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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心裡越是不安,怎麼辦呢,若是被梵釋天知道她幹的好事,準會大發雷霆的。
言柒柒走來走去,想的焦頭爛額。
「姐姐,你幹嘛一直走來走去。」桑兒從外面進來,就見她在這裡不停走動,好像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言柒柒尷尬地笑笑,「沒事,沒事,我最近有些肥,多運動運動,減減肥。」
「你肥?」桑兒疑惑了,她這叫肥嗎,上下除了骨頭就是皮,哪裡還有肉可減。
受到不信的眼神,言柒柒忍不住自我打量一番。
她現在的確不能再減了,再減就連皮都沒有了。
「桑兒,你師父來了。」連忙轉移話題。
桑兒眼睛一亮,顯然不知自己師父回來的事,「師父他老人家回來了,在哪兒?」
老人家?梵釋天的外表跟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似的,怎麼和老這個字不搭邊,言柒柒撇撇嘴,貌似這小子經常這麼說他師父,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去煉丹房了。」言柒柒穩了穩神,淡淡說道。
「是不是師父找到幫姐夫解毒的藥材了?」桑兒隨意問了一句。
「姐夫?」言柒柒被這個稱呼雷住了,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
桑兒睜著一雙晶亮的大眼睛,點頭,「嗯,你是我姐姐,姐姐的丈夫不是姐夫嗎。」
難道他錯了?外面的人不都這樣喊的。
「呵呵,嗯,你師父已經找全了。」言柒柒會心一笑,白白得了個弟弟,她對這個弟弟也蠻有好感的。
「太好了,我去看看。」桑兒頓時欣喜不已,一溜煙的往煉丹房跑去。
這孩子,言柒柒無奈地搖搖頭,真羨慕他的單純,什麼都不用想。
直到天黑梵釋天才從煉丹房裡出來。
「你把這丹藥先給他吃了。」將一粒藥丸遞給言柒柒。
言柒柒看了下,也沒遲疑,把藥丸塞進尹天絕嘴裡,藥丸入口即化。
「把她扶坐起來。」
「好。」言柒柒又依言,小心的將尹天絕扶坐起來,又幫他把雙腿盤好。
「你幹嘛盤他的腿。」梵釋天疑惑地看著她的動作。
「你不是要替他推宮過血嗎,自然方便你運功啊。」之前不都這樣的。
梵釋天淡然的俊臉上破了一絲的裂痕,額頭上現出幾根粗黑的線條,誰要給他推宮過血了。
無語地搖搖頭,懶得和她解釋。
將手放在尹天絕的頭上,金色的雲霧在他手掌下冒了出來,鑽入尹天絕的頭皮里。
少頃,梵釋天收住手,「好了,估計過一個時辰就會醒來。」
「真的,他,他好了。」言柒柒激動的語無倫次,心跳如雷,興奮的幾乎暈厥。
梵釋天有些不忍打擊她,不過,還是說實話的好。
「沒有,鎮屍丹也只能將他體內的屍毒壓下去,並沒有除掉,一年以後還是會復發的。」
「什麼,沒有解除。」言柒柒剛升起的興奮瞬間又跌進冰窟窿里去了。
梵釋天點頭,「他體內的屍毒已經根深蒂固,單靠丹藥根本無法拔除,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徹底清除,需要在混元谷待上一段時間。」
「需要多長時間。」言柒柒緊繃的心也鬆了些,原來還有救,唉,只聽一半話真的會嚇死人的。
「一年甚至是五年,或者更長。」
言柒柒聞言,眉頭驟然皺起,思量一下,「沒事,只要能治好,別說五年,就是一輩子也行。」
到時候,她跟著過去就行了,若是一輩子出不來,就和他在那裡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也不錯,再把貝貝和寶寶接過去,他們一家三口生活在混元谷多好。
梵釋天見她臉上沒有一絲的憂慮,有些納悶了,卻沒問出口。
他哪裡知道言柒柒心中的打算,若是知道了肯定會笑噴的。
