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
雲芙這才轉過身來,粉唇咧了咧,嗔著喚了一聲,「你只易容,只換聲音,別用另外一個腔調說話,不穿那麼高的鞋子。我保准認出你來。」
「強詞奪理。」陵越伸手便拽下了臉上的易容面具,板著的俊容有些蒼白,看著雲芙說道:「過來。」
雲芙此時哪還敢真的再走,見他蒼白的臉色登時面顏也變得不好看了,來到他跟前便說道:「既然那麼難闖,為何還要闖進來?」
如果確定他就是陵越,如果知道這栓門會難闖至此,她絕對不會讓他闖進來的?
雲芙扯過男人手中所塞著的藥丸忙給他餵了下去,見他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她哆嗦了下只得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就跑了,只不過時間緊,若再和你解釋或是折騰著八成時間也來不及了。而且這裡也不允許已婚人進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來了龍原武院?」雲芙又問。
「猜的。」陵越還真算是猜的。他不肯定。只不過看她之前去參加了萬花節的測試所以便猜測著這一點,果然如此。
雲芙原還想問為何他會有這裡的入院令來到這裡,可見他臉色實在不好看,也沒了心情去理會別的事。「陵越,你坐下我給你療傷。」
「哼!」
陵越又哼了聲,卻是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死死瞪著雲芙說道:「你見過有比爺還憋屈的新郎官麼?」
雲芙也知過意不去,不過這男人也捉弄了自己好幾次呢。好吧,她錯在先。
「你先坐下來,我先給你療傷。」雲芙放軟了聲音,拉了拉他的袖子,墊起腳尖便在男子臉頰上印下了輕輕一吻。
「不夠。」陵越神情稍微放柔,語氣卻仍舊冷硬。
雲芙無奈,抬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陵越臉色才完全放柔,語氣也溫和了起來,「其實還有些不夠。不過看在你是有正事的份上爺就饒了你。」
他說完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顆丹藥吞咽了下去,說道:「抓緊時間去尋人。我的傷無礙事。」
言落已經摟上雲芙便朝著南院各個屋頂躍去。她來這兒是為了找弟弟,那麼用腳趾頭也知她今日來這兒是因為懷疑弟弟在南院區。
他望了下天色,便不敢耽擱,按照地圖上所繪的圖像一路躍向那南院的建築,直奔男童寢院。
「現在要怎麼找?」雲芙問
「在房頂上一個一個的看,沒辦法,只有這個方法。」
「可是我不知道他長成啥樣。君離憂說他生得像我大舅舅。可我大舅年輕時便戰死沙場,我沒見過他,他也沒有畫像。」
陵越:「那你打算怎麼認出弟弟?」
「我記得他大腿上有一塊很大的胎記,幼時我還取笑過那胎記。」
「你打算闖人家男童房裡,一個個的扒衣服?」陵越挑了下眉角,蒼白的面顏忽然有些許黑沉。
「似乎只有這種辦法。」
雲芙剛說完便被陵越狠力推著坐在了某一屋頂上,說道:「那你坐這兒,爺去幫你扒衣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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