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夜墨這一腳沒有用內力,可是卻也沒有怎麼留力,崔心蘭直接被踹趴在地上,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卻還是嘶啞著叫了夜墨一聲。杭州19樓濃情
「滾。」夜墨神色冰冷,可是只了一個字,眉心就擰了起來。
他方才用了力,血液隨著加速運行,立時就察覺了身體裡的不對勁。
很熱,而且口唇也開始乾燥。
他自幼身中劇毒,服了不知多少靈藥,早已是百毒不侵的體質,可是那碗湯里,明顯不是毒。
神色一下子就變得猙獰,這是崔心蘭的手腳,還是雲輕的主意?
那碗湯,可是雲輕讓崔心蘭送來的。
崔心蘭見夜墨的樣子知道定然是藥效發作了,她特意讓落梅去買了藥性最厲害的,據是服下之後頃刻就會見效,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不顧身體還在疼痛,崔心蘭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夜墨跟前:「殿下,我幫幫你可好?」
著話將腰帶一扯,她今天穿的衣服是特意準備的,只要一扯腰帶,衣服就會整個落下來,而且她裡面什麼也沒有穿,衣服落下之後,身子立刻一覽無遺。
崔心蘭也算得上是美女,她自認身材不錯,對男人絕對有著吸引力,尤其,現在夜墨中了藥,定然無法再抗拒,因此伸手就往夜墨的肩上搭去r1
雲輕今天晚上很乖,不止沒睡,還親手做了幾個菜,讓人在爐火上偎著。夜墨不是那麼好哄的,想要哄他,總要做出誠意來。
剛剛把菜弄好出了廚房,空中一陣卟啦啦的聲響,雲輕一笑單臂一伸,立刻一隻鷹準確地落了下來。
「微風,這麼晚了跑來做什麼?」雲輕笑著問它,最早馴的兩隻鷹里,微風更粘她一些,在京里這幾日,時不時地就會跑來找她,她也會給微風準備一些吃食。
微風扇了幾下翅膀,嘴裡也是咕咕咕地幾聲。
明明是鷹,叫聲卻和鴿子有像,雲輕向來都會用這個取笑微風,不過今天她聽微風完之後,面上的神色卻是有些僵。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你有人去了太子那裡,還帶了吃食,是我做的?」
微風又是咕咕咕了幾聲,像是埋怨似的,雲輕去莊子裡的時候曾帶過幾塊自己做的心,微風很是喜歡。
它今天是來賣萌加討食的。
雲輕既然做了吃食,還送到太子府里了,那她府里肯定還有。
鷹是有智力的,這麼簡單的事情,它能想明白。
可是雲輕聽了微風肯定的叫聲卻是一下變了面色。
「來人!」雲輕大聲叫著,人也快速地往外走:「備馬,我要去太子那裡!」
有沒有做東西,雲輕自己最清楚,她不知道白天的時候她到底了什麼,但再沒有節操,也不會讓崔心蘭去做這種事情。
那也就是,這都是崔心蘭自己的主意。
她可以給崔心蘭一個機會,讓她有機會把心裡的話對夜墨出來,但絕對不會大方到任由自己的男人被別人分享。
那些侍衛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雲輕氣勢洶洶地就沖了出去,他們不敢怠慢,連忙也都上馬跟著,一路上只覺得寒意從雲輕的身上不斷地散發出來,比這外面的天氣還冷。
一時間差不多所有人心裡都有種感覺,這雲王女怎麼和殿下越來越像了啊,這寒意簡直能凍死人。
夜墨的別院很快就到了,雲輕下了馬把韁繩一扔,連話都沒,直接就往夜墨的書房沖了過去。
這種時候,夜墨是肯定在書房的。
剛推開門,就見一物黑乎乎地往自己砸了過來。
雲輕一閃,那東西立時就落在了地上。 19樓濃情
「殿下,好痛」崔心蘭這次是真的摔實了,張口痛呼著。
「心蘭郡主皮這麼厚,我以為應該是不知痛的。」崔心蘭身上光溜溜的,只有一薄紗掛著,雲輕心裡本來就猜測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此時親眼看到,還是氣得火直往腦門子上涌。
就算再喜歡一個人,也要有尊嚴,也要有臉吧?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簡直是讓人噁心。
「你敢羞辱本郡主!」崔心蘭被夜墨踢開心裡本來就正不爽,再聽到這話幾乎惱羞成怒,開口就斥責,可是看清人之後她卻是傻了,張口結舌:「云云輕?」
她怎麼會在這裡?
