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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做完晨間運動,男的氣喘吁吁,女的一臉潮紅。筆下樂 m.bixiale.com
臨晚鏡就這樣軟軟地倚在景王懷裡,額前的頭髮粘濕一片,也不知道是誰的汗水打濕的。夙郁流景一手摟著她,一手伸出來幫她把遮住眼睛的部分頭髮撩到一邊,露出被滋潤過後的俏臉。
「鏡兒,你有沒有發現,你長得越來越像岳母大人了。」越來越美,美得讓人心顫。夙郁流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眼底是化不開的濃墨。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誠摯的愛意。
「是啊。我是她生的,肯定長得像她嘛。」臨晚鏡得意一笑,長得越來越像美人娘親,可不就是越來越漂亮嘛!
「那,我們也生一個女兒吧?有和你相似的眉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會軟軟糯糯地叫你娘親,叫我爹爹?」本來他對孩子並不在意,可一想到有個縮小版的鏡兒一樣的女兒,就忍不住心癢,那一聲「爹爹」,一定能叫得他整個心都融化了吧?就像鏡兒每次叫「夫君」一樣,如同一根羽毛,撓著心。
「這可不是我想生就能生的,現在全燕都城裡都知道,真正不能生的是——」臨晚鏡湊近景王,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里畫圈圈,可話還沒
「扣扣……」
每次到了興致高的時候就被打斷,某王爺是真的很不爽。而且,按照自家小妻子的規矩,這個時候沒有什麼大事,她的那些丫鬟是不會來敲門的。
那麼,是岳父大人找上門來了嗎?
一想到那位糟心的岳父大人,夙郁流景只覺得腦仁疼。他揉了揉眉心,看向懷裡的小女人。
臨晚鏡也是一愣,隨即開口,語氣裡帶著不悅:「何事?」
「主子,風神醫到了。」
「讓他在外面等著!」一聽是風無定到了,臨晚鏡的眉就不悅地擰起了眉。琴兒這丫頭是忘了她的規矩不成?這個時候,跑來打擾她?就算皇帝來了,那也得在外面先候著!
「額,主子,您還是趕緊出來看看吧,他帶了個姑娘過來。」那個姑娘,琴兒不知道怎麼說。總覺得,那姑娘的言行舉止和主子挺像的。
「姑娘?風無定找到媳婦兒了不成?」臨晚鏡一下子從景王懷裡爬出來,顧不得某王爺不滿的目光,開始迅速穿衣服。帶了女人,還是徑直來找她,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神醫沒說。」琴兒在外面回了一句。
前廳里,風無定的臉色不太好,他帶來的姑娘倒是興致勃勃地參觀著前廳里的陳設。
「喂,你不要到處亂碰,這裡的東西都價值連城,弄壞一樣,就算把你賣了都賠不起。」風無定不耐煩地想要甩掉這塊粘了自己好幾天的牛皮糖,恰好,路過燕都,就找到臨晚鏡這裡來了。主要,還是想讓她幫忙把這個纏著自己不放的女人弄走。他都想過直接把人送去紅袖招掛牌,哪裡知道,這女人一進去,把紅袖招給搗鼓得雞飛狗跳,還嚷嚷著要見紅袖招的幕後老闆。而他前腳一離開,她後腳就跟了上來。紅袖招的那些保鏢,竟然也奈何不了她。真是撞了鬼了!
好不容易做了件善事,卻惹了一身的不痛快,風無定能高興才怪!
「賣了她賠不起,這不還有你嗎?」臨晚鏡恰好從外面進來,紅色錦緞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子,外面批了一件白色狐狸毛披風,晨間運動過後更添了幾分嫵媚風情。這樣乍一出現,差點閃瞎了別人的狗眼。
「臥槽,美女!」誰知,臨晚鏡還沒看清楚這人是誰,對面的姑娘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過來,在離臨晚鏡一尺遠的地方被一把劍制止了。
那是琴兒隨身攜帶的劍,拔劍的人卻是景王。雖然他很不滿自己和媳婦兒溫存的時候被人打擾,可更不能忍受有人當著他的面撲到他家小妻子!
夙郁流景滿臉的不高興,臨晚鏡卻在那一聲「臥槽」中驚醒過來。
緊盯著對面打扮奇異的姑娘,差點沒上去掐死對方,然後再問:「疼不疼?快告訴老娘,這不是在做夢!」
淼淼!
真的是淼淼那個小毒婆!這尼瑪長得跟那丫的一模一樣,不是的話,她把那張臉撕下來!咳,那小毒婆肯定忍不了有人跟她長得一樣。
「喂,你攔著我做什麼?別以為你長得帥,本小姐就不敢對你動手!」淼淼姑娘皺著眉,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雖然她也愛看美男,可生平最感興趣的還是美女。
而且,那個美人兒看她的眼神,好熟悉啊!看著就讓人覺著親切!
