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沒那麼容易!不把把臥底的事交待得一清二楚,休想活著離開這裡。//無彈窗更新快//」馳高峰目光一厲說道。
朱丹也頓時怒火直衝而起,目光一凝,殺氣騰騰,盯著馳高峰,雙手緩緩收攏,說道:「好,我倒要看你怎麼樣留下老子!」
馳高峰居高臨下看了朱丹一眼,冷森傲妄,冷笑說道:「區區無名之輩,本公子動一根手指就能讓你灰飛煙滅,魂飛魄散,本公子親自出手殺你這等小輩,污了本公子的手。」
見馳高峰如此傲妄,不由冷笑一聲,說道:「小心我把你雙手剁下!」說著,朱丹不再理會馳高峰,徑自往外走去。
「去,把這小子給我打斷雙腿拖回來。」見朱丹不理會自己,馳高峰傲然冷笑一聲,頤指氣勢,吩咐說道。
「小子,想從這裡走出去?除非你是躺著被抬出去!」果然,馳高峰話一落下,立即有一位大道魔地南壇弟子擋住了朱丹的去路。
「白九,別要他的性命,打斷他雙手雙腳拖過來就是,我還要好好審審他。」馳高峰站在一旁,冷聲吩咐地說道。
「公子放心,你吩咐打斷他的左手,屬下絕對不會打斷他的右手。」這位大道魔地南壇弟子冷聲地說道。
在他們嘴裡,朱丹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老子送你一程!」朱丹目光一寒,瞬時殺氣滔天,如同天地冰封一般,話還沒有落下,朱丹瞬時出現在這個南壇弟子面前,十指箕張,九陰神爪兇殘無匹地抓同這位南壇弟子。
「斬——」這位南壇弟子厲喝一聲,張嘴噴出了一把寶刀,寶刀烈焰一熾,直斬而至,刀過無痕,斷金切玉。
「砰——」的一聲,但是,朱丹連身體都未閃一下,寶刀當場斬中了朱丹的胸膛。
「自尋死路!」見寶刀當場斬在了朱丹的胸膛之上,馳高峰不由冷笑一聲,他的部下實力,他是一清二楚,這位弟子修行已達靈台境界的蒙塵鏡,就算是魂府級別的修士,也不敢說以**硬接他的一刀。
「喀嚓——」一聲響起,伴隨著一聲「啊」慘叫,馳高峰的冷笑還沒有落下,就凝重了,這位南壇弟子當場被朱丹的「九陰神爪」抓碎了頭顱,腦漿噴得一地都是,當場是兵魂毀滅,連逃生機會都沒有。
而這位弟子的寶刀神焰斬在朱丹的身上,只是斬了衣裳一道刀痕,朱丹的肉身不傷絲毫。
雖然說,眼前這位南壇弟子有靈台境界的蒙塵鏡,就算比不上虛月宗的太上長老龍清泉,以他他這樣的實力只怕也能出任虛月宗的太長老之職。
但是,朱丹現在的實力,殺死他已經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他的鐵布衫已經是修練到了十二層,很難再傷他的**。
「還有誰需我送他一程?」朱丹轉身目光環視,殺氣滔天,氣勢如虹,直貫青冥,雙目一凝,殺機迸射而出,讓人不寒而慄。
「小輩,竟然敢殺我大道魔地弟子,活得不耐煩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祭日!」馳高峰臉色一沉,殺氣騰騰,冷厲無比。
「白七,你們把這小子給我拿下,我要活生生的剝他的皮,讓他知道殺我大道魔地弟子的下場。」馳高峰殘忍地說道。
「小子,跪下受死!」此時南壇弟子中立即跳出了三個弟子,其中一個弟子立即厲喝道。
「跪你媽的逼!」朱丹厲喝一聲,殺氣如虹,身子一閃,直欺而上,十指箕張,依然是兇殘無匹地抓向這位弟子。
「去死!」這三位弟子立即臉色一變,厲喝一聲,頓時七八件寶兵同時祭出,全部斬殺向朱丹,剎那之間,寶光騰騰,刀劍斧叉,七八件寶兵全部斬殺而至。