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梵釋天果真沒說錯,不到一個時辰尹天絕便醒了過來。
「阿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言柒柒緊緊的擁入懷中,滿是心疼,「這些天苦了你了。」
他昏迷不醒,卻有意識,外面發生的事情他都清楚,只是沒辦法醒來。
言柒柒反手環住他的腰身,將臉埋進他懷裡,「不苦,只要你能醒來就好。」
說話間,眼中的淚水往下如河流般流淌,這些天強忍著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涌,怎麼都哭不完。
真好,又可以聽到他的聲音了,可以肆無忌憚的窩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柔和愛戀。
尹天絕細細的親吻著她臉上的淚水,這時,想到什麼,立即拿起她的手就要檢查。
言柒柒連忙將手抽了出來,眼底光芒閃閃躲躲,嘻嘻一笑,「我好想親你。」
她說了出來,也就做了,將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
若是以往,尹天絕必定會直接吃干抹淨,可現在他卻一點都不想。
「阿柒,讓我看看。」不由分說拿起她的手,半開她的手指。
桑兒給的療傷藥比較有效,這幾天內已經好的差不多,不過,還是有傷痕的印跡,縱橫的痕跡爬滿整手掌。
尹天絕看著心疼的抽痛,不僅僅是手,還有別的地方,可想當時她受了多少罪。
真想罵她一頓,可又捨不得,她這都是為了他,才會受到這種非人的折磨。
見他神色不對,言柒柒想把手抽回去,只是拽了拽沒動靜,眸光微閃,撅著小嘴道:「我前幾天不小心栽了一下,你看都好的差不多,你可不能嫌棄我手上有疤痕。」
尹天絕抿著唇,沒吭聲,直接將言柒柒按倒。
「喂,你現在才醒來,身體有些虛,只怕不行吧。」言柒柒小臉嬌羞無比,這廝真是的,才醒來就想這種事。
尹天絕正脫衣服的手頓住了,額頭上黑線四起。
什麼叫不行,即便昏迷大半個月,他照樣可以來上幾回,只是現在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
這丫頭竟然懷疑他的能力。
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沒好氣地道:「想哪去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
「哦。」原來不是,言柒柒輕嘆一聲,突然,想到什麼,連忙抓住自己的衣服,「我什麼沒傷,你還是別看了,過些日子再說。」
現在不能讓他看自己的身體,一是怕他看到會自責難受,另外就是,怕他看到自己不美好的身體,女為知己者容嘛,還是希望他能記住她的美好。
尹天絕幽深的眸子緊鎖著她,自責地說道:「這些日子我雖昏迷,但周圍發生的事我都知道。」
他這話讓言柒柒抓著衣服的手頓時鬆開了,原來他都知道。
難怪梵釋天要故意折磨她來刺激尹天絕呢。
尹天絕將她的衣服剝開,看到她身上的傷疤一道道的,心裡難受擁堵,喉間似卡了東西。
「藥呢?」
言柒柒抬了抬下頜,「在桌子上。」
拿了藥,開始細細的為她上藥,手法輕柔,猶如無價之寶,不敢用力生怕碰碎了。
塗抹到她受傷的腳,見上面剛長出來一點腳趾甲,紅色的肉刺的他雙眼生疼。
低頭輕柔地在她的腳上吻了吻,輕如羽毛拂過,捧如至寶。
眼角流出一滴淚水打濕在言柒柒的腳面上。
言柒柒心裡流轉著暖意,吸吸鼻子,將腳不動聲色的抽了出來,打了個哈欠,「好睏哦,親愛的相公陪我睡覺吧。」
說著,一把摟住尹天絕的脖子按了下去,把自己擠入他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睡去。