「自重。」夙郁流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再瞥向一邊在那兒看好戲的風無定,丟給他一個眼神。
意思是:在哪裡弄來的瘋女人,趕緊帶走!
「什麼叫自重?我撲你了嗎?我看的是美女好不好?」淼淼姑娘很不高興,她想把這個男人拿來做*實驗!特別是那張漂亮的臉,如果能縫製成布娃娃,應該比眼前這尊活的好看。
夙郁流景似乎懶得和她說話,不是每一個人的強盜邏輯在他這裡都行得通的。他這一生,只會縱容那麼一個人。
趁著自家夫君跟淼淼對峙的時候,臨晚鏡趕緊把風無定拉到一邊兒。
「小風風,這姑娘你是從哪裡撿來的?」
「你怎麼知道是撿的?」風無定驚疑不定地抬起頭,臨晚鏡這語氣篤定,可不像是在詐他。
「我還不知道你?會無緣無故去招惹人家姑娘不成?」照著風無定那潔癖,討厭麻煩的性格,就算見到天上掉餡兒餅,第一反應也不是接著,而是躲開!
「她從天上掉下來的,正好砸小童跟前。」小童被嚇到了。這一句,風無定懶得說,已經省略。
於是?
「她身受重傷,那傷她的武器很奇怪。」說著,風無定拿出一個用手絹包著的東西。
裹了一層又一層,看來,這是風無定自己包的,難得他不嫌棄,還隨身攜帶。
「子彈?」當那玩意兒終於路面之時,臨晚鏡似乎並不意外。
「你說什麼?」風無定似有不解,小鏡子竟然知道這武器?看起來,不像是武器,倒像是暗器。只是,這暗器做得極為精巧,他始終沒想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射出來的,本來以為,此次可以去穿雲城問問雲破月呢。畢竟,穿雲城才是天下武器發源地。這樣的暗器,也應該只有他們那裡才製造得出來吧?
「沒什麼。」臨晚鏡斂眸,笑道,「你不是只對你的醫藥感興趣嗎?怎麼突然研究起這玩意兒了?」
「感興趣。」至於這興趣從何而來,風無定蹙著眉,不知道。他也是才發現,自己竟然會對一枚小小的暗器感興趣。
「這東西,你是研究不出什麼的。別白費心機了。只是,那姑娘跟著你,又是為何?」臨晚鏡伸手一指淼淼,她還跟夙郁流景在那兒耗著呢。
「我把她身上的傷治好了,她恩將仇報。」說起那姑娘,風無定的兩條眉毛都快擰成一塊兒了。
哈哈,臨晚鏡笑得樂不可支。這什麼邏輯?風無定竟然以為淼淼跟著他纏著他的行為,是在恩將仇報!那小毒婆,要麼就是看上他的人了,要麼就是看上他的醫術了,怎麼可能沒有目的地糾纏?
當然,也有可能是來到異世,就遇見這麼一個人,不纏緊一點自己怎麼摸清這地界兒的規則?
「你笑什麼?」很好笑嗎?那女人恩將仇報,他得讓這位幫忙趕人。
「你過來找我,是想讓我幫忙?」臨晚鏡怎麼可能猜不到風無定的心思?好像風無定也認定了她這個半路師妹,反正有什麼麻煩事兒就直接去紅袖招或者天下第一樓,在任何地方,都打著他是樓主師兄的旗子求幫助。關鍵是,她家那一群,還真相信,並且,積極地給予便利。
「把她弄走。」不管用什麼方法。不過,似乎也用不著他說,那女人對小鏡子好像更有興趣。否則,也不會為這跟景王在那兒斗,畢竟,他這幾天是見識過她的手段的。
醫毒之術,他如果說會,就沒人敢言精。可是,那個女人敢!甚至,那個女人用毒的方式比絕谷還更勝一籌。
「條件。」
「幫你生孩子。」
什麼鬼?
「我已經聽到燕都城裡的傳聞了。」風無定平靜地道。那表情,似乎是想讓她不用再掩飾。
「你也認為,阿景不行?」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被人說不行,何況,阿景這樣的。
「沒有。」風無定搖著頭,然後看向臨晚鏡,目光移到她的小腹處,「問題出在你身上。」
「你說什麼?」臨晚鏡錯愕地指著自己,她雖然不懂醫術,可好歹是現代來的,他說問題出在她身上,是說她上次傷了身子,造成了不孕嗎?
「本谷主可以幫你調理身體。」他也是才想到,許是小鏡子體質特殊,所以才會因為滑胎而傷了身子。
「怎麼調理?我不想喝藥。」在上次的事件中,她對湯藥已經深惡痛絕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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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姑娘們,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