「喀嚓——」一聲,朱丹完全無視斬殺而至的七八件寶兵,任由它們斬殺在自己的身上,出手無情,一下子抓碎了一位弟子的頭顱,當場殞命。
當日朱丹只是兩氣朝元之時,都能擋得住龍清泉的聖主之兵的碎片,今日朱丹慶雲有成,比當日實力更加強悍,鐵布衫十二層,這些寶兵斬殺而至,根本就傷不了朱丹絲毫。
其他兩位弟子臉色一變,立即後退,但是,朱丹哪裡會給他們機會,目光一森,說道:「我送你們一程!」話還沒有落下,「大挪移身法」發揮得淋漓盡致,瞬時堵住了他們的去路,依然是十指箕張,依然是「九陰神爪」兇殘的直罩而下。
兩位弟子都為之駭然,都拼命祭出自己的寶兵,斬殺朱丹,而朱丹連看都不看一眼他們的寶兵,九陰神爪依然是直貫而下。
「休得在我面前放肆!」見門下弟子瞬時潰退,馳高峰頓時臉色一變,目光一厲,倏然之間就一件寶兵直抽向朱丹。
馳高峰可是達到了魂府級別的高手,而且三魂七魄已經是三魄大成,在年輕一代可謂傑出的佼佼者,前途無量。
馳高峰這般實力,就算是當日杜逸虎也遠遠不如,當日的杜逸虎也只不過是靈台大成而己,與馳高峰相比起來,差得遠了。
馳高峰寶兵抽來,連地面都瞬時下陷,如同一條山脈直抽而來一般,力量之強,只怕是有億萬斤之重。
「喀嚓——」的骨碎之聲響起,兩位南壇弟子的寶兵根本就傷不了朱丹絲毫,朱丹「九陰神爪」兇殘無比,瞬時奪去了他們的性命。
「砰——」的一聲巨響,馳高峰的寶兵抽在了朱丹的身上,「噔、噔、噔」朱丹當場被抽得連退三步,院庭頓時下沉大半,連塌好幾間房屋。
馳高峰這一記寶兵抽來,的確是嚇人無比。
「好,那我也送你一程!」朱丹雙目中的殺氣嚇人無比,如凶狼一樣盯著馳高峰。
馳高峰臉色冷如冰寒,森冷地盯著朱丹,陰沉地說道:「殺我大道魔地三位弟子,百死莫贖,本公子非把你靈魂煉化為傀儡不可,讓你永世不得超世,永世在地獄中哀嚎!」說著,馳高峰眉心一熾,氣勢如虹。
「高峰,莫對客人無禮。」就在這個時候,莊園深處響起了一個聲音,聲音宏遠,雖然人未親臨現場,但是,聲威無邊,如汪洋一般席捲而來,尊威不容他人反抗。
「是,玄老。」馳高峰聽到這話,不由恨恨地瞪了朱丹一眼。
這個時候,柳迎風邊峰的那個侍女出現在院庭之中,對朱丹說道:「朱公子,公主已出關,有請朱公子。」
「我正好找她。」朱丹也冷冷地看了馳高峰一眼,轉身就走。
朱丹迎侍女行至莊園深處一個大廳之內,只見大廳之內已坐有三個人人,柳迎風依然是垂目閉眼,坐於中央,而左側坐著的乃是沉穩冷厲的咸冰峰,右旁則是坐著一位玄衣老人,玄衣老人坐於那裡,如同一座山嶽,巍然不動,他全身神芒吞吐,氣勢十分嚇人。
任何人一見這老人身上的神芒也立馬知道,這老人是一位大能,實力驚天,任何人都不敢輕視。
「哈,柳姐姐,你傷勢終於好了,見到你還真是比見仙女還要難呀。」就在朱丹剛剛抵達大廳的時候,大肥貓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下子竄到大廳之中,跳上了張大椅,大馬金刀坐了下來,完全無視在場的其他人。
見到這隻死不要臉的大肥貓,朱丹不由是氣得牙痒痒的,這隻死肥貓他自己做好人就會,壞人就由他來背。
朱丹也不理會這隻大肥貓,看了一下柳迎風,淡淡地說道:「柳姑娘出關更好,我就此向柳姑娘告辭。」朱丹本來就沒心思留在這裡,當日是大肥貓這隻死肥貓死不要臉的搶先答應留下來作客。
「玄老,公主,不能放走這小子,這小子不單是千鈞山聖地所派來的臥底,還殺了我們大道魔地弟子,不讓這小子償命,難讓死去的兄弟瞑目。」這個時候,馳高峰從外面走了進來,向柳迎風與玄衣老人拜了拜,沉聲地說道。
