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任務完成,儘管北島太太和之前態度不是很讓秦虎等人滿意的北島成千恩萬謝,眾人還是乘坐飛機返回了東京。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秦虎通過團隊頻道聯繫到羅寒時,羅寒還在飛機上,在弄清楚這邊情況後羅寒就和秦虎合計出這個計劃。首先秦虎虛虛實實引誘三鬼郎和他訂立賭約,進入櫻製造的看似只是公平的圓環決鬥場中,將魂魄交給四鬼郎保管。然後秦虎和三鬼郎糾纏,給櫻加厚冰層的時間。然後秦虎找機會放出泰山印,實際上沒有經過大量能量加持的泰山印放大到那個體積威力平平,為了快,下落高度也不夠,它的用途就是壓榨已經變成一個大澡盆的圓環內的海水。同時潛伏在遠處海水中的羅寒使用能力製造足夠強大的氣流將隱身的齊韜送到了四鬼郎附近,在四鬼郎驚訝於秦虎「無賴」行徑時發動攻擊。齊韜率先斷臂救下北島梨紗的肉身,但海妖身體構造與人類不同,胸口一擊沒能殺死四鬼郎,好在羅寒早想到這個可能,有蟲生劍可以無視海水阻力追殺,同時為了防止四鬼郎狗急跳牆,以最快速度接到松下千鶴,依靠她的時間靜止成功奪下了魚鱗,最後直接開大秒了這個小海妖。再然後,羅寒使用早就熟練到融會貫通的b級技能,直接弄出一個龍捲,把圓環內的水抽乾,三鬼郎也就成了上岸的鯊魚,蹦噠不起來了。
出了機場,已經沒有死亡印記的羅寒和齊韜加上寒清衛就和秦虎幾人分開,去辦一些別的事情了。
當秦虎一行人意氣風發地回到作為試煉者基地的圖書館時,迎接他們的是幾十張怒氣沖沖的臉。
美國隊的萊恩喝問道:「狂龍,你們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跟我們聯繫?」
秦虎聳聳肩:「我的兄弟,我們只是去辦了一點私事而已,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印度隊的拉謝德道:「我們是一個同盟,你們這樣做是對盟友的不負責,你這是在利用我們!」
秦虎攤手:「我不想解釋太多,我們只是用一天的時間做了一點私事。況且,這一天你們有什麼收穫嗎?」
眾人啞然,昨天他們找到了其中一名關鍵人物,得到了一口箱子。但昨天是分工合作,暴風已經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只有今天是缺席了的。但今天眾人確實沒做成什麼事情。
拉謝德眼珠子一轉,看向松下千鶴:「松下小姐,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松下千鶴搖頭:「我們只有兩個人,能做的微乎其微。況且我們將庇護所貢獻出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拉謝德道:「可是你們什麼都沒做,如果你們還想待在這個聯盟里,我希望你們讓大家看到你們的價值,不然我們沒有義務幫助一支毫無貢獻的隊伍。」
松下千鶴看看秦虎,笑道:「是嗎?」說完不再說話,徑直走到秦虎的身後。
拉謝德皺眉,這意思很明白,日本隊兩人是抱了暴風的大腿,根本不在乎他印度隊的威脅。
秦虎淡淡道:「拉謝德,如果你們不高興,也可以離開去辦點私事。我沒什麼意見,只希望你們別被惡靈撞上。」
拉謝德還要說話,俄羅斯隊的阿卡曉夫出聲道:「拉謝德,不要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早日解鎖主線任務。」
阿卡曉夫雖然看起來是個五大三粗的老毛子,但能混到現在也不傻,犯不著為了一點小事得罪暴風。經過那一晚的戰鬥,暴風小隊的戰鬥力已經得到了眾人的認可,有暴風在,聯盟戰力無疑更強。
德國隊的穆吉和韓國隊的金克也出來打圓場,南非隊的勒韋爾雖然也不太滿意暴風的私自離開,卻也沒有附和拉謝德。
