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逃學日記 第一百八十四章 我要搞個大新聞

    ps：七千字更新完畢，本來要分成兩章的，又失敗了……（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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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明明是個法師，西格瑪卻在爬牆，而且，他的動作超級熟練，連瞎子都能看出來，這廝一定有著異常豐富的爬牆經驗，因為他的身體動作協調無比，簡直輕車熟路到了極點。

    其實爬牆技術也挺有門道的，擱在西格瑪上輩子的東方，這項技能有個名頭，叫做「壁虎游牆功」，又名爬壁功，使用人群是傳說中的武林人士，壁虎游牆功貌似跟「三柴劍法」、「長拳」、「**棍」這種防身武藝一樣，屬於江湖技能的範疇，是個人都會用的那種。其使用方法是以背貼牆藉助肘踵之力，上下左右，行動由心，練到極致時，上房揭瓦可如履平地。

    當然西方也有類似的技能，算是跑酷的變種，使用人群通常為白衣如雪的潮男殺手，其使用方法是按住鼠標右鍵，然後通過空格和方向鍵控制行進方向——當然，首先你得保證途中有凸起的磚頭、掛鉤、鐵釘、木板之類的東西供你抓穩借力，不過幸運的是，對於潮男殺手們而言，這些利於攀爬的著力點總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在正確的地點……

    連地球這種科技世界都有這種浪漫的幻想元素，諾倫這種魔幻世界就更不必說了。

    在諾倫大陸，爬牆技術世界第一的應該是黑暗兄弟會的刺客們，畢竟人家就是吃這口飯的。除了有系統性的攀爬技能訓練課程之外，黑暗兄弟會中低階刺客的標準配備中就有一雙帶有手甲的多能功戰術手套——遊走於陰影之中的刺客們顯然重視裝備的研發和技術上的進步，在戰術手套的研製中創舉式地率先應用了模塊化的概念。刺客們可以根據任務的內容、個人的喜好和戰鬥的風格給自己的戰術手套掛載不同的戰鬥掛件，比如說袖劍、小型弩機、發煙器甚至是儲存著法術的魔道具，當然戰術手套也有著共同的基本功能，比如說堅固無比可以格擋銳器斬擊的堅固手甲，比如說水火不侵柔韌無比的防護手套，以及經由對壁虎、蜘蛛等擅長攀爬的生物的仿生學研究而開發出來的攀爬功能。

    可以說，包括這一款戰術手套在內的刺客標準裝備蘊含著黑暗兄弟會研發部門的一代代工匠大師的心血。隨著諾倫大陸材料學、仿生學、結構學、魔道學和冶煉學等諸多學術科目的不斷發展，刺客套裝千百年來也在不斷改良和進步，如今黑暗兄弟會的標準裝備是第六代「守夜者」套裝。不僅深受刺客們的信賴和歡迎，也被很多有收藏愛好的權勢者、大富豪和強者爭相收藏，黑市中的一套普通刺客套裝甚至被炒到了數千金幣的高價——原因很簡單，有價無市而已。畢竟不是誰都有勇氣從死球的刺客身上扒下裝備拿去賣的……

    西格瑪的家中也有一副全套的刺客戰甲。那是他的未婚妻斥巨資從一位祖上曾經闊過的小商人手中收購而來，死靈法師很喜歡這玩意，偶爾興致大發，就會穿在身上四處得瑟，然後被一位三叔或者二大爺以「我擦咧有刺客吃本大爺一拳」和「我靠居然是西格瑪」為理由及藉口裝作沒看清而痛打一番，家族裡的人都很羨慕這件時髦度爆表帥到沒朋友的刺客套裝，以西格瑪的兄貴父親為代表的流氓團伙曾經三番兩次想讓西格瑪「孝敬一下長輩」，都被死靈法師義正言辭地拒絕了。總之寶貝得很。

    比及西格瑪進入阿特拉斯求學，在十八歲生日那年。黑暗兄弟會以「展現陰影行者無孔不入的情報能力」和「與死靈法師的未來領袖混個臉熟」為指導思想，專門送來一套由首席大匠師親手製作的第六代「守夜者」套裝以及一套年代久遠價值萬金十分有收藏價值的「沉思者」套裝作為西格瑪的生日禮物，這兩套裝備比起未婚妻送的那套，價值高了十倍不止，結果卻被死靈法師連眼都不眨地送了出去，一套給了姑姑家的妹妹，一套直接送回家族，且用心極其歹毒，根本就沒指名道姓說給誰，結果華盛頓家族的逗逼兄貴們為了爭這玩意打大了一架，險些把本家的城堡給掀翻了……

