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以的眼中黑甲是動用了土系的靈力,但場外的王也看的真切,黑甲絕對不是只動用了土系靈力那麼簡單,絕對還動用了其他的手段,只是他們沒看出來而已。
燕邢也看出了這一點,問道:「少爺,那黑甲是怎麼抗下王以的攻擊的?按理來說是不可能的啊!單純的土系靈力可做不到,是不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武技?」
雷南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武技,而是血脈的作用。你好好想想,有那種血脈是會呈現土包的形象的!」
燕邢眯起眼睛,說道:「青山體?!但這怎麼可能能,那黑甲是死物,就算是特殊,那黑甲的鍛造材料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有血脈這種說法的話,那也不應該還有了。少爺,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雷南嗤笑一聲道:「問八弟去,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黑甲可以動用人族的血脈之力,其他的我就不太知道了。」
雷宇接過雷南的話,看著眾人,笑道:「你們想知道?」
燕邢以及柴奔花豎都是點了點頭,其他的並沒有說什麼,他們也知道在現在打斷雷宇講話是不禮貌的。
雷宇伸出手,做了個捏的動作,一隻眼睛微眯道:「這只是個小小的技術性難關而已,攻克一下並不需要多少的時間,又不是只有人才有所謂的血脈說法,你們只要知道萬物有靈就行了。」
除了最後一句話,其他的說的都挺好。
燕邢知道再問也沒有意義了,因為雷宇已經說了實話了,只是他們不能理解而已,燕邢知道只要自己知道這黑甲能動用血脈之力就行了,其他的再想知道那就是屬於自尋煩惱了。
花豎這時開口道:「少主,是什麼血脈都能用嗎?」
雷宇雙手一癱,手裡的碗差點掉水裡去,待雷宇重新抓好碗,這才說道:「當然可以,只要我有血脈的樣本,分析一下之後,再將這樣的血脈動用起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花豎說道:「少主,我可不可以這麼理解,那就是這黑甲什麼血脈都能用,只要少主您手上有這血脈的樣本,那就不只一副黑甲,而是其他的黑甲都可以用相同的一種血脈,而且不管這血脈多稀有、多強大,只要您手上有樣本,就可以動用,對嗎?!」
「科技改變生活,我的朋友,記住這句話。一條正確的路不代表它會永遠正確,但相同的,一條錯誤的路也不代表著它會一直錯誤,這個世界是會變的。」雷宇微笑著回答了花豎的問題。
見雷宇這麼說,花豎也不再過問,因為雷宇已經給出了答案,那就是是的,事情正如花豎猜的那樣,這黑甲可以動用所有的血脈之力,只要雷宇的手上有這血脈的樣本,那任何的一副黑甲都可以動用血脈。
花豎又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這黑甲只能用一種血脈嗎?這個想法一出來,花豎自己都被驚出一身的冷汗,這想法太可怕了,如果真的如花豎想的那樣,那修士對上黑甲就沒有一點贏的可能。
雷南這時開口道:「柴奔花豎,你倆的《紫御金龍氣》練的怎麼樣了?」
花豎回道:「練的差不多了。」
而柴奔則是一臉問號的問道:「雷南公子,什麼《紫御金龍氣》,我沒聽說過啊!您是不是問錯人了。」
雷南看著花豎,說道:「你沒將這武技教給柴奔嗎?」
花豎:???
