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天音樓,天音樓的人十分熱情,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歡笑。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這笑讓人心都融化了,尹天羽心中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多慮了。這完全就沒有任何問題,他本來就和天音樓沒仇,天音樓這樣歡迎他,應該也是想著請他來指導天音樓的功法、武技。
到了天音樓的第一件事,尹天羽自然是先收取天音樓的武道稅。
直接一鍵收取,經驗增加了8000多點。
天音樓不僅僅是需要足夠的武學天賦,還需要有音律天賦,所以,弟子肯定是沒法和玄刀宗那樣的門派比的。
功法:天外玄音+92
武技:
琵琶語+73
七絕琴+65
潮水生+53
破陣+27
琵琶語是靠琵琶演奏的武技,其中有多種對敵的曲目,並非一曲。
而七絕琴,則是七首殺意極強的琴娶。
潮水生則是簫曲。
破陣則是嗩吶,這曲子是天音樓最強的曲子,算是天級武技。
只是,如今在天音樓,根本沒人修煉了。
原因也簡單,因為這曲子,是助陣用的,最合適的,是在軍隊之中。也許是天音樓的祖師爺曾經與軍中之人關係不錯吧!
但如今,天音樓作為朝外的宗門,還要擔心天桓府的對付,哪裡會練這種幫助軍隊的曲子。
這也是尹天羽第一次遇到自己花上十天,也無法將其提升到圓滿的武技。
天音樓讓人安排木金炎他們住下,天音樓樓主,樊歆向尹天羽發出邀請,說是有點事想要單獨與尹天羽聊一聊。
樊歆和九溪宗的陳瀚算是差不多一屆的,但樊歆的保養,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御姐。
天音樓一直表現出的善意,再加上尹天羽怎麼也沒想起來自己與天音樓曾經有仇。再加上他與各宗門都有約定,住上十日,然後比試。
所以,尹天羽答應了樊歆的邀請,與她一同前往一處樓閣。
距離天音樓的客房有一個山頭的距離,走到樓下,樊歆推開門,邀請道:「使者大人,請!」
「樊樓主,是說什麼事,需要距離這麼遠。」
尹天羽覺得有些奇怪的,要是怕木金炎他們聽到,只需要格個幾十米,完全就夠了。
畢竟正常情況下,沒有那個會隨時運轉靈氣,豎起耳朵偷聽。
「主要是談的這事比較正式,需要來到這裡談,更加合適。」樊歆嚴肅地道。
「這樣嗎?」
尹天羽不在懷疑,與她一起上樓。
二人進去後,樊歆關上樓門。
他們一步步走上去,來到二樓時,尹天羽發現,這裡一共坐著十五個人。
這十五人看到尹天羽時,臉上並沒有笑意。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異常嚴肅,甚至,在他們的身上,尹天羽還感覺到了殺氣。
他們手中有的抱著琵琶,有的抱著古琴,還有的拿著玉簫。
這些是樂器,但在她們手中,這是兇器,能夠殺人於無形的兇器。
尹天羽發現有問題,他想要往後退的時候,樊歆卻是攔住了他。
「尹公子,怎麼要急著離開了?」樊歆冷冷地道。
與之前那個笑吟吟的御姐,完全不是同一人。
她對尹天羽的稱呼,也從使者大人,換成了尹公子。
尹公子這個稱呼,她們在這個時候叫出來,那是代表著,他們把尹天羽當著天桓府的人了。
「樊樓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如果要報仇,那大可等十日之後,派出你們宗門的人來。當初在蒼梧山的約定,難不成你們打算反悔不成。」尹天羽正色道。
「當初有那個約定,只是為了你能來這裡。報仇難道還需要講什麼道義嗎?當然是不擇手段讓你死才行。」樊歆聲音冰冷地道。
她話音剛落,在場的女人立刻撥動自己的琴弦、琵琶,吹奏玉簫。
琴音、琵琶聲、簫聲一起,尹天羽霎時間頭昏腦脹,整個人直接軟到在了地上。
他竭力運轉自己的靈氣,想要抵禦這些音波。但奈何在場的人中,最低都是金丹,問道的也有五人。如此大的實力差距,那是那麼容易抵擋的。
看著尹天羽在地上受到音波折磨的模樣,樊歆走到一旁坐下,質問道:「尹天羽,你不會是把自己在天音樓外的玉城所做的事給忘了吧!」
「玉城這裡我根本就沒來過,樊樓主要殺我可以,但在殺我之前,可不可以讓我先知道,為什麼要殺我。」尹天羽咬牙道。
他現在被音波折磨的頭昏腦漲,連說話都很困難。但想要爭取一線生機,只能先把事情說清。
「你沒來過玉城?我看你是貴人多忘事,自己給忘了吧。前年三月,你在玉城抓走了我天音樓的真傳弟子,葉竺。她是我的弟子,我天音樓的繼承人。就是因為你將她抓去,玷污了她,害得她自殺。你這畜牲,現在倒好,直接一句沒來過玉城就可以解決了嗎?」樊歆憤怒地道。
其他人也是同樣惱怒,他們的撥弦之時也急切了幾分,吹又玉簫也急了些許。
這些音波灌入尹天羽的耳中,他只覺自身五臟六腑都在與這音波一起動起來了,如果抑制不住,最後會不會心臟直接跳停,他當場暴斃。
他忍受著莫大的痛苦,堅定地道:「當年天桓府與蒼梧山一戰,我因為受了傷,回去在天桓府養了一段時間傷,便脫離了天桓府。前年三月,那時候我早就不在天桓府了,一直在蒼梧山北邊的瀾月鎮教書,如何抓走你們弟子,如何玷污你們弟子。」
尹天羽在聽到樊歆所說的時間後,他就可以肯定了,絕對不是他做的。
如果時間是在三年前,那可能是他做了,自己給忘了。
但前年三月,那時候他在教書,他脫離了天桓府,一個昇陽的小修士,能夠不遠萬里來抓走天音樓的弟子嗎?
「嗯?」樊歆抬手,讓其他人停下來。
眾人停止演奏,而尹天羽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累癱了似的平躺在地上。
「當時來玉城的那人,就是穿著你的行走江湖時的服飾,帶著一個面具。你說那人不是你,你怎麼證明?」樊歆問。
「你們見到的面具,是這樣的嗎?」尹天羽說著,召出一個面具,丟向樊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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