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白哉目光冰冷的看著吳彪,面無表情的說道:「原來你還沒有死嘛?」
「你家彪哥會死,開什麼玩笑!」吳彪哼了一聲,直接對著白哉就豎起了一根中指:「找你可是夠費勁的了,娘娘腔!」
白哉威嚴眉頭微微一挑,不過隨即便歸於了平靜。但,握刀之手卻是一緊,隊長級別的強悍靈壓翻滾不止!
「這就是那個人類旅貨嘛?」虎徹勇音看著吳彪的神色中充滿了震撼:「竟然一拳就揮退了朽木隊長!」
「應該沒錯了!」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饒有興趣的看了吳彪一眼,顯然一個毫無靈力的人類能夠強到此等地步,讓她也深感意外。
雖然想要在關注一下,不過她現在還有一個地方想要去看一下
「我們走吧,勇音!」
「啊?」虎徹勇音明顯一怔,現在旅貨都打到了這裡,為什麼隊長要離開,有什麼事情比之旅貨還要重要嗎?
卯之花烈卻是沒有理她,直接解放了斬魄刀,一躍而起落到了肉雫唼之上,虎徹勇音見狀也顧不得疑惑,隨之一同跳上了肉雫唼。
看到兩人離開,碎蜂本欲阻止,不過看總隊長都沒有發表言論,她也就忍了下來。
畢竟四番隊並非戰鬥番隊,救援才是首要任務,所以哪怕看到了旅貨還選擇離開,也不算是違背自身職責!
「啊啊」
恰逢此時,遠處也傳來了一陣騷亂,伴隨著幾個鬼道眾倒卷而出,阿散井戀次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雙殛之丘,可以說該來的都已經到場了。
「戀次!!!」被夾在腋下的露琪亞滿臉興奮的叫道,在被押送到雙殛之丘的路途中,她曾察覺戀次的靈壓越來越弱,哪怕先前臨近死亡這也是她一直擔憂的!
「露琪亞!」見到露琪亞沒事,戀次也是鬆了口氣。
吳彪咧嘴一笑:「紅毛,你也來了啊!」
「不是紅毛,是阿散井戀次!」戀次沒好氣的斥罵道。
「交談適可而止吧,旅貨!」碎蜂冰冷的聲音傳來,伴隨著卯之花烈與勇音的離去,場內的隊長也只剩下她和山本總隊長與朽木白哉了。
至於一邊的京樂春水與浮竹十四郎,毀壞了雙殛的他們,已經可以說是敵人了!
「也是!」吳彪也沒惱,臉上浮現出興奮而狂熱的獰笑:「一個、兩個十個人,十對一嘛?」彪哥摸著下巴,看著場內的十個人,直接就是一招手:「來吧,讓你們一起上!」
「」眾隊長、副隊長。
一護悄悄上前拍了拍吳彪肩膀,嘴角微抽的道:「彪哥,玩的會不會太大了!」
「要玩就玩大的!」吳彪咧嘴就是一笑。
「狂妄的旅貨!」碎蜂眼神瞬時變得冰冷無比,眉宇之間隱隱流露出一抹殺機:「對付你哪裡需要其他隊長出手,副隊長全部都」
砰
碎蜂話還沒有說完,吳彪便是一蹲,隨即整個人爆射而出,直接對著那群隊長的陣營沖了過去,而其目標赫然正是出於隊伍中央的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
山本元柳斎重國!!!
危險!
這個老頭極其危險,這是吳彪到了這裡後,本能所告知給他的。
所以他才會在與白哉對了一擊後,沒有與其纏鬥,而是來到了雙殛處刑台下,避免這老頭襲擊一護!
山本元柳斎重國微微眯成一道縫的雙眼半睜,在吳彪離開原地的那一刻,他便已然知道其所襲擊的目標是自己。
目光剎那間鎖定在吳彪身上,吳彪那堪稱恐怖的移動速度,在他眼中就猶如龜爬一般。他一句話都沒說,冷漠的容顏,沒有情緒的神色,此刻將其霸道表露無疑!
