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你現在要趕著去學校嗎?」既然對方對相親這個事情這麼尷尬, 於靜樂故意就不去提剛才的事情了。
沈臻趕緊搖頭,「只是一個藉口而已,並不是真的。」
&不急的話, 我請你吃晚飯吧。」於靜樂上輩子, 在對方家裡白吃白住了那麼久,原本以為得欠一輩子,現在看來,還是有機會還的。
不過今天請吃飯主要還是因為對方幫自己拿到論文。
從這天開始,於靜樂就開始包了沈臻的三頓飯。
蹭課,蹭完課,請吃飯。
做實驗,做完實驗, 請吃飯。
沈臻覺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楚, 一邊做實驗, 一邊說道,「我請你吃午飯吧?」
&用了, 我定好了。還是我請你吃吧。你幫了我這麼多, 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靜樂頭都沒有抬。
每天白天就在, 蹭課,做實驗,還有請沈臻吃飯中度過。
晚上回到自己的單間,就開始總結自己白天學過的所有東西。
於靜樂發現, 她點亮的這個所謂的醫術外掛, 真不愧是晉江出品。
因為到目前為止, 她沒有看出來外掛在哪。這種感覺,就跟當年,晉江非常興奮得通知了它的高v用戶,「快來!充值送大禮!」然後點進去,發現是「充值100元,送一毛錢。」
不注意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送了一毛錢。
&可別小看你的外掛,以後用處大著呢。]系統說道。
[……我覺得知識豐富的沈臻更像是我的外掛。]
日子過得非常快,於靜樂也越來越緊張,那場恐怖的流感就在不久之後。
這天,周六,於靜樂原本準備繼續泡在實驗室里。
結果,被沈臻拉了出來,說是有一個交流會。可以去旁聽一下。
於靜樂覺得也不錯,就跟著沈臻一起去了。
偌大的會議室里,角落裡的旁聽椅上就坐著兩個認識的人。
臉上的傷看來是好了?
於靜樂衝著對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換來了兩個人的又驚又怒。
於靜樂是坐在沈臻旁邊的,也就是會議桌上,雖然是旁聽的,但是因為是沈臻帶過來的,原本就準備了她的座位的,所以跟其他來旁聽的人不一樣。
沈臻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於靜樂一邊聽一邊做筆記,不得不承認,雖然這個人經常路痴,而且還愛發呆,但是真的是天才。
於靜樂對沈臻異常的佩服,雖然說做了演講稿,但是,實際上,對方全程沒有看稿子,思路清晰,邏輯縝密,偶爾有人提問,也解釋得非常清楚。
沈臻講完了以後,見於靜樂正在做筆記,於是在自己的演講稿上寫了一句話,遞了過去。
於靜樂接了過來,就看到上面的一句話,「不用急,原稿都是你的。」
沈臻有些時候特別像小孩子,有種說不出來的純粹的好。
會議的其他人,都是一些老教授,當然,研究的領域跟沈臻和於靜樂的不一樣。
但是,於靜樂依舊受益匪淺。
直到結束,於靜樂還是意猶未盡。
沈臻跟於靜樂,一邊走一邊討論其他幾個教授的一些理論知識。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聲音,「靜樂。」
於靜樂回過頭就看到怒氣沖沖的男人……等等這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事?」於靜樂似笑非笑地看著兩個人。
作為一個從小奮鬥在跆拳道館和格鬥場的冠軍,於靜樂要嚇唬人的時候,周身是實打實的殺氣。
柳然依強忍著害怕,看了一眼於靜樂旁邊的沈臻一眼,再看向於靜樂的時候,眼神各種嫉妒,說道,「靜樂,你怎麼說分手就分手了,好歹在一起了那麼久,院長難過了很久……」
於靜樂不太理解這個大小姐的腦迴路,大家都撕破臉了,這樣說話,有意義?
&定得難過很久啊。」於靜樂笑出了聲,目光在男人直挺的鼻樑上看了看,旁邊的沈臻捏緊了拳頭。
然後就聽到於靜樂接著說道,「畢竟,我當時把他鼻樑打斷了,對了,假體好用嗎?看起來還不錯。」
男人氣得臉都紅了,但是卻不敢上前做什麼,於靜樂上一次下手太狠了,而且他當時是有反抗的,但是完全被壓制了,持續的疼痛,讓他根本不敢做什麼。
惱羞成怒的男人看向旁邊的沈臻,惡狠狠地說道,「看來,沈少對於別人穿過的破鞋還真是情有獨鍾。」
於靜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男人已經被自己身邊的沈臻一拳打倒在地,沈臻笑了,「你的假體可能需要再換一個了,嘴這麼髒,平時還是多備幾個假體比較好。」
於靜樂:「……」這不是我平時的活嗎?第一次被人保護了?