她是真的困了,前些天擔心尹天絕的病,雖然又困又累,可就是睡不著,從他成了植物人之後,她幾乎都沒睡過。
現在好了,人又回來了,可以放心的好好睡上一覺了。
看著她臉上的疲憊,尹天絕又是一陣的心疼,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溫柔地將她攬人懷中。
兩人靜靜地躺著,沒有濃濃的情|欲,只有淡淡的溫暖在兩人中間流動。
尹天絕有救了,心情就好多了,這一覺睡下去,不知睡了多久言柒柒才醒來。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身邊,空空的沒人。
不過,那深陷的凹處,證明他才起來不久。
真好,不是夢,他終於醒了。
言柒柒睜開雙眼,慵懶地伸伸懶腰,睡的好飽哦。
只是,還是不想起來。
擁著被子私下裡看了看,沒發現那抹熟悉的人。
「去哪兒了?」正要坐起來去找,忽的,聽到有輕微的熟悉的腳步聲過來。
言柒柒立即又躺了回去,抱著被子等著某人進來。
「阿柒,醒了。」尹天絕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將飯菜放到*邊的桌子上。
把言柒柒連帶著被子一起抱在懷裡,溫柔地看著她,怎麼看都不夠,「餓了吧,我給做了幾道小菜,來嘗嘗為夫的手藝有沒有下降。」
言柒柒勾著頭嗅了嗅,「好香,就是我還沒洗漱,這樣吃有點不講衛生耶。」
「我早就給你打好水了。」尹天絕勾唇一笑,抱著她走到洗臉架子前,開始動手為言柒柒洗漱。
從頭至尾沒讓言柒柒動一下,完全把她當尹寶寶看護了。
洗漱完之後,又一口一口的餵她,言柒柒也順便往他嘴裡塞些,兩人吃的不亦樂乎。
「絕,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到時沒了你我都無法自理生活了,所以以後我們都不要再分開了。」言柒柒飯飽之後,窩在尹天絕懷裡畫圈圈。
尹天絕聞言,身子明顯震了一下。
想到今天早上梵釋天和他講的話,眼中不由露出一抹憂慮。
「對了。」言柒柒猛然想起什麼,立即坐了起來,「你有沒有見過梵釋天,他有沒有來找過我。」
她把他的花和魚都吃了,不,都讓尹天絕吃了,按道理現在應該知曉才對,怎麼沒一點的動靜。
「早上見到他了,怎麼了?」尹天絕疑惑問道。
「他有沒有向你提過我,或者他有沒有發飆生氣。」
尹天絕搖搖頭,「沒有,今天見他說話的語氣淡漠疏遠,沒發飆。」
「沒發飆?」言柒柒不解了,難道仙靈花和翠白魚不是那人的最愛?
尹天絕將她額頭上褶皺撫平,有些醋意「阿柒,別想他了。」
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天天念叨著別的男人,即便是他的救命恩人也不行,不過,救命之恩他會報答的。
「好吧。」言柒柒撇撇嘴,原來不是梵釋天的最愛,不過,這樣正好,省的擔心他發飆,不幫忙醫治了。
「姐姐,姐夫,師父他老人家請你們過去。」這時,桑兒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他本想推門進去,誰想裡面竟然反插著,推了推門竟然進不去。
也不知道姐姐和姐夫在裡面幹什麼。
桑兒趴在門縫上往裡瞄了瞄,什麼都看不到,只能作罷。
「好,我們這就去。」言柒柒回了一聲。
「姐夫?」尹天絕饒有興趣地嚼了幾下這個稱呼。
「呵呵」言柒柒抓抓耳朵,不好意思地道,「桑兒,喊我姐姐,所以就喊你姐夫了,小孩子別介意。」
尹天絕莞爾一笑,「沒,姐夫這個稱呼聽著還蠻不錯。」
「」
言柒柒穿戴整齊,便和尹天絕一起去了客廳。
剛步入客廳半步,只覺得一道莫名的目光射向她,有些冷。
不由抬頭看去,見梵釋天正似笑非笑地盯著她,看不出喜怒。
言柒柒搓了搓手臂,心虛不已。
他是大師級人物,應該不會因為幾條魚和一朵花和她過不去。
如此一想,言柒柒心裡的擔憂也就消散了。
「梵大師。」尹天絕清冷地和梵釋天打招呼,他可記得這人是如何整阿柒的,雖事出有因,但還是看他不順眼。