更有一股不怒自威,身披的一番隊隊長羽織無風自動。
這一切都是在電光火石間發生,哪怕是吳彪都不可能想到,在那一瞬間自己就猶如一個淘氣的頑童般,進入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視線當中!
吳彪剎那間出現在山本元柳斎重國身前,一拳直接就向著其轟了出去,這速度極快,一些副隊長都沒有看清其何時出現,更不要說出阻擋!
山本元柳斎重國冷哼一聲,竟然連身形都沒有動一下,拐杖也依然矗立在地面之上,只是輕描淡寫的將手一揮,但伴隨著一揮而起的,是那使天地都為之變色,暴躁而又炎熱無比的恐怖靈壓!
吳彪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全身力量都壓在這一拳之內。帶著尖銳的呼嘯的一拳,直奔山本元柳斎重國而去。
剎那間砸落下來,與山本元柳斎重國那揮袖而起的磅礴靈壓,碰觸了一起。
一聲轟鳴巨響,驟然間擴散開來,山本元柳斎重國雙目如常,神色平靜,沒有絲毫動容的跡象,他的身子甚至都沒有退後半步,只是左手抬起,手掌握住了那堪稱恐怖的一拳!
「怎麼可能!」
哪怕是吳彪此時眼中也不由被駭然所充斥,眼前這個老頭竟然如此輕描淡寫化解了他來到尸魂界無往不利的力量?
「力量不錯,但還太稚嫩了,區區一個人類,竟然也敢擅自傳入尸魂界!」
山本元柳斎重國說著,恐怖靈壓驟然爆發,灼熱無比的靈壓流竄到了吳彪每一寸肌膚,令吳彪只感覺渾身都傳來一種灼燒感,同時還有一種如身處深海當中般的重壓感!
此時他也顧不得其他,抬起空閒一隻手,一口就咬在了手腕之上!
「一倍」
驟然間,狂暴靈子強行拉扯而來,盡皆順著破裂開的血管湧入吳彪體內。
血霧浮現,威勢滔天!
「觀音拳!」
恐怖的體魄之力驀然爆發,伴隨著吳彪的一聲爆喝,山本元柳斎重國臉色微變剎那,手中拐杖表面木質崩散而開化作了一柄長刀!
流刃若火!
炎系最強、最古老的斬魄刀。
伴隨著流刃若火的出現,山本元柳斎重國抽身半退,無比恐怖的靈壓君臨整個雙殛之丘,在場所有副隊長身形都不由一晃,較弱的十三番隊兩人甚至栽倒在地。
最後還是浮竹十四郎護佑兩人身前,狀況才有所好轉!
轟然間,那紅色烈焰沖天而起,哪怕連始解都沒有,也是灼熱到了無比恐怖的地步!
吳彪見狀低吼一聲,右手握拳,右臂赤紅皮膚表面上猶如黑龍盤旋的漆黑紋路為之一亮,黑色的不詳之霧與血液蒸發所化血腥之霧,於此刻交雜在一起!
這一拳落下,仿佛有黑紅雙色巨龍在咆哮一般,徑直與那泛著火光的斬魄刀撞擊在了一起!
在他的拳頭碰觸這斬魄刀的一瞬,吳彪右臂之上剎那間便有了一道道割裂之痕,血液炸裂而起,吳彪卻是滿臉猙獰之色!
就算再強又如何!
就算是輸,也要啃掉你的血肉!
念頭升起間,吳彪面容都顯得有些扭曲,絲毫不顧右臂上的劇痛與流露森森指骨的右拳,腳步於地面狠命一踏,腰力傳達而上,這一拳威力再一次達到暴漲!
轟隆隆的巨響激起無盡煙塵與漣漪,蕩漾在整個雙殛之丘上,恐怖勁風四散而出!吳彪噴出鮮血,身子倒卷後退。
山本元柳斎重國那裡,神色略有陰沉,身形竟是比之先前退了三步之多!