感覺還挺爽的。
然後,緊接著,於靜樂就被沈臻拉著離開了。
離開大樓以後,於靜樂就在思索一個問題,「咦,你午飯想吃什麼?我請你吃午飯。」
沈臻沒有想法,快步繼續走道,他腿長,走起路來跟帶了風一樣。
生氣了?
於靜樂眨了眨眼睛,因為剛才對方說那句話?
沈臻走了一段路,遠遠地把於靜樂甩在後面。
於靜樂:「……」這個人怎麼了?不至於因為這種小事生氣吧?他們兩個又不是真的是情侶關係,而且,於靜樂覺得有點失望,沒有想到,沈臻也會有這種思想。
但是,沈臻作為朋友還是非常棒的,自己不能因為對方的愛情觀而對對方有什麼看法。他那麼優秀,以後肯定可以找到一個沒有初戀的姑娘。
只要不傷害人,每個人都是可以有偏好的。
於靜樂思索著,然後就看到已經走了一大截的人,又折了回來,委屈巴巴的。
於靜樂一臉茫然,這人到底怎麼了?
然後就看到對方有點紅的眼睛,緊接著,她就被抱住了,「我心裡好難受!」
他心心念念捧在手心裡的人,就應該所有人都仰望著!誰都不許說她的不好,更何況是這樣侮辱的話,他氣瘋了!
於靜樂本來還有點失望,現在看到對方這樣,又有點心疼了,「沒事沒事。他就是乘口頭之快,故意氣你的。」
&好想回去把他解剖了!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他那麼糟糕,怎麼配曾經擁有你!」沈臻的聲音有點沙啞,於靜樂聽著,覺得對方要哭出來了。
&樂,我喜歡你,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我都不想做實驗了。」
於靜樂說完,又想起了小說里的壞人總是老奸巨猾的,怕自家傻男票吃虧,於靜樂默默地把人好端端地另一條腿也戳了一個洞,然後拔出了新帝肚子上的匕首,給了沈臻,「別把他弄死了。現在他活著用處更大。」
沈臻乖乖地接了過來。
然後就看到於靜樂綁起了自己的長髮,手拿長刀,走出了牢房,關上了門。
輕靈優美的身影,讓所有人驚在了原地,而伴隨著這個身影的,是一聲聲悶哼。
明明看上去又瘦又弱,行走在一群士兵之中,卻壓制住了所有人。
沈臻把新帝扔給了身邊的人,拿著匕首,也加入了戰鬥。
於靜樂說到底,還是不是徹頭徹尾的本土人,她並沒有真的殺掉人,她只是有技巧地傷了他們的雙臂,讓他們失去戰鬥力。
而後,於靜樂把這些人的刀撿了起來,給了牢房裡的人,「防身用。」
一群糙漢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於靜樂,「公主……公主殿下……」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以美貌著稱的公主殿下居然跟他們老大不相上下,甚至,比他們老大還厲害。
&用怕。」於靜樂明顯誤會了這些人,解釋道,「我從來不會打自己人。」
新帝躺在地上,看著自己的人全滅在了這人手裡,而這人還在君民情深,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
&面應該已經被包圍了。」於靜樂分析道,「你們先換上他們的衣服。」
一群人立馬去換上外面的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人的服飾。
沈臻刻意擋住了於靜樂的視線,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眼前的公主,長發齊腰,白色的長裙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仿佛綻放的紅梅,昏暗的牢房裡,她的臉上,帶著聖潔的光芒。
他的胸口有東西在發熱,那些深埋於靈魂深處的痛楚,仿佛在一瞬間得到了修補。
於靜樂有點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嗯,她男票這個目光,有點嚇人啊!
不是已經沒有記憶了嗎?
