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巴斯特女神!
班傑明心中簡直有了一萬個為什麼,他一定要抓一個人過來,好好地問一問這個巴斯特女神是什麼東西!
他常識性地問了一下石頭,「你後來知道巴斯特女神的真面目了嗎?」
石頭沒有回答。
湯姆里德爾坐了下來,他看起來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
「哦,貓頭人身的女神嗎?聽起來和獅身人面像還有點相似呢!」
湯姆里德爾誇張地感嘆道。
艾達點了點頭,「畢竟是我們埃及的神,有一點相似挺正常的。」
她忽然抬起頭,有些不解地望著湯姆里德爾,「你對這個很感興趣?」
湯姆里德爾立刻搖了搖頭,「只是我最近的生活比較枯燥。」
這時,艾達突然嘆了口氣,對湯姆里德爾說道:
「我真的不想做聖女了,都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瘋掉的!」
「可是你天生就是一個聖女。」
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之後,艾達的記憶開始快地進行著,一切都像是鏡頭點了一個快進鍵一樣。
她的生活繁瑣而單調,至少艾達是這樣認為的。
只有和湯姆里德爾在一起的時間,她才是快樂和無憂無慮的。
當然了,她還是不清楚,湯姆里德爾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不過她心寬地選擇了視而不見。
直到一個月之後,艾達被她的父親,也就是他們部落的領導人見了過去。
班傑明還非常得激動,這還是他在艾達的記憶里第一次見到她的父母。
「聖女大人。」
然而當艾達的父親見到自己的女兒之後,卻是率先選擇了行禮。
班傑明一陣心驚,沒想到這聖女的地位竟然這麼高。
只不過,艾達的眼神里卻閃過了一絲的不自在。
畢竟跪在自己腳下的,是自己的父親。
不過礙於禮數,艾達還是故作矜持地說道:
「起來吧。」
艾達的父親起來之後,才輕聲詢問道,「我聽神官說,聖女大人的基礎課程都已經完備了。」
「嗯,」艾達點了點頭,她上個月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不過她真的學會了和貓說話。
實際上,她現這竟然是那麼得簡單。
當她把手撫摸著貓的時候,甚至覺得這是一種本能。
「父,族長,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艾達立刻改了口。
「是這樣的,聖女大人。」艾達的父親很是認真地解釋道,「既然聖女大人已經能夠和貓交流,我想可以帶聖女大人看一看我們家族的秘密了。」
這時,班傑明以為自己會被趕出這段記憶,畢竟這是別人家的秘密。
不過那塊石頭並沒有反應,就好像是壞掉了一樣。
艾達有些好奇地走在後面,她來到了宮殿的地下室。
和一般陰冷潮濕又黑又暗的地下室不同,這裡的地下室富麗堂皇,看起來比上面的宮殿還要華麗。
班傑明沿著牆壁緩慢地走著,上面是一系列的壁畫。
從內容來看,大致是一群神在打仗?裡面有一個貓頭人身的女神,被人所傷,最後沉睡在了埃及……
這時,艾達很是驚訝地問道:
「父親,這裡是?」
「沒錯,這裡就是巴斯特女神的神殿。」艾達的父親煞有介事地帶著艾達,繼續往下走。
很快,他們來到了整個地下室的盡頭。
那裡只有一個巨大的棺材。
而棺材裡面,竟然是一個和壁畫上一模一樣的人,或者說神。
只不過棺木裡面的女神已經徹底地沉睡了下去。
艾達驚訝地叫了出來,她往後退了一步,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是慌亂。
「父親,巴斯特女神是真的?它不是傳說嗎?」
此時艾達的父親也不再糾結她對自己的稱呼了,他摸了摸自己女兒的頭,寵溺地說道,「傻孩子,這怎麼可能是傳說呢?我們在這裡修城池,都是因為這個啊!」
艾達倒抽了一口涼氣,也對,她一直不理解他們為什麼非得呆在這片沙漠。
一旁圍觀的班傑明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他現這個世界比他想像中還要複雜。
神,這種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的高位面的生物,原來真的存在?
在他原來的世界裡,即便是最強大的人也只能到半神的級別。
至於他後來碰見過的瑪法瑞恩,達芬奇不知道是不是半神。
「好了,我今天就是帶你來漲漲見識的。我們家族有巴斯特的血脈,我們是巴斯特女神的後裔!」艾達的父親突然就狂熱了起來,「只要你能覺醒神力,整個埃及,不,整個魔法界都是我們的了!」
班傑明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為什麼所有人都想要魔法界。
只不過有這種想法的人,恐怕沒什麼好下場。
這時,艾達的父親拉過了自己女兒的手,放在了這透明的棺材上面。
「你有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他心急地問道。
艾達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感受。
過了幾分鐘之後,她重新開口了。「我,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我的手裡鑽。」
她的話音剛落,艾達的父親立刻大笑了起來。
他用力地拍著棺材,然後興奮地跳起了舞。「太,太令人驚訝了!我就知道,你是天生的,你就是聖女!」
班傑明以為這個男人已經瘋了。
很快,艾達的父親又帶著艾達離開了。
回去的艾達心事重重,臉色很是不好,就差把自己有秘密這件事寫在臉上了。
不出班傑明所料,她再一次地找上了湯姆里德爾。
不知為何,班傑明有些看下去了,他仿佛已經預見了艾達的下場。
湯姆里德爾把艾達抱在了懷裡,他一邊用手撫摸著艾達的肩膀,一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你今天看起來很不在狀態,你是出什麼事了嗎?」
然而艾達卻猶豫著搖了搖頭,「我,我還好,沒什麼,可能是天氣太熱了。」
只不過這謊言太明顯了,湯姆里德爾憂鬱地嘆了口氣。
「唉,你果然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我以為你什麼都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