    不過說到底，刺客套裝落在外人手裡，大概也只能用來收藏了，且不說以非刺客身份穿著黑暗兄弟會套裝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到底是一種何等無畏的作死精神，而且沒有經過黑暗兄弟會專門的陰影教程的訓練，刺客戰甲穿在身上，也只是一個比較堅固輕盈且嘲諷效果極強的輕甲罷了。就拿戰術手套的攀爬功能來講，一般人根本就不會用。就連黑暗兄弟會的中低階刺客，想要使用這雙手套有效地進行攀爬，也要經過一系列的特訓，因為手套掌面的特殊吸附結構需要特殊頻段的鬥氣刺激才能啟動，而使用手套攀爬時，自身的平衡性也需要系統的訓練才能有效把握，而擁有淨化者以上的稱號的高階刺客則根本不需要這種低級的攀爬功能了，因為他們對自身鬥氣的掌握和理解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黃金級以上的鬥氣力量會將他們的身體機能強化到令人驚怖的地步，僅憑鬥氣強化的身體就可以飛檐走壁如履平地，完全不需要這種低級的輔助功能，他們的套裝已經不是制式的標配，而是有資格申請私人定製，最合適自己的裝備，爐火純青的技藝，兩者組合，才是完美的刺客。

    西格瑪既沒有那種時髦度極高的刺客裝備，也沒有千錘百鍊到極致的鬥氣技藝，原則上來講，他是沒法爬牆的，但他是法爺。說到底魔法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只要與構成牆壁的土元素以及其衍生元素取得共鳴，然後操縱氣元素形成真空吸附狀態。那麼利用土元素的黏力和風元素的壓力，他也能輕輕鬆鬆地客串一回ass♂ass♂in——當然，他要是用飛行術，會更加方便的，不過這就是個人的蛋疼問題了，反正熊孩子發起癲來，誰都攔不住。行為處事，都毫無道理可言。

    西格瑪不斷地爬動，避過有光亮的窗戶。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看起來像是主臥室的地方，湊近前去一看，屋內雖然亮著燈火，但是空無一人。確認窗戶邊沒有機關之後。西格瑪輕輕地打開玻璃窗，悄無聲息地翻了進去，聖劍的隱形遮蔽機制給他泯滅了散發的體味、脫落的毛髮以及留下的腳印這些有可能暴露行蹤的一切細節，所以他可以大模大樣地在屋中亂逛，沒錯，確實是福特的房間，這件搭在衣架上的外衣，這身那油頭粉面的小白臉所留下的娘炮般的香水味。一切的一切都能證明這一點。

    桌子上放著一堆文件，西格瑪粗略了翻看了一下。是關於晨光鎮明面上傭兵工會、聖光教廷和帝國政府三方的情報資料，翻了翻日期，竟然是在十幾天之前，落款是黑暗兄弟會，看來福特還不是個蠢材，大概是聽到派遣任務的風聲之後，就開始著手收集晨光鎮的情報吧，還特意去黑暗兄弟會花錢買了情報。可惜眼高手低，僅靠著記住紙上冰冷的文字就自以為掌控一切，實在是幼稚，這世界上每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有自己的經歷和故事，晨光鎮這些人幾十年來的生命中所經歷的事情和結下的羈絆，豈是幾張冰冷的文字就可以闡明的？

    輸得不冤啊，你這娘炮小白臉，真是弱爆了。

    西格瑪撇了撇嘴，蘸了蘸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紅酒，想要吐一大口唾沫進去，不過覺得好噁心，就此作罷。他稍稍思索了一下，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的材質名貴，乾燥保溫，存放藥粉的絕佳器皿，裡面分作一個個小格子，全都是強效且缺德的各種藥物，稍稍感知一下，說不定還能聽到阿特拉斯師生附加在其中的強烈怨念。

    「媚藥……還是算了，無論他是去嫖還是強搶民女，都不應該給他啪啪啪的機會，而且以白銀階的定力和鬥氣強度，說不定能把藥力壓下去，哼，說到底還是魔藥學的技能等級不高，如果這是廚師長調製出的強效媚藥就好了，扶她先生要是吃了那玩意，別說是整個公館的人和馬了，就連老鼠和蟑螂也別想活了……」西格瑪嘆了口氣，「那女人在廚藝方面的本事，就算只有魔藥技能的十分之一也好啊……」

