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貪財妃 【199】你衣服上有酒味

    殘王的貪財妃

    把衣服脫了?

    帶著強勢霸道的命令語氣讓臨晚鏡眉頭狠狠一皺,她抬頭看他,想確認眼前人是不是夙郁流景。

    她印象中的阿景,絕不會讓她如此難堪。

    見她不動,反而皺著眉,一副看他無理取鬧的樣子,夙郁流景心裡的邪火是噌噌噌地往上升。

    也不再讓她脫了,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扯開她的腰帶就要去解她衣裳的扣子。

    只是人在生氣的時候,腦子都特別不好使,解個扣子,半天都解不開。

    他正想粗魯地把衣裳扯開,就聽見臨晚鏡道:「你若是敢扯壞我的衣服,我們的婚約就此作罷。」

    臨晚鏡此時冷靜得出奇,從來沒想過夙郁流景有一天會這樣對她。難道就因為看到了在酒窖的那一幕,他就要在將軍府門口當眾給自己難堪。這樣就算了,她可以理解他一時氣急之下,報復性的行為。

    可現在呢?再大的怒火也該冷靜下來了吧?她都追著他回王府了,安安靜靜聽她解釋不好嗎?非要這樣?

    脫衣服?讓她現在脫衣服?然後呢?是羞辱一番,還是檢查一下到底有沒有和紀醒空發生近一步的關係?她完全難以想像,劇情會發展到此種地步。

    &約就此作罷?」夙郁流景重複著她的話,聲音冷凍得仿佛結上了冰。

    &麼,不扯了嗎?」她直視著他結冰的眸,無聲地冷笑,自己的雙手卻攀上了衣裳的盤扣,只覺得指尖都在顫抖,「是想檢查我的身體是否還乾淨,還是想強要?」

    但凡他有一點點了解自己,就不應該用這種手段來羞辱她。

    &手!」夙郁流景一聲冷呵,與此同時,扯她衣裳的手無力地滑落,眼底的灰暗怎麼都無法掩飾,甚至,臉上的神色由錯愕再到委屈:「該死的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心?本王不過是想替你換件衣服,你就要解除我們之間的婚約。現在還以為本王是想檢查你的身體?難道你認為自己就那麼不可信嗎?還是,本王在你心裡就是那種完全蠻不講理的人?」

    換衣服?臨晚鏡一下子愣住,這又是哪裡的劇情?

    說好的驗明正身呢?說好的嫉妒得狂性大發呢?怎麼成了輕描淡寫地換身兒衣服?

    等等,她都沒喊委屈,他怎麼還委屈上了?

    &衣服?本小姐好端端地為什麼要換?」雖然口氣還是很不好,卻沒了之前賭氣的那份惡劣。

    她好像誤會了什麼。臨晚鏡有些後知後覺地撫了撫耳際凌亂的發,來掩飾自己的不安。

    &端端的?」景王瞥了一眼她的衣袍下擺,那裡有一道長長的口子。

    這下,臨晚鏡沒話說了,她扯起衣擺來看,這裡是怎麼壞的?

    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剛剛在將軍府門口,她好像差點被馬車擦傷。幸好倚劍就等在那裡,及時拉回了她。

    難道,衣袍是在那個時候被刮壞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算刮壞了衣服,我為什麼要在這裡脫?難道我就不能回去再換?」下面還穿得有襦裙呢,又不會真的走光!臨晚鏡在心裡為自己點了個贊。這個理由完全有說服力好不好?

    &身上滿身的酒味兒,難道你自己聞不到?」見臨晚鏡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夙郁流景才緩緩開口,語氣里還夾雜著淡淡的無奈。他心裡的怒氣,也就在看見自家小女人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那一瞬間。其實,在將軍府門口,看到她追上來的那一刻就不再生氣了。只是心裡到底彆扭著,所以故意為難她一下。更想知道,他如果絕塵而去,她會不會追。

    臨家大小姐向來驕傲,可是為了心愛之人,驕傲算什麼?他私心裡想要她放下驕傲,追他一次,他也就什麼氣都沒了。可這丫頭倒好,直接上了自己的馬車。

    好在,她還知道回來之後馬上過來,不然他真的要被她氣死了。

    &就是說,你是嫌棄我衣服上的酒味兒,而不是,想要那啥?」臨晚鏡終於知道自己鬧了一個怎樣的烏龍,她用手撓了撓頭,有些尷尬。


    艾瑪,到底是她不純潔呢,還是不純潔呢,還是不純潔?怎麼人家脫個衣服,她就能想到強女干呢?這也太難為情了!某女終於有了一點身為女人的自覺。

    &丫頭,就算我再嫉妒得發狂,失去了理智,也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來。你那小腦袋瓜里到底在想什麼?」他捏了捏她的臉,嘆了口氣。

    鏡兒到底是年紀小,男女之事還不太明白。甚至,他覺得侯府甚至沒有教導過他們的大小姐到底什麼是男女有別。以至於,她一個訂了親的人還敢往單身男子的家裡跑,與人單獨會面。這都不能怪她,要怪,就怪她爹吧!

