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玉憤怒指著鄭玉兒,開口罵道「你個賤人還說沒做什麼!」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一靜。伏魔府 m.fumofu.com
「追了鄭師姐整整三年,沒想到竟然。」
……
眾師兄弟們都對李銘投去滿含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而那些師姐師妹們則對李銘報以一份。
「完了!」
李銘感覺自己要完了。
與李銘相比,鄭玉兒倒是鎮定的多了,踏前一步,一雙秀目冷冷的盯著對面的李良玉,冷聲道「我鄭玉兒做事何須向你交代了?別以為討好了我娘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蹦躂了,今天我就在這裡告訴你,我跟你沒有絲毫的可能。而這個李銘我也保定了,你們誰要是敢暗地裡傷他一根頭髮,就別怪我不客氣,我鄭家暗衛的刀刃可不介意多沾上一點鮮血。」
說完鄭玉兒拉著李銘踏步離去,周圍眾人雖然對李銘嫉恨萬分,但卻也不敢動手。
「李少,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李良玉的跟班孫峰低聲問道。
陰冷的眯了眯眼,李良玉冷聲道「鄭家的暗衛不可小視,不過她只說不能暗地裡動手,我們可以明著來,聽說那小子半個月前被趙昌給打傷了,想必他是不會拒絕趙昌的再次挑戰。還有,告訴李教頭開始釜底抽薪的計劃。」
另一邊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開始算計的李銘看著前面的鄭玉兒,沉默了下,道「謝…」
還不待李銘將感謝的話說完,前行的鄭玉兒突然轉過身來,看著李銘,笑嘻嘻的道「你先別急著謝我,我剛剛是故意不解釋讓他們誤會加深的,雖然我警告他們不暗地裡向你下黑手,但那些傢伙明面上對你進行挑戰什麼的可就跟我無關了。」
說到這裡,鄭玉兒笑道「混蛋,本小姐看好你!」
說完鄭玉兒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顯然算計了一把李銘的她心情十分的好,而李銘卻是站在原地有些。
「果然,不過只要那些傢伙不暗中下黑手就行,至於明面上的挑戰我現在可是求之不得!」
李銘看著星空之中皎潔的皓月,漏出了一份昂然的戰意。
要知道實戰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可是最好的老師,他雖然實力不強,應付不了太過強大的對手,但既然是挑戰,按照武館的規矩當對方實力太強時自己是有權利拒絕的。
而若對方實力不是太強的話,擁有著天眼這一能力的李銘還真沒有什麼好怕的。
「喂,你個混蛋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這個時候飯堂都關門了,跟我去聞香樓,我請你!」前方鄭玉兒停下身來笑一聲,俏生生的招呼著李銘跟上。
「聞香樓!佛跳牆!」
一聽到聞香樓李銘就聯想到了佛跳牆,這可是那裡的招牌菜啊!
李銘遲疑了一下,隨後面色一凝抬腳跟了上去。
反正自己已經被人誤會了,那麼就算再接觸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現在的李銘已經是豁出去了。
身為一個貧民子弟,李銘對聞香樓沒有太多的認知,在被領到一個雅間之後一雙眼睛就死死地盯在了那被小火慢燉的佛跳牆上面,隨後直接上下其手的開吃。
一罈子的湯汁已經進入了李銘的肚子,他現在正對著那燉湯的食材進行奮鬥。
雖說這些食材的精華大半都入到了湯汁裡面,但裡面還是保留了一些的,再加上這濃郁的香味,簡直讓人慾罷不能啊!
而且這些精華對修復李銘過度練武造成的暗傷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一點也不能浪費。
「吃夠了嗎?」
端坐在李銘前方的鄭玉兒神色有些不好看了,從她進來到現在已經一盞茶的時間了,可對面那個混蛋連看都沒看自己一眼,虧得她還特意打扮了那麼長時間。
「咦?你什麼時候將衣服給換了?還有,腦袋怎麼這麼暈啊?」
李銘抬起頭來,神情有些詫異,同時也感覺腦袋有些昏沉,身形晃了一下就倒在了桌子上。
「佛跳牆的湯汁是用醉仙釀調製的,你一個人全喝光了不暈倒才怪,不過這正好省得本小姐動手了。」
「我是誰?」
「我怎麼了?」
「我這是在哪兒?」
甦醒過來的李銘腦子一片空白,此刻他正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一根柱子上,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混蛋,你醒了?」
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身旁傳來,並且距離非常之近,就好似在耳旁說的一樣。
不對,這就是在自己耳旁說的。
李銘扭頭一看卻發現鄭玉兒正站在自己身側,讓人看後心寒不已。
他心裏面都要後悔死了,早知道這樣打死也不跟喝什麼佛跳牆,現在好了都搭進來了。
「這聞香樓是我家的產業,先前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終於輪到你這個混蛋吃癟了!
「行了,既然你只是將我綁起來那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去做,說吧,只要不違背我的原則都可以考慮。」
冷靜下來的李銘心中很快就有了些底,隨後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間裝飾奢華的房間,如此看來自己應該遭不了什麼罪。
「嘁!無趣!」
見嚇不到李銘鄭玉兒鬱悶的,直視著李銘的雙眼,道「事情很簡單,我不想跟那個李良玉成婚,但這門婚事是我娘牽的線,並且還牽扯到了鄭李兩家的一些合作,沒有正當的理由我無法反對,而現在我要你成為我的那一個正當理由。」
「我?正當理由?」
李銘有些懵逼了,這是哪跟哪啊?
自己有那麼大的能耐去阻止人家兩大家族之間的聯姻嗎?
「沒錯,就是你!」
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銘,鄭玉兒道「昨晚的事情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按理來說那李良玉發現我們兩進入樹林之後應該立馬前來制止,而不是叫上一大幫人堵在那裡,到最後更是將一切都扯到了明面上,讓眾人誤會我們兩的關係,這可不是一個未婚夫該做的。」。
李銘恍然的點了點頭,道「他是在故意毀掉你的名聲,這樣說來他也想退掉這門婚事?可不對啊?我記得半年之前那段時間他對你可是展開過強烈的追求,難道那是在演戲?」
到這裡李銘也有些明白了,但不明白的地方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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