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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浩便也不再裝什麼昏迷,他則是害怕著名叫彩兒姑娘了。
彩兒見他自己醒來,便把一碗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還哼的一聲便站在那發呆去了。
這彩兒年紀約十六七歲左右,相貌到也清秀,就是一雙靈動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
看到此凌浩,自是一愣,不過隨後也就釋然了,顯然這彩兒姑娘氣還沒有消,他當然不可能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了。
這一碗粥,顯然不夠凌浩塞牙縫,兩口便吃完,有點不好意思的凌浩只好厚著臉皮再向彩兒討要一碗。
被打斷思緒的彩兒,沒有好臉色的哼了一聲,便出去給凌波在拿一碗來。
平時凌浩的飯量就不小,加上現在身體急需能量,所以一碗接著一碗。
砰!
「最後一碗了」彩兒氣呼呼的道。
凌浩自然老臉一紅汕汕道:「也差不多了」
「這才差不多啊!你!哼!」氣的彩兒跑出去不在里他。
這女人就是不可理喻,微微搖了搖頭。
再次探查自己的身體,由於過度透支自己的體力,「沒有十天半個月,體力怕是回來不來了」凌浩如是暗道。
現在非常虛弱的凌浩,也沒有心思管什麼,吃飽就睡覺,那小姐倒是沒有再來過,這樣日子過得也算是悠閒,時不時的逗逗小姑娘,一來二去的倒也和小姑娘熟悉起來,
而彩兒也發現這人,沒有那麼古板迂腐,反而很有趣。
幾次盤敲之下凌浩大概也了解,她家小姐複姓歐陽名雪,以前本是大周國人士,十五年前舉家牽往扶桑國,在扶桑國犯了一點事,現在回大周國一來避一下難,二來則是為小姐和姑爺完婚。
什麼犯了一點事,估計肯定是大事,所以才來避難,不過在聽見如此佳人已有未婚夫,不由的微微有些醋意。
直至再次詢問其他的,這小丫頭則是一副瞪大眼睛,一臉戒備的道:「打聽那麼多關於小姐的事,你想幹嘛,莫不是想?哼哼」
凌浩仿佛被她看透一般,臉不由的微紅道:「你這那跟那啊,絕對沒有」這種事情打死也不會承認。
小丫頭不相信的再問道:「真的沒有?」
凌浩自然接著道:「比真金白銀還真」
這次小丫頭一臉正經的盯著凌浩的眼睛再次嚴肅的問道:「真的對我家小姐一點意思都沒有?」
凌浩愣了一下,看到這丫頭這麼嚴肅認真,不由的也嚴肅道:「真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看到凌浩如此認真的回答,小丫頭噗嗤一聲笑出來。
凌浩一臉莫名其妙,滿臉茫然搞不懂這小丫頭笑什麼。
小丫頭便笑邊說道:「卻!你那麼認真幹嘛,就算你有意思,有什麼用啊,我們家小姐又不會看上你」
凌浩頓時塞語,是啊我那麼認真幹嘛,是啊人家又不會看上自己,自己剛剛還這麼認真的回答,回答的越認真,越有問題,沒有想到這次被一個小丫頭坑了。
看到凌浩這幅表情小丫頭暗爽,接著繼續打擊道:「再說了我家姑爺那可是大有來頭,豈是你一個破乞丐能比的」
本來還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在聽到你一個破乞丐時,凌浩頓時爆發了瞪著彩兒道:「乞丐怎麼了,你還別說,那天我要把你姑爺給打趴下也不一定」
小丫頭一副我不相信道:「就你,要是能打敗我家姑爺我幫你追我家小姐,哼要是你打不過我家姑爺,我要你這一輩子看到我就得叫一聲奶奶」
「好一言為定!」
凌浩再答應完後就後悔了,這小丫頭,胡鬧自己也跟著她胡鬧,今天這些都是什麼事啊,這繞來繞去還是對他家小姐有沒有意思啊,最後自己竟然和她堵上、也就自己承認對她家小姐有意思,沒有想到這丫頭真是厲害,真的是一敗塗地啊。
看來師傅說不錯自己的心性還是不夠成熟啊,果然。
「哈哈!果然對我家小姐有意思,賴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你就在這慢慢做夢吧,我走了!」說完留下凌浩便出門去了。
「哎!你站住,誰是癩蛤蟆啊,回來你說清楚」看著遠去的小丫頭,凌浩直接抓狂的道:「就癩蛤蟆,就吃天鵝肉怎麼的,哼!睡覺去了」
苦修了十幾年的道行,抵不住這丫頭幾句話,看來想要達到師傅說的,無欲無求,心如止水這些心境,怕是不可能了。
躺在床上的凌浩,滿臉苦惱,本來還想套點什麼消息的,好看看有什麼可以還人家的救命之恩,結果是偷雞不成施把米,還是等體力全部恢復了,直接找她去說看看有什麼需要自己的不。
夜晚沒有絲毫睡意的凌浩便走出房間,走到船頭上,瞭望著滿天繁星,還有那海風拂面,一絲絲涼爽舒坦,已經深秋了,絲毫感受不到寒意,這大周國,地理位置比較特殊,一年四季氣溫比較均衡,不會太熱,也不會太冷。
不一會凌浩旁邊便站立著一個人,聽到腳步,凌浩就知道是誰,福伯也就是歐陽家的管家境界應該後天九重巔峰左右。
「年輕人,我雖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來這是否偶然,還是另有目的,我奉勸你一上岸就快速離開吧」。
對於福伯的懷疑,凌浩想想也就釋然了,自己滿身傷痕,雖然說大部分已經看不到,不過有幾道劍傷很深,估計會伴隨一生去了,那日又是福伯幫他換衣服,自然明白那些傷口不是普通的劍傷,那些出劍之人定是不凡之人。
意思很明顯你想讓你不要連累人家。
凌浩側過頭對福伯道:「放心我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是那些忘恩負義之人。
福伯只是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
嗚嗚!
突然一陣號角聲響起,凌浩不由的也被這號角聲給吵醒。
緊接著船上一陣騷動,凌浩自然不知這號角代表什麼,自然又是悶頭大睡。
此時大家都集結在甲板上,福伯雙眼撩望著前方。
只見前方駛來了幾艘船隻,這船隻倒是不大,不過看都對面,衝著這急奔而來。
只見這船隻上的旗幟上寫著一個蒼子,只怕來者不善啊。
待到這些船隻靠近,其中幾人直接跳上們所在的商船。
「哎喲喂,什麼風把蒼鷹堡的趙三爺嗎,給吹來了」船老大顯然認識這些人。
蒼鷹堡,號稱這程州府第一大幫,其實說白了就是一群流氓。
這個稱之為趙三爺,也就三十歲左右,走路三步一晃,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此時看著船老大輕蔑道:「我到是誰啊原來是徐海你啊,聽說這次拉拉不少好貨啊,你可知道我的意思。」
徐海當下回道:「明白分三成給蒼鷹堡」
「不對是五成!」趙三提醒道
「這」徐海為難道:「趙三爺,你就別為難小的人了,我手底下還有一大堆人要吃飯呢」
啪!
一巴掌甩過去,趙三爺似乎不領情,轉頭對身後的人道:「搜,看有什麼值錢的貨物沒有」
被甩了一把掌的徐海轉頭,對福伯示意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