「怎麼可能!」這一幕哪怕是浮竹十四郎與京樂春水都不由為之震撼,身為山本元柳斎重國弟子的二人,對於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強大深有體會。
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三步,對於一個區區人類來說已經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了!
「這個旅貨」碎蜂眉頭緊皺。
其餘副隊長則是震撼的無法言語,光是總隊長一人暴起的靈壓,就讓他們冷汗直流,無法進行任何的動作。沒想到這個旅貨不止無視了那恐怖壓迫了,竟然還逼的總隊長移步!
這等力量堪稱恐怖至極!
「彪哥!」
遠處的一護急呼一聲,將腋下露琪亞放下,便是一個挪移出現在吳彪倒卷而退的軌跡之上,可是剛剛觸及吳彪就感覺一種恐怖勁道順著吳彪身體傳達而來。
兩人又往後急退了近十米才停了下來。
「彪哥,你沒事吧!」一護一臉緊張的問道。
吳彪搖了搖頭,一抹嘴角鮮血,臉上流露出的是前所未有的忌憚:「一護你先帶露琪亞跑吧,這老不死太狠,我好像干不過!」
一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臉上徑直湧現出一絲不滿:「不可能,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把你自己丟在這裡的!」說著,他一轉頭,看向來到露琪亞身旁的戀次道:「戀次,你帶露琪亞先走!」
戀次聞言愣了一下,注視了一護半響後一點頭,毫不猶豫的抱起露琪亞,不顧其反抗,向著遠方跑去!
並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與朽木白哉一戰後,身受重傷的他,留在此處也只是添亂而已。與其留在這裡當個累贅,不如優先把此行的目標露琪亞帶到安全之處!
於此同時,沒有趕往雙殛之丘的日番谷冬獅郎帶著松本亂菊來到了中央議事大廳。
可是當步入中央議事大廳那一刻,兩人都呆立在了原地,面露驚駭之色的看著大廳中血腥景象,中央四十六室的四十位賢者和六位審判長竟然都死在了這裡。
那處決露琪亞的令符,究竟是嚇人所發出去的。
這一疑惑沒多久就解開了。
「藍染?」
日番谷冬獅郎滿臉震驚的看著從後室走出之人。
那熟悉的面容,赫然正是原本已經死去的藍染。
「嗨,日番谷。」
看到氣喘吁吁的日番谷冬獅郎,藍染笑著和他打了個招呼。
「怎麼回事你真的是藍染嗎?」
「當然,你都看到了不是嗎,如假包換。不過,不管怎麼說,你比我預測的還要早回來。日番谷隊長。」
「對不起,看來井鶴時間拖得還不夠久。」
站在藍染身後的市丸銀聽到藍染的話後。笑著開口道歉,但是臉上那標誌性的笑容和他那說笑般的語氣卻聽不出半點的不好意思。
「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日番谷冬獅郎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原本在他的判斷中,藍染和市丸銀是敵人的身份,而殺死藍染的人也是市丸銀,但是現在看這兩個人的表現,實在是不像是敵人,反倒是更像同伴多一些。
不!不對!更確切的說,應該是部下和上司的關係才對!
「說什麼?這只是簡單的戰術運用,分散敵人的戰力不是戰術的基礎嗎?」
「你說敵人!!」
聽到藍染口中說出的敵人兩字,冬獅郎心中再無一絲疑惑,從一開始,他們就被藍染給耍了,這一切只不過是藍染和市丸兩人聯手表演出來的一齣戲而已。
「雛森在哪裡!!?」
腦中突然閃過雛森的面孔,冬獅郎的心中驟然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既然藍染是敵人的話,那麼雛森她
眼神停在藍染和市丸身後的門上,冬獅郎敏銳地從門的後面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靈壓,心中頓時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慌感。
腳下一動,冬獅郎的身體瞬間出現在門後。
轟!!
