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擺攤,她收到了不少釀酒的好材料,閒來無事,就準備在客棧中釀酒。
聽到林於飛的話,她笑著問傾漠塵:「你說我應該去嗎?」
傾漠塵清洗罐子看起來專注,實際上一直在關注江水煙:「不去。」
「為什麼啊?」林於飛特別著急,「這東西可不等人啊!要不我先過去?」
傾漠塵冷冷地說:「這是陷阱。」
「陷阱?誰會設置這樣的陷阱啊?」
傾漠塵懶得和他講話,江水煙便主動解釋道:「你想想,最近我賣丹藥的事情鬧得風風雨雨,我不現身以後,有多少人在找我?」
來福客棧前幾天還沒幾個客人,現在都爆滿了,基本都是從外地來的修士。
林於飛的臉色有點兒黑:「你的意思是,那些人設下陷阱,想要引你出去?太卑鄙了。」
江水煙也沒生氣:「不管你想不想承認,這就是修真界的常態。」
第一次碰到江水煙,她還殺人奪寶了。
「那以後我聽說這樣的消息,也不匯報給你了?」
「嗯,不需要。」江水煙相信,只要她想找,不管那東西藏在玉蘭界什麼角落,她一定會找到。
在客棧專心地釀酒兩日,白羽被她放出來曬太陽,窗台上擺著幾瓶剛剛封好的酒,需要果斷時間再開壇。
白羽身子輕,就在酒罈子上飛來飛去,有的時候還會在封口上趴著,睡上一覺。
傾漠塵和江水煙一樣,在房間中修煉。他正在嘗試提升修為,可惜效果並不明顯。
而且這么小的身體,注意力很難集中,心法運轉兩遍,他就想去看看江水煙。
既然心煩意亂,他索性就停下了修煉,跑到江水煙身邊去坐。
江水煙對他是沒有防備的,任由他靠近。
傾漠塵想到了一年前把她帶回萬劍宗的時候,她非常痛恨自己,根本就不准靠近。
仰頭發現她睫毛纖長,傾漠塵有點手痒痒,就用他那白胖的手指頭,撥愣了兩下。
江水煙已經屏蔽了五感,若是她醒著,肯定覺得癢。
本來傾漠塵就是好奇,撥愣了一下後,卻停不下來了。
手指越來越癢,一直蔓延到了他心中。
……
幾個在客棧安分地過了兩日,得到了葉兆逸的通知,海上圍獵即將開始,讓他們登上出海的船。
海上風暴中,御劍飛行的話,很難到達圍獵的地方。
那裡已經是深海,無數的凶獸潛伏在上萬丈的海水之下,隨便一個,都能把這些人修打成重傷。
江水煙帶上林可欣和林於飛,還有傾漠塵和白羽,第二天一早,便登上了船。
在船上她還碰到了一個認識的人——秦澤言。
沒想到他也被邀請了,只是他和城主一樣,臉色都不怎麼好。
至於為何不好?還不是他想把江水煙引出去,結果計劃失敗了。
別說是江水煙了,連她的影子都沒見到。
現在江水煙是溫婉那張臉,秦澤言也沒認出來她,只是她最近在城中也挺出名,自從她登船,大家看葉兆逸的眼神就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