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時地利人和,她和夜墨之間什麼都不占,就只是她自己一廂情願而已。.19luu. 手機19樓
戰飛立刻急了,叫道:「雲王女」
「好了快走吧,一整天沒見毛球,我都有想它了。」
她根本不給戰飛話的機會,戰飛也沒有辦法,只好帶著雲輕往太子府趕去。
進了太子府,雲輕看著行走的方向,又一次站住了腳。
她抿著唇,不悅地看著戰飛。前方就是溫泉館,她是來接毛球的,不是來見夜墨的。
「毛球在哪裡?我接了它就走。」
雲輕半步都不肯再往前邁,釘子一樣站在原地。經過今天的事情,她是打定主意不再和夜墨之間有牽扯了。
溫泉館裡,夜墨穿著一襲寬大的絲衣,只在腰間鬆鬆地系了一根帶子,露出一玉白色的胸膛,看得某隻色獸口水直流,只差沒有眼睛裡飛出桃心了。
要不是夜墨的氣息太可怕,它早就撲上去了。
美男啊!真的是絕世大羨男啊!
「叫兩聲。」夜墨在它頭上敲了敲:「慘一」
「嗷嗚嗚」某色獸討好地低叫了一聲,然後爪一握,屁股一蹲,扯著嗓子就直嚎起來。
「嗷嗷嗷」那聲音,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好像全身的毛都一根根被人拔了似的。
外面戰飛正在拼命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讓雲輕進溫泉館去,卻不想這聲音一出,雲輕立時面色微變,想都沒想就沖了進去
戰飛微張著口愣在原地。
就這麼簡單?他費了半天口舌雲輕跟沒聽見一樣,可是現在卻主動沖了進去。
想也知道,那毛球不會自己大叫的,一定是殿下做了什麼,
荊遠帆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戰飛旁邊。
兩人對望一眼,目光里都是同一個訊息:殿下,太陰險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嘩啦!
雲輕一進來,就被直接扔到了藥泉里,她掙扎著露出水面,就見夜墨站在池邊,而她擔心了好久的毛球則抱著一顆靈果,一臉狗腿地站在夜墨身後,一副狗奴才樣,還對著她齜牙咧嘴,臉上全是幸災樂禍。
誰和這狗東西感情深厚來著?現在就把它直接燉了吧!她來架鍋!
敢笑話她?雲輕面色倏然滑過冷笑,念頭一閃,一個定字立刻向著毛球腦中侵襲過去。
毛球沒料到雲輕的念力進階了,猝不及防一下愣在原地,而就在這短短的工夫,雲輕撲上前一把抓住毛球,直接按進了水裡。
「嗷嗷嗷」聖獸大人這次真的慘叫了,一邊慘叫一邊朝著夜墨伸爪,可是夜墨會理它才奇怪。
他只是在池邊的軟塌上坐下,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人一獸在水裡使勁撲騰。
泄憤地把毛全身的毛揉得像金毛獅王似的,雲輕這才鬆了手。
毛球低頭在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立刻慘叫一聲,捂著臉奔上岸梳理它的毛髮去了。
在心愛的美男面前露出這副樣子,它不要活了。
雲輕沒想到毛球突然跑掉,它一離開,泉水附近就只剩下了她和夜墨,這感覺,怎麼樣都彆扭。
雲輕目光盯著一側的地板:「多謝殿下照顧毛球,麻煩殿下幫我找件衣服,我就不打擾殿下了。」
「沒關係,孤王不介意你打擾。」夜墨漫聲道,目光只是望著雲輕。
不得不,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天生的尤物。
她的面容很清秀,眉目清麗,鼻子巧,唇若塗朱,可是在這樣的一副面孔下面,卻有著足以讓男人瘋狂的完美身材。
雖然此時大半身體都埋在水下,可只是露出來的那一部分,就足讓他眸色加深,身體裡也微微發熱。
不知道等下上來的時候,又會是什麼樣的風景。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正想著,雲輕忽然起身,直接翻上了池子。
「殿下府中大概是沒有女子的衣服,反正現在是夏天,也不冷,我看我就這樣告辭好了!」
衣服,的,全都貼在身上,把本就玲瓏的身體線條更加襯托的麴錢畢露。
胸前的弧度,不盈一握的腰身,還有筆直修長的腿,無論哪一樣,都可以激起男人身體裡最原始的本能。
「站住!」夜墨陡然喝道,手也一把拉住她:「你做什麼去?」
眸子裡,全是怒氣。
這個女人穿成這樣,居然要往外走。她難道不知道她這個樣子有多引男人犯罪嗎?