「要教的嗎?我並不知道啊!再說了......」
「再說什麼?再說了,這武技也不厲害是吧,還不如圖書館內的那些天級武技?」雷南直接戳破花豎的小心思。
雷南嘆了口氣,說道:「花豎,你老實說,你還想不想晉升天靈境三層了?」
「想,當然想了,這可以說是所有修士畢生的夢想了,我怎麼可能會不想!」花豎有些失色。
「既然想,為什麼不去練《紫御金龍氣》,你可知道,這是你晉升的關鍵!沒有這武技,你又要花上多少年的苦修才能晉升成功。」雷南好似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為什麼,沒有這武技,難道我的天賦不足以讓我晉升天靈境三層嗎?我覺得不至於吧!」花豎有些不服氣,略微的氣惱道。
「你知道嘛,你的天賦的確能讓你晉升天靈境三層,但卻沒辦法讓你在短時間內就晉升,想晉升,只有氣運這一條路,我雖然可以給你魂晶,但你確定你就能晉升天靈境三層,如果真的是這麼容易的話,那為什麼其他的勢力怎麼久了都沒有一位天靈境修士的誕生,你覺得是為什麼!」雷南冷靜的給出解釋。
「是資源不夠?還是天賦不行?都不是,其實說白了,是氣運不夠罷了,如果氣運不夠的話,那其實就可以看做是天命如此,你們之所以能晉升天靈境,一部分原因其實還是你們的氣運的原因。」
「這《紫御金龍氣》能夠讓你們將不屬於你們的氣運強行的加載到你們的身上,花豎你說這武技不行其實也對,畢竟你沒有在沒有任何前提的情況下就強行將他人的氣運奪過來的能力,你當然覺得這只是個普通的武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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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了氣運我們就能晉升了嗎?」柴奔雖然聽了雷南的解釋有些氣惱花豎的做派,但也沒說什麼,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怎麼能晉升天靈境三層的事了,畢竟剛才雷南的話里可沒有不帶他的意思,雷南這是想讓自己也晉升嗎?
雷南搖了搖頭,說道:「不,還缺了點魂力,而這兩樣東西,我們都能在神雪教得到。等到了神雪教,進了那秘境,屆時,就是我幫你們倆晉升的時日。」
柴奔花豎兩人聞言大喜,恨不得當場給雷南磕兩個,但雷南卻不要讓兩人如此,畢竟剛才都是傳音,雷南可不想讓旁人看出來,畢竟如果他們的談話驚擾到雷宇觀看王以的戰鬥,那就不好了。
此時,雷宇回過頭來,看著雷南,說道:「怎麼樣了,事談完了嗎?」
「你屬蛔蟲的嗎?怎麼我想聊點什麼你都能猜到一點!」雷南驚的手裡的魚竿都丟掉了,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都半天沒吭聲了,不是在談事,就是屎沒拉完,你自己說,你是哪種情況!」雷宇一副看穿雷南的模樣。
雷南拿住魚竿的手顫抖了半天,氣呼呼的說道:「我屎沒拉完,行了吧!」
雷南說完,就丟掉手上的魚竿,當場就要解褲子表演隨地大小便,驚的雷宇手裡的碗都直接掉到了水裡,呆呆的看著雷南表演。
燕邢在一旁吹口哨,表示對雷南的事漠不關心,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柴奔花豎兩人則是直接蒙圈了,都不明白雷南在搞什麼鬼東西。
王也雖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但他現在可沒時間去管這雷家兩兄弟在打什麼鬼主意,王也現在都快急死了,王以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被黑甲壓著打,畢竟黑甲可是有著七顆妖獸內丹來提供靈力,雖然說恢復起來不如活著的人,但勝在黑甲可以換掉已經空掉的妖獸內丹,但王以怎麼換內丹?讓王以拿頭換!王以之所以能撐到現在,憑藉的全都是他身上的丹藥。
王以之所以一直在撐著,主要還是要給其他人多爭取到一點時間,好讓他們分析出黑甲的破綻,就算他王以最後輸了,那只要一行五人中有一人贏,那就有跑的希望,這就夠了。
黑甲的一拳就如山嶽般向王以襲來,就在之前,黑甲手的劍徹底的變成了拳頭,一拳一拳的朝著王以的身上打來,王以也只能憑藉著手裡的劍不斷的閃躲和格擋,但終究還是露了破綻,被黑甲一拳打在了身上。
王以雖然痛苦萬分,但好在之前黑甲將劍變成了拳,要不然這會王以身上就不是拳印了,而是窟窿了,那會讓王以會支撐的更加困難。
王以借著黑甲著一拳往後退去,待停下身位,這才有時間查看自己身上的傷勢,好傢夥,就剛才交手這一段時間,王以的身上被砍了九劍,但卻沒有一處致命傷,但拳頭的話王以自己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拳了。
王以現在只知道自己渾身都疼,疼的要死,但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黑甲,王以還是不得不提起手裡的劍,準備再一次迎接黑甲的那狂暴的攻擊。
王也再也忍不了了,他已經看出來了,這黑甲就是在折磨王以,黑甲正在一點一點的擊垮王以的意志,讓王以陷入到痛苦與恐懼中,這才是黑甲,不,這才是雷宇的意圖。
真是個小人!表面上看上去和藹,對誰都客客氣氣的,但一旦有人忤逆,雷宇就會露出他那最真實的面目,睚眥必報!這就是王也對雷宇的最新的印象,或者說這其實才是雷宇的真正面目,雷宇只是面具戴的太久,戴的太過真實,直到讓人忘卻了他的真面目。
做生意的,能有幾個好人?!