    有點懷念廚師長，當然只是有點，事實上，男人就是賤，在學院時千方百計要逃學，好不容易滾蛋了，卻又開始懷念起以前的生活來，阿特拉斯的人，阿特拉斯的景，阿特拉斯的點點滴滴——西格瑪覺得，比起阿特拉斯親切的人們，帝國的人例如艾森和福特，折騰起來，手感就是不一樣，各種彆扭啊。

    想到這裡，西格瑪手一抖，藥粉多灑了一些：「媽的，放多了。」

    他思索了三秒鐘，聳了聳肩：「算了，反正死的不是我。」

    說完他又往酒杯中添了一勺，又拔開酒瓶的塞子，直接灑了一小把進去，以防萬一，又在保溫的熱水瓶、作為宵夜的糕點、桌上的水果等地方都細細地弄了一些，順便一提他想來想去還是選擇了強力瀉藥，其他「菊花一緊散」和「前列腺剎車劑」等有著恐怖名字和更恐怖效果的玩意雖然更加令人喜聞樂見，但是效果比較單一，西格瑪想要搞一個大新聞，瀉藥什麼的只是連招的起手式……

    做完這一切的西格瑪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下就萬無一失地妥帖了，如果扶她先生比較節儉，會將杯中的酒喝完，那他就會明白什麼叫泄洪，如果扶她先生比較貪杯，喝完一杯想要試試第二杯半價，那他就會感受到一瀉千里是個什麼情況，如果他喝完酒之後還要吃點糕點水果，那麼他就會因脫水而昏迷，而如果扶她先生有著非常厲害的生活小經驗。知道腹痛之後要喝些熱水來緩解一下症狀，那就太好太好了，因為屆時他將……嗯。死於脫肛。

    因此，扶她先生，祝您健康……西格瑪假惺惺地露出不忍之色，嘆了口氣，悲天憫人地打開窗戶，再次從窗戶離開，小心關上了窗戶。然後爬牆翻進了一個一片漆黑空無一人的房間，感應了一下周圍無人之後，悄悄地打開了房門。進入了這家公館內。

    在吃了一個大虧之後，福特肯定要著手調查有關西格瑪的一切情報，但是對於他這個空降外來戶而言，情報收集肯定相當困難。他之前還可以花錢去找黑暗兄弟會。但是在這個小鎮。他卻連黑暗兄弟會的一根鳥毛也別想找到，相比之下，西格瑪卻是大占便宜，因為他不僅與帝國方面的代表弗雷曼男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也在之前的宴會上與姬莉一道跟教廷方面的代表雷諾院長結下了不可言傳的深厚情誼，而傭兵方面，他憑著那雄辯的演講取得了傭兵們的好感，也在收拾福特這件事情上給羅德里克會長賣了個人情。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基德這個平時低調但底蘊深厚的地頭蛇的全力支持——當福特在為這個憑空跳出來壞他大事的王八蛋法師頭痛不已的時候。西格瑪已經不聲不響地將情報收集安排下去，並得到了基德的全力響應，僅僅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福特一行在晨光鎮的一切行動就已經暴露無遺。

    基德的情報告訴西格瑪，這家公館是福特在半個月之前就早早派人租借下來的，屬於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的那種，這在西格瑪看來，簡直是腦殘一般的行徑，矯情得不得了。要知道西格瑪大爺雖然也驕奢淫逸，但也分得清事情輕重，你說你來勢洶洶要搶班奪權，至少要做出一副親民的形象啊，要是換做我，就算傭兵工會的環境再差，我也捏著鼻子住進去，原因無他，至少要讓傭兵們明白，我來這裡是跟你們同甘共苦的，除此之外也能密切關注羅德里克父子的動向，令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哪像現在，住公館，還騙傭兵說我是來幫大家的，你以為人家都是傻逼嗎？

    西格瑪再次從戰略上藐視敵人，按照基德提供的公館內部結構圖，輕車熟路地一路走過去，不斷地做著小手腳，他要搞個大新聞，給扶她先生一個大大的驚喜——要知道西格瑪這熊孩子的一個相當重要的屬性就是睚眥必報，之前伏擊他的那個法師只是笑了一聲就被他打出血來，這福特敢派人來伏擊他，西格瑪怎麼會放過他？

