界島的島嶼面積並不少,可當一層層巨浪掀起時,那些礁石還是在一瞬間細碎,整個島嶼上甚至被海浪撞擊出觸目驚心的裂縫。
角界島好似要在海浪中分崩離析一樣!
不過此時戰鬥中的二者可管不了那麼多,一方只想著打敗眼前的鎮獄海獸,讓自己的實力又一次得到升華,然後去海底採摘海魂衫。
另一方雖然沒有太多想法,只是本能的想要將眼前能威脅到自己安全與地位的傢伙剷除,也正是因為心思太過簡單,所以鎮獄的戰鬥十分乾淨。
身為地府判官,連地獄十君王都要敬之三分的存在,身後又屹立一尊酆都大帝,光是地府判官一一職就當了三十萬年,地府判官什麼世面沒見過?
便是天庭之主天帝,明面上的三界之首,地府判官都還與之同坐一桌過。
可正是這樣的地府判官,在見到此時眼前發生的戰鬥後,心弦竟然也隨之繃緊。
田甲申很強大,但此時的田甲申於地府判官而言,又不是很強大,可此時判官只覺得,眼前的閻帝好生的兇猛,好生的無敵!
「說實話,酆都大帝確實很強大,但因為是混沌生靈的原因,總感覺沒有人情味,要是閻帝成長起來的話,一定會有趣得多吧。」
看著看著,突然鬼差神使的如此琢磨出口時,判官突然對以後的日子變得嚮往起來。
沒日沒夜的拿著一本生死簿翻來翻去,剛上任那幾千年裡,還覺得有些激情與得意,不過意氣風發夠了之後,判官只覺得無聊。
不過,現在通過閻帝的戰鬥方式看出了一些閻帝的內在性格後,判官心中突然又多了一份期待。
而判官在心生期待時,撕裂風聲的嘶鳴聲突然出現在耳邊,然後又驟然遠去。
扭頭看去,判官只見到已經丟飛出去很遠的閻帝,而那頭名為鎮獄的海獸,窮追不捨。
判官沒動,不過其視線很快又發生了轉移,因為剛剛氣勢洶洶追著出去的海獸,此時以更快的速度丟飛回來,而窮追不捨的,變成了剛剛丟飛出去的閻帝。
「咋的,這是變成了回合制遊戲了?」
雖然如此嘀咕出聲,不過判官作為一個看客,倒是十分本分,哪怕見到仰帝被重創,也絲毫不為所動,即便是見到鎮獄海獸從自己身邊丟飛,也不下黑手。
判官就只是這麼看著。
而判官這一看,就是三個月。
又不是人,也不是尋常生靈,別說三個月了,就是三年三十年三百年不合眼,判官都不會覺得絲毫疲倦。
非但沒有疲倦感升起,反而因為戰鬥已經到了尾聲,就快要分出勝負的原因,此時的判官精神充沛,注意集中。
肉身的恢復力驚人,彼此的實力又恐怖之極,加上又各自特殊,所以實力相當之下,二者一戰打了三個月後,此時身上的氣息都虛弱不少。
不過氣息虛弱,彼此的氣勢越依舊凌厲!
滅世大磨將一元重水完全鎖住,使之不得動彈絲毫時,周身空間已經被同化為與驪都一樣是的世界時,田甲申迎著鎮獄的天靈蓋就是一巴掌拍下。
巨大的身軀砸進海里,水花濺成白霧,白霧之中又參雜著金色的血跡,再一次受到重創後,鎮獄終於成為落在下風的一方。
而這等境界的戰鬥,一旦落入下方,那便回天乏力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