秦虎適時拋出一個線索:「各位,我查到北島秋澤曾經在東京大神宮工作,順著線索我們找到了北島秋澤曾經的同事,知道了一點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聽一下?」
現在最缺的就是線索,眾人頓時豎起了耳朵,萊恩道:「你快說。」
「我們身上的死亡印記並不是惡靈的手段,而是陰陽師的秘法。所以我們的敵人也不是一個沒腦子的惡靈,那只不過是一個受人操控的式神。」
「什麼?」
「這不可能!」
「怎麼會怎樣?」
……
「大家安靜。」秦虎擺擺手道:「北島秋澤身為一個神官,是知道這一點的。只不過他心中有愧疚,認為當時對他下印記的人一定是遇難者的親人,因此自願接受懲罰,離開了惡靈無法侵入的神宮,來到了圖書館。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一次下了那麼多印記,只是希望能和對方談一談,解除印記不連累到家人。為了能有談判的資本,才在家裡布置了防禦。所以,我認為我們的目標可以放在遇難者的關係網上,查一查遇難者是否和一些陰陽師有關係,也許就能直接解決問題。」
幾個隊長互相看看,金克站出來說道:「原來你們還去查了這種事,是我們錯怪你們了,我代表大家向你們道歉。」
秦虎微笑:「只是應該做的一點事,我們只是希望抓住重點,而不是瞎忙活,白費功夫。」說完還瞄了拉謝德一眼。拉謝德有些尷尬,卻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穆吉說道:「我們也查過遇難者的身份,但是車禍是三年前發生的,我們只從報紙上知道遇難者一家姓高堂,甚至連住址和工作單位都沒有記載,這怎麼查?」
秦虎思索下說道:「墓地。搜尋三年前下葬的姓高堂的墓,只要時間對得上,基本可以確認身份。然後根據墓碑上的名字,調查他們的交際。」
金克點頭:「這是一個辦法,只是東京太大,想找到一個墳墓是一件很費時間的事。我提議派出一半人手尋找遇難者身份,一半人手繼續尋找第二個關鍵人物。」
松下千鶴站出來說道:「我認為,最緊迫的還是尋找關鍵人物,觸發任務。幕後黑手必然是到最後才需要對付,早一點找出來對我們目前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幫助。我和櫻對日本最熟悉,我提議由我們和華夏隊尋找墓碑。」
眾人商議一番,認為松下千鶴說得有道理,並且認為是否知道幕後黑手,或許對其中幾支隊伍並沒有影響,因此不適合大力追尋,因而同意讓松下千鶴和秦虎去追這條線,但要求他們每晚必須回到圖書館,以應付有可能出現的惡靈攻勢。秦虎沒有拒絕,在和眾隊長交流了一些事情之後帶著人找了個房間休息去了。
穿著黑色風衣的羅寒三人正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漫步。羅寒在團隊頻道里解釋道:「我怎麼知道北島秋澤為什麼要離開神宮?我就是瞎編的,好讓你們有理由去查幕後黑手的身份。以我們隊伍的評級,這個黑手十有八九是我們的目標,當然要去調查清楚了。不過沒準事實就是我編的那樣子。好了,我到地方了,晚安。」
羅寒抬頭,看到霓虹燈閃耀的招牌,一掀衣擺,大步走進了一家酒吧。
一進門,就是嘈雜的音樂聲和人群吶喊聲,混合著各種香水和酒精的氣味撲鼻而來。
「你們找個位置坐。」羅寒交代一句,擠開一條路,來到人頭攢動的舞池邊,在忘情舞動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穿著皮夾克,染著粉紅色頭髮,戴著蛤蟆眼鏡叼著雪茄的怪咖。羅寒對怪咖彈了彈手指,一股氣流打在怪咖的雪茄上,將其打掉。怪咖看了過來,羅寒勾了勾手指,轉身走向吧檯。
「一杯長島冰茶。」
很快,怪咖跟了過來,看了看羅寒手裡的酒,笑道:「看起來就像紅茶。利夫,一杯伏特加。」
羅寒微笑道:「事實上這杯紅茶的度數並不低,很多第一次來的女孩恐怕都承受不了這一杯,不是嗎?川澤堀剎大師。」