    「……我這次非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深刻教訓不可。」西格瑪在廊柱上貼了一點東西，陰惻惻地笑了起來，所以說，做這種事情，會上癮啊……

    如今福特不在房間，西格瑪倒是能猜到他去幹什麼了，他時間掐得極准，此刻被西格瑪和姬莉暴打一頓的伏擊五人組應該剛回來不久，那五人幾乎人人帶傷，雙劍客在最後幾分鐘幾乎承受了西格瑪所有的快攻火力，而那法師也被西格瑪的「霧霾詛咒」給陰了一把，同伴們受傷嚴重，公館上下肯定比較混亂，人心浮動，正是熊孩子渾水摸魚的良機，而福特作為這一行人的扛把子，肯定要去慰問小弟順便獲取情報的——想到這裡，西格瑪神情一動，他倒是想要去看看福特此刻會是什麼表情。

    運籌帷幄，想要決勝千里，派出了五名白銀水準的強大力量，想要向對手展示自己的絕對優勢，抱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和油嘴滑舌都是可笑的笑話，我只需要正面碾過去就能贏」的想法，卻發現己方自信滿滿地派出的五位強者，居然被對方的兩人打得狼狽逃竄，這時福特的表情，應該很令人愉悅吧……

    想到了這裡，西格瑪加快了布置陷阱和連環機關的動作，他在行動之餘稍稍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可以先上去看一番好戲，反正這強力瀉藥是延時發作型的，苦主吃了之後，一兩個小時之內非但不會感覺到異常，反而會覺得腸胃很是舒服，等到藥效發作時，他們就會明白「突如其來」和「山崩地裂」的說法到底有多麼傳神。

    於是他側耳傾聽，聖劍感應到他的動作。以聖力加強他的耳力，最嘈雜的那個房間應該就是福特所在的地方——之所以不用精神力掃描，是因為即使與聖劍的關係再好。死靈法師的法力特徵與靈魂本質還是跟聖輝有所衝突，在持有聖劍的情況下使用法術，雖然不至於像對戰哈里主教時那樣屁都放不出來，但效果肯定也是大打折扣，像爬向時那種調動元素親和的手段也就罷了，精神技能和負能量法術連想都不要想。

    探明福特位置之後，西格瑪蹦蹦跳跳地往三樓跑。沿途遇到兩個傭兵，西格瑪以平沙落雁式在兩人的面前閃過，並大喝一聲「傻逼你好啊」。結果這兩位青銅階的戰士恍若未覺，西格瑪哈哈大笑著跑過，心中非常非常滿意，不由對自己臆想中的探索澡堂之旅越發神往了——他想悄悄弄翻每一位漂亮妹子的肥皂。也想挺著自己的上下兩把聖劍向澡堂中胸部最大的漂亮姐姐致敬。那酸爽，不敢想！

    所以說，人類這種物種，先天就需要各種規矩、框架、常識和法律的約束，否則以西格瑪為典型代表的一小撮不良分子一定會翻天的。比如說現在，西格瑪在確認了這種隱形力量無法被人察覺之後，節操就開始狂暴地傾瀉起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肯定要當場裸奔試試野性釋放的感覺，但即使是身在敵營。也無法阻擋他甩節操的行徑，一路上他如同小鹿般連蹦帶跳，時而擺出很少女的姿勢奔跑，時而帶著很帶感的笑容在毫無所覺的路人面前以各種中指和挑釁的動作晃來晃去，也就是這裡沒有漂亮妹子，否則再可怕的事情他也能幹出來。

    就在他非常愉悅地跑上三樓，腦中靈感乍現，想要趁著完美隱形的狀態對扶她先生做一些比較新潮且獵奇的惡作劇時，三樓盡頭的一個房間，突然有人推門而出。

    西格瑪望了過去，首先走出來的是扶她先生，這金毛小白臉的表情比較陰沉，看起來不太高興，此乃題中應有之意，畢竟事情再次脫出了他的掌握——小白臉看起來很不高興，所以西格瑪就很高興。死靈法師踮起腳尖，雙腿一前一後屈起，側著扭過腰對著福特的方向，雙手一前一後指著對方，又擺出非常帶感的jojo姿勢，想要仰天大笑三聲喊一聲「你這個金毛白臉小娘炮乾脆別做人了」，不過，他的聲音剛冒到嗓子眼裡，就憋了回去。

