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和洛塵一樣的能力,也就是,她能夠看到別人腦中所想,雪妃,定然是看過洛塵的想法了吧?
一種危機感立刻涌了上來,他身形一起,直接往皇宮的方向而去。 19樓濃情
「殿下」荊遠帆大聲叫著,可是夜墨卻早已去遠了。
「他幹什麼去?」東海子云和宗靖都是剛剛過來,燕傾也從另一座塔的地方趕了過來。
荊遠帆一臉苦瓜相,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殿下好像忽然身子不舒服,然後問了雲王女的下落,就離開了。」
幾個人都是對望了一眼,難道是雲輕出了什麼事情?
無極宮的人都已經退走,剩下的都是蝦蟹,他們就算不在這裡也沒有什麼關係,幾人互望一眼,都是追著夜墨過去。
希望,雲輕不會真的出事。
「呯!」一掌,重重打在洛塵的胸膛上,夜墨抱著雲輕,面色猙獰的想要殺人。
他走到半路就遇到洛塵,而洛塵懷中之人的狀態,直接是讓他的理智全數燃燒殆盡。
洛塵唇角瞬間就有血跡湧出,但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似的,只是道:「只有一個時辰時間,現在,已經過了三刻鐘。」
夜墨眸子黑到驚人,全是暴涌的怒意。
因為洛塵而中媚藥,這已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洛塵所下,第二次,是洛塵的母妃所下。
全都和洛塵有關。
他現在,恨不得把洛塵碎屍萬段。
但最終,他還是一語不發,只是抱著雲輕飛快地轉身。
尋常的媚藥,只要泡冷水就可以了,可是這一次,明顯不一樣,甚至還有著時間的限制。
只有一刻鐘,他恐怕也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夜墨的速度極快,山風冷冷地打在臉上,讓雲輕的意識終於是有一清醒。 19樓濃情
「唔」她微微張開眼睛,就看到有人正抱著自己飛快地奔行著。
怎麼回事?她記得她吃過採薇送來的東西之後就暈倒了,再然後,看到洛塵,她還往洛塵的身上倒去
身子瞬間瑟縮了一下,低聲叫道:「不要」
她的身子是留給夜墨的,夜墨那般尊重她,就算他自己都受不了了,可還是忍著,只想要把最完美的那一夜給她,可是現在
她不要,真的不要
那細微的聲音讓夜墨心頭頓時就是一疼,這個丫頭一定是嚇壞了。
沉聲道:「親親,是孤王。」
華麗優美的嗓音讓雲輕錯愕了一下,然後才張開眼睛,確認不是自己的幻覺。
那又擔憂又害怕又期盼的眼神讓夜墨心頭都快扭攪在一起,他再次道:「親親,是我,我是夜墨。」
聽到這個聲音,雲輕終於放下心來,腦中最後一根弦也是崩斷,手緊緊攀附上夜墨的身體。
夜墨有些狼狽地降落下來。
他本想找間林中屋,可是雲輕的動作卻是讓他根本按照預期行動。
雲輕手已經開始在他的胸前撕扯著,眼中早已沒有了焦距,只是不斷地張著口呼吸。
「熱」
夜墨目光落在她緋紅一片的臉上,這樣的熱度足可見她中的媚藥有多厲害,她救了雪妃,可是雪妃竟然出這樣的手段來害她。
不過此時,夜墨卻是沒有精力去追究那些事情,因為雲輕似乎是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會讓她舒服,整個人都纏了上來。
夜墨的呼吸一下變得極為急促,他大掌控制住雲輕,讓她沒辦法再往前靠近,啞聲道:「親親,你可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的確是在雲輕面前控制的很好,可那是雲輕不主動誘惑他的前提下。19樓濃情 19luu.
一年過去,這個原本還有些青澀的丫頭早就已經成長的美味誘人,本就絕好的身材也是出落的更加窈窕,他對她早已沒有自控力,只是因為珍愛她所以才遲遲沒有要了她。
但現在
雲輕此時早已被高熱燒的神智模糊,她只知道夜墨不讓她靠近。
一邊拼命往夜墨身上蹭過去,一面忍不住地輕聲低喃著:「我熱好熱好熱好熱」
這個魅惑人的妖精!
夜墨此時當真是殺人的心都有,他準備了盛大的婚禮,準備了一切想要給這個女子最好的體驗,可是現在,卻要在這荒郊野外之中,完成她的第一次?