若不是他救了自己,才不管兩人能力之間的懸殊,敢欺負阿柒,他一定不會讓他好看。
「嗯。」梵釋天點點頭,算是回禮,別有深意地看了言柒柒一眼,然後,單刀直入,「今日是陰年陰月陰日,是進混元谷最好的時間。」
「今天就要去?」言柒柒眉頭皺了皺,本想著下去和紅兒他們打聲招呼,「梵大師,可不可以讓我下山,把我兒子接過來,我和我丈夫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回來,所以想把兒子帶過去。」
她的話讓殿內的三個男人臉上露出各種各樣的表情。
「啊!你要帶著孩子和姐夫一起去混元谷。」先開口講話的是桑兒,他大呼道,「一般人進了混元谷都受不了裡面的煞氣,若不是姐夫身上中有屍毒,只怕進去不到一日就會被裡面的煞氣所吞噬。」
唉,沒文化真可怕。
她不但要去,還帶上一個娃娃,那娃娃估計進去直接會灰飛煙滅。
「真的?」言柒柒眼底陰沉了下來,「那尹天絕進去有沒有危險。」
尹天絕眸光微閃了下,鄭重地看著她道:「阿柒,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別擔心。」
今早上,梵釋天的話還在耳邊縈繞,不忍將真相告知她。
梵釋天眼底清華之光微閃,嘆聲道:「尹太子此次去混元谷只有一成能活下來的機會,若是不去混元谷,一年後屍毒復發,那時就無人可解了。」
「一成?」言柒柒頓時被雷劈了一樣,臉色煞白,「不可能的,你昨天不是還說可以救活嗎。」
梵釋天波光微微動了下,「我的確說過可以救活,不過,能活的機會只有一成。」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言柒柒緊緊拽住尹天絕的衣袖,連連搖頭,「絕,我們不去什麼混元谷了,在這一年裡,我相信肯定能找到解毒的辦法的。」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是不會讓他涉險的,若是一年後還是找不到方法,再用這種極端的方法也不遲。
梵釋天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幽幽說道:「今日是進混元谷最佳時期,若是錯過了今日,以後再進去只怕機會連半成都不足,還有尹太子體內的屍毒被壓制住,一年以後才會復發,在這一年內,需要尹太子適應混元谷的煞氣,不然,毒發之後,就難了,很容易被煞氣吞噬掉。」
他的一席話,再一次把言柒柒打入冰谷里,她本來還以為一切太平了,沒想到幸福也只是個影子。
尹天絕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疼至極,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場,直接擁她入懷,好生安慰,「阿柒,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活下來,我們會長久在一起的。」
不管能不能活著出來,最起碼阿柒她能有個盼頭,有個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不進混元谷,一年以後,他若是死了,她肯定會尾隨過來,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還有,他也要為他們的幸福努力一次,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否回來,但他一定盡最大的力量活著出來。
「可是我還是不想讓你去。」言柒柒埋在他懷裡,悲痛地哭了起來。
最近她的淚水特別多,就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可她忍不住。
