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我心急的問道。紫you閣
寧疏影思索的說:「不過此人已被執行了死刑,我當時圍觀過。好像那位叫奔波兒灞,長得蠻好的,現在這位。只是cos奔波兒灞。」
「唉,我還以為你能提供新的線索呢。」我有點失望。
「黑桃a,現身於此,沒殺人,只能解釋為某種行動的暗號。」寧疏影抬手摸動樹上的插痕,他分析的道:「以前那位奔波兒灞的原則是,黑桃a現。必死人。現在他的黑桃a不知被誰繼承了,如果連其原則也一併傳承,附近沒準已有兇案發生。這奔波兒灞持黑桃a的破壞力,比以前的那位大了不少,看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哦?」我心臟一跳,這倒是沒料到,我好奇的道:「之前被判死刑的奔波兒灞,你怎麼和他接觸的?」
寧疏影撇動嘴角,「別人介紹的,我和他比試暗器,完勝。剩下的記不清了,我對於手下敗將從來沒放在心上的。」
我翻了個白眼,附近有案子發生,真的難以尋到在哪兒。東街是城西最為繁華的,店鋪住宅比比皆是,加上巷子等,排查量太大。
這時,我聽見有經過的小混混嘀咕說,「這倆智障,對著樹望了半天。」如果不是我攔著,估計寧二貨的飛刀早已插在其身體,我和他返回車中,問他是回部門還是想逛逛。
寧疏影簡單直接的道:「帶我到逐鹿小區的老蔣家,和寧綢約好了扎三針的,男人不能以任何藉口逃避答應女人的事情。」
「這話不符合你的風格啊。」我發動車子,怪異的道。
「寧綢說的。」寧疏影打了個哆嗦。他欲哭無淚的說:「真是敗給女人了,先有夜心,對我打罵,我連想還手的心思都沒有,反而還感動;其次是寧綢,扎針扎針,她的要求再無理,我也得受著,唉,疼得時候比死還痛苦,不可否認扎完挺舒服的。」
「那你能怪誰,一個願打,一個願扎,一個願挨。」我幸災樂禍的笑道。
我們即將抵達逐鹿小區時,寧綢站在門口等待。她手指頻動,把玩著三枚金針,陽光下金光閃閃。寧二貨的眼角不停抽搐,猶如趕鴨子上架般跟寧綢來到蔣天賜家。蔣心萌和蔣心苒在隔壁和芷昔玩。我全程目睹了施針過程,可謂是恐怖來形容,寧疏影咬住牙不坑聲,汗如雨下。不過寧綢打算細水長流,每天只試三針。
寧綢把金針拔掉,進行消毒。
寧疏影直接趴在床上,滿眼迷離的享受,屁大點的功夫竟然陷入沉睡,他呢喃的道:「小師妹,夜心。」反覆的念叨這兩個名字,我清了清嗓子,湊在他耳邊道:「寧綢來了!」
寧疏影猛地驚醒,仿佛是受驚的小鹿,本能的拿枕頭護在胸前。
「瞧把你嚇的,人家在處理金針呢。」我躺在寧二貨的身側,很快,寧綢推門而入,我試探性的問道:「未來的神醫,你聽說過蛇眠病嗎?」叉序畝技。
「哦……我只知道蛇精病。」寧綢輕靈一笑。
「講正經的,這病屬於疑難雜症,就是體內的兩種蛇毒對沖,把人搞得沒意識了,直到這兩類蛇毒分出勝負,同化掉一方,這人恢復清醒,期間像蛇冬眠那樣沉睡。」我翻了個身,耐心的解釋道:「我們部門關押的一個罪犯,已知的,他近年來被蛇咬過兩次,沉睡了兩次直到現在。而早期,第一次昏迷是三十年前,當時就有兩種蛇毒對沖,算上現在被咬的,因此我們推測他前前後後加起來被蛇咬過四次,對衝過三次,並損失了一枚籃子籽兒。」
伍角形的黑白雙花大蛇、燈神給予凌q的小蛇,和井老當年發現昏迷天紋(被咬兩次),看來天紋和蛇有剪不斷的纏綿。
「噗哧~!」