王也喊道:「雷宇公子,我們認輸了,你讓黑甲停手,您想知道什麼我們都說,只要您願意放過我們,您開條件就是了!」
看著一步步向著自己走來的黑甲,王以在聽到王也怎麼說的時候,著急的喊道:「長老,不必為我擔憂,我還好著呢,我一定能贏的,你們只需要稍等片刻就好!」
但王以的狀態實在是說不上一個好字,老實說,王以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狀態差到了極點,可以說離死就差臨門一腳了。
雷宇看看王以,又看看王也好似在詢問王也我該聽誰的,你們誰說話有用?
王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知道再等下去就是一個一個被雷宇擊破的下場,雷宇不可能會輕易的饒過他們的,剛才燕邢的毒可是讓王也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而雷宇雖然討厭燕邢,但並沒有讓燕邢離開,明擺著就是要折磨他們這五人,不得不說,雷宇的心也太過狠毒了些。
王也喊道:「王以,不用再撐了,我知道你快到極限了,回來吧!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也盡力了,不必強求自己!」
王也又對雷宇恭敬的行禮說道:「雷宇公子,還望高抬貴手,我王也會將雷宇公子的恩德銘記於心的!」
看著王也,雷宇冷著臉說道:「王也長老,我說過,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誰能戰勝黑甲,我就放了你們,這才第一場,更何況還沒分出勝負呢,怎麼這麼著急呢?多看兩眼呢,說不定會有什麼轉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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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也面對雷宇如此的回答直接暴怒的喊了出來,他算是看出來了,雷宇是沒有一點放過他們的意思,或許從一開始就沒放過他們的意思,雷宇之前所有說的漂亮話只是在掩蓋他現在的行為,只是想將這件事給粉飾的好看些而已。
王也現在恨,他恨的是自己,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接這樣的事。
其實現在這事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對勁,雷宇一個普通人能在雷家能有如此高的實際地位,他能沒自己的手段嗎?這是不可能的,雷家總會有那麼幾個不講理的,那雷宇是怎麼做到讓他人信服的,現在想來也很簡單,打服不就行了?!
你敢跳?跳個給我看看!你敢跳我就給你一巴掌,打到你不再跳、不想跳、不敢跳為止。
王也的身上開始全力的爆發靈力,其他三人也是有樣學樣的做出要拼命的模樣,但他們剛有行動,黑甲早就做好的準備,立馬也是爆發身上的靈力來牽制王也四人。
雷宇擺了擺手,示意王也四人冷靜些,雷宇指著王以說道:「那麼這麼著急幹什麼,你們自己看,他不是還站著呢嘛?等到他趴下來,或者......」說著,雷宇瞄了一眼王也四人,繼續說道:「或者等他跪下來再說投降兩個字啊!別著急不是。」
王也看出來了,雷宇不僅要折磨他們,更是想羞辱他們,順帶的羞辱王家。
王也現在很憤怒,但是憤怒有用嗎?......沒用,憤怒是沒有用的,憤怒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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