頓時有些心虛,她下午的時候要向太子致謝,雲輕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很痛快地就把腰牌給她了,她當時還有些受寵若驚。
可是給腰牌歸給腰牌,她現在做的事情,確實有些不地道。
雲輕看也沒有看她,直接走到夜墨跟前,伸手往他眼前一擋:「不許看!」
那氣勢,霸道的不行。
夜墨額上有些薄汗,氣息也有些粗重,不過雲輕的動作做出來之後,他的面色卻是比前一刻好多了。
這不是雲輕的主意。
否則的話,她不會這麼急匆匆地趕過來,還這麼一副惡霸的樣子。
不過,這種惡霸的樣子,他喜歡。
唇角勾了勾:「你來得這麼晚,該看的都看到了,怎麼辦?」
雲輕臉色立刻就黑了,狠狠瞪夜墨一眼,這男人是白痴嗎?這麼明顯的當也會上?
「來人!」雲輕又一次叫了人,夜墨的人跟前,她的命令是和夜墨一樣有用的,立刻就有人跑了進來。
他們本來就跟著雲輕到屋外,只是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所以沒敢進來,現在雲輕一叫,自然立刻出現。
看到屋裡的情形,這些人也是愣了,崔心蘭來找殿下的事情他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副場面。
崔心蘭光著身子倒在門邊,太子衣著完好,可是明顯站著的身體有些吃力,似乎不太對勁,而雲王女就更有意思了,伸手捂著殿下的眼睛,好像在守衛自己的領土似的。
沒錯,就是這種感覺,雲輕能驅獸,所以他們時常會覺得雲輕站在哪裡,就像是百獸之王似的,而現在,就是有人入侵了雲輕的領土,而雲輕毫不留情的守護加驅逐。
「把她給本王女扔出去!」雲輕回頭都沒回,因為夜墨的話而怒意難平。
什麼叫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這個死男人,欠教訓!
「不要!」崔心蘭大聲尖叫,她從剛才人衝進來的時候就懵了,直到此時才想起要遮蔽身子。
可是還沒有緩過神,就聽到雲輕讓人把她丟出去。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穿,如果被丟出去,還能見人嗎?
「不要,雲輕,雲王女,我錯了,你不要這麼對我我求求你了!」她不要被丟出去,真的不要啊。
「她的身材沒有你好。」夜墨又是低低地了一句,火上澆油。
雲輕的怒意因為崔心蘭的哀求有所下降,聽到夜墨的話又是竄了起來,冷聲喝令:「丟出去!」
她現在是面對著夜墨站著的,根本看不到崔心蘭的樣子,崔心蘭沒有穿衣服的事情在她腦中只是一個念頭,卻沒有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她現在想的只是把崔心蘭丟出去,從夜墨眼前消失,卻根本沒想起來她是光著。
「雲輕,我恨你,明明是你叫我來這裡的,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得好死」崔心蘭的哭號聲撕心裂肺地傳過來,不過雲輕卻沒顧得上,因為夜墨很突然地虛弱下來。
「殿下」雲輕連忙低叫,伸手扶了夜墨一把。
「親親,孤王看了些不該看的東西,幫孤王洗洗眼睛如何?」夜墨伏在雲輕的肩上,在她耳邊低低地吐著氣息。
雲輕只覺得一股戰慄地從尾椎骨直升上來,身體都酥麻了。
房間裡的太子府眾人悄沒聲息地退了出去,還不忘帶好了房門。
不是他們識趣,而是
沒看到太子殿下瞪著他們那眼神嗎?分明是讓他們趕緊滾,別礙事。
那樣子,哪有一星半的虛弱啊?
唉,也就雲王女會上殿下的當了。
「親親孤王難受」夜墨滿意地看到那些人都滾了,不要臉起來越發沒有心理負擔。
都是因為她的疏忽才讓崔心蘭有機可趁,雲輕心頭愧疚,就順了夜墨的意思:「怎麼洗眼睛?」
夜墨心裡得意,面上還是做出委屈的樣子:「看些該看的,自然就是洗眼睛了。」
不等雲輕反應過來,夜墨已是手中輕扯,把雲輕的腰帶扯開了。
「這是書房!」雲輕一下按住夜墨的手,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夜墨在裝可憐,只是不想拆穿他罷了,可是,能不能有節操。
「書房不是正好?」這動作根本不可能阻住夜墨,他一邊繼續扯著雲輕的衣服,一邊口中著:「有你在的地方,孤王的辦事效率也會高,以後這裡留下你的氣息,孤王就算處理公事的時候,也能想著你,做事也快了,哪裡還有比書房更合適的地方。」
簡直是胡言亂語!
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太子殿下這麼不要臉的?
雲輕想要攔他,可是忽然夜墨抬眸,看著他眸中明顯的火熱和因藥染上的血色,雲輕頓時就下不去手了。
算了,本來就打算今天向他賠罪的,自己挖的坑,還是得自己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