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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盧笙老師說清楚了?」
下樓沒多久,朱聞天就見陸瑤從教學樓走了出來,兩人順利匯合,朱聞天隨口問道。
「嗯,說清楚了,給你請了兩天假,兩天之後我爸媽就該回來了。」
陸瑤也是隨口應著,急急火火地向著學校大門口方向而去。
兩人一路無言,卻也有著默契,這會兒心思都在趙老頭身上。說起來朱聞天獲得系統也與趙老頭有著直接關係,這會兒對趙老頭的上心也是真的。
上峰地高門口就有等待的出租車,朱聞天速度快一點,直接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陸瑤與d姐不一樣,倒是沒有去爭坐這個位置。
這會兒估計也沒有心情去爭。
經過囑咐之後,出租車司機開得飛快,不出一刻鐘時間便飈到了人民醫院,這時候在病房樓底下救護車已經等在那裡了。
也沒看多少錢,朱聞天使用微信掃了碼,陸瑤已經直奔那輛救護車而去了,朱聞天隨即也跟了上去,心中已是瞭然,情況看起來比他想像得還要緊急一些。
「就你們倆?」
見陸瑤與朱聞天先後上了救護車,車上的一位護士很是詫異地說道。
「嗯,這會兒家裡沒人,都出國了,就我們倆。」
陸瑤握著趙老頭的手,還算淡定地說道。這會兒趙老頭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著了,一直閉著眼睛,朱聞天看了一眼,似乎比前一次又消瘦了不少。
「鄒醫生、護士長,家屬就來了兩個孩子......」
「嗯,沒辦法,現在就出發吧,趙老師家屬在省城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師傅,開車吧。」
護士與前排坐著休息的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交流幾句,車子便開始出發駛出了人民醫院大門。
稍稍過了幾分鐘後,前面坐著的那個中年醫生起身向著朱聞天和陸瑤這邊走了過來,此前他一直在抹汗,似乎很累的樣子。
「對不起,前面我才結束了一台手術,剛才有點累,現在給你們介紹一下趙老師的情況,其實我也曾經是他的學生,瑤瑤是吧,你爸媽也打了幾次電話了......」
醫生的態度挺好,到得後來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原來也曾經是趙老頭的學生。
不過醫生出身嘛,肯定是理科生了,趙老頭又是教歷史的,估計當時師生情誼也不會太深,倒是有這層關係就要好得多。
經過醫生的一番介紹,朱聞天算是聽明白了,今天趙老頭出現了嚴重咳血現象,肺部出現了高壓水腫現象,而原因則是心臟引起的,很可能需要儘快對心臟進行手術。
可能看著朱聞天與陸瑤都是高中生的緣故,醫生儘量形象地將趙老頭的病情做了說明。
他將心臟比作是發動機,而將心臟主動脈瓣膜比作是單向過氣活塞,提及瓣膜增生相當於活塞過氣位置被壓縮了空間,因而發動機內壓力過高,而外部供血又達不到。
醫生說及此處的時候,一個清晰的模型已是在朱聞天腦海中建立了起來,他自己都感覺十分形象,不知道是不是衍生屬性【數理模型】的效果。
根據醫生的介紹,這一次趙老頭到省城醫院之後就要立即進行手術,置換生物瓣膜,雖然是醫生口中一項較為成熟的手術,但要開胸、開心,聽起來也怪嚇人的。
朱聞天注意到,陸瑤聽得明顯十分緊張。
介紹結束之後醫生又回到前側休息了,剛才他解釋得那麼詳細,其實也只是想讓家屬明白此時趙老頭的病情,做到心中有數罷了,兩人再明白也幫不上什麼忙。
救護車內部還是挺寬敞的,趙老頭躺著的手術推車處於左半側,右半側是貫穿救護車箱體的長椅,應該是專門給護理人員坐的,能坐五六個人之多,這會兒只坐了朱聞天等四個人。
「這次麻煩你了,我身邊沒有太多熟悉的人,就臨時起意想到了你,耽誤你時間了...」
救護車上了高速公路之後,陸瑤才放下趙老頭的手,想起來向朱聞天說明了一下。
「沒事......」
朱聞天想多說兩句,寬慰一下正自緊張的陸瑤,一時也沒有想好如何去說。
「咳!咳!噗......」
恰逢此時,一直安靜的趙老頭四肢動了幾下,不知道是不是車速變化引起了不適,又咳嗽了兩聲,爾後噗得一下吐出來一大口血,沾染了胸前一大片。
「姥爺!姥爺......」
陸瑤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拿著面巾紙就要給趙老頭擦拭嘴角以及脖頸的血污,卻是被護士一把拉開了。
「小張,處理血污。」
「米護士長,你上心電......」
中年醫生沒等護士清理完血污,便將聽診器塞了過去,一刻也不敢耽誤的樣子。
聽了一會兒之後,醫生將聽診器挪開來,已經沒有了剛才著急的樣子,不過眉頭仍舊皺著,顯然情況雖然沒有惡劣到一定程度,但是也絕對不樂觀。
陸瑤急得一直都想上前查看情況,但是最終控制住了,等待著醫生的說法。她沒有像別的女孩子一樣急了就掉眼淚,此時也只是著急而已,依然保持著理智。
不知道陸瑤這種性格是不是在米國呆過之後造成的,反正朱聞天感覺面對眼前的情況自己都快著急壞了,陸瑤反而更加理智一些。
「趙老師的情況不太好,雖然短時間之內沒有太大的危險,但是這種狀態絕對不能再持續下去了,否則會引起心肺功能衰竭......」
中年醫生交代完後便又回到了前頭去坐,兩名護士人員一陣忙碌之後也都靠前坐了,陸瑤則又重新握住了趙老頭的手。
從上峰到省城接近300公里,救護車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到的,朱聞天也再次坐了下來,發現他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
「姜老!」
不過朱聞天馬上又想起了自己曾經產生過的一個想法——系統商城之內是不是有相關商品可以救治趙老頭呢?於是第一時間將系統老者呼喚了出來。
「此人乃是氣血不暢之症,此時商城內並無對症物品。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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