    「臥槽。」他說。

    因為跟在福特身後的，是一位發須皆白不怒自威的老者，剛看到這人的第一眼，西格瑪的心中就響起了非常危險的警兆，他腰間懸著一把長劍，他的手臂狹長，手掌厚實有力，在他的身體周圍，元素以奇異的頻率波動著，那是一種排斥死亡的力量——西格瑪輕輕地吸了一口涼氣，很顯然，只有為自己的鬥氣染上了顏色、賦予了特性、踏出了超凡脫俗的重要一步的黃金劍士，才會給他以這種危險的感覺。

    媽的，居然有黃金劍士跟著，這傢伙的來頭比想像中還要大一點。

    西格瑪震驚之後，微微平復了情緒，暗道一聲慚愧，還好聖劍的氣息遮蔽能力是全方位的，連西格瑪的眼神都可以柔和淡化，否則中階法師在震驚之下那毫無掩飾的一瞥，足以讓這位黃金劍士心生感應，直接就暴露了行蹤。

    反應過來之後的西格瑪為自己的機智和謹慎點了個贊，幸虧他為了以防萬一，所以帶上了碧藍怒火聖劍，要是傻乎乎地跑過來找麻煩，與這個黃金劍士當面撞上，那事情就稍微有些麻煩了，與這個顯然經過無數實戰磨練的黃金劍士一對一對陣，他還有把握全身而退，但小嘍囉們如果一擁而上，那就有點麻煩了——要是動用聖域捲軸，他們就得全部死球了……

    「傷得不算太重，因為那兩人也精疲力竭，無力追擊了。」這時突然聽到那有著黃金力量的老人淡然道，「依我看來，這一次試探之所以會失敗，只是因為被強占了先機，對方的戰術考量與臨陣反應非常不錯，有著很卓越的應變能力，但實際上的戰鬥力沒有你想得那麼強大，只是因為情況特殊罷了。」

    福特臉色陰沉地點了點頭：「您對那兩人有詳細的戰力評估嗎？」

    黃金劍士矜持地點了點頭，淡淡道：「據老夫觀察，那年輕人是一名主修冰系法術的元素法師，在施法技藝和控場能力方面的表現非常卓越，不過他在法術控制方面和戰術素養方面所展示的優勢，恰好暴露了他的弱點——他的元素親和力不夠，所以法術的威力不強，他的法力池容量也不足，壓制艾弗里他們三個時已經是全力以赴，要是艾弗里膽子大一點，運氣好一點，硬抗住對方一輪法術之後，就會發現那小子在裝腔作勢外強中乾的事實……」

    福特聞言，臉色好看了一點，憤憤道：「哼，果然是他的風格，油嘴滑舌，裝模作樣，其實是個大騙子，簡直像是個狡猾的狐狸一樣……」

    「此言差矣，這是戰術的一種，要是堂堂正正與艾弗里他們正面對決，絕對必輸無疑，但是以此等劣勢依靠戰術居然能打贏，這就是本事。」黃金劍士眉毛一軒，轉身看著福特，聲音重了一點，「永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今天的教訓還不夠嗎？那個小子雖然在法術天賦上差了點，無論元素親和力和法力池容量都不足，但他肯勤能補拙，通過不斷磨練提升自己的法術控制力和保持一顆敏銳的洞察之心，所以能夠以弱勝強，這就是人家的本事！」

    「……我知道了，管家爺爺。」福特似乎有點不服氣，但是這傢伙在黃金劍士面前的姿態放得很低，低下頭來，乖乖認錯。

    而那邊的西格瑪，正凝視遠方，表情淡然，心中真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千百種滋味湧上心頭，這真是一種奇妙的經歷啊——老子自從做了法師，還第一次有人說，我的法術天賦和元素親和力差的……

    本大爺的演技居然騙過了一位黃金劍士嗎……真是碉堡了。

    當然，還得排除一下這位老爺爺眼力不濟的原因——不過，可能性不大，怎麼說也是一位黃金劍士啊……

    「……唉，我們再說那位聖騎士吧。」看著老大不情願的福特，這位「管家爺爺」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然後道，「那位聖騎士小姐，年紀輕輕，本事倒是不小，不過也跟那法師小子一樣，屬於劍走偏鋒類型的。我看她啊，應該在聖力方面很是薄弱，應該很不擅長防守，屬於以攻代守的典型……」

    ……艹，這老傢伙果然眼神不濟到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