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你媳婦是誰啊?」
喪門劍客一臉的莫名其妙,心道:你找媳婦,你上老子這找?老子還特麼光棍呢!
「哎?哎?你別動,你這人,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喪門劍客被人打得腦袋發蒙,看著葉修文眼熟,卻一時間,想不起葉修文是誰。
「你管老子是誰?
我媳婦,有這麼高,穿得小花裙子,可好看了,小胸脯,還一挺一挺的,你說,你見沒見過?」
葉修文不跟他廢話,先找到夢如在說,而那喪門劍客也是真蒙了,恍然大悟道:「啊?那個小丫頭是你媳婦?」
「對呀?在哪呢?臥槽,你要把她怎麼著了,老子跟你沒完!......」
葉修文聽了這話,頓時就怒了,而他怒了,那喪門劍客更怒了。
「啊?你跟老子沒完?老子還跟你沒完呢?你媳婦引來了一個老尼姑,上來不由分說,就是給了老子一頓胖揍,你看看我這臉?你看看我這臉?
老子終於找到正主了,你小子別走,把那老尼姑的地址給我留下來,老子要找她算賬!」
喪門劍客比比劃劃的就跟瘋了一樣,他是太憋氣了,小姑娘剛送來,他是心花怒放,而結果後腳,老尼姑就來了,進門就是一頓大嘴巴子,一頓炮腳,給他打得鼻口竄血,倘若不是他一個勁的賠禮道歉,想必這會,自己老命都沒有了。
仇人見面,是分外眼紅,而葉修文也聽明白了,原來是老尼姑把自己的妹子給救了。
那不用說了,夢如一定回家了,而自己回去,把婚事一結,那就爽歪歪了,12歲的小新娘,想想就開森。
「掌門?這小子,就是葉修文!通緝令上的,......」
正當葉修文在那開心,一個多嘴的弟子,卻暴露了葉修文的身份。
「臥槽,真特麼的多嘴,砰!......」
葉修文抬手,一飛火流星打過去,那多嘴的弟子,便胸口炸裂,橫屍街頭。
但此刻什麼都晚了,那喪門劍客的聽到了。
「哈哈哈!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老子找你,還找不到呢?你小子,竟然送上門來了,......」
「我送你奶奶個卷,老犢子,敢打我媳婦主意?老子滅了你!」
葉修文二話沒說,就是一頓飛火流星。
這飛火流星非同一般,在大明國被稱之火器,因為這東西一冒煙就死人,而飛火流星四個字,也正是由此而來。
槍子打出去,會帶著火星子,一般的防具,元氣,皆抵擋不住,所以才被賦予美名飛火流星。
但是此物,對付練氣期的武者,以及以下的武者有用,但對於氣變期的武者,那就沒有什麼威力了。
因為氣變期的武者,除了體內元氣發生變化以外,最主要的是精神上的蛻變。
號稱三十二天沖,而天沖,便不再是衝擊周身穴道了,而是打通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將元氣與精神溝通於一體。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氣變期的喪門劍客,精神力異常的強大,不僅身法快得出奇,而且竟然可以捕捉到飛火流星的飛行軌跡,僅是幾個閃身,便躲過了葉修文的飛火流星。
「哈哈哈!小小的飛火流星,又怎能打得到咱?葉修文?你給我去死吧!」
喪門劍客是恨透了葉修文,雖然兩人也沒有什麼仇怨,但是葉修文的媳婦卻引來了一個老尼姑,把喪門劍客給打了。
於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喪門劍客的一股邪火沒處出,則盡數都發泄在了葉修文的頭上。
「狗子哥!我來幫你,......」
但見氣變期的老怪物,蕭鍾靈都要有一種傻眼的衝動。但是此刻,自己狗子哥危在旦夕,她卻不能坐視不理。畢竟兩個人,小時候好著呢!
「哈哈!傻妹妹,打這豬頭?還用得你出手?老子就站在這裡,他自己就得遭了天譴,死在這,你信嗎?」
「老子不信!」
葉修文正在跟蕭鍾靈吹牛逼,但不想他的話,卻被喪門劍客聽到了,他徒然止步,他就不信有這麼靈,自己還能在這郎朗乾坤之下,遭受天譴?
要是真有天譴的話,想必他也活不到這麼大歲數了,早特麼就被雷給劈死了。
「哼!老子不信!」
喪門劍客趾高氣昂,無比的驕傲,根本不信有什麼天譴,他就在那站著,而他身後的一眾弟子,則紛紛叫好。
「對!掌門說得對,這世界上就沒有天譴!」
「是啊!倘若有天譴,我們吊門,早特麼的就完了,......」
「我草泥馬的多嘴,我踹死你,.......」
幾個弟子在奉承,結果一個說漏了嘴,被那喪門劍客一頓扁踹,直接踹死,丟到了山下。因為你知道的太多了。
「怎麼樣?老子剛才又打死了一個,天譴呢?」
喪門劍客還在等天譴呢!但望向天際,都是星星,連一絲的雲彩都沒有,更別說什麼天譴了。
「裝逼,你看看他那一幅作死的樣子?啁!啁!......」
葉修文還有臉說別人,那蕭鍾靈都要愁死了。
「特麼的算了,你看好了,看你爹我念咒!」
葉修文假裝念咒,但實際上卻是拿出中級災難徵兆。
這東西,就如同糯米麵的粘豆包一樣,被葉修文輕輕捏爆,頓時一股子黒煙,奔著那喪門劍客就去了。
天很黑,任誰都沒有看到,而那喪門劍客,還在那叫囂呢!
「雷呢?天譴呢?你讓雷來劈我?你讓雷來劈我?老子就在這等著!你個神棍?天譴呢?你小子要是能念來天譴,老子就管你叫爹,......」
「卡啦!」
就當那喪門劍客的爹字剛一出口,一道磅礴的閃電落下,直接將那喪門劍客被劈了!
「啊?掌門被雷劈了,......」
「臥槽,這肯定是虧心事做得太多了,......」
弟子們驚慌失措,而此刻,再一看那喪門劍客,頭髮都炸開了,整個人卻黑,口裡冒著白煙,傻傻的說道:「爹?......」
「哎!好兒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