川澤堀剎從酒保手中接過一杯伏特加,小酌一口,砸吧下嘴巴,然後一仰脖幹了,放下酒杯說道:「土御門家那小子說你有事情找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說一說是什麼事吧。」
羅寒一抖杯子,杯中橘紅色的酒液化作一縷酒線落入口中,羅寒放下杯子說道:「川澤大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風,來自華夏,是一名修士,或者也可以說是天師。我有一些朋友,因為親人離世,身上出現了死亡印記,高介告訴我這是陰陽師的手段,而我已經確認這人目前在東京活動。所以我希望向川澤大師打聽一下,東京有什麼陰陽師可能會使用這種死亡印記?」
川澤堀剎對酒保道:「再來一杯。」隨後陷入了思索,好半天才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說道:「這種手段因為太過邪惡早就被明令禁止,但因為可以人為製造出非常強大的式神,所以不時有陰陽師暗中嘗試。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誰,不過使用這種手段的陰陽師,自身實力一定是非常強大的,否則沒有能力控制住每殺死一個擁有印記的目標實力就提升一次的式神。」
羅寒大概也猜到這個結果,並不氣餒,問道:「川澤大師,你久居東京,對於東京有名的強大陰陽師應該也有些了解,能否給我一份?或許我可以排查一下。」
川澤堀剎笑道:「如果你幫我支付今天的酒錢,我就答應你。」
羅寒一口答應:「這個當然沒問題。」
川澤堀剎招手道:「我要十瓶蘇格蘭威士忌,加上我之前的消費,他買單,謝謝。」
羅寒哭笑不得,等川澤堀剎身前擺滿了酒瓶,川澤堀剎伸手:「紙,筆。」
羅寒忙掏出紙筆,川澤堀剎起來一瓶酒,左手拿酒瓶,右手拿筆,一邊喝一邊在紙上寫字,不過寫得不是很快。等到一瓶酒像喝水一樣喝完,川澤堀剎又開了另一瓶,開始寫第二行名字。如此寫了四行,川澤堀剎扔掉筆說道:「第一行的四個人是東京最強的四大陰陽師,具體有多強誰也不知道,但最強陰陽師一定在他們中間。第二行八人是我認為比我強一擋的,第三行是和我差不多的八人,第四行是比我弱,但有可能能夠使用這種手段的八人。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隱藏的強者,可能我並沒有發現。大概就是這樣,謝謝你的酒,祝你好運,再見。」
川澤堀剎提著六瓶酒一步一晃地走了出去,羅寒看了看這張名單,塞進褲兜里,向酒保要了一瓶酒,帶著杯子找到了齊韜,在旁邊坐下。
「怎麼樣?」
羅寒點頭:「這傢伙給了我一份名單,我讓霹靂查一下他們的資料。」
正休息的孟飛被羅寒叫起來,拿出電腦根據羅寒發過來的照片開始搜索相關資料。
羅寒在酒吧一邊品著酒一邊等待孟飛的結果。很快孟飛就將第一個人的各種資料整理好發到了羅寒的手機里。羅寒點開正看著,突然聽到酒吧里一聲尖叫,扭頭看過去,十來個青年男女正扭打在一起,周圍的顧客紛紛散開,避免被波及到。
這時幾個混混模樣的青年拎著鋼管沖了過去,大聲吼叫著:「住手!快停下來!你們這些混蛋!」
這些混混效率很高,不一會兒就把鬥毆的雙方拉扯開,左邊是四男兩女,右邊是三男三女,彼此罵罵咧咧地。
領頭一個混混一掀衣服,露出身上大片的紋身,大聲道:「這裡是我們島田會的地方,不允許你們在這裡搗亂。請你們立刻結賬離開這裡。」
羅寒微微一笑,小聲對齊韜說道:「聽說日本黑社會現在混得很不如意,小頭目還要去偷菜過日子,看起來也不是很準嘛。」
齊韜瞄了一眼說道:「他們在這裡保安應該是保安性質吧。不過這是一個虛構出來的場景,未見得日本黑社會就混得差。」。
很快,鬧事的雙方就被驅逐出了酒吧,至於出去之後會不會繼續打,那就不關他們島田會的事了。
羅寒看了看縮回角落裡抽菸的幾個混混,走到吧檯提了一瓶酒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