看到倒在血泊中的雛森,日番谷如遭雷擊,在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整個天空全都塌了下來。
「真可惜,被他給發現了。」
市丸銀微微側過身子說道,但是語氣中卻沒有半點的可惜之情。
「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嚇你的,我應該將她砍成粉碎才是的,至少不要讓你發現才行。」
看到日番谷一副受打擊的樣子,藍染沒有絲毫猶豫的接著開口說道,先從心理上給敵人以壓制,這是他最喜歡的方式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藍染,市丸。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共謀的?」
「一開始就是啦。」
「在你裝死之前嗎?藍染。」
「你怎麼還是聽不懂啊,我是說從一開始,自從我當上隊長,除了他之外,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別人當我的副隊長。」
「這麼說來,你直到現在,不僅雛森,還有我,以及你的部下跟其他所有的死神,全部都被你給騙了是嗎!」
轉過頭來,看著不遠處變得陌生的藍染,日番谷冬獅郎咬牙切齒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騙人,只不過,你們沒有一個人能夠理解我真正的模樣。」
「你是說我們無法理解?」
日番谷冬獅郎看著眼前的藍染,這個以一副溫良的前輩的形象在自己面前出現了這麼久的人,心中的怒火一陣又一陣的向上湧起。
「你應該很清楚,雛森她非常崇拜你,因為崇拜而加入護庭十三隊,為了能幫上你的忙,她非常拼命努力,好不容易才當上了副隊長。」
「我當然知道,沒有比崇拜自己的人更容易操縱的了。所以我才選她當我的部下啊。」
「啊」
日番谷難以置信的看著藍染,原本心中還抱有的一絲絲希望全都消失無蹤,這傢伙真的是藍染嗎?和自己以前所認識的人完全不同,這就是他所說的真正的自己嗎?
「現在是個好機會,有件事你要記住,日番谷。崇拜是距離理解最遠的感情。」
「混蛋!!!」
聽到藍染的話,日番谷冬獅郎再也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猛然從身後抽出了自己的斬魄刀。
「卍解!!大紅蓮冰輪丸。」
一陣強大的靈壓驟然升起,一股寒氣從冬獅郎那邊蔓延開來,像是要將一切全都凍結一樣。
「藍染,我現在就要殺了你!」
日番谷冬獅郎手持斬魄刀,眼中滿含殺氣的看著對面的藍染。
「說話的口氣不要太大,這樣只會讓你顯得更加弱小。」
聽到冬獅郎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藍染似笑非笑的說道。雖然頭上頂著天才的名號,但是但凡能夠達到隊長程度的,又有哪一個不是天才,日番谷冬獅郎終究還是太稚嫩了,不管是在心理上還是在實力上。
聽到藍染對自己的嘲諷,冬獅郎面色一緊,雙手持刀,猛然一刀揮下。同樣是隊長,面對卍解之後的自己,藍染居然還敢如此托大,真是太自大了!
唰!
噗
「不會吧!」
日番谷冬獅郎只看到眼前一花,隨後血液飛濺,身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景色不錯嘛。」
藍染隨手一揮,將斬魄刀上的血液甩落,隨後慢慢的收刀入鞘。
「雖然季節還不到,但是這個時候看到冰也不錯啊。」
「那麼我們走吧,銀。」
解決了日番谷冬獅郎之後,藍染用輕鬆地語氣對著市丸銀說道。雖然日番谷冬獅郎的實力對自己來說微不足道,但是正如自己之前所說的,分散敵人的戰力是戰術的基礎,要是讓護庭十三隊的隊長們一起出手的話,對自己的計劃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嗯?」
突然,正要動腳的藍染停下了腳步,眼神轉向大門的方向,臉上一貫的輕鬆消失不見,反而是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鄭重的神色,顯然來人的身份就算是他也要感到幾分忌憚。
「藍染隊長!」一個冰冷的女聲適時傳來,循聲望去,只見先前離開了雙殛之丘的卯之花烈與虎徹勇音正站在四十六室的入口,開口說話的正是卯之花烈!
「不,應該不能稱呼你為隊長了吧。大逆不道的罪人,藍染忽右介!」
藍染看著對面的兩人,臉上並沒有多少意外:「你好,卯之花隊長,我還在想著你要是來的話,現在也差不多該到了。你猜到我會在這裡了嗎?」
「彪哥,現在怎麼辦?」一護看著對方的陣容,心中也忍不住有些心悸,雖然早都知道隊長級別的人都強的恐怖,但先前與彪哥交手的老者未免也太強大了吧!