一成的機會?桑兒疑惑地看向梵釋天,「師父」想說什麼,但被梵釋天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
最後,經過尹天絕的一番勸說,言柒柒才點頭同意。
幾人來到釋天崖上的一處。
崖底煙霧濃郁,看不清下面的事物,低頭往下看,只覺得煞氣沖天,蟄的人眼疼。
「下面便是混元谷。」梵釋天指著崖底,幽幽說道。
他選擇在這裡隱世,就是因為釋天崖一側的下面有做混元谷,裡面煞氣逼人,但崖上面的靈氣卻異常濃郁。
相傳有位上古神為了鎮|壓混元谷裡面的煞氣,就在釋天崖內埋了靈眼,所以崖上面的靈氣才會這般濃。
之前,這裡並不叫釋天崖,是因為他的到來,在此隱居,他偶爾會下去幫人看病,世人為了紀念他便起名為釋天崖。
由於他身體虧損嚴重,所以要經常閉關,一旦閉關,少則幾年,多則上百年,這次閉關了十年,也算尹天絕命不該絕,他才出關幾日,他們便找上來了。
這也是為什麼司徒鴻天來這裡,請不到人的原因,因為梵釋天根本不知道。
「阿柒,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尹天絕不忍她一直流淚,異常堅定地道。
言柒柒淚眼婆娑,嘶啞著聲音,「我等你五年,若是你不出來,我,我,我就改嫁。」
她才不會改嫁,她會直接找他去。
尹天絕頓時哭笑不了,我了半天弄出來這個。
不過,也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不想給他造成太大的壓力。
摸摸她的頭頂,柔聲道:「為了不讓我的娘子跟人跑了,我一定會努力的。」
「去你的,誰跟人跑了。」言柒柒破涕為笑,砸了他一拳頭。
兩人又你儂我儂了一會兒,尹天絕才放開她,依然跳如崖底。
為了他們將來的幸福,他也要拼上一拼。
「尹天絕!」言柒柒伸出手,大叫了一聲,心裡諸多的難受,卻在這一刻沒了眼淚,怔怔地看著崖下面。
任由煞風將她的長髮吹動的四處飛揚。
「姐姐」桑兒想要過去,卻被人拽住,「師父,你放開我,讓我去陪姐姐。」
看她這般難受,萬一她想不開跳下去,就不得了了。
梵釋天將他拽到身邊,悠然道:「放心,她不會有事,讓她在這裡靜靜吧。」
「是嗎。」桑兒疑惑地眨眨眼,隨看向梵釋天,「師父,姐夫身上的屍毒已經被壓制住,到了混元谷只要被煞氣清理一下就行了,根本就沒性命之憂,為什麼您要說只有一成的把握呢。」
就連他都能看出來,為何師父卻看不出來呢。
梵釋天看著坐在崖邊緣的言柒柒,眼底滑過一抹狡黠的目光,勾唇邪笑道:「她把為師的翠白魚和仙靈花給吃了,為師怎麼也要懲罰她一番。」
看到池塘里只剩下幾尾在那裡孤零零的遊蕩,還有明明是一雙的仙靈花卻變成了一枝獨秀,他怎能不氣。
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他的寶貝,沒想到這丫頭才來幾日就糟蹋這麼多寶貝,哼!讓她傷心去吧。
桑兒一聽,豁然明白了,原來師父是因為這事。
提起此事,他也有責任,他去給魚換水,姐姐卻不讓他換,非要自己換,當時他樂得清閒,也就將活兒交給了姐姐去做,沒想到姐姐打的是這個主意。
可是看到她難過的樣子,還是於心不忍,「師父,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重了,姐姐她好像很傷心。」
「你惹的禍,為師還沒找你算賬。」梵釋天冷眸掃了他一眼,磨牙道。
「我」桑兒把腦袋往下縮了縮,是他把姐姐領過去的,的確是他的錯。
天!師父要怎麼懲罰他!
梵釋天看的小模樣不覺好笑,故意板著俊臉,道:「從今天起,你和為師去靈雲山修煉,直到修為躍入八級才能出來。」
「啊,八級。」桑兒徹底凌亂了。
師父啊,能修煉到八級的人一般都年過一百,他今年才十四歲啊。
要修煉到八級,那他豈不是要在靈雲山待上
讓他算算,桑兒開始掰著手指頭計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