「這位小兄弟,可有此事?」坐於右邊的玄衣老人,也就是大道魔地南壇的大能立即望向朱丹,雙目神芒吞吐,可怕無比,讓朱丹感之一寒,感受到莫大的壓力,如一座山嶽壓在他的背上一般。
朱丹冷哼一聲,也一樣是目光一厲,身子站得筆直,冷笑一聲,說道:「隨你們怎麼說去,你們愛怎麼樣說就怎麼樣說。」
「此事非同一般,希望小兄弟能說個明白。」玄老沉聲地說道,每一個字如同天雷,搖曳人的心神。
「呸,呸,什麼狗屁,我家公子救了你們家的公主,竟然還敢誣陷我們家的公子,大道魔地算什麼東西,我們家公子不放在眼裡。公子,你開口一聲,我幫你出這口凶氣,把大道魔地這群老不死全部滅了!」大肥貓立馬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站在朱丹的身邊,囂張無比地說道。
朱丹不由狠狠地瞪了這隻大肥貓一眼,這隻大肥貓簡直就是想害死他,把他往火坑裡推,不把他拉下水他就不甘心,這隻死貓,非逼得柳迎風出手不可,他就是要偷盜柳迎風手中的那一角殘缺帝陣!
「哼,好大口氣!」這位玄老冷吃一聲,哼聲如雷,天塌一腳,震懾心魂,可怕無比。
「公主說,這兩位貴賓並非是千鈞山聖地的臥底,他們救助公主一命,對大道魔地有恩,玄老莫失禮。」此時,站於柳迎風身邊的侍女開口說道。
玄老目光如刀,直視朱丹,如同要洞穿朱丹一般,徐徐地說道:「也罷,既然助我們公主殿下躲過一場厄難,殺死我南壇四位弟子此事本座就不再追究,彼此一筆勾消。但是,你們窺視我們大道魔地帝陣乃是實情,你必須如實交待自己的出身來歷,免得誤會。」
站於柳迎風身旁的侍女正欲說話,但,卻被玄老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玄老沉聲地說道:「公主,本座臨危受命,不敢有半絲鬆懈,若是再出現什麼岔子,我們南壇顏臉不存,現在安防由老朽負責,希望公主能體諒一二。」
「呸,呸,呸,狗屁不通,一派胡言,嘿,你們無非是怕我們把柳美人身上有長生藥之事傳出去,所以想找個藉口把我們幹掉而己。」大肥貓嘎嘎地囂張說道。
玄老坐於椅子上,神芒吞吐,氣勢壓人,可怕無比,他目光迸射而出,如同鎖定朱丹一般,徐徐地說道:「身正不怕影歪,隨你們如何說,但是,為大道魔地安全,你們必須老老實實交待來歷,為何窺視我大道魔地的帝陣!」
「如果我們不說呢?」朱丹心裏面特別不爽,怒火往上冒,冷聲地說道。
玄老垂目,沒有再去看朱丹,徐徐地說道:「若是如此,只有把你們留下了,鸚鵡洲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哈,哈,哈,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了,小子,這一下你明白了吧,跟本王合作,本王保你踏平這裡。」大肥貓也懶得去裝了,此時哈哈大笑,囂張地說道。
「大言不慚,玄老,這等無名小輩用不著你老抬金貴之手,交給高峰便是,高峰出手拿下這小畜牲,會好好審訊他,就算他是鐵打的人,高峰也會讓他乖乖說出一切。」馳高峰立即沉聲說道,轉身盯著朱丹,殺氣騰騰。
朱丹也立馬轉過身來,指著馳高峰的鼻子,說道:「小白臉,拉屎竟然拉到老子頭上,以為老子怕你不成?今天老子不殺了你,就不離開鸚鵡渚,老子在外面等著你,給老子滾出來受死!」說完,朱丹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哈,哈,哈,小子,這才夠勁,本王是越來越喜歡你這小子了,你先殺了這小白臉出口惡氣,與本王聯手,踏平鸚鵡渚。」大肥貓囂張地嚎叫一聲,跟在朱丹身後,沖了出去。