然後,於靜樂看到他,一步一步地走到自己面前,緩緩單膝跪下,「拜見公主殿下,沈臻願聽公主殿下差遣。」
於靜樂內心一片粉碎,她男票給她單膝下跪了,不過沒有換名字,真好。
但是反應還是非常快,她男票這個舉動應該是要給其他的起義軍一個方向。
果不其然,其他的起義軍已經穿好了衣服,紛紛跪了下來,「起義軍願聽殿下差遣。」
新帝被氣得發抖。
於靜樂把沈臻扶了起來,「謝謝大家的信任。」
&在,大家跟他們一樣,紮好頭髮。然後你們挾持沈臻,我挾持新帝,一起走出去。」
果不其然,出去了以後,就看到外面已經圍滿了侍衛。
於靜樂堵住了新帝的嘴,他不停地掙扎,想要告訴這幫蠢貨。出來的侍衛都是起義軍偽裝的,然而無濟於事。
深夜的皇宮,因為一開始的侍衛頭子吩咐過,動靜不要太大了,一是他們有信心能夠在天牢裡解決這個女人,二是因為新帝對於宮裡的侍衛來說,那是神明,是不敗的信仰,他們不忍心看到自己的神明被一個女人肆意折辱。
結果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想法,反而給於靜樂的出逃提供了便利。
外面的侍衛,在裡面出來的侍衛示意退下以後,遲疑了一下,還是退下了,看著兩方人馬離開。
很快便出了皇宮,宵禁的緣故,整個大街都是漆黑一片。
於靜樂扔下了新帝,「我們想辦法出城。」
有起義軍提議道,「我們何不現在殺了這個狗皇帝?」
&如果死了,繼位的便是他的弟弟。我個人還是傾向於這個比女人打成重傷無力反抗的男人。」於靜樂一邊說還隨帶包紮了男人的傷口,「聽說,你是你族人的不敗神明,不得不承認,踐踏敵人的神明還是很爽的。可一定要熬到我們下次見面啊。」
於靜樂不可能帶走這個人,因為帶走他以後,對方很有可能會換君主,而留下這個人的話,好處多多。
至少,這滿身的傷,就夠他躺幾天了。
於靜樂跟著眾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很快,沈臻一行人帶著於靜樂通過地道來到了城外。
在這裡,他們很快等到了一群同樣狼狽的起義軍。
&誰!」一群身穿布衣,手拿大刀的人沖了出來,裡面有男有女。
&弟們,是我們回來了!」於靜樂這邊一個起義軍吼道。
那邊的人這才發現,穿著敵軍衣服的人,正是自家兄弟。
&大!」一群人圍了過來。
這個時候,也發現了嬌嬌弱弱的於靜樂。
&位是?」
&樂公主。」沈臻開口說道,「日後起義軍的首領不再是我。而是公主殿下。」
一行人一下子全懵了,「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那個狗皇帝的女兒啊!」
&父親的確是狗皇帝,但是靜樂公主卻是為國為民的公主!不能這樣說她!」另外一個從牢房裡出來的起義軍憤憤不平地說道。
沈臻怕這些人還說出什麼話來,於是讓自己帶出來的人去跟他們解釋,自己帶著靜樂往村子裡走。
&下不要介意他們說的話。」沈臻認真地說道。
於靜樂搖了搖頭,「是羽國辜負了你們。」
外敵入侵,只有被稱為反賊的起義軍死守城池,而君王棄國而逃,他們罵兩句,是應該的。
剛才的那些人回來了,領頭的中年男人,雖然不服,但是還是對於靜樂說道,「謝公主殿下救下我們起義軍的首領。」
言下之意,一方面感謝於靜樂,一方面也是點出,他們只認沈臻為首領。
於靜樂也不生氣,反正沈臻都是她的,起義軍是誰的,無所謂。
整個實驗室裡面,安靜得只聽得兩個人交流數據的聲音。
兩個人說得很多話,他們都聽不懂,但是兩個人的聲音,極大的安撫了那些失眠了的人。
第二天,微博上,戾氣已經少了很多,雖然會質疑於靜樂的實力,可是,看到對方這樣沒日沒夜地研究,還是說出什麼惡毒的話來。
在第四天,疫苗小組這邊,終於還是有了進展。
沈臻的實驗成功了,一隻注射了他研究出來的抗體的感染的小白鼠體內的病毒慢慢減少。
兩個小時後,徹底消失了。
實驗室里一片歡歌,包括屏幕前的人。
於靜樂的喜悅只停留了一會兒,就聽到系統說道,[你的外掛上線了:原著中,同樣研究出來了這個抗體。]
於靜樂的臉一下子僵硬了,如果說原著中,研究出來了的,為什麼最後還是變成了那樣。
實驗室其他人已經決定用於把疫苗用於前來的志願者身上。
於靜樂看著沈臻的全部研究結果,又看了看那些再次活蹦亂跳的白鼠。
到底哪兒出了問題?於靜樂把抗體注射到自己這邊已經被感染了的小白鼠上,小白鼠同樣存活了下來。
可是,為什麼人就不行了?
人到底跟小白鼠有什麼不同?
於靜樂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教授說過的話。
病毒進入人體以後會發生變異,大家研究的方向也是這樣。
但是如果這種變異具有獨特性,那麼每一個人的都不一樣。
這樣一來,這個抗體只能針對提供病毒的人。
這個時候,那個提供病毒的志願者已經注射了抗體。
於靜樂想要自己證明這個理論,可是,時間太短了。
政府的人全部都來到了實驗室這邊,所有人都在等那個志願者身體的反應。
然後,一個小時後,體內的病毒慢慢減少,不少人看著這個奇蹟,流下了眼淚。
帶頭的人已經吩咐大量生產這種抗體。
&等,這個抗體有問題,」於靜樂知道自己現在就是空口說白話,「病毒入體後產生了變異,而這種變異很有可能具有獨特性,也就是說,每個人身上攜帶的病毒都具有唯一性。能夠對他身上的病毒起作用,但是不一定對其他人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