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山脈環谷,溫度下降得得很快。
或許可能江雲他們所選的地方又恰好處在風口的位置,故而風越發的大了。
呼嘯之聲,如同鬼哭狼嚎一般的傳來。
江雲和憶傾城都睡得很好,但憶陸卻是久久不能入眠,心中很是擔憂。
他知道,如果玄天機還在這個鍛造谷里的話,他應該是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進來。
以他那傢伙的性子,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卻指不定要整點么蛾子,整蠱一下自己。
他倒還好,就怕到時候,傷到了憶傾城,更怕激怒了江雲。
這小子可不怎麼喜歡一些不必要的玩笑。
「快,快起來。」
突然間,憶陸急切地喊道,周圍的樹木正在不斷地變換著位置。
一股颶風不知何時形成,狂捲起地上所有的枯枝爛葉,向著江雲他們傾倒而來。
「這時怎麼回事?」
被突然間叫醒的江雲,突兀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解。
「是,玄天機的機關陣法。」
憶陸解釋道,這都不用看都知道是誰的手筆了。看來地方算是找對了,就是得花點力氣才見得到人了。
「看來這前輩,卻有些許實力啊!」
江雲聽後,認可似地點了點頭,隨後直接向著那颶風沖了過去,隨後憶陸還沒來得及提醒,江雲就已經完全被颶風吞噬。
伴隨著一道槍虹閃過,那颶風直接被江雲斬散。
可憶陸見著臉上的神情卻是絲毫沒有平靜,反而示意江雲看天上。
江雲剛開始還有點不解,但下一秒,一個巨大的鐵籠便從天而降,直向他狠狠罩下。
他匆忙將身子往後一仰,施展腿法,向前一滑方才逃脫,可立馬他腳下有突地塌陷,讓他掉了進去。
「江雲~」
「江雲哥哥~」
憶陸和憶傾城見到後,一同大喊道,急忙跑了過去,發現那江雲掉下去的地方,就如同一座天坑一般,深不見底。
爺孫倆,相互望了望之後心中也是泛起了嘀咕。
不知道該不該跳下去找江雲。
此時這「天坑」底下的江雲,也是終於站穩了腳步,怒罵道。
「整人也不帶這麼玩的吧!」
剛罵完,這地底間忽地亮起了無數光亮,一條蜿蜒小路出現。
江雲提著長槍打量了好一會,才敢繼續前進,畢竟這一刻,他也看不出那小道上是否又有什麼機關陷阱。
果不其然的是,他剛往前走了不久,便有一推的蛇蟲鼠蟻向他撲來過來,好在他有六尺天蠶,這些傢伙直接給天蠶當了夜宵。
否則的話,江雲自己得被這些傢伙耗死。
「這傢伙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江雲接著吐槽道。
自己卻繼續向前,未敢有絲毫的停歇,怕到時候又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
果不其然的是,江雲的身後,兩個偃甲兵手持寬刀,徑直的向著他砍了下來,若不是他反應及時,怕是已經變成了兩半。
「偃甲是嗎?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我這紅蓮業火。」
江雲說完,直接就是兩團業火向著那偃甲丟了過去,那偃甲卻好像是有靈性,怕火一般立馬就避開了。
這時一個老頭罵罵咧咧地從那小道盡頭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指著江雲就罵道:
「你小子是不是瘋了,雖說我這偃甲兵的內部精密材料都是稀有金屬鍛造而成,但也經不起你如此這般的糟蹋啊!什麼東西可以去跟一個業火做抗衡。」
「我不丟出業火來,出事的就應該是我了吧!」
江雲也沒有示弱,給反懟了回去,又給老頭氣得夠嗆。
二話不說就直接出手了,在這狹小的天坑底部,兩人大打出手。
四周的岩壁被兩人整得出現了無數的裂痕,原本找了條比較好爬的路線,打算爬下來的憶陸爺孫倆倆。
也直接被他們震了下來。
好在危機時刻,憶陸不得已耗費了一隻偃甲飛鳥將他們帶到了地底之上。
見到打得火熱的兩人,便怒吼道:
憶陸一吼完,兩人確實是停了下來,可都嚷嚷著要一路給他們評評理。
一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樣子在哪裡爭辯著。
憶陸聽著說是有些不耐煩了,再次怒道。
憶陸率先訓斥了自己的師弟玄天機,隨後又對著江雲說道:
如此二人方才啞口無言。
玄天機很直白的跟憶陸,就好像憶陸曾經經常跟他借錢似的。
搞得憶陸在自己的孫女面前,臉上都有點掛不住,匆忙反問道。
玄天機卻表示,這只不過是他的正常猜想罷了。
畢竟,他常年深居在此,對外面的事情幾乎絲毫不知。
憶陸指了指身邊的江雲說道。
玄天機卻還是不太情願的又瞥了一眼江雲,隨後一副不像搭理的樣子回道。
玄天機話語中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看不起江雲的意思。
他這一直以來對於修煉意圖上面的東西並不是很看重。這也是來之前憶陸跟江雲說的困難之處。
尋常的手段根本就不足以打動得了玄天機,就更不要說是什麼金錢收買了。
除了搗鼓他那一點玩意,其他的都看不上。
江雲刻意留有懸念的說道,就是想著先把玄天機注意力給吸引過來。
果然玄天機也是一臉好奇的轉過身來,對著江雲有些假意期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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