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重,阿薩先生的醫術你還信不過?」阿嬸見她緊張的模樣,嗤笑一聲,又自言自語道:「不過也怪了,這孩子難伺候得很,但是在研究室里,就沒聽到她哭過,阿薩先生真有辦法,該不會是……」
阿嬸說的話停了下來,阿樂爾聽不明白,立刻追問:「阿嬸,該不會什麼?」
「你這個笨丫頭,我的意思是阿薩先生會不會用藥物讓孩子冷靜下來了?」阿嬸壓低聲音,點破了話語。筆神閣 bishenge.com
阿薩這邊最不缺的是藥,讓孩子安靜下來的辦法多的是。
阿樂爾一臉驚愕,不相信道:「阿薩先生不會做這種事情!」
阿嬸說道:「什麼叫沒可能,這個恐怖島的男人,哪個有耐性照顧孩子的?」
阿樂爾越聽越心慌,想要衝進去看看孩子的時候,阿薩抱著孩子走了出來。
「給我。」他看著阿嬸手上的保溫瓶。
阿嬸立刻遞了過去。
阿樂爾趁這個機會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孩子,白白淨淨的臉蛋可愛得很,小嘴正笑著呢,那雙與阮白相似的眼睛眨著,十分靈動。
這根本不像被下了藥。
阿薩看著阿樂爾,問道:「有事嗎?」
阿樂爾立刻搖頭,回答道「沒事,我先回去照顧小姐了,阿薩先生再見。」
她鞠了個躬,轉身步伐匆匆離開。
阿薩轉而看著阿嬸,她頭緊緊低著,一副聽他吩咐的模樣。
「我不喜歡在背後嚼舌根的人,你回去廚房。」阿薩冷冰冰說道。
阿嬸一聽,立刻慌了,廚房的活兒又累又髒的,她根本不想回去,對比之下,還是照顧孩子比較輕鬆,她想要解釋,「阿薩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次。」阿薩關上門。
阿嬸垂頭喪臉的,看著關閉的門,只好轉身離開,心裡則是暗暗把阿樂爾罵了一遍。
阿樂爾回到房間,笑眯眯地對著阮白說道:「小姐,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
阮白把書放到一邊,抬頭看著她,「什麼事?」
「現在孩子由阿薩先生照顧著,他好說話,也不愛胡亂搬弄是非,您要是想孩子了,可以過去看一看。」阿樂爾興高采烈說道。
在她的心裡,阿薩比阿貝普溫柔許多,孩子在他那裡,更能夠得到妥善的照顧。
「阿薩嗎?」阮白愣了愣,「孩子有什麼事嗎?」
「沒有,就是腸炎,不過您放心,阿薩先生的醫術高明,孩子一定沒事的,而且我剛剛看見孩子了,精神得很,不像是有病。」
腸炎……
阮白心裡鬆了松,腸炎她知道,孩子出生後抵抗力差,偶爾會得這個病,就像淘淘,在一歲之前,也犯了幾次腸炎。
只要照顧得好,就不會有問題。
「小姐,您要過去嗎?」阿樂爾問道。
「不了,她在那邊會得到更好的照顧,不需要我。」阮白狠下心來,雖然阿薩沒做過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他也把她當成仇人。
她不敢去看孩子,生怕以後會生出什麼事端,只要孩子好好的就是了。
阮白知道,她還沒有能力保護自己跟孩子,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跟孩子劃清界限,不要有過多的牽扯,等以後她足夠強大,能夠脫離恐怖島的時候,才把孩子帶上離開。
「好吧。」阿樂爾嘆息一聲,要是阮白見到孩子,一定會心軟的。
七天過後。
阮白的臉更加自然,整容過的對方基本消了腫,之前隱隱約約透露出美艷的氣質,現在展露無疑。
今天開始,她就要恢復之前的訓練。
懷孕的時候她的身體孱弱,所以沒進行什麼力量訓練,現在阿貝普開始給她安排了一堆力度強大的力量訓練。
「小姐,您能吃得消嗎?」阿樂爾得知她要完成的項目,有些擔心。
「我必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阮白捏了捏肚子,穿上外套,她現在的身體太弱了,要是慢慢吞吞的進行哪些訓練,她什麼時候才能真的強大起來。
她不能只靠著別人來讓自己逃脫這個困境,她必須自己幫助自己!
「小姐,加油!」阿樂爾替她打氣,這段時間他們姐弟兩人一直在訓練,但是訓練力度遠遠沒有她現在的大。
「你也是,為了自己,也為了阿木爾。」阮白把橡皮筋多繞了一圈,轉身走出去。
「是!」阿樂爾應了一聲,跟在她的身後。
看著她纖弱的背影,阿樂爾心裡一陣感觸,她總有辦法,讓他們姐弟兩人脫離悲觀的情緒。
他們都要努力,為了未來,脫離阿貝普跟這個萬惡的地方。
阮白來到訓練場,僱傭兵早就在那裡等著,看著她瘦小的身體,綠豆大小的眼睛露出一抹精光。
「你遲到了。」他說道。
這裡是訓練場,若是遲到了,就要接受對應的懲罰,阮白看了一眼手錶,冷冷說道:「還有一分鐘才到時間。」
僱傭兵一看,果然還有一分鐘才到達那個時間,他冷哼一聲。
阮白站在他的對面,心裡默數著時間,等時間一到,她說道:「開始吧。」
「我們今天訓練摔跤。」僱傭兵脫下外套,露出結實的肌肉,手臂上還有幾條猙獰的疤痕,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阮白心裡估摸著,她現在對摔跤的掌握,還是之前青雨教她的,很淺面的東西,若是要跟他真的摔跤起來,吃虧的怕是她。
「我沒有摔跤經驗。」她說道。
僱傭兵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摔跤,就是摔多了你就懂了,過來。」
阮白走過去,仰視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男人。
僱傭兵在她沒有心理準備的時候,直接衝過去,把她摔在墊子上。
阮白悶哼一聲,感覺到一陣劇痛,然後清楚察覺到對方的手在不懷好意地吃著她的豆腐。
她立刻翻身起來。
「這就是摔跤。」僱傭兵陰邪說道,「來,繼續,今天沒被摔夠一百下,就別想著離開。」
阮白鬆了松身體的關節,感覺一陣的酸痛。
阿樂爾在一旁看著,膽戰心驚的,上前說道:「我們家小姐沒基礎,你不應該先教些基礎然後再對練嗎?」
「廢話那麼多幹嘛?要不你來!」僱傭兵扣住她的脖子,眼神陰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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