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背後巨力來襲,果冉多身體再難控制,腳步踉蹌幾步,然而就是這幾步,卻成為了他戰敗的重要關鍵!
前面空空如也,擂台一角已經被他砸碎了!
轟!
自由落體再現,果冉多肥胖的身子轟然砸下,整個身子陷入地底,功法難以為繼,再次轉變成一身肥肉。
老者有些厭惡的看了一眼果冉多,果斷宣布乾太多勝利。
「我不服,背後偷襲算什麼男人!卑鄙小人!」
果冉多一身肥肉亂顫,一雙小眼陰沉的看著乾太多,大吼道。
乾太多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跳下擂台。
「啊!」
被赤果果的無視,果冉多徹底失去理智,腳下一踏,如大象般的身體撲出,就要讓乾太多見識一下什麼叫飛來的橫禍!
「放肆!」
老者看不下去了,毀壞了他的擂台不說,還要當著他的面搗亂?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吶,當即袖袍一揮,一道匹練直衝那『橫禍』而去。
可惜那橫禍還沒落地,便被這一道匹練轟中,遠遠的飛了出去。
「比賽繼續,黃五對黃六!」
下得台來的乾太多晃晃悠悠的來到墨染身側,不無得意的道:「怎樣,小爺的表現還不錯吧!」
墨染仰頭長嘆,道:「禍害遺千年!」
「嗯嗯!」
乾太多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隨即臉色一黑,你這是在罵我禍害呢,還是在咒我死?
原本想炫耀一番,結果自己又入了坑?果真還是太年輕了,乾太多感嘆道。
排位賽還在繼續,也幸虧是五個擂台一起進行,否則這比武還真是要等待不斷的一段時間。
與墨染的狠辣不同,羅通與朱強堅兩人的比試便簡單了許多,完全是以力壓人。
每次上台還沒等人出招,那強大的氣勢便已將人鎖定,之後渾厚的真氣席捲,便將人轟下擂台,那勝利來的兼職不要太簡單!
便是老一輩的學員,在碰到他們也不能免俗。
不過相比於他們兩人,墨染那才叫一個輕鬆,甚至輕鬆的連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認輸,除了認輸還是認輸!
對於墨染的殺神之名,已經沒有人再懷疑!至今與墨染對上的人中還沒有一人能夠存活,他們為了能夠獲得獲得出線的名額,即便拼盡全力也會獲得勝利!可那也得看面對的是誰,面對羅通與朱強堅那頂多受傷,面對墨染可是要丟掉性命的!
同時面對臉面與生命的兩重選擇,他們毫無廉恥的選擇了不要臉!
對於這等毫無廉恥之心的人,墨染笑了,他難得輕鬆。反觀身旁的乾太多可沒有了那麼好的運氣,擂台上不乏有外院的強者,在經歷過一場場戰鬥之後,也被虐的體無完膚,原本的兩隻小眼睛也成為了眾多對手關注的對象。
很多人看不慣這隻猥瑣的小胖子!
「憑什麼你的對手都棄權,我的對手都如此強悍!」閉著雙目一邊享受著墨染給他的眼部擦藥,乾太多一邊抱怨道。
墨染手中動作停了下來,頗為認真的道:「人品!」
去尼瑪的人品!
乾太多心中大怒,這與人品有什麼關係,分明是看老子好欺負!
「你這是什麼藥,清清涼涼的很舒服!」眼部傳來的清涼之感緩解了疼痛,讓乾大官人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得到舒緩。
「黑玉斷續膏!」
墨染看了一眼手中漆黑的藥膏,咧嘴一笑。
「效果不錯,嗯,味道也不錯,什麼顏色的!」乾太多問道。
還沒等墨染回答,乾太多再道:「千萬別是黑色,有損小爺的形象!」他對那雙猥瑣的小眼似是格外的在乎。
「嗯……」
墨染還是選擇沉默是金,我什麼都不知道,打死都不會說是黑色的,這個時候怎麼能耽誤給好友治傷?
「黑八對……」三號擂台上的老頭再次喊出。
「我棄權!」
可還沒等老頭喊完,下方的便傳來少年驚慌的聲音。
墨染臉色一黑,有些無奈的看著那少年。一百積分就這般浪費了,真尼瑪任性!
殊不知台上的老頭更任性,這還比個毛,直接宣布墨染晉級決賽得了!無奈之下,他只能宣布下一組上場。
「又一個自甘墮落的!」
乾太多唉聲嘆氣,好似見不到墨染被揍他便不開心一樣。
看到這一幕,因為黑玉斷續膏在心底的那一絲小愧疚也不翼而飛。
「黃三對黃十六!」
「該我啦!」
乾大官人原本禁閉的小眼豁然睜開,腳下一踏,如一枚榴彈,狠狠的投入擂台上。
上台之後,乾大官人還擺了一個頗為風騷的姿勢,一雙小眼看著下方的妹子一抖一抖的。
「哈哈,這眼也是沒誰了!」
「有才,著實有才!」
……
轟然大笑的聲音,讓乾大官人徹底懵逼了!
乾大官人可不是笨蛋,他是一個機靈的胖子,一看下面情形不對,便知出問題了。伸手在臉上一抹,那漆黑的藥膏讓乾大官人心都冷了!
「墨染,小爺跟你沒完!」
乾大官人怒氣大發,對著墨染怒目而對,卻見墨染目光瞥向其他的擂台,對他視而不見。恰好此刻一名少年跳將上擂台,少年捧腹大笑,看的乾大官人怒氣更盛。
「開始!」
老者忍俊不禁的瞥了一眼乾太多,最終還是下達了開始的指令。
「呀!」
肉彈戰車!
發飆的乾大官人還是十分可怕的,腳下飛速旋轉,整個人竟如同炮彈一般在擂台上快速前進,直衝那少年而去。
少年此刻腹部笑得還有些隱隱作痛,轉眼便見一片黑影襲來,心中一驚,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那一片黑影便到了近前,龐大的力量自黑影上傳來,直接將他整個人掀飛,拋入擂台下!
直到被撞入擂台之下,少年方才清醒過來,但為時已晚,內心之中如同吃了一坨翔,還是苦的!
「墨染,還老子清白!」
在老者宣布比賽結果後,乾大官人吼叫聲響起,他整個人再次化身肉彈戰車向墨染衝去。
那聲音就好似被人叉叉了一千遍的母豬,何止一個淒悽慘慘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