寧綢忍不住笑了,她打趣的道:「這罪犯上輩子一定是法海。」
「然而這輩子卻成了許仙,總與蛇進行『親密接觸。』」寧二貨接過話頭,他提議的道:「你換個人扎多好,他又不能動,萬一紮醒了,大功一件!我再帶你到師門的古物庫,隨便挑三件,絕對能賣個天價。」
「我對錢沒興趣,只想研究爺爺的三針。」寧綢微微搖頭,她詢問的說:「對方的具體情況,你們說下。」
我滔滔不絕的講述道:「四處不停作死的老頭,馴獸師,打過小學生……」
「停!」
寧綢系好了手腕的黃色綢帶,她糾正道:「我指的是身體。」
「雖然年紀大了,瘦巴拉嘰的,身體挺硬朗,雙手特別大,有勁兒,兇狠暴戾,沒了。」我攤開了雙手。
寧綢猶豫的問道:「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另一種可能,萬一他被我扎了個好歹,怎麼辦?」
「額……我覺得繼續扎寧二貨吧,天紋雖然死有餘辜,畢竟他涉及到時間膠囊的去向,還是耐心等吧,最遲不過三百天,何況現在過了有一小半。」我慎重的考慮道。
寧疏影穿上衣服,我們返回了部門,經過東街時,裴奚貞打來電話問我們在哪兒,我說完,他凝重的道:「正好,有人給城西分局報案,東街的月亮灣2期,5號樓3單元202戶,有人被殺身亡!分局的啤酒妹趕到現場,發現死者是雍家產業的職工,因此把案子移交給了咱die。那啥,你和寧公子先趕往現場,我們稍後就到。」
月亮灣2期?
已經過頭了,我把車子調頭,行了五分鐘,望見眼前的小區門,寫有「月亮灣-two」的字樣。我側頭一瞧,街對過不正是黑桃a所插的那棵樹嗎?
難道說真的被林慕夏和寧疏影猜對了,奔波兒灞所插的黑桃a是暗殺行動的暗號?!
當然,不排除奔波兒灞的舉動與這件案子沒關聯,但概率卻小的可憐,否則奔波兒灞為什麼不跑別的地方插樹?
死者是雍家產業的職工,進而推測,戴有奔波兒灞頭套的「黑桃a」,極有可能與之前傅勒佑、梅思真的案子有所關聯!
我朝保安出示了證件,把車開入小區,停在了5號樓前,警戒線早已由城西分局封好。我們來到3單元的202戶,啤酒妹拎了瓶啤酒在門前的台階開喝,她的下屬正對案發現場進行初步的勘察。
「少喝點,對身體不好。」我捏住她的酒瓶。
啤酒妹站起身,略帶酒味的說:「謝了,凌先生,這交給你們了。」她朝門內呼喊道:「小的們,收隊了。」
「稍等,報案者呢?」我疑惑的望向空蕩蕩的樓道。
「進了門,左手邊。」啤酒妹灌了口啤酒,她解釋的說:「是個慣犯,跑來行竊,卻被案發現場的場景嚇到,報了案想跑,卻滾下樓梯把腿摔斷了,雖然死者的死亡時間超過24小時,但家中唯有這慣偷的痕跡,就算真如他說的來得比這晚,也不能脫掉干係。」
「這笨賊,看見血腥的現場就不淡定了。」她的下屬補充道。
接下來,城西分局的警力撤離現場。我和寧疏影走入房門,嗅到了濃鬱血腥味,客廳蠻幹淨的,估計案發於臥室。我望向左手邊的鞋架,確實有個被啤酒杯綁住手腳並堵住嘴巴的男子,我注意到他一大一小的耳朵,其中一隻根部還有縫過的疤痕,意念一動,拔掉了封住他嘴巴的一大陀布,他的臉完整的呈現,竟然真是好久不見的小耳朵道士,我錯愕不已的問道:「三鮮小耳朵!你怎麼當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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