早知如此,在之前一個個情動的夜晚中就先做了此事,至少,也要比這樣的方式好的多。
這種狀態下的雲輕,他甚至連她是不是真的心甘情願給自己都不知道。
「親親」聲音已經啞到讓人心顫,他低喚著雲輕但云輕卻是一也聽不到。
媚藥的效果太過強烈,她只知道自己熱,自己難受,身體已經快要爆炸了,想要去扯夜墨的衣服扯不開,她就轉而撕向自己的衣服。
刺啦一聲
瞬間,一抹雪色映入了夜墨的眼睛。
這個丫頭的皮膚和身材有多好他早就知道,可是無論哪一次見到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驚心動魄。
夜墨的眸子一瞬間暗沉,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眼前的女人像個妖精似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殷紅的嘴也不住地發出輕吟的聲音,整個人,媚的驚人。
「親親,是你先招惹孤王的。」
再沒有任何猶豫,大掌一伸,直接把她的衣服徹底扯開。
瑩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比周圍的白雪還要潔白美麗。
突如其來的冷氣讓雲輕微微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就又舒展了身體,媚藥的作用讓她連冷意都感覺不到,星眸微張,也不知是清晰還是迷茫地望著夜墨。
那眼神,比之任何催情劑都要來得強烈,夜墨的眸子完全地幽黑下去,手不受控制地撫上雲輕的身體。
一陣天旋地轉,雲輕重重地倒了下來,正倒在夜墨扔在地上的大氅上
一具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熾熱可怕的氣息向她襲過來。
異樣的灼熱讓雲輕的理智終於回復了一些,她從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本能地害怕。
「不要,殿下不要」軟弱無力地推拒著夜墨:「你要在大婚的時候」
這個時候,她還能想起夜墨過的話。
「現在才不要,晚了。」夜墨見她如此知道她尋回了一些理智,可是箭在弦上,早已停不下來。
還有她的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這也完全不正常。
他從洛塵那裡接過雲輕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一刻鐘,現在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親親,不要怕,孤王以後會補償你。」夜墨愛憐地親吻著雲輕,本想第一次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是現在註定不可能了,但以後,他一定會補償給雲輕。
「啊好疼」雲輕忽然叫了起來,體內的血流似乎暴動了一樣流動起來,讓她渾身的經脈都快要被撐破了。
知道不能再等下去,夜墨身子一沉
「啊」
不遠處的幾道身影同時停了下來,洛塵的步子一下踉蹌。
心痛的像是被無數根針扎著一樣,他知道那是什麼聲音,知道那意味著雲輕從此以後,完完全全的屬於夜墨。
是他把雲輕帶給夜墨的。
他親手把自己喜歡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懷裡。
對不起雲輕,他不想這樣,他也不知道他的母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是為何,為何每一次他想要向著她靠近的努力,到最後,卻總是會讓兩人越來越遠。
一掌,狠狠地打在身旁的樹上,巨大的反震力彈回來,他卻完全沒有防守的意思,就那麼任力道又作用在自己的身上。
噗
一口血湧出,心裡的痛,卻完全沒有減輕任何一。
雲輕,雲輕
東海子云和宗靖燕傾也到了此處,他們的腳步慢了下來。
看著前方的白衣身影,東海子云微微嘆息。
洛塵是何人?白衣翩翩,永遠清雅如仙的公子,何時見過他這樣狼狽,就連每一根頭髮絲,似乎都在寫著懊悔兩個字。
「你若是傷了,她心裡也不會好受。」走上前,慢慢道。
今夜的事情,已經不能誰對誰錯,洛塵做了最對的事情,但傷的最狠的人,卻是他自己。
「不過,若是此時想要發泄一下,我們都會當作沒有看到。」r1
洛塵的指掌緊緊掐進手心,身形驟然拔起狂奔,到了某一處落地,終是忍不住狂吼一聲,瘋狂出拳。
雪落紛紛
偌大的一片樹林,竟是傾刻間枝斷干橫,成了一地狼藉。
雲輕所中的藥力很強,竟似乎是連夜墨都能夠感染,心知她是第一次,不可過於承受,可是,還是足足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動靜才是停了下來。
雲輕早已暈了過去,眼睫上有著微微的淚珠,似乎在控訴著夜墨方才有多過分。
夜墨心頭止不住愛憐,輕輕吻去她的眼淚。
她的體溫已經恢復正常,開始感覺到冬夜的寒冷,忍不住地瑟縮著身體,那身體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夜墨眼神忍不住又是一暗,但最終卻是控制住了,只是用大氅把雲輕緊緊地包裹起來,還把地上的碎衣都收好了。
這是雲輕穿過的衣物,自然是不能讓任何人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