「我要回去。」雲輕抿著唇,倔強地道:「請殿下放開我!」
夜墨眸色發墨,危險地盯著雲輕。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雲輕受委屈了,也知道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幸好無命趕早了一步,否則的話,等他趕到的時候,雲輕也許只剩下一具屍體。
只要想到這個可能,他的心就緊縮成一團,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女人走入他的心裡有多深。
可是,她現在這種唯恐避他不及的態度,還是讓他極為惱怒。
不是喜歡他麼?那現在這種視他如蛇蠍的樣子,又算是什麼?
「衣服脫了,去溫泉里好好泡著。」夜墨沉聲道,極力壓抑著自己的不快。
大長公主打了她一掌,姑姑的功力,這一掌的傷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不用了,我回去也可以啊」
一句話沒有完,身上就是一涼,衣服瞬間四分五裂,只余了肚兜和褻褲在身上。
「出去還是下去?」夜墨眉梢一挑,問道。
雲輕看了自己身上一眼,牙一咬心一橫,繼續往門外走去。
反而又不是光著,比前世的比基尼差遠了,至於名聲什麼的,她早就沒有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次。
要斷,就斷個乾淨!
剛邁了一步,周圍空氣流動,纏著她的腰一下把她拉了回去。
呯
重重摔在軟塌上,夜墨修長的身體壓了下來,直接把她壓在身下。
「你你想做什麼?」
雲輕怕了,因為這個男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危險,眸子黝黑一片,牢牢地看著她,好像一隻大型食肉猛獸在看著到口的肉一樣。
而她,很不幸的,就是那塊肉。
肌膚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很危險,雲輕想把身體蜷起來,但做不到,他全身都壓著她,讓她動也動不了。
「你覺得孤王想做什麼?」夜墨慢條斯理地,手在她的面頰上輕輕游移。
「你不能碰我!」雲輕叫道,這一次,她真的怕了。
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惡劣,在她都要放棄的時候,卻做這種事情。
「孤王明明記得你過,只要孤王喜歡你,你就願意和孤王做這種事情」夜墨唇角微勾,妖孽橫生:「所以孤王認為,孤王可以做。」
什麼?
雲輕的大腦一下當機了,他都在些什麼?為什麼她聽不懂?
夜墨的手還在她身上游移著,已經漸漸滑到她的腰身了,可是雲輕卻還是愣愣地,也不知道反抗,就那麼看著他。
她剛剛沒有聽錯吧?夜墨的意思,是他也喜歡她?
可是怎麼可能?明明他每次都把她推開的。
「你是屬木頭的?」夜墨惱了,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出這樣的話,可是這個人居然一反應都沒有。
他的告白就這麼沒有震撼力?
「啊啊啊」雲輕猛地尖叫起來。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你真的喜歡我?」雲輕終於反應過來,尖叫聲幾乎能將溫泉館的房都震破。
「殿下殿下殿下,你再一遍好不好?明白一好不好?」雲輕兩手交握放在胸前,眼睛亮閃閃,簡直就跟撒嬌的貓似的。
那光芒幾乎晃花了夜墨的眼睛。r1
夜墨頓時感到一陣無力,這個女人是無心的還是故意的?
他從來沒有對人過那種話,到那種程度,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女人居然還讓他再一遍。
好啊,那就遂了她的意。
大手在她腰間用力一捏,雲輕吃痛,神思也一下回來,就見夜墨唇角微微勾著,一雙眼睛危險的看著她,邪聲道:「孤王覺得用做的更好。」
什麼?眼睛又睜大了一分。
就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話里的意思,可夜默在她身上游移的手也讓她知道夜墨此刻要做什麼。
連忙一把按住:「殿下,不能這樣!」
「不能?」夜墨眉梢高高挑起:「孤王記得你先前可不是這麼的。」
「我」雲輕可憐兮兮地看著夜墨,理論上講的確是那樣沒錯,可是這太突然了,她還沒有準備好。
她甚至沒有從夜墨喜歡她這件事情里回過神來。
這女人微微咬著嘴唇,臉蛋紅朴朴的,一雙眼睛濕漉漉地看著他,又認命又可的樣子讓夜墨心頭倏地竄起一股邪火。
這個女人在別面前張牙舞爪猶如老虎一般,可是偏到了他的面前,卻像只貓。
這認知讓夜墨心頭不出的受用,也就更想欺負雲輕。
眸色倏然加黑,手也不受控制地一路上探,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美好。
仿佛似泄憤似的,夜墨的手那裡重重一捏。
「啊!」雲輕一聲尖叫,夜墨卻已起了身,不屑道:「無膽!滾到池子裡泡著去!」