「既然你小畜牲自尋死路,本公子成全你!」被朱丹指著鼻子大罵,一向心高氣傲的馳高峰臉色一變,雙目露出了狠毒的殺機,也跟著走了出去。
柳迎風依然是古井不波,磐石不動,垂目閉眼,此時也閉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哼,本座倒看一下有什麼本事在我大道魔地面前囂張。」玄老冷哼一聲,也走了出去。
沉穩冷厲的咸冰鋒也站了起來,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徐徐地說道:「神王之采,有點意思,希望百曉生沒看錯人,否則,就太讓人失望了。」說著,也跟著走了出去。
此時,在外面的山巒空地之上站滿了不少人,不單是有大道魔地的弟子,也有天魔聖宗的八百郎兒。
對於大道魔地的弟子來說,突然有人挑戰馳高峰,他們當然是同仇敵愾了,所以,許多閒下來的大道魔地弟子都忙跑來觀看。
而天魔聖宗八百郎兒也聞訊趕來看熱鬧,看是誰人挑戰大道魔地在南東黎分壇南壇年輕一代最傑弟子馳高峰。
「哼,這小畜牲,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在南東黎誰不知道我們馳香主早在二十歲之前就達到了魂府境界,修得三魄,年輕一代罕有敵手。竟然敢挑戰我們修練了『天魔祭滅』的馳香主,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大道魔地南壇弟子不屑地說道。
「這沒見過世面,不聞馳香主大名,所以才狂妄無知挑戰我們馳香主,以我看,只怕他連馳香主的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拍死了。」
「聽說馳高峰是南壇最得意的弟子,達到魂府境界,修得三魄大成,就算南壇老一輩高手都快被他追上,而且還得到南壇諸長老垂青,傳授得『天魔大滅絕』一頁中的一門絕學『天魔祭滅』,戰鬥力極強,他『天魔祭滅』大成之後,曾在南東黎挑戰七十三位後起之秀,全都敗在他的手中,聲名雀起。」天魔聖宗的弟子也低聲討論說道。
「這馳高峰我倒聽過,雖然比不上我們的巨子,但,聲名也不小,聽說還是天生晶兵魂。這從哪裡冒出來的,竟然也挑戰馳高峰?」
「不是很清楚,好像當日公主殿下受困之時他出手相助。」
「哼,什麼出手相助,那都是假的。」一位天魔聖宗弟子說道:「公主殿下實力通天,與我們巨子並肩,就算是諸老也驚嘆,更何況公主殿下當時掌控著大道魔地的一角殘缺帝陣,威力無邊。這小子區區無名之輩,以他那點微不足道的實力也能幫上公主殿下的忙?這話說來鬼都不信,以我看,只怕這敵人派來的臥底,所謂出手相助公子殿下,只不過是他們演得雙簧戲而言。」
「有道理,有道理,公主殿下的『滅絕斬』可怕無比,這小子微不足道的力量也能幫上公主殿下的忙?說來都沒有人相信。」天魔聖宗其他弟子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由覺得是道理,不由附和地說道。
「馳高峰雖然囂張得讓人厭,但,他實力擺在那裡,有囂張的本錢,這小子竟然敢去挑戰馳高峰,只怕是死定了。」天魔聖宗的弟子也不看好朱丹,冷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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