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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針對的就是夜家武局?
雲芙坐在馬車內時便有些心不在焉的思索著這個問題。她也不知怎麼的生出了一股直覺,夜家武局的事與自己相關。
甚至是……十年前的事情……都總讓她覺得有些蹊蹺。
一來,雲定文雖說無情,卻不是個太過殘忍的人,怎會怒成那樣親手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和弟弟?
二來,十年前自己離開鄉下時自己遭遇了殺手,可依著她對秋姨娘的理解,覺那又不太像是秋姨娘那女人的行事手段。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她的直覺。
「我到了,阿芙可要去靖王府吃晚膳?」陵越心想著雲芙這會兒還什麼也沒吃,便道。
「不了。我還有事。」雲芙推拒。心中著實憋屈得很。也不知這皇上是什麼意思,竟然懲罰自己來送陵越。
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人相送?
陵越心情顯然很好,挑起車簾剛欲下馬時卻又想起了什麼,手一垂又落下了車簾,看著她道:「你是我的未婚妻,這臉……是不是該給我看了?」
他手指了指雲芙的面紗。
「你就不怕我摘下面紗會嚇著你?」
「不怕。」
「那我不摘。反正也嚇不著你。」雲芙直接無視了陵越的要求。
陵越心知她這是還沒有完全信任自己,心中微微失落卻也不好強求,只得繞開了這個話題,道:「明日,等著我來下聘。」
言落,這才又拉開了車簾,跳下了馬車,之後便又對馬夫道:「送雲二小姐回相爺府。」
「是,王爺。」
馬車再次駛動,朝著雲相府的方向而去。
陵越立在靖王府門前,目送著那馬緩緩而去,眸子一點又一點的泛得幽深、飄遠。
她要嫁給他了,可是,他總覺得心口處還是缺了一塊。
是他太不知足了麼?
得了人還不夠,還想要她的心麼?
眨眼,馬車便已消失在了視線里,陵越轉過身,走進靖王府、走入自己的書房。
立即便執起了桌案上的筆。提筆,便在桌上的白色宣紙上繪起了畫。
只一盞茶的功夫,一副精緻的畫像便已躍於宣紙之上。他放下筆,隨即拍了拍三聲手掌。
背後,貼身護衛鍾興推門而入,跪地問:「王爺?」
陵越轉過身,將手中的畫卷遞給鍾興,「去查查,畫卷上男人的身份。記住——要秘密進行,是絕對的隱秘!」
尤其,是不能讓毒門的她知道!
鍾興接過畫像,一看,一驚,「王爺,這男人,怎穿著這麼奇怪?大裸了半個身子。」
陵越眼眸危險一眯,沒有答話,只是身上的氣息有著些許沉。
那個女人,會不會總盯著這畫卷上的美男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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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雲芙卻沒有急著去相府。她停在一間成衣鋪子前便讓馬夫先回了去,說是待會兒會自己前往相府無需相送。
進了成衣鋪子,便換上了一套白衣男裝,而後走了幾步路來到了傾舞樓。
此刻的傾舞樓依舊熱鬧。
她進去時,那柳媽媽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她。
雲芙直接上了樓,見無人注意便暗暗進了這傾舞樓的「天」字號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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