「還能怎麼辦,先打了再說!」一倍觀音拳狀態下的吳彪,話語聲顯得有些空洞。
黑崎一護無語,說的倒是容易,可是現在該怎麼打啊?
不過黑崎一護看著吳彪赤紅色的皮膚,臉上滿是好奇之色:「彪哥,你現在的狀態,也觀音寺交給你的招式嘛?」
吳彪這才想起自己還開著一倍觀音拳呢,連續用了這麼多次,再加上一直不斷的戰鬥,也讓他漸漸適應了這種狀態。
不過為了節省體力,他還是先把一倍觀音拳給收了起來,畢竟接下來必然是一場惡戰!
「嗯,這是一倍觀音寺拳,也是老師為我研究出的招式之一!」
「這命名還真是簡單不要臉」黑崎一護嘴角微微一抽,觀音寺拳、觀音寺彈。那個混蛋到底要不要臉啊,不過他還真厲害啊。
「那還有別的招式嘛?」
「呃」
吳彪沉默了半響,仿佛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老師雖然結合我的體質研究了很多戰法。好比如凝聚觀音寺彈,然後從嘴裡吞下去,試試能不能造成觀音拳的效果但是基本都沒有成功,也只有觀音寺拳和觀音寺彈屬於成功的招式!」
「」黑崎一護。
吞下去?
一護嘴角微微一抽,想想觀音寺彈那狂暴的靈子,吞下去只是想想就感覺不寒而慄,不過真心好奇啊。
「那個吞服觀音寺彈後來怎麼了?」
「還能怎麼樣,因為我的特殊體質,靈子進入腹中根本就無法排出,只能順著排氣系統」說到這裡,吳彪的臉色都變得鐵青:「速度倒是有了,但一個屁崩了一褲兜子血那滋味」
「呃,別說了」
一護臉一黑,急忙中斷了吳彪的敘述:「彪哥以後你還是離觀音寺遠點吧!」
「為什麼?」
「你倆一個敢想,一個敢幹,待在一起太危險了」黑崎一護直接回道,看了一眼遠處的眾多隊長,神色越顯凝重,看來是無法指望彪哥別的招式了。
嗯等等。
「一倍觀音拳?彪哥,那是不是代表還能在往上加倍啊?」黑崎一護詢問道。
吳彪聞言撓了撓自己的光頭:「經過這些天的戰鬥,再往上一倍的話應該勉強能夠承受吧,我也沒試過呢。但,如果在往上大概會爆體而亡了!」
好危險的招式!
「閒談到此為止吧,有什麼要說的就去懺悔宮說罷!」另一邊從他們對話中分析想要情報的碎蜂,也不在等待,直接開口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既然只能在提升一倍,那就沒有什麼威脅!
「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最初入侵的那個人類吧!」
另一邊的山本元柳斎重國目光半闔的接道,流露在外的那一絲縫隙中隱隱有殺機隱現:「人類的小鬼,你這些天的行為已經構成大罪,我現在以護庭十三番隊總隊長名義宣判」
「閉嘴,死老頭子!」吳彪直接爆喝一聲,打斷了山本元柳斎重國的話語,一直緊握的右拳緩緩張開,幾縷白色的鬍鬚漸漸飄落而下。
「什麼?」京樂春水神色一怔,轉了轉帽檐苦笑道:「還真是可怕的小鬼啊,不過」
「留了兩千多年的鬍子,被一個小鬼拽掉了幾縷」浮竹十四郎接口道:「山本老師,會暴怒的吧!」
吳彪臉上浮現出一抹瘋狂的獰笑:「老東西,今天就算離不開,我也要拔光你的毛!」
嗡
恐怖殺意與靈壓瞬間交雜在了一起,山本元柳斎重國表情都變得有些陰沉,看著飄落的那幾縷鬍鬚,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老臉上第一次有了情緒!