    所以,情人眼裡出西施,情人她爹就成了炮灰嗎?

    臨老爹躺著也中槍卻猶不自知。

    &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這下,也不掙扎了。乖乖讓景王給她換了衣袍,還打了熱水淨手。

    景王親自伺候她做完這些,她反而像是累著了似的,趕緊坐下吃塊糕點壓驚。

    &身上終於香香的了。」夙郁流景伸手把她撈進懷裡,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這裡的衣服,都是他讓人給臨晚鏡備下的,冬天冷,是提前給她做好的冬裝。原本忘了給她,現在倒是順理成章了起來。

    &景,你不是說過不嫌棄我嗎?怎麼還嫌棄本小姐身上的酒味兒?」臨晚鏡這才想起來,以前夙郁流景可是說過不管自己什麼樣子他都絕不會嫌棄。那現在呢?

    &沒良心的壞丫頭!還敢惡人先告狀?你這滿身的酒味兒是你自己的嗎?是紀家那個臭小子留在你身上的吧?別的男人身上的臭味兒,你還要本王不嫌棄?」他也是有潔癖的人,雖然不如風無定那麼嚴重。

    &其實也不一定是他的呀,我也喝了酒。」沒錯,紀醒空最後剩下的那小半罈子,是她搶過去喝完的。

    &是在懷疑本王連你的味道和別人的味道都辨認不出來嗎?」夙郁流景毫不客氣地繼續戳她的臉。

    沒辦法,誰讓他家壞丫頭的臉比豆腐還嫩,戳著忒好玩兒了。

    &以,你是想告訴本小姐,你的鼻子比狗還靈嗎?」如果她沒有會錯意的話。他是這個意思吧?

    某女也不敢肯定,特別是感覺到某人身上一閃而過的殺氣。哎呀,她剛剛到底說了什麼?好像,一不小心罵人了。罵的還不是別人,是她家親親的未婚夫。

    &丫頭,不要轉移話題。如果你現在把本王看到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解釋清楚,並保證不再和他來往,本王可以將今天的事情一筆勾銷,就連剛才你罵本王的事情,也不再追究。」揪著她的臉,夙郁流景眼底笑意滿滿。

    其實,只是一時氣昏了頭,他怎麼可能真的相信她與紀家小子有染?依照鏡兒的性格,如果她心系別人,根本不會答應與他在一起。就算,他是景王,是皇帝最疼愛的幼弟,也不行。聖旨賜婚算什麼,臨家違抗聖旨又不是一次兩次了。臨家從祖上到現在,積累的那三塊免死金牌又不是擺設。

    &今天的事情其實都是誤會,雖然,你看到的是那樣,但是實際上根本不是那樣。總之,他喝醉了,做了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把這一頁翻過去吧。」臨晚鏡其實根本不知道要解釋什麼,她和紀醒空算得上朋友。別人喜歡她,她可以拒絕,但是卻不能阻止。另一方面,紀醒空是朋友,她關心一下,也很正常。

    唯一不該的,那就只能說紀醒空不該喝醉,喝醉了不該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之後她不該去搶人家的酒喝,而被搶了酒的紀醒空不該再試圖把空罈子搶回來。

    以至於,發生了無法挽回的誤會。

    &王怎麼越聽越覺得這些解釋像是你單方面在為他開脫呢?」夙郁流景笑得有些涼,讓某女莫名覺得後背一寒。

    &可事實就是這樣。最後他手上的半罈子酒被我搶了,他想搶回去,一時間沒穩住身體,就壓在了我身上。只是湊巧,湊巧而已。」雖然,這話聽著沒什麼說服力。可勝在講這話的人一臉的理直氣壯,仿佛夙郁流景不相信她就是天理不容。

    景王點了點頭,似乎也沒什麼不滿:「既然這樣,那以後就不要再和他來往了,免得以後這樣的湊巧越來越多。」

    只有從根本上杜絕來往,才能永除後患呢親!

    &是,我家老爹和紀家大將軍是至交,怎麼可能不來往?」臨晚鏡撇撇嘴,顯然不會同意景王的這種提議。不平等條約,簽得越多就會被逼得越無路可退。她不能破例,讓阿景趁機侵占掌控她的私人空間。

    &就不要私下裡來往。」夙郁流景皺著眉,現在他體內的毒也清了,腿也好了,臉上的藤蔓也基本上看不見了。

    整個一高富帥,再也不會覺得自己不如人了。所以,倒是沒覺得臨晚鏡真會看上紀醒空而拋棄他。

    說到底,就是吃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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