「很好!」兩個字的吐露,他緩緩向前踏了一步。
不過轉而便停頓了下來,因為在他身前已經多出了兩個身影。
「老夫還沒有宣布你們的罪名,就自己站出來了嘛,浮竹十四郎、京樂春水!」山本元柳斎重國的神情比之先前還要顯得陰沉幾分。
現在的吳彪他可以不放在眼裡,但眼前這兩個弟子的實力他實在是太了解了。
「帶著要犯逃走的副隊長,殺了他在找人代替也方便,可以待會在放手去抓人,可是」山本元柳斎重國半闔的雙目漸漸睜開:「老夫不能原諒的是你們,身為隊長做了不該做的事,那意味著什麼,你們不會不知道的吧!」
「什麼意識?」吳彪和一護對視了一眼:「那花俏大叔和那個白毛大叔不是敵人嗎?」
「我也不知道,但他們先前幫我把雙殛給毀了!」一護也是撓了撓頭,他們兩個就知道一頭猛衝的貨色,根本就不會去想什麼鬼陰謀的。
都是一樣有架就干,干不過再想別的辦法,就知道正面槓什麼陰謀詭計與這倆貨註定無緣!
「既然這樣,那就沒有辦法了!」京樂春水一按帽檐,臉上浮現出一抹頑昧的輕笑:「我們逃吧,浮竹,山老頭如果不追我們的話,一定是可以逃跑的!」
說著,也不等山本元柳斎重國反應,直接運起瞬步向著雙殛之丘下而去,一旁的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見隊長都走了,也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十三番隊的三席小椿仙太郎和四席虎徹清音互視了一眼,也向著雙殛之丘下跳去,碎蜂本欲阻攔,不過看了一眼吳彪和一護二人後,也就放棄了行動。
畢竟當前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兩個旅貨!
「喂,老頭,那倆大叔都跑了,你還不去追嘛?」吳彪眨了眨眼睛說道,眼前有人給分擔他可是樂不得的,能活下來,誰樂意去死啊!
就算劍八那個瘋子在這裡也是一樣,享受被砍可不代表就想死
「無知的小鬼!」山本元柳斎重國隨意的瞥了一眼吳彪,語氣中流露出的是滿滿的不屑:「也許任你發展下去,在未來的某一天會對老夫造成一些威脅。但,現在的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出手!」
「老東西,你也就能以大欺小了,有能耐你年輕個幾十歲,咱倆再來打過!」
「」一護嘴角一抽,悄悄的懟了懟吳彪:「彪哥,聽夜一說,這老頭2000年前就已經是護庭十三隊總隊長了!」
「臥槽!2000年?」吳彪下巴差點沒砸地上,這老死頭子竟然都活了2000多年了,難怪這麼恐怖不過輸人不輸場,彪哥一梗脖子一瞪眼:「老頭,有能耐你年輕個2000來歲在跟我打!」
「」一護忍不住一捂臉,彪哥這腦迴路有時候真的好丟臉!
山本總隊長嘴角也是微不可查的一動,不過轉而便不再去理會這個跟劍個德行的小鬼,瞬步運起間直接向著京樂春水兩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一時之間,一大堆人走了大半,場中僅剩的也只有二番隊隊長碎蜂與副隊長大前田希千代,還有一直未曾插話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吳彪見山本總隊長離去,心中也不由鬆了一口氣,這老爺子屬實太狠,現在的他還真干不過啊
本著輸人不輸場,不作死渾身難受的風格,彪哥直接跑到雙殛邊緣吼了一嗓子:「老不死的,有能耐別跑,你我大戰2000回合!」
他這話剛剛落下,一道灼熱炎斬便由下而來。
「臥槽!」彪哥爆了句粗口,急忙往後一仰頭,讓那斬擊擦著額頭飛過,嚇得可謂是冷汗直流啊,也不敢在往下方挑釁了。
萬一那老不死的真怒了,再殺回來可就真完了
「彪哥咱別鬧!」一護急忙一把將吳彪給拽了回來!
「咳咳,這老頭,這麼挑釁都不敢回來,放過他了!」彪哥摸著額頭咳嗽了兩聲,隨即就又一臉興奮的看著場中的三人道:「那個黑髮小矮子給你了,帶一邊干去吧,這娘娘腔是我的,礙到我連你一起揍!」
碎蜂聞言額頭之上青筋頓時暴起,甚至有一種卍解用炮把這混蛋轟成渣渣的衝動
「彪哥咱不提幹這個字行嗎?」一護偷偷看了一眼碎蜂,臉都紅了。
「散落吧,千本櫻!」
數以千記的花瓣利刃圍繞在朽木白哉身周,恐怖的靈壓沖天而起,他一步步的走上前,目光直視著吳彪冷聲道:「雖然你種低賤之人根本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但請記住殺你之人的名字並不是所謂的娘娘腔,而是朽木白哉!」
從吳彪出現開始就一直被叫娘娘腔已經讓這位面癱憤怒值高達一定地步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解放了斬魄刀,顯然是準備狠狠教訓其一頓!
吳彪見狀神色漸漸嚴肅了下來:「來吧,讓我嘗到敗北滋味的娘娘腔!」
「」一護汗了一下,不過果斷還是退開了吳彪身邊,不然打急眼的彪哥確實很有可能連他一起揍,不過就在他紅著臉看向碎蜂,準備幹上一場的時候。
遠方一個黑影極速而止,瞬間將碎蜂帶離了雙殛之丘。
「啊嘞?」
一護眨了眨眼睛,哪怕只是一瞬間,他也看出了那個黑影的身份,可不正是前幾天陪他各種曖昧的夜一嘛。
與其曖昧的女人搶了他準備乾的女人?
嗯,這一念頭一護還是不會有的
應該說來者身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
「彪哥,白哉讓給我吧,我沒對手了啊!」黑崎一護連看都沒去看遠處一臉呆傻的大前田,這胖子根本就算不上對手!
大前田聞言也是沒惱,反而暗自慶幸,一縮脖也追著自家隊長去了!
「管我屁事,你要是敢來,我跟娘娘腔一起干你!」吳彪一臉兇惡的回頭斥道。
「可是,我好不容易練成卍解,凡是隊長級的都讓你搶了,我跟誰打去啊!」一護滿臉無奈,他這卍解好不容易練成,結果連個對手都沒有,這誰受得了啊!
「滾!」吳彪直接回了他一個字,隨即聳了聳鼻子,一指遠處:「等著吧,你的對手馬上也來找你了!」
一護和朽木白哉聞言一怔,下意識向著那邊感應了過去,果然發現一股沖天而起的靈壓正極速向著這邊而來!
「哈哈哈哈哈哈,叫黑崎一護的死神在哪裡!」
劍八那特有的狂笑聲適時傳來,剎那間就衝到了一護身前,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砍了上去。顯然是已經被激起了戰意,卻無處可發泄!
先前12還打的挺自在,可是打了沒一會,東仙要跑了,又過了一會那隻大狗也喊了一聲山本總隊長然後也跑了。
弄得被激起戰意的他這個鬱悶,想也沒想的就往雙殛之丘沖了過來。
一護見狀神色一凝,眼前之人的靈壓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他根本不敢有絲毫大意!
與此同時,雙殛之丘另一側的戰鬥也已經展開,吳彪直接運起獨有的跳步,剎那間衝進了花海當中。畢竟這並不是卍解,有著上億花瓣利刃。
想要突破還是很輕鬆的!
不過始解的白哉,手中也不像卍解那般空無一物,斬魄刀依然在手。
相撞的瞬間,兩個速度極快的人就在雙殛之丘穿梭了起來,不停的挪移出現,虛空當中綻放起陣陣火花四濺。
完全與另一側戰場劍八與一護的硬碰硬不同!
兩人都是快到了極點,閃身挪移間,無盡的勁氣漣漪翻騰。體魄轟響,靈壓漫天而起,沒有卍解,也沒有開啟觀音